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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那位藏剑山的小师妹

王央衍大吃一惊,默了许久微微眯眼,问道:“……为何你们觉得他是为了大师兄去了?”

“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很有天生一对的感觉吗?”柳轻云提到这个就颇为激动,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她话中称呼的异样。

王央衍并不觉得,摇了摇头问道:“何出此言?”

“就是啊,当时小师兄总是往藏剑山山头跑,但每次都被藏剑山大师兄拦下来教训半天!听说两个人还一起把酒言欢了!这难道不是缘分吗?这难道不是有情有义?而且你看啊,小师兄和藏剑山大师兄都无疑是修行界中年轻一代的风云人物,岂不是般配极了!再加上不久前小师兄就说了他喜欢的是男子,是男子啊!”

柳轻云师妹脸上难掩兴奋的神色,一连串地说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她停下来长长呼了口气,最后补充了一句,“当时我们那和藏剑山那的师姐们都磕疯了!”

王央衍一脸的震惊,还能……这样?

果然是因为她最近深居简出久了,所以才不知道如今的修行界里居然流传起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传闻了嘛?而如今的年轻一代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吗?

当年花朝来找她,但因为太过激动用错了方法,大师兄作为师弟师妹的表率负责管山里的规矩,自然而然便把不听劝的花朝抓了起来,顺道说了几句,这些当然都是事实,但把酒言欢什么的是真的不存在啊!什么有情有义,当年的事情怎么就传成这样了啊!

花朝倒是无所谓,但大师兄要是知道是谁非得拔剑把造谣的人给砍了不可!

“王道友怎么了?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柳轻云注意到她神色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道。

我在担心你们的小命啊!王央衍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抚额无奈换了个话题问道:“莫非大师兄到时候也会出席试剑大会吗?”

“没错,我听藏剑山的师姐们说是这样的!”柳轻云点了点头。

王央衍无奈地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叹了口气决定回归正题,问道:“说起来,自在随心假扮成徐师弟混入你们之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啊?异样的举动……”柳轻云闻言暗自思忖,道:“好像也没有什么……哦对了!他好像问过小师兄有没有发来信书!是了!先前遇到魔宗之人的时候,他们就一直盯着小师兄的!”

柳轻云思考间忽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大惊道:“会不会他们的目的就是小师兄?!难怪先前就一直掩藏自己的身份跟着我们,想必就是冲着小师兄去的!不行,我要去告诉师叔!”

说完这句话,她就往外跑了过去。

王央衍听到她的话也同样惊讶,虽然和她想得差不了多少,但自在随心为了抓住花朝亲自出马这一点多少还是出乎她的意料,毕竟只是一个叛徒而已,还不至于让她如此上心。既然如此,虽然中途遇到了自己这个意外,自在随心现在应该也到云集镇了罢!

他们已经率先上路,她暂时应该还追不上来,就算追上来了,也不会轻举妄动。

南陵剑阁这一行经历了上次的突袭,想必会提高警惕,不必过于担心。不过既然自在随心是冲着花花来的,自己就不能不管了。

……

柳轻云果真将先前所说的告知了邱师叔,但邱师叔似乎也有所预料,并不感到惊讶,反倒是见王央衍回来后,视线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目光之中依旧带着打量,但不知为何其中的怀疑消了许多。

王央衍走过来向他行了一礼,“感谢师叔这一路上的照顾,有劳了!”

昨日她便注意到邱师叔收到了一封不知何处来的剑书,自那以后对她的打量就少了许多,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先前怕是多少猜到了她的身份,而后便发信确认某些事实,再加上藏剑山至今都未曾将她叛逃的消息公之于众,邱师叔想必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她这一句“师叔”其实就是自证身份。

其他人并没有细想她那句称呼,只当她是同为正道中人,为了表达自己是晚辈才会是如此态度。

邱师叔知她深意,点了点头。

这时候花朝已经小解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王央衍一眼。

王央衍走到他身边。

“你就不怕师叔通风报信,把你抓回藏剑山受罚?”花朝很是不解,忽然问道。

王央衍知道他的担忧,不知为何沉默不语。

花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也明白她的性子,现在不说以后怕是就不会再说了,他长叹一声,摇着头故作遗憾地道:“哎呦喂,不过才两三年没见就生分了呢!”

