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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编入吗……呵呵。”

梅比乌斯面色阴沉地看着手中的报告,快速将上面的内容扫了一遍后,发出森冷的声音,随即将报告放到了桌子上。

“梅比乌斯博士,您的咖啡……嗯?这是什么,我看一下……这个‘粼’和你最近招的那个新实验助手是同一个人吗?梅比乌斯博士,您是在关心他吗?”

一名女子拿着两份泡好的咖啡走了过来,将其中一杯咖啡放到梅比乌斯的面前后,她的视线刚好看到那个被梅比乌斯放到桌面的报告,坐下位子后这名女子便把脑袋伸过来看了几眼,然后带着好奇问道。

梅比乌斯深深地看了眼这名女子,她冷笑了声说道:“哎呀,布兰卡,似乎自从你离开了研究所,专心和那个男人生活以后,似乎是越来越大胆了啊,我还真是怀念以前你还在研究所时的样子呢,起码比现在听话多了,难道你忘了有时候干涉的事情越深入,对自己就越不利吗?”

被梅比乌斯叫做布兰卡的女子是一名近30岁,留着冰蓝色长发的艳美妇女,但是其外貌要比其实际年龄显得更年轻许多,一双如天空般湛蓝,其中带着一抹粉点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睿智的神采。

梅比乌斯说这番话的时候,话语中隐约带着一丝森然冷意。

布兰卡仿佛没有注意到那些森然冷意,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故意无视掉,她轻轻一笑,抿了口咖啡,面色柔和地说道:“一些事情懂得分寸这种道理我自然是理会得,明白什么样的东西该说而什么不该去说,只是有些东西若是放到您的身上就有那么一点不对味的感觉,比如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恶人一般,这可不像你自己,梅比乌斯博士。”

梅比乌斯沉默了下来,而布兰卡又想起什么,摇摇手指继续说道:“而且梅比乌斯博士,我要指正您话里的一些问题,就算智慧如您,我也做不到无视,我一直都没有变过,作为助手也是有着指正出主要负责人一些错误的地方,这可是您当时教我的东西,我不过就是将其灵活运用了,仅此而已。”

“不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危险的事吗?”

“真有那样的事的话,梅比乌斯博士您早在两三年前就应该做过,所以说像这样故意装的跟个恶人似的并不适合您,说到这件事,梅比乌斯博士,您这些年里好像有不少次就用泡面之类的速食食品凑合着充饥……”

布兰卡的表情眉头向下微微弯去,眉宇间隐约带着严肃。

“这些事情我都听克莱茵说了,有时您甚至近一个星期里顿顿泡面,真是的,我过去就跟您说的,我先简单地说一句……”

“还有这个……”

“以及……”

此处省略五千六百三十四字……

梅比乌斯的表情顿时变得斯巴达起来,看着正一脸耐心对自己说着事情的布兰卡,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涨涨的,又过去一会儿,她急急拍桌喊道:“停停停!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奇怪,以前布兰卡有这么啰嗦吗?话说回来,为什么感觉和我在一块的助手都跟个老妈子似的这么唠叨……不对,布兰卡好像本来就是当妈的,孩子都有四五岁大了……)

梅比乌斯揉了揉隐约发涨的太阳穴,心里暗暗嘀咕着,眼睛一转,连忙转移话题:“忘了说了,谢谢你,布兰卡,这段时间一直得麻烦你,第一研究所的重建还没有结束,只能先住在你这里了……”

布兰卡眉头颦蹙,似乎略微有些不满,就是不知道这不满的地方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但还是很快舒展开来,依旧是面色柔和地说道:“这没什么,梅比乌斯博士,谢谢您有时候能够帮助我和老公在百忙之中照顾一下一个人在家的格蕾修,还有当年我也感谢您愿意将我收入您的研究团队中深造,这些事情我都一直没有机会感谢您……”

