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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我是我,她是她,什么叫一个人。你莫不是想她想疯了。”南云锦话音中带着一些怒气。

苏寒烟摇摇头,没有解释,现在也解释不清楚,一切都太复杂了。

苏寒烟回到寝殿的时候,看着窗外,如今送去明夜城的信件也应该回来了吧。

苏寒烟倚靠在窗户,边看书,边等待自己想要的答案。

从白天等到夜晚,苏寒烟才从天边看到一丝红光。

苏寒烟伸出手接住那一封化为实体的信件,手指有些颤抖。她摩挲着信件许久,才慢慢打开。

信件内容如下:

仙长安好,你问的此花的来历,我特意翻看古籍,给你确切的答案。

这花瓣就是七情花无疑,当初我对闻玉下此花,已是后悔万分,此花毁人心智,扭曲爱恨,实在不是挽回心上人的手段。后来此花被青丘封禁,又被人盗出,我本以为世间已无七情花,直至我看到这花瓣,还有些不可置信,后来翻开古籍,才确定下来。仙长若想知道谁是种花者,则可取怀疑之人一滴血滴入此花,花瓣由白转为血红则是种花者,若想解除七情花的作用,销毁这花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杀了种花人,被种花者才能恢复。

白憬敬奉

苏寒烟读完,肩膀忍不住的颤抖,手指蜷缩,纸上被一滴滴泪水打湿。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晚,苏寒烟哭的泣不成声。

浮屠殿内。

时澜正靠在床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看着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笑道:“师尊,好久不见。”

苏寒烟强忍怒意,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前世要杀时澜了,她搅动风云,害的阿锦至此,死不足惜。

看着苏寒烟冷着脸,一言不发,时澜幽幽道:“师尊,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苏寒烟道:“还记得洛州鹊桥佳节我托你送给阿锦的锦囊吗?为什么偷梁换柱?”

时澜脸上的神色有一丝紧张,随后又消失不见:“师尊说笑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重要了,杀了你,阿锦就会恢复了。”苏寒烟道。

时澜冷笑一声:“杀我,师尊莫不是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如今是在魔界,修为使不出来不说,就连落霜都碎了,师尊拿什么杀我?”

苏寒烟冷冷的看着时澜,“杀你,用不着我出剑。我对咒术也小有研究。”

苏寒烟双手结印,摆出阵法,直冲时澜而去,今日誓要杀了时澜。

时澜哪能等死,立马翻身躲避,可是却被符咒围绕,直到看到苏寒烟眼中浓浓的杀意,时澜彻底慌了,喊道:“师妹救命。”

苏寒烟闭上眼睛,任符咒紧紧圈住时澜,时澜的呼吸越来越紧,就快要到最后一刻,符咒却猛然被人劈断。

苏寒烟吐出一口血,时澜也吐出一口血。

储衡立马就牵制住苏寒烟。

“你没事吧,师姐。”南云锦看着时澜虚弱的模样,一脸焦急。

苏寒烟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二人,昏了过去。

南云锦看了一眼苏寒烟,道:“将人先关起来,等我定夺。”说完就急急的将时澜带进去疗伤。

“是”储衡道。

南云锦仔仔细细查探了时澜的身上的伤口,发现并没有致命之处,只好给她输送了一些灵力。

时澜一脸惊恐的躲在南云锦的怀中,“怎么办,师妹,师尊不相信我,她觉得我是魔族,要杀我。”

南云锦细心安慰道:“没事的,我也是魔族,要杀也是先杀我,我以后会保护好你的。”

南云锦脸色凝重,她没想到苏寒烟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要杀时澜了,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看来只能这样做了......南云锦下定了决心。

出来之后,南云锦对储衡道:“苏寒烟呢?”

“关在偏殿。”储衡道。

南云锦立马上前,看着苏寒烟一脸虚弱着,嘴角还有丝丝血迹。南云锦伸手将血迹擦干净。

储衡道:“要如何处置她,尊上。”

南云锦掀开被子,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浮屠殿的寝殿去。

“我给她关在我的寝殿中,以后都不能出去半步,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南云锦丢下一句话。

储衡:“.......”

浮屠殿内。

苏寒烟看着头顶的窗床幔,发现并不是在自己的寝殿中。

“这是哪里?”苏寒烟一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

很快,南云锦面前就递过来一杯水,道:“这里是浮屠殿,我的寝殿。”

苏寒烟一抬头就看见南云锦那张冷漠的脸。

苏寒烟伸手接过水,小口喝了起来。

南云锦道:“解释解释吧,今天为什么动手。”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一心认为她是魔族中人,杀她不是很正常?”苏寒烟面无表情道。

南云锦靠近,俯身狠狠问道:“你知道我问的什么,你来魔族这么多日了,我问你为什么今天动手,不要敷衍我,你刚刚说的我不信。”

苏寒烟仰头看着眼前的南云锦,眼眶中似有酸意,她强忍着,问道:“你当真想要知道?”

“说。”

苏寒烟从怀中拿出锦囊,倒出里面的花朵,道:“这是七情花,此花由种花者的情丝鲜活,被种花者会喜欢上种花者,此花让人扭曲爱恨,迷失心智。”

南云锦将信将疑的拿起这朵花,闻了闻,发现确实是想起扑鼻,给人一种沉沦的感觉。

南云锦把玩着这花,玩味道:“所以师尊对我爱而不得,给我种下这花,如今良心发现告知于我?可是这和今日你杀时澜有什么关系?”

苏寒烟:“......”苏寒烟看着眼前的人,怎么像二傻子一样?

苏寒烟无奈解释道:“这不是我的花,也不是我的锦囊。”

南云锦不相信,拿起锦囊看了又看,道:“胡说八道,我带了这么多年,这小兔子都给我带的有些褪色了,没人敢调换我的锦囊,这就是你送的那个。”

苏寒烟苦笑道:“有没有可能一开始这就不是我送的那个,我当初委托时澜送给你的是小兔子,可是我的锦囊是红色的,我当初买它也是觉得喜庆,当作给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