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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似乎格外有吸引力,四个毫无这方面经验的人目光灼灼盯着桥上的两人。

过了好一会儿,凰以然才放开黎墨琰,黎墨琰嘴唇微肿,身体发软靠在凰以然的身上。

凰以然眼中眸色渐深,情绪渲染到这了,不做些什么那就真是对不起此番氛围了。

“啊!”黎墨琰突然双腿腾空,紧接着便被凰以然抱起,“妻主,你这是干什么?”

凰以然美眸轻扬,“干什么?”

“自然是,干~”

“你啊~”

黎墨琰脑袋埋进她的脖颈,而后又抬起头,略带焦急:“妻主,不行的,还没有结束呢……”

他准备的可不止这些啊,怎能现下就走了呢?

凰以然已然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些都是虚的,来些实在的吧,你今晚好好表现一番,可比这些东西强上太多了。”

“他们怎么走了?”

莫烟徽几人面面相觑,不过最不解的,当属河两岸的百来个雇来的百姓了。

他们在这等到大半夜,即将用到他们的时候,主角居然就这么走了,那他们的银子还能要到吗?

寂静无声的河两岸瞬间沸腾起来。

这一夜,坤圩县的百姓都瞧见了璀璨的烟火和漫天的孔明灯。

知晓在这坤圩县中,有个人深爱着他的妻主。

……

六月初一。

昨夜奋战半宿,凰以然将睡得昏昏沉沉的黎墨琰抱进马车。

今日再赶半天的路,便能到九阳省了。

凰以然把玩着手中的凤翎发簪,随后对着镜子将发簪插进发髻中。

这只木簪,是其他所有价值千金的发簪都无法比拟的。

她还从不知,黎墨琰居然有这等手艺。

约莫半个时辰,黎墨琰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凰以然一边照镜子,一边看着木雕。

他坐起身,“妻主,我雕得像吗?”

凰以然点头赞许:“像,墨琰,你何时学会的这雕刻手艺啊?”

黎墨琰顿时敛住笑意,默默回答她:“就在你送寻贵君那两个木雕以后。”

凰以然茫然,这事她毫无记忆。

“妻主,那两个木雕还是是你亲手雕刻的。”

黎墨琰见她不说话,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

这是发生在府邸的事。

黎墨琰失宠后,凰以然对白彻和东方寻宠爱有加。

有一段时日,白彻都比不上东方寻。凰以然时不时便带着东方寻出门游玩,黎墨琰便会躲在后面偷偷看他们。

那日,凰以然同东方寻在王府后花园中下棋,没过多久便叫人拿了许多工具过来,躲在假山后面的黎墨琰亲眼看到一块木材在凰以然手中慢慢变成东方寻的身形。

那是他第一次彻彻底底感受到他真的失去了凰以然。

因为,就算以往他万般被宠爱,都没有得到过凰以然亲手雕刻的东西。

凰以然将他摁在自己怀里,轻拍他的背,“墨琰,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了吧,好吗?往后我绝不会再那般待你。”

黎墨琰抱紧她,“好。”

可有些事情在他心里很难过得去。

其实黎墨琰一直想不通,为何曾经那般疼爱自己的人在自己遭到陷害的时候会不相信自己。

被陷害的那日,凰以然望向他的眼神分明是冰冷,是嫌恶,与从前判若两人,他无数次醒来都怕身边的人会再次用那种眼神看他。

他更想不通,为何在冷落他一年多以后,凰以然突然又对他这般好。

就像从前一样好。

他有时甚至怀疑,对他好和对他不好的凰以然,不是同一个人。

可怎么可能呢?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啊!

为了不让凰以然察觉他异样,黎墨琰换上笑脸:“妻主,你也雕刻一个我给我,行吗?”

对上黎墨琰带着期许的目光,凰以然蒙了,“她”或许会这种技艺,可她不会啊,她从未学过。

黎墨琰哪知她不会,只觉得她是不愿。

当即变了脸色,“妻主,是我不配吗?”

“怎会!我答应你便是了。”小傻子快要哭了,凰以然也不管自己会不会了,直接答应下来。

大不了,她学嘛!

黎墨琰这才开心起来,两人又在马车中腻腻歪歪。

凰以然颇有些头疼,雕刻到底难不难学?

午时,马车进入了龙阳省汾南县。

龙阳省相较于绥乾省,显得落后一些。

这点在汾南县更为明显,此处最好的客栈环境都很一般。

但凰以然打算在这待几日,因为,她似乎感受到,这里有她要寻找的东西。

为了给凰以然庆生,午膳几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大家伙儿围在一起用膳。

正要喝酒,冉月急忙阻止:“大家莫要喝酒,这酒里下了药!”

黎墨琰飞快夺过凰以然快要送到嘴边的酒,“妻主,你应该还没喝吧?”

凰以然笑道:“没,傻瓜,你无需担心。”

付洛衣的酒杯“吧嗒”一声摔在地上,而后捏住脖子慌张失措看向莫烟徽:“怎么办,我喝了一口!”

莫烟徽立即在他身后点了两下,酒水便从付洛衣嘴里吐了出来。

付洛衣感激涕零,借机抱住莫烟徽的腰,“徽徽,多亏你了,不然今日我就要命丧黄泉了!”

莫烟徽狠狠扯开他,把拎到一边坐好,:“付洛衣,你要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就直接说,我可以直接了结了你!”

付洛衣急忙摆手:“你别生气,我不会再这样了!”

其他人个个满头黑线,他们方才可是亲眼目睹,付洛衣是在冉月说完那句话后才端起酒杯喝的。

莫烟徽将自己的凳子踹出去老远,“付洛衣,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让人讨厌,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吗?若是这酒有剧毒,你现在已经死了!我他娘真是受够你了!”

“不要,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就是……就是想让你……担心我一下……”

付洛衣手足无措,想去牵莫烟徽的手,被莫烟徽用力拍开,白嫩的手背很快就一片通红。

眼见两人愈吵愈烈,冉月劝道:“你们俩莫吵了,酒里面不过是江湖上常见的迷药,喝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