梅比乌斯听着布兰卡的话点着头,只是当她听到布兰卡话语中的那“老公”二字时,她的身体明显定格了一瞬,隐约有淡淡的怨气散发出去。

目前,新第一研究所还在处于重建阶段,而梅比乌斯从原第一研究所修建完的那一天起基本上大多数时间就是窝在研究所里做着研究,才会特意又要求设置那四个可以临时供人居住的小房间以及休闲室客厅,所以她在逐火之蛾里没有其他的正式住处……

说来也是可笑,作为逐火之蛾的创建元老之一,本身的价值在逐火之蛾里有着重中之重,无可替代的地位……或许最近这样的评价可能会因为某个人的到来发生变动,但是她依旧对逐火之蛾有着重大的价值和作用,眼下却是显得有那么一点的落魄。

不过梅比乌斯本人倒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感到失落沮丧啥的,倒不如说从她有了那些并不好听的传闻开始,她的抗压能力可以说是到了顶峰,达到了无孔不入坚不可摧的阶段,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东西那么容易打垮她。

除了面对某只爱笑粉毛的时候……

原第一研究所现在基本上都被炸的一干二净,先是被一大堆冒出来的崩坏兽到处进行破坏,又被投放了崩坏能裂变装置,虽然崩坏能裂变技术现在较之当时刚研究比起来已经稳定了不少,并且能够收束在特定范围内,但那仅仅说的是不会泄露在特定范围外,至于范围里的……

那自然是不可避免都没了,基本上就只剩下残垣断壁和零星残留的崩坏能留在原本的位置。

新第一研究所在事件结束的一天后就开始了重建工作,于是这段时间里梅比乌斯基本上都是暂时在熟人那里住着。

暂住是不可能找爱莉希雅的,梅比乌斯认为自己大概住一天就得精神崩溃,哪怕她抗压再坚定,奈何爱莉希雅自带无敌贯通,而且招招致命,至少这些年以来基本上她和爱莉希雅的对线都是以她失败告终……

再除去一些不便的,最后梅比乌斯便是来到了布兰卡这里,差不多住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布兰卡算是最早跟着她的实验助手,而且其才华也是出众,在梅比乌斯来看,虽然比不得自己(梅比乌斯语),不过成为一名略逊于自己,但依旧优秀的学者,这一点还是能够做到的,在梅比乌斯原本还抱着些许连她自己都死不承认的期盼时,一个男人骗走(梅比乌斯:我不管就是骗走!)了布兰卡的心思,转天她就得到了来自布兰卡的辞呈……

当然,也有可能早在当时加入研究所之前这俩就已经是认识了,对于这点梅比乌斯并不会过多深究了解,在她的视角,自己就跟被大人抢走宝贵玩具的孩子一样,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这也导致后来每次她见到,或者是由布兰卡本人提及自家老公——痕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默默透露出不爽气场。

梅比乌斯切了一声,哼声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也够可怜,所以我就好心把你收进了我的麾下帮我进行研究,比那帮自以为了不起就评论这评论那的白痴好多了,至少你比较安静一点,而且我当时也正好缺个端茶倒水的……”

说着梅比乌斯又是抿了口咖啡,说道:“明明可以靠自己的才华越走越远,而你偏偏就选择跟着那个男人,真是搞不懂你。”

布兰卡闻言一怔,看着正安安静静喝着咖啡的梅比乌斯,半晌,并没有说一个字,只是掩嘴微笑。

“咔!”

