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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一道响亮又清脆的声音传过来,宁无忧平躺着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那人与自己大眼瞪小眼,似乎在较劲。

“关你什么事情。”宁无忧没好气的说道。

“耶,你这人倒是真的不知好歹,你躺着的是我的家,还问关我什么事情?”阮霖也是生气起来,这人无缘无故来到自己的家,还对自己恶语相向。

宁无忧一下子站起来,脸上有些难以置信:“你说这是你的家,你有何凭据?”

宁无忧出来找地方,用来安置魔界的子民,这地方宁无忧觉得不错,本来想着让魔界的人全部迁过来,却没想到这岛却是有主人的。

阮霖摔出地契,手随后一挥,整个岛屿的结界瞬间亮起来,整座岛屿变成一个不进不出的地方。

阮霖双手叉腰:“这阵法是我师尊设下的,一般人进不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宁无忧有些心急,这人该不会对自己下杀手吧,看她额头间的神纹,似乎是神域的人。

“我...我不小心路过的。”宁无忧解释。

“切,谁信呢?”阮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做?”宁无忧在说这话的时候,手中已经摸上腰间的血饮刀。

阮霖摇晃着脑袋,随后道:“你擅闯进我的家,还对我恶语相向,为了惩罚你,那你就去替我完成早课吧。”

“嗯?”宁无忧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玩意?早课?

阮霖轻笑着:“怎么,不愿意?”

宁无忧将放在血饮刀上的手抽回。摇摇头:“不是,我并不知道怎么做?”

阮霖一听,哈哈大笑:“你不会连早课都没有上过吧,就是一大堆人一起在一个房间,听着夫子讲课。”

宁无忧觉得奇怪:“我那里从来没有这种事情,想要知道什么知识,是直接去亲身学习的,而不是坐在房间里闭门造车。”

“哎呀。”阮霖一拍手,“同道中人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去的话,我师尊会不开心的。”

“你师尊是谁?”宁无忧问。

阮霖听起有人问自己的师尊,可是神气了:“我师尊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景清,神域长生殿的主人,不过自从师尊飞升之后,就很少回来了,不过师尊还是关心我的,时不时会下界来查看我的功课。”

“都成神了,还来管你?”宁无忧觉得太过溺爱了。

自己被父亲磨练着,都是非打即骂的,只要自己没有达到他的目标,轻则关入冰室受罚,重则鞭子伺候,哪里还有这样的检查功课。

宁无忧正想着,便被阮霖推进一个小房间。

阮霖急急忙忙的做口型,解释:“我叫阮霖,我的位置在那里。”阮霖指着窗户口的地方。

宁无忧无奈,只好幻化成阮霖的样子,坐在窗户边,仔细的听着那个夫子讲课。

很奇怪,宁无忧觉得他讲的和魔界的很不一样,难不成是因为门派不同的缘故吗?

这一课,宁无忧听的十分认真,就连夫子几次提问,宁无忧都对答如流。

夫子惊讶:“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怪乎。”

上完早课之后,阮霖早就等在后门出,见人出来了,一把将人拉过去,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特别枯燥?”

宁无忧看着她,实话实说:“我觉得还不错,能够直接讲出来旁人不懂的事情,这样就不需要自己挨打才能知道。”

阮霖一脸惊讶:“那行,你以后都帮我呗,不白帮,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可以满足的我都满足你。”

宁无忧想了想,随后道:“我想留在这里,可以吗?”

阮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害,这有什么,这岛屿这么大,别说你了,就算是你全家都来了,都住得下,我师尊只有我一个弟子,她去了长身殿之后,这里我就是少岛主,我说了算,你想住哪间,我给你安排。”

“多谢。”宁无忧道,全家,宁无忧确实是想着带着魔界的人来居住的。

现在先看看地形,等将来在抢过去,要是阮霖舍不得的话,那就给她钱财吧,凡人嘛,不都是喜欢这些嘛。

宁无忧是这样想的。

自那以后,阮霖天天上课摸鱼,宁无忧则是代替她上课,仙魔两家的术法被她学了个精通。

“喂,快过来。”远处的阮霖招招手,递给宁无忧一碟糕点:“给你吃,累了吧,听那老夫子讲了一天了。”

宁无忧轻笑,摇摇头:“不累,我觉得很有趣。”

这几个月,宁无忧觉得这阮霖实在是和魔界的书上写的不一样。

魔界的人说仙门,特别是神域的那些神仙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她们自私自利,藐视一切。

可是如今看来,宁无忧觉得倒也不是说得很对。

阮霖拍着手,小本本上写了什么。

宁无忧好奇,一把抢了过来,却是看见上面写着:

今日宁无忧又笑了,也是她来东荒岛的第十八次笑。

宁无忧愣住了,随后有些好奇的问:“你记这些做什么?”

阮霖一把拿回自己的本子,坐在宁无忧身边,摇晃着脚丫子,“就是觉得好玩啊,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像一个小刺猬,见谁都炸毛,现在不是好多了,多笑笑不是很好看嘛,又不是那个老夫子,干嘛一整天板着脸。”

宁无忧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碰了,似乎多年以来毫无波澜的心有了波纹,而带给她这中感觉的是阮霖。

自那之后,宁无忧渐渐放开心扉,和她打成一片,有时候也会和阮霖翘课,爬树掏鸟蛋,下东海摸鱼,有时候还将小鱼夹在夫子的课本中,吓得夫子破口大骂,她们二人则是捂嘴偷笑。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阮霖脸上就带着又开心又担忧的表情了。

宁无忧轻声问道:“你怎么来,阮霖,是有什么不开心的,还是你课业又做不出来了。”

阮霖摇摇头:“那么简单的课业,我怎么不会,我开心的是我师尊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