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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起身,冷冽的目光盯得人如坠冰窖。

他脸色微变,喉咙上下滚动,旋即舔舐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显然没料到这恶鬼竟然完好无损。

先前的自信早已丢失,他很是疑惑,以前自己都是用这招驱鬼,现在为何无法起到效果?

那恶鬼尖啸着伸出手,我原本不打算继续看戏,没想到寸头和圆头翻了一个跟头,迅速拿出我给的符咒。

“上玄扶光,护我真灵,六丁六甲,急急如律令,敕!”

两人一前一后将恶鬼包围,同时贴出符咒,配合默契。

“砰!”

恶鬼的身体顿时冒起青烟,就连鬼气都消散不少,她发出刺耳的尖叫,震的两人头晕脑胀,目光都有些模糊。

“二狗,咋回事?!”

“镇不住啊!”

圆头捂着脑袋往后退,高声吼问。

寸头用力晃头,不答反问:“你怎么不告诉我咋回事!”

我的视线飘到女鬼身上,刚才两人用的是六丁六甲咒,将其鬼气打散少许,不过符咒却不是六丁六甲符,威力大打折扣。

六丁六甲咒属于攻击很强的一类符咒,极具耗费精神力,他俩能使用出来已经是很不错了。

我迟疑了一下,决定不出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还有还手之力,刚可以看看三人的上限在哪。

寸头紧盯女鬼,转头高吼:“李武,联手!”

我视线在他身上驻足,原来最先出手的那人叫李武,名字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冲动。

李武眉眼闪动,猛然咬破中指在掌心画起符咒,回应吼道:“你们拖住她!”

寸头和圆头目光相视,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张情绪,两人一咬牙,同时动身和女鬼纠缠起来。

只是…那几招花拳绣腿没起到任何作用,仅仅是一个照面就被打飞出去。

“拖不住了!”寸头忍住体内翻涌的气血,忙不迭的大吼。

李武紧咬牙齿顿然吼道:“再拖两分钟,我没画成功!”

寸头一愣,猛然转头看向正被女鬼暴打的圆头,眉宇间立马染上了一抹狠厉,喝道:“玛德,拼了!”

“杜子腾,顶住!”

说着就抄起旁边的断木棒,咬破中指涂抹上去,厉声开口:“妖孽,看过来!”

那女鬼瞬间转身,迎接她的是寸头手上的大木棒,砰的一声,木棒顿时断成两截。

寸头呆呆的看着女鬼,迅速将其丢掉,挠着头小声道:“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女鬼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下一刻就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寸头双脚扑腾着,心里暗道:“玩大了…”

杜子腾瞪大双眼,边跑边吼:“李武,好了没!”

此时李武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嘴唇比之前更干,他凝神画完最后一比,顷刻间就冲了过去。

抓住寸头的衣服往后猛扯,右手一掌拍出,一个照面就把女鬼弹飞出去,两人失去重心往后倒地。

那女鬼再度袭来,李武慌忙爬起身就准备继续挥掌,然而再没起到任何作用。

这一幕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愣怔在原地,抬起手掌一看,画的符刚才摔地上的时候已经弄花了!

眼看女鬼锋利的指甲已经近在咫尺,李武绝望的不知所措。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有道身影站在自己面前,茫然转头,一道帅气的脸庞映入眼帘,赫然就是古枫!

“老师…”李武呆呆地开口,有些失神。

我面无情绪,抬手把他拉开,接着一个回旋踢将女鬼踹飞。

活动了下手腕,淡然道:“所有人给我瞪大眼睛。”

“现在教你们第二课,遇上绝境莫要轻言放弃。”

我放慢脚步,单手结印,不紧不慢的朝女鬼走去。

“玄,坤,赤,镜,后渊琼影!”

“上玄魄诛,以我为为引!”

“灵耀覆魂,斩邪伏魔!”

顷刻间,淡黄的光芒在我手上闪烁了两下。

那女鬼嘶吼着奔袭而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再女鬼到达面前时猛然往前踏了一步。

手掌拍在她的脸上,用力往地上一按,女鬼腾空而起,后脑勺向着地面直挺挺的砸了下去。

“魂飞魄散。”

随着话音定落,女鬼连惨叫都是一种奢望,魂体直接被打成鬼气四散。

我缓缓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身询问道:“看清楚没?”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全都是一脸茫然,随后倒吸一口凉气,连话都说不出来,目光骇然的看着我。

见此我也不再言语,别过头就往大树边走去。

李武三人互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如鲠在喉。

良久,寸头感叹道:“今天才算是开了眼,古老师的实力怕是只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

感触最深的不是寸头,而是摇头的李武,他嘀咕道:“是我坐井观天…”

下一刻,他一扫颓废,目光落在那道背影上,眼底闪过一抹狂热。

……

女鬼被杀后,今晚再无任何诡异事件发生。

等到清晨的光辉洒落,我睁开双眼点上一根烟,他们早就已经起来收拾场地。

见我醒来,寸头立马跑过来搭话。

“老师,我叫杜齐彦,今天我们继续上实战课吗?”

话语间带着一丝兴奋,看样子最晚的事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我仰头吐了口烟雾,淡然道:“杜齐彦…你和杜子腾是兄弟?”

总感觉他俩的名字有点奇怪,但又不知道哪有问题,最主要的是,这两哥们一个体型宽大,一个瘦的跟猴精似的,哪里像兄弟?

杜齐彦应了一声,说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现在只有父亲还活着,就住到了一起。

我没在纠结这个话题,让他们赶紧收拾东西回学校,那资料上写的我只是班主任,还有其他老师上理论课。

出奇的,这些人居然没有叫苦连天,反而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好像这六公里对他们来说不叫事儿一样。

路过他们中间时,每个人都露出笑脸冲我打着招呼,搞得我还有些不习惯。

回学校的路上,我一进办公室就翘起腿睡觉,柳冰依声调轻微,询问道:“古先生,学生们…”

“丢了。”我偏过头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