梅比乌斯的手指微微用力了下,在杯子把手的表面隐约出现不易察觉的细小裂纹。

或许这种细微的表情本质上其实是无意的,只是结合刚才的那番对话,在梅比乌斯看来这种小表情怎么看都有种在嘲讽她的意思。

布兰卡看着略微有些气鼓鼓地梅比乌斯,心中的喜悦更甚,只是她不能表现地太明显,隔了一会儿才说道:“没办法,梅比乌斯博士,有时候我也得把重心放在更加重要的人身上才行,对于那时的辞呈我深表歉意,所以我不是在离开前把克莱茵推荐给您了吗。”

梅比乌斯又是哼了一声道:“当时我不是教过你,既然已经打算走这条路了,那么就应该适当的学会舍弃才行,算了,看在你推荐克莱茵的份上,她加入后研究所的工作效率不减反增,看在这一点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吧。”

布兰卡笑了笑道:“可是梅比乌斯博士,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比起对于他人的在乎程度,您一点也不比我弱到哪里去了,只是性质不同罢了……”

“噗!咳咳……”

谁知梅比乌斯听到最后这句话突然把嘴里残留的咖啡给喷了出来,接着边咳嗽边锤着胸口,而布兰卡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淡定地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喷溅到桌面上的咖啡渍。

“布兰卡,你应该知道,说错话是很容易给自己惹祸上身的……”

梅比乌斯眼睛里闪动着光芒,她擦了擦嘴角,略带阴沉地说道。

“难道不是吗?”

布兰卡将喷溅在桌面到处都是的咖啡渍清理完毕后,她将废纸全部丢入一个塑料袋里,说道:“梅比乌斯博士,在我来看,您的很多事情都能够做到最好,在研究方面除您以外我很少再见到能够比得上您的天才——除了这些天里不时找您问一些东西的那个紫头发女孩——就是这样的您,也有一些不算太完美的地方。”

“比如说?”

“表情……或者说对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梅比乌斯博士您很难做到将其掩盖的很好,哪怕您认为已经做的很隐蔽,稍微仔细一点的话还是能够看出来。”布兰卡说着,将打好结的塑料袋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

梅比乌斯一愣,她收起了那略显阴沉的表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捏着自己的脸颊问道:“有吗?”

布兰卡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少说了几个地方,比如梅比乌斯因为有些过分沉浸在研究里,导致她有些东西的了解认知可以说是零也不为过。

“不只是脸上的表情,是外在啦。”布兰卡晃晃手指,摇摇头道:“比如说,梅比乌斯博士您十几天前特地去参加的那个高层会议,虽然只是待了那么一会儿就走了……”

“别人或许还不清楚,我毕竟曾经是您的助手,除非是涉及到及其重要的大事,比如说大崩坏,否则那样的会议或许在别人来看重要的很,您去不去完全就是看心情,或者是由助手帮忙替您去应付参加。”

“为什么就不能说那次会议就属于我必须本人参加的那种类型呢?”

“那时您正在疗伤,我是听克莱茵说的,那天您杵着拐杖,拿着一些东西就走出去了,一路上跟着才知道您是去参加那个会议了。”布兰卡指着梅比乌斯缠着绷带的那条小腿说道。

梅比乌斯低头看了眼布兰卡指的那条小腿,事实上这条腿早就恢复地差不多了,尽管已经有了理论上的观察,实际上亲身体验的时候,梅比乌斯还是对于这种带着雷电性质的能量或多或少感到些惊讶,明明是一团雷电,却还能帮忙修复伤势,只是可能这样的能力还有一些限制啥的,直到出来后这条腿才治的差不多好了不少。

不过梅比乌斯消化完布兰卡的那些话后,她淡定地说道:“只是这样并不能代表绝对,凡事皆有例外,过去的话或许会那样,但是现在刚结束第三次崩坏近三个月的时间,而且下一次大崩坏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开始,所以适当的发生点变化也是正常的。”说完她喝了口咖啡。

“嗯,说的没错,只是这件事并不能代表什么。”布兰卡仿佛认同一般点着头,接着话锋一转又说道:“可是我听爱莉希雅说,您去那个会议的目的是为了给您那个新招的助手减缓处罚,而且您今天也特地去禁闭室看望了下……嗯,就是这个报告里提及的人,虽然也就待了不到十几分钟……”

“……!”

闻言,梅比乌斯差点又忍不住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