“……”

王央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并不想与他开玩笑,“从此处前往终焉山,必然要经过琅秀天堑,那里毒雾弥漫、地势险峻,是个用来埋伏的好地方。”

花朝微微一惊,“什么意思?”

“若要安全经过琅秀天堑,御剑飞行是最好的选择,但高空之中也最容易遇袭,并且难以掌控、惊险难测,一旦在遇袭之时出现丝毫的疏漏,即便有邱师叔在,但他一拳难敌四手,我们这些人便有可能死伤惨重,所以……”

王央衍神色沉着,压着声音说道:“我们需要援军。”

原本他们并不是不能避开琅秀天堑,但前面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若是因此更改路线的话,就来不及赶上试剑大会了!更何况……自在随心这一次出动势必要对花朝出手也只是她的推测,再加上她的名声本便极差,邱师叔定然不会仅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更改路线。她只能另寻他法。

花朝再次一惊,忽然明白了她的意图,但神色却有些不太好看,冷声质问道:“但若是援军到了,你又该如何自处?难道真的就束手就擒,被抓回藏剑山吗?”

王央衍并没有理会他的情绪,目光望向前方几名南陵剑阁的弟子和人群中明亮的篝火,她之所以自证身份并不仅仅只是因为继续在邱师叔面前伪装已经徒劳无功了,也是因为她觉得不太安全。若是她猜的不错,确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邱师叔必然会发信藏剑山,而掌门师叔也会派上至少一个七境的师长加上几名弟子来“劝”自己回去。到时候,就算自在随心真的要抓走他们二人,看到这样的局势,怕是也得不战而退。

至于她该如何自处这一点……她是真的没有想好。

即便自己手上还有转移卷轴,也没有办法完全躲过邱师叔这样的大修士,更何况是来抓拿自己的藏剑山师叔?

在花朝看不到的地方,王央衍的手掌微微握紧,神色有些凝重,忽然想起叛逃那日,站在云上远远地冷漠地俯视自己的那人……只要他还有点良心,她至少应该不会死在山里,她心中这样想着,紧接着皱眉轻声开口,“我自有办法。”

……

又过了好几日。

正如王央衍所说的那样,琅秀天堑是前往终焉山的必经之路,当然也是一处就连修行者都要避开的险地。先前因为自在随心的突袭,南陵剑阁的这支队伍被迫修改了路线,因为有邱师叔这样强大的修士带领,他们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担心,便也并未在意琅秀天堑本身的危险性。

邱师叔望着眼前的一片异色浓雾,知道若是要避开这些毒雾,是需要升上一定的高处才行,但飞行用的纸鹤明显禁不起高空的强风,他于是便决定让弟子们各自御剑飞过。

御剑对于王央衍与花朝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但其他的几名弟子便不行了。

邱师叔看了二人一眼。

花朝心领神会,便过去拉了两个弟子说要自己御剑带他们过去,而至于王央衍,她的目光在邱师叔身上停留了一息,邱师叔面色沉静,似乎并不着急,看来是不担心了。

南陵剑阁既然收下了花朝,必然也深知他与魔宗之间的纠葛,而上次柳轻云就已经提醒了邱师叔,他不可能没有意识到此处有可能存在的危险,即便他没有将魔宗的袭击放在眼里,但如此坦然自若的摸样,想必也是有所依仗。

藏剑山差不多该要来人了。

王央衍再次握紧手掌,正是紧张之时,忽然被一道声音打断了思绪。

“王道友!”

王央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来的人是陆行,只见他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却又不说话,她正想问他想干什么,他却又支支吾吾地开口了,“王道友可否御剑带我与柳师妹一程?”

