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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伏地魔老爹都理解不了?

“啊?”泽安德茫然地问,“我魔力的性质没有改变吗?为什么?我的魔力性质和你有什么不一样吗?”

泽安德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魔力性质是什么样的。他的魔力视野的本质接近雷达,是他的魔力被其他魔力影响呈现出的结果。所以泽安德看不见自己的魔力光团长什么样子,连会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但根据泽安德自己的想法……他原本以为他的魔力是来源于伏地魔老爹,理应是和伏地魔老爹一样的魔力性质。这样的话,假如泽安德吞了只摄魂怪,那也理应和伏地魔老爹有着一样的魔力性质改变。

“泽安德,你的魔力性质……”伏地魔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很稳定。但出于某些我并不确定的原因,总之无论出现什么样的变数,你的魔力性质也还是原来的样子。”

“稳定……不该是好事吗?”泽安德问。

“这确实是好事,在不遇到这类需要特殊魔力性质的魔法的情况下。”伏地魔说,“魔力改变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行为,意味着身体和灵魂都需要重新被改变后的魔力洗涤冲刷直到适应新的魔力。而完全适应另一种魔力受到的冲击和损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无数想要得到更强大魔力的黑巫师都因此死去。甚至不少在魔法史上有着赫赫威名的顶尖巫师也死于对自己的魔力做实验。同时,即使已经适应了新的魔力,通常也不如原本的魔力那样如臂指使。泽安德,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很脆弱,不适合受到这样的冲击。”

听起来有点像是排异反应之类的东西。泽安德心想。

“可是,爸。”泽安德问,“那为什么你能够吞噬掉那么多摄魂怪呢?按你说的,每吞噬一次就是一次魔力改变。有那么多次的魔力改变!你是怎么承受得了的?”

伏地魔老爹突然畅快地大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像嚣张的反派。

可他并没有像什么话多的反派一样把话说清楚。在停下大笑之后,伏地魔老爹只是面带笑容地告诉泽安德,“这就是为什么我是伏地魔的原因了。”

不愧是里德尔,果然是谜语人!

但令泽安德遗憾的是,他暂时还没这个水平强逼伏地魔老爹把谜底说出来,只能由着伏地魔老爹继续谜语人。

然而泽安德还是有些不甘心,问道:“也就是说,我还是不能够学那个剥夺魔法吗?”

“我原本认为你是可以学的,这就是我刚开始让你学习的原因。”伏地魔说,“但现在,我也不确定你究竟为什么学不会。我只能够确定我可以使用这个魔法。”

“爸,为什么我觉得你说了好像和没说一样?”泽安德有些无语地说。

“我只能说你可以试试。”伏地魔笑了,“比如再把那本书看一遍,万一其实你只是有什么地方不理解呢?”

泽安德彻底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泽安德突然对伏地魔老爹说:“爸,我记得那本书好像还在你的书房里?”

“是。”伏地魔笑着问,“打算再看一遍?”

“对,我也只能再看一遍了。”泽安德认命地说。

……

然而,就算是重读了很多遍《剥夺魔法》,泽安德还是对剥夺魔法怎么使用毫无头绪。

泽安德有向伏地魔老爹确认过他对剥夺魔法的理解,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泽安德还考虑过是不是手上的凤凰羽毛造成的影响,即使凤凰羽毛好像在他使用不可饶恕咒的时候都没阻拦过。但摘下凤凰羽毛之后,泽安德依然使用不了剥夺魔法。

总不能是真的需要人作为施法对象吧?但那部能够绕过魔力磁场的手机不也是不是人吗?

