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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颂回来得很快,他手上稳稳当当地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盘,其中摆放着一个玻璃杯。

直到他缓步来到门口,离得近了些,冷布丁才看清,那居然是一杯冰饮。

颜色极为粉嫩诱人,似乎是水蜜桃味的,里面浮浮沉沉地飘着不少冰块,甚至杯身旁边还放了一根吸管。

...好像特别好喝。

原本只打算喝瓶装矿泉水的冷布丁非常诚实地馋了。

一直到白颂走近,冷布丁都是一副望眼欲穿,眼睛都看直了的状态。

“这是我推测出来的,你的喜好,不确定是否准确。”白颂停住了脚步,站定在冷布丁面前,继续道,“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合适,我现在去调整。”

冷布丁一听,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火热,像是被浸泡在温泉里——更加想喝一杯酣畅淋漓的冷饮了。

“不用麻烦,这样就很完美!”

冷布丁属实是猴急,话音刚落下,便伸手将杯子拿了过来,她主打一个急不可耐,吸管什么的,与她无关,直接一仰头就喝了个干净。

“嗝~”

一杯快乐冰饮下肚,冷布丁微眯着眼眸,舒适地摸摸肚子,因为喝得太快,甚至还打了一个水蜜桃味的嗝。

直到这时,冷布丁才放心大胆地将视线缓缓往上移,去看一看她新鲜出炉的帅气男朋友。

若是先前,冷布丁还会怀疑,自己等下会以什么姿势挨打,但现在嘛,她觉得白颂是真没生气。

但视线一接触,冷布丁忽然就心道自己真是大意了。

这视线...危!

白颂的眼眸紧锁着冷布丁,活脱脱一头微眯着眼眸,蓄势待发,只等着时机到来,迅速争抢掠夺的巨龙。

——当然,是恋爱脑版本。

“来,给我。”

白颂伸出手掌,从冷布丁手中拿过被喝的一滴都不剩,完完全全透明的玻璃杯,而后转过身,将手中的一切先放在一旁桌面上。

冷布丁看着这一幕,又回想刚才白颂的视线,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上有点凉凉的。

先养的白白胖胖——然后好宰了吃肉?

冷布丁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于是她一个起身就要跑下床,但却因为膝盖跪了好一会儿,此时正有些软,使不上力。

最后非常不华丽非常不优雅地,倒在了光明的前夕,倒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在被颠得头晕眼花的时候,冷布丁的心底只有一句话——这床垫质量真好,弹性十足,她以后也要整一个。

因为始终记着得先离开这张大床,冷布丁昏昏沉沉地扶着额头,想要直起身。

腿部刚发力,冷布丁忽然感觉,在小腿之下,脚踝的位置,覆盖上了一层近乎腻人的触感,带着丝丝凉意。

冷布丁身躯一颤,双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厚棉被,紧张地浑身紧绷。

她像是被强大存在盯上的弱小动物,畏畏缩缩,只敢瑟瑟发抖,如果身上有毛,一定已经全都炸起来了。

冷布丁没敢说话,她生怕一出声,就会撕裂开这勉强还算平和的表象。

——没真上手,更没脱衣服,甚至还没扑上来,就...还算是“平和”吧?

虽说她“阅历丰富”,但看过猪跑跟吃过猪肉到底不一样。

先前思维发散得厉害,但跟白颂一对视,冷布丁便瞬间悟了,她觉得她承受不了。

侵略性实在太强,她感觉这副小身子骨会散架!

更何况,她直到现在才真实地体会到,她跟白颂的体型差到底有多大。

——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冷布丁太矮太瘦骨架又太小,但这件事她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冷布丁脑子里装满各种思绪,活络得可怕,但身躯却像是块木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更疯狂的掠夺。

白颂的手本就冰凉,方才又做了冷饮,本应是冰冰凉凉的触感。

但在又轻又腻的摩挲中,热度渐渐往上攀升,几乎要灼伤冷布丁娇嫩的脚踝,引得她想马上就拔腿逃跑!

白颂看着被他握在手心中,那娇娇软软,细皮嫩肉的脚踝,心中缠绕着近乎渴求般的叹息。

他最无法接受的,便是少女的逃离,因此在见到她匆匆忙忙的身形时,便毫不犹豫地抓住了最近的救赎。

出手时快如闪电,像是一位力量速度都到达极致的猎人,一心只有自己的猎物,迫不及待地要收入囊中。

但真正触碰上时,却是如同一条冰冰凉凉的丝绸,毫无力道,暧昧又粘人地缠绕上去,紧贴少女的肌肤。

白颂的手上有一层极薄的茧,跟少女娇弱的肌肤相比,难免显得粗糙了些。

随着白颂一下比一下更为眷恋,原本白皙的脆弱肌肤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仿佛平时少女两颊的淡粉。

近乎痴迷的视线凝聚在这一块小地方,这样像是花瓣一样娇嫩的颜色,让白颂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停...停手。”

艰难忍耐着,苦苦等待着,但最终都快要把自己给搞崩溃了的冷布丁,终于还是出声打算制止白颂的动作。

她的眼眸中凝聚了一片水雾,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被放入了水中,被微波粼粼的水面冲荡着,平添脆弱。

原本白里透红的两颊此时是艳丽的粉,冷布丁樱唇微张,吐气如兰,微微喘气的模样像是娇弱的小兽。

白颂抬眼看向冷布丁,手中动作乖顺收敛,而后一言不发,隐忍又克制地单膝跪在床边。

冷布丁瘫在床上缓了缓,双眸空空像是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而后才慢慢坐起身来,挪了过去,用脚轻踹白颂的肩头,轻微一用力,愣是没给踹动。

冷布丁:“?”

她咬了咬牙,加重一层力道。

白颂跪得挺好的紧实身躯依然纹丝不动。

冷布丁:“.....”

冷布丁刚想瘪嘴,忽而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

蓦地,那只身为“罪魁祸首”的宽大手掌,再次覆上那一块,直到现在还泛着明显粉红的地方。

冷布丁伸过去的脚被虚虚握住,力道极其轻柔,像是捧着什么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