“为何?”

王央衍不解其意,正想问难道你们不能自己御剑吗?却又忽然反应过来他们确实不能,她回头看了邱师叔一眼,回想起他方才确实有要自己带上一两个人的意思,一念及此,她便又转向陆行与柳轻云二人,带上柳轻云没有问题,毕竟她先前也带过自己,但陆行嘛……

“师叔方才说王道友已晋入存真之境,故而便让我们来请您帮帮忙。”陆行笑着说道。

王央衍看了看他,微微挑眉,虽然对方确实有些烦人,但她并非是小气之人,于是便一把拔出山海剑,稍微念了个剑诀令剑悬于脚下,她踏了上去,向二人说道:“上来。”

陆行欢欢喜喜地踏了上去,从前也有师长带他御剑,他只知这种自在飞行于高空中的感觉十分畅快,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柳师妹比起他倒是懂事多了,先是道了声谢这才站上去,让得一旁的陆行见状自知失礼,很是愧疚。

王央衍并未过多在意,与前面的花朝打了声招呼便御剑升空,跟在邱师叔于花朝不远处观察周围的情况,琅秀天堑的这一段路并不算短,即便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御剑也要一段时间才能通过,更何况陆行几人修为不足,御剑的速度还不能太快,花的时间也就越长了,但这也意味着发生危险的可能性更大了。

正当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身后的陆行似乎是因为心情极好,忽然跟她搭起话来。

“没有想到王道友居然已是存真之境,想必这几十年来定然是刻苦修炼,日夜不歇,实在是令吾辈敬佩啊!”

王央衍思绪被拉回,不免一愣,几十年?日夜不歇?她轻笑一声,赞叹出声道:“陆师兄真是好眼力,居然能看出来我修炼了几十年。”

陆行并未注意她说的师兄二字,这时候感到十分自得,笑着一顿分析道:“实不相瞒,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王道友卓尔不凡,在修道上定然是个有天赋的人,又听你声音清脆,不像是年纪过百之人,故而便猜了出来。不知王道友可否传授一番修行上的经验?”

“只是我不知,在师兄看来,既然我并非是年过百岁之人,那我为何不能是十数岁修的存真之境,而是数十岁呢?”王央衍不免好奇问道。

陆行一愣,惊讶道:“莫非道友并非数十岁?不可能啊!”

王央衍很是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行以为她这便是默认了,笑着点头,“王道友不必沮丧,你想想,世上修士多如牛毛,可是能真的晋入存真之境的又有多少呢?虽然王道友不如那些天才们一样在二十岁之前晋入存真之境,但你一个散修,一个人能达到如今的境地已然胜过许多人,很是不错了!”

王央衍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叹息一声,说道:“多谢师兄的认可。”

“王道友不必客气,说起这修行界中的天才们,你可知道有哪几人?”陆行笑着问道。

王央衍看得出来他是想要显摆些什么,微不可察地冷笑一声,有意顺了他的话问道:“有哪几个?”

“毫无疑问,蓬莱妄仙派有那几位,藏剑山也有那么几位,以及不久前我们说过的乌山月华双绝,除此之外,我南陵剑阁自然也是有那么几位的。”陆行始终面带微笑,每说一句话总是将尾音拉的很长,显得很高深的样子。

王央衍心想,你这说的是什么又臭又屁的废话?

“我剑阁大师兄的名号你想必听说过,虽说那年淮山剑试输给了藏剑山的小天才,但大师兄的修道天赋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陆行话头一转,兴趣盎然地道:“藏剑山的小天才你定然也是听说过的,想必你也知道,别说大师兄了,这世上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恐怕就只有藏剑山的那个宝贝了,这两个人仿佛跟怪物似的,在修行界的年轻人中占据了大半边天,其他的人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话音落下,旁边的柳轻云也来了兴致,笑着问道:“说起这个,陆师兄你不是对藏剑山的那位小天才格外仰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