泽安德想不清楚,只能一边看这本《剥夺魔法》,一边看其他魔法书,希望能够找找灵感。

虽然在魔法学习上遇到了困难,但泽安德的报社业绩确实十分出色。

《明晰者》凭借那张照片,在这次事关伏地魔新部长的舆论风波中获得了最大的流量和利益。利益不仅是销量的提升,其他报纸为转载这张照片付出的授权费用也是极大的一笔收入。靠着这笔收入,《明晰者》报社成功谈下了收购别国小报社的生意,为《明晰者》的语言库又多添一笔。

而更为重要的是,《明晰者》改变了定位,从一个以报道赛事和热点新闻为主的年轻化新兴报纸,转型为一个具备实力、掌握一手消息的被人广泛关注的专业报纸。因此,《明晰者》的受众群体也得到了扩大,不仅吸引着年轻读者,连中老年巫师都愿意订阅一份。

再加上审判时伏地魔老爹对《明晰者》的公开赞赏和妮可拉的大胆提问。《明晰者》疑似和伏地魔亲子有关的传言基本上正在每一家报社中流传——《明晰者》上来了,这难道是他们能够打压得起的对象吗?这不得捧着吗?再加上大报社基本都参与了科沃斯·莱斯特兰奇牵头的报社新闻统一联盟,每一家都对压根没加入联盟的《明晰者》非常照顾,有特意转载其上新闻的,也有把自己报社的新闻库和记者资源免费提供给《明晰者》的,就好像把《明晰者》当做了集团的一员。

不过,在泽安德的某种坚持之下,《明晰者》的大部分内容还是由自己报社的专职记者所撰写。

《明晰者》报纸的火热销售,连带着《明晰者》报社的招聘都容易了不少。求职的简历塞满了报社的信箱。一切都在欣欣向荣地发展。

如果妮可拉没有向泽安德再次问起烙印的事情就好了。泽安德心想,他差点都忘记了这件事。

之前因为犯了错误,所以妮可拉提都没有提起这回事。但眼看着《明晰者》因为这张照片的热度越来越高,妮可拉又觉得自己行了。

于是有一天,妮可拉对着泽安德说出了泽安德从没想过有人会说的话。正在喝饮料的泽安德震惊地差点被汽水呛到。

“如果你做的好,能不能给你烙印……”泽安德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饮料,压低了声音,并且迟疑地问道,“妮可拉,你……到底谁和你这么解释的烙印?”

妮可拉说得好像烙印是什么优秀员工的奖品一样。泽安德想。

见到泽安德是这个反应,妮可拉又开始心虚了。“这……又是不能够直接说的事情吗?”妮可拉的目光偏移了一下。

妮可拉的目光偏移到了丽塔·斯基特空着的工位上。果不其然,还是丽塔干的。

泽安德有些头疼地想。既然妮可拉在之前已经知道了烙印,丽塔要是用这个作为借口糊弄妮可拉其实也不算错。只不过妮可拉她这个人……太过有冲劲了,再加上因为她对泽安德的情感让她会自然得想要从泽安德这儿得到认同,在不知道烙印的本质时,她很难不会把这当做泽安德的反馈。

“你先说说看,妮可拉。”泽安德叹了口气,先布置上了隔绝声音的魔法,“你是不是还把烙印的事情和别人说过了?”

“只有菲利普。”妮可拉紧张地说,“因为那是你推荐的人,泽安德。他应该值得信任吧?我还嘱咐了他不要往外说来着的……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泽安德?”

菲利普·雅克也成功入职了《明晰者》的报社。因为他是泽安德亲自推荐过来的,所以他免于试用就直接成为了正式职工。

“……算了。没事的,妮可拉。”泽安德说,“只是不要再随意把知道这个消息的范围扩大了。”

让菲利普知道,其实也没差。菲利普既然是跑去伏地魔会在的宴会找机会,想要投向伏地魔,至少也应该做过成为食死徒被烙印的准备。甚至可能还期望过也说不准。换成是泽安德的烙印,可能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但面前的妮可拉有些难办。

妮可拉是纯被骗到泽安德这一边的,并不清楚泽安德的本性。她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泽安德将来想要达成的目标。基本上是全靠着她对泽安德的并不稳定的爱恋选择在泽安德的报社工作的。

泽安德只会给知道自己真实性格和情况的人烙印,因为泽安德也担心因为烙印的反向联系影响到自己。毕竟老爹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而妮可拉对泽安德的认知本来就建立在虚假的伪装之上,现在还多了一份所谓爱情的滤镜,不知道和真实的泽安德差了多少远。

