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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与林家合作,想要将她卖一个好价钱,其中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项目缺钱。

地不一定拿的到,可是如果拉拢这个人,基本就有了定数。

项景何既然认识这些人,那天她对项景何做出来的承诺,不就是个笑话?

后来慢悠悠的进了一个年轻人,长相凌厉,是城西计划掌权人的儿子。

李家的小公子,李碍。

在京城少数可以和项家说得上话的贵族。

“嫂子好。”

温声笙听到李碍的问好,有些惊讶,而后点头。

“您好。”

温声笙从善如流:“早就听闻李公子翩翩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李碍看着温声笙伸出来的葱白小手,左右不是。

项景何施施然开口:“你倒是上道。”

“出去吧.”

“好。”

温声笙当着全部人的面,站起身来,随后推门离开。

母亲的遗产无法光明正大的转移,她就必须听项景何的话。

替温家做公关。

倒是没想到项景何先松了口,让她离开。

温声笙总觉得,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在等着她。

不碍事,既然走出了这一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倒是项景何……温声笙回头,看着虚掩上的门,突然笑了。

不过片刻,她再次推开门,走了进去。

项景何眯起眼睛,语气冷淡:\"让你走。\"

“外面人多,我怕。”

温声笙的声音极为好听。如旺泉里涌出的清水一般,清澈透亮,软下语调的时候带着撒娇的意味,一般的男人都会为之动容。

温声笙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果然,项景何动了动身子。

温声笙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快步上前,坐到了项景何身边的位置。

距离靠的正好。

可以闻到项景何身上的香水味。

很有男人味。

周围响起了惊呼,温声笙看着那位叫做李碍的公子哥朝这边冷淡的扫了一眼,或许知道她在项景何这边的地位,已经没有了想要靠近的心思。

就是如此现实。

项景何不说话,温声笙的心里就越发的紧绷。

“没想到项总和夫人的感情这么好!”

这句话,打开了话匣子。

温声笙对其举起酒杯,算是回应:“我身子不适合喝酒,今天走个过场,希望大家见谅。”

“哪里!哪里的事!”

没人敢承接这句话。

温声笙自然的举过杯子,一人一人的敬着,只不过一口酒都没有下肚。

到了李碍的时候,温声笙还没开口,就听见他主动开口。

目光算不得友善。

“嫂子亲自敬酒,是想要什么吗?”

“要什么说不上,不过大家都算有些交集。我父亲的温氏集团与你们应该有合作,不过大家不用在意这个。”

她现在手上握着的,不是温家大小姐的牌。

而是项夫人。

谁丢脸还不一定呢。

话是这么说,可,项家夫人亲自举杯。

还点明了身份,不帮一次……太说不过去了!

何况那个所谓的温家——

一场酒席过去,大家的心里都有了想法。

有人借机出去打电话,回来的时候纷纷找借口离开。

无一,而是身后的这尊佛,眼神实在算不得友善。

温声笙如坐针毡,等人走了,才堪堪坐起来,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到了项景何的腿上。

“温家通过了审核,真是有劳夫人了。”

“答应先生的事,我做到了。”

温声笙依旧软声回答。

只不过,这双清瞳中,蕴着藏不掉的怒火。

桌面上的菜没有人碰过,温声笙见项景何不说话,抚摸着肚子,百无聊赖的开始看着周围的摆设。

这个酒店以奢华为主基调,天花板上的石膏一颦一笑都十分的逼着。

温声笙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不知是不是这次的事情太过冲击,温声笙暂时忘记了恐惧。

她低下头,顺势将双手环绕在男人的脊背上。

看似亲密无间的姿态,但是温声笙知道,这个男人才是恶魔。

“项先生,您说的任务,我完成了。”

“可以索要一个奖励吗?”

女人突然的大胆,令项景何眯起了眼睛。

“项夫人这是要自降身价?”

项夫人这闪闪发光的名号,是许多女人终其一生的追求。

“三天后,温若海说有一个商业聚会,我想要一张请帖。”

“你倒是听话。”

语气傲然,下一秒温声笙被扔到了沙发上,带起一阵抖动。

温声笙吃痛,即使早已习惯项景何这样难以琢磨的性子,可还是会被突然而来的冲突吓道。

再次抬头,项景何已经消失不见。

温声笙这才低声回应:“是啊,我可太听话了。”

过了一段时间,温声笙心中惊恐才被压下,拿起桌面上一杯龙井,一饮而尽。

“走吧。”她对司机说。

顶层,一栋独立分出去的宴会厅。

苏橙倚靠在透明的扶手上,目光沉沉盯着温声笙离开的背影。

项景何缓步走上来。

苏橙自带风情,朝项景何撒娇道:“项少,咱来喝一杯?”

项景何揉搓着手指,回味方才的触感。

被突然打断,项景何的眸子里涌起深切厌恶,伸手擒住了苏橙的手臂。

苏橙感受着力道,激动不已的紧闭着嘴。

下一秒,她被强劲的力道掀倒在一旁,整个人毫无形象的扑在地上。

项景何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纸巾,细细擦拭手指,一个眼神都没给。

苏橙如临冰窖,已经顾不上疼,趴在男人身边,疯狂求饶:“项少···对不起,是我,是我逾越了!”

“聒噪。”

话音刚落,两位保安不知从哪走过来,捂着苏橙的嘴巴往下走,直到人消失不见。

在场的无一人敢阻拦。

包括刚才在包厢里的李碍。

李碍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刚才的闹剧,越发的觉得有趣。

“去查查温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