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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将红才山庄给灭了,就是不想让龙耀祖在这个地方再来烦他。

一个好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受人尊敬的,将这座别墅送给他,既可以为龙先生做一件好事,也可以为自己做一件好事。

听到白城的回答,隆耀祖整个人都愣住了,白城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收服了红才山庄,这个势力,可比他的天眉山庄要大得多。

而且还是免费的,这不是在做梦吗?

白城抿了一口水,平静地道:“也不是免费的,要是家里有无人照看的孤儿,你可以全部领养起来,这两座别院,我已经帮你布置过了。

七十年后,你的地盘就会成为一个发家致富的地方,到时候,你的地盘就会变成一个发家致富的地方!”

隆耀祖老泪纵横,双手一拱,深深地鞠了一躬:“师父,我若有一口气在,必定竭尽全力,绝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白城对他的评价很低,挥了挥手,道:“都散了,今晚会有一些动静,不要在这里偷窥,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隆耀祖赶紧站了起来,开始给白城准备晚餐。

与此同时,白城也向秦萧彤发出了一个视频申请。

秦萧彤正吩咐着佣人去花园里种植花草,接起电话后,抱怨道:“人家都要给你当保姆了,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打理,家里也是我一个人在打理。”

而你,却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这是要做什么?”

白城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来找你诉苦的,如果你觉得受了委屈,大可以走,但我不能让你留下来,否则我会愧对我的哈士奇!”

这让秦萧彤很是恼火,她咬牙切齿,怒声道:“你还是不是一个大老爷们,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白城呵呵一笑,说道:“我本来就是站着小便的,而且我还能一边小便一边画图,不过先不说这些了,茅圣的得意忘形了么?”

“他昨晚就来了,可他让他们别进来!”

白城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回避嫌疑。

自己不在,家里只有几个女人,很不方便,自然不能让他们进去。

白城又问:“那么,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他们都在后院的屋子里,我还帮他们换了新的床单,哦,洛紫烟昨晚也来过,不过她刚取完自己的行李,就走了!”

“你和紫烟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好像瘦了一大截,一直在不停地咳嗽,气色很差!”

白城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洛紫烟的决定,她都不怕,他还怕什么?

他点点头:“你就让她一个人呆着,我还要过两天再回来,你可要记住,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在这里耀武扬威!

秦萧彤刚要说话,白城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白城并不打算与秦萧彤多说些甜言蜜语,那样只会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加虚度光阴,况且这都这么晚了,估计夜魄门派的两个渣渣也应该出来了。

以前师傅那该死的老家伙,没有将他们全部斩杀,但是现在,他们要是敢现身,绝对会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斩成两半。

很快就到了半夜,已经八十多岁,但身体还算硬朗的夜听晚,在夜梦觉的带领下,朝着天眉山庄的边缘走去。

他的手臂上,还绑着一条纱布,恶狠狠地道:“主人,我的伤势,就是在这里。

我的手臂都被他的力量斩断了,主人,请您为我复仇,杀死这个浑蛋!”

“黑狗血?这是一个入门级的风水大师才能施展的招式,我告诉你,世界上总会有人,但你却不听。

这下长记性了?竟然被一个小小的风水师所伤,真是让我们门派蒙羞,他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被训斥了一通,夜梦觉有些不爽,弱弱地回答道:“他能化解这座大阵中的阴煞之气,他还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也敢说自己是强者,我就杀了这小子,让你长点记性!”

说完,他便冷笑一声,取出一根银针,和夜梦觉一起,悄悄地朝着山庄大门走去。

此时,整个别墅内,所有的宾客都已经陷入了梦乡,除了几个正在收拾房间的侍者外,再无其他动静。

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房顶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个嚣张的家伙。

白城已经察觉到他们的存在,那个叫夜听晚的老家伙,自以为很厉害,要与他的大阵抗衡,也要看他有什么本事。

此刻,夜听晚轻蔑地瞥了一眼夜梦觉,居高临下的开口:我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这是天生的阴灵之力,

每一次布置阵法,我们都会检查一下阵法中有没有黑色的血液,一旦有黑色的血液,我们就会立即用黑色的血液来对付。

你不听为师的劝告,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时候,多说无益。夜梦觉没有回答,爱怎么装逼就怎么装逼,毕竟这是他的师傅。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水囊,往阵法里倒了几滴狗的血。

“你再也不用担心什么阵法了,我们的山犬血液可是烈性犬的血液,至阳至寒,岂是你的黑犬血液能比的!”

说着,他伸出手指,将银针刺了进去。

然而,当他的指尖接触到那片土地时,却突然感到一阵灼烧般的疼痛,顺着他的指尖,迅速蔓延到了他的身体。

他的双腿,就好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一跃而起,足足有两米多高,再狠狠地砸在地上,双腿陷入阵法的核心,再被弹回来。

然后就躺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就跟个王八似的。

“主人,主人!”夜梦觉赶紧过去将他搀扶起来,却见老人脸色已经变成了紫色。

又是几下,卡在喉咙里的气息,终于散去。

“童子尿,这是在黑狗的血液里,放了一滴童子尿!”夜听晚大吃一惊,仿佛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一把抓住了夜梦觉的衣领。

“师傅,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看到师傅重伤,如何报仇,夜梦觉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