而且,泽安德总觉得要欺骗一个无关者被打下烙印,总有点道德底线过低了的感觉。

并且泽安德现在也不需要用烙印来控制妮可拉。只要妮可拉还保留着这份滤镜,那她自然就会为泽安德做事。

所以泽安德选择先拖着——

“我暂时还不打算给你烙印,妮可拉。”泽安德说,“因为你暂时还没到我的标准。”

“为什么?”妮可拉看着泽安德,眼眶逐渐红了,“卢平先生和斯基特小姐他们都一直表现得像是知道点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一样。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他们都有你的烙印。卢平先生也就算了,他认识你的时间比我早得多。可是……斯基特小姐得到烙印为你工作的时间,不是比我来到报社的时间还要晚吗?”

丽塔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了妮可拉,泽安德心想,看起来妮可拉又要哭了。

“妮可拉,事情和你想的并不一样。”泽安德还是打算最后解释一下,“至少烙印就和你理解的并不一样,它并不是意味着……”

“可我知道黑魔标记,泽安德。黑魔标记是黑魔王给他的追随者的标记。”妮可拉说,“那么,烙印也应该是是你给你的追随者的标记。”

这句话一出,泽安德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在泽安德身为黑魔王亲子的身份被揭露后,泽安德的烙印究竟和什么相似其实非常清楚。

只不过是泽安德下意识低估了这个被他欺骗感情的姑娘,觉得妮可拉想不到而已。他甚至以为妮可拉不能够从泽安德和伏地魔的关系中意识到他可能的真实性格,还彻底地沉浸在虚假的伪装当中。

但妮可拉再怎么样天真、再怎么样鲁莽、再怎么样在心爱的人面前手忙脚乱慌里慌张,也是一个有资格代表布斯巴顿去到霍格沃兹的预备勇士。

他不该忘记这一点的。泽安德注视着妮可拉,想着。

或者说,泽安德根本就不应该低估任何人,即使是泽安德觉得已经被他击败的人。

妮可拉确实又哭了。她不顾落下的眼泪,用湿润的眼眸直直地看着泽安德,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泽安德。每一个人都在告诉我你永远也不可能喜欢我。拉芙娜也是,芙蓉也是,卢平先生也是,斯基特小姐也是。每一个人!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你也从没说过喜欢我。但我就是喜欢你呀。我并不祈求你喜欢我,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证明,一个你承认我是你的追随者的证明。我难道不是和卢平先生或者斯基特小姐在做一样的事情吗?我难道不是在追随你吗?”

泽安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不管我要做什么?你就不怕我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像是我的父亲,像是黑魔王那样?你是知道黑魔王曾经做过什么的吧?”

“我只知道在我最后一个亲人离开的时候,你安慰了我,并且给了我新的目标。”妮可拉说。

“这是移情。”泽安德直白地说,“而且拉芙娜不也在安慰你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移情。”妮可拉说,“但我知道这种情感现在还存在,所以我愿意并且乐意这么做。”

“我果然理解不了这种爱情。”泽安德真心地叹了口气,“但是假如我给你打上烙印,你就没办法后悔了,妮可拉。”

“我不会后悔。”妮可拉察觉到泽安德态度的改变,脸上扬起了一点微笑,“黑魔王的追随者应该也没有后悔的机会吧?”

“你说的对。”泽安德叹着气把魔杖抵到了妮可拉的手臂上,“你今天可是教会我了很多啊,妮可拉。”

光芒亮起。

泽安德感觉到他灵魂上的联系又多了一条。

他看了一眼现在脸上既有刚才的泪水又有疼出来的冷汗,现在还咬着牙的妮可拉,最后叹了一口气。

泽安德掏出了一条手帕甩给妮可拉。

“这是最后一条手帕了,妮可拉。下回就不给你了。”泽安德说,“还有,别跟着他们喊我奇怪的称呼,像以前那样喊我名字就好。”

“谢谢你……泽安德。”妮可拉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