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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为鸣人在火影世界的回忆。

————

恍惚中,鸣人仿佛听到屋内有两个人在低语着什么。

“卡卡西,我想派你来负责照顾鸣人的起居。”

“火影大人,在下不是一个好的负责人,而且现在忍界大战刚刚接近尾声,水门老师死讯很快就会让其余四国知道,为了防止战争再次打响,上忍去前线盯守是必不可少的。”

这是明面上的原因,其实卡卡西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只不过没有说出来。

他认为自己是会给身边人带来死亡的不祥之人。

先是父亲旗木朔茂,再是带土和琳,就在刚刚,连对自己视如己出的水门夫妇也去世了。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把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孤身一人罢了。

“唉~”

看着眼前的沉默之人,猿飞日斩叹了口气。

从对方的眼神里,他又何尝没有看出对方心中所想。

只不过卡卡西说的有理有据,现在的形势确实是不容许他过多的儿女情长。

水门夫妇一死,意味着木叶失去了两个最强的战力。

周围四国现在肯定会在收到消息后搞一些下三滥的小动作。

虽然忍界大战复发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隔三差五派人来木叶偷偷人,偷偷秘术,在停战条款上要求割地赔款等一系列恶心人的操作肯定是少不了的。

一想到这些,猿飞日斩就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

本来都退休了,结果一夜的时间,又得重新上班了。

老婆老婆死了,接班人接班人也死了。

造孽啊~

“行吧,那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去前线前先帮鸣人找个靠谱的保姆吧。”

“是,火影大人。”

晚上,当猿飞日斩回到屋子,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后,寂寞像洪水猛兽般袭来。

突然,一个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日斩,你还好吧。”

“恩,是你啊,团藏。”

“节哀~”

“我会的,谢谢了。”

听着志村团藏安慰的话语,猿飞日斩的心中涌现出一股暖流。

真不愧是我的挚友~

有此挚友,何其有幸。

“日斩,听说水门将九尾封印到了他刚出生的孩子体内?”

恩?

危险危险危险!!!

猿飞日斩脑海里放松的琴弦立马绷紧。

“团藏,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日斩,你应该听我的,把他交给我培养,我保证会给你培养出一个对木叶尽心尽力的人柱力!”

“是对木叶尽心尽力还是对你团藏尽心尽力?团藏,你手伸的太长了!!!”

“你你你!!!!”

志村团藏瞪大了双眼:“老夫可是一心一意为了木叶!你怎么能凭空侮辱我的清白?”

猿飞日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是不是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

还以为是来安慰自己的,没想到居然是来捅刀子。

志村团藏啊志村团藏,有此挚友,何其悲哀。

“日斩,你会后悔的!”

“我才是火,算了,这话我都懒得重复了,我累了,你走吧。”

望着猿飞日斩转身开门的动作,志村团藏愤怒地将手中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

猿飞日斩,你真该死啊~~~

一天到晚用火影的身份压我。

哼,如果我是火影的话~~~

志村团藏咬了咬牙,愤愤不平地走了出去。

另一边——

不得不说,卡卡西找的保姆还是挺负责的,在照顾鸣人的事情上绝对算尽心尽力了。

而猿飞日斩也是隔三差五就来看看鸣人的情况。

鸣人很乖巧,被猿飞日斩抱在手里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哭不闹,只有肚子饿了的时候或尿尿的时候才会叫两声提醒一下。

而每当猿飞日斩逗弄鸣人的时候,鸣人也会配合地笑一笑或伸手默默他的脸,逗得猿飞日斩哈哈大笑。

也正因此,鸣人才深得猿飞日斩的喜爱,要知道当年他照顾阿斯玛的时候,可是一个头两个大,有时候阿斯玛半夜哭闹起来他恨不得直接把这个逆子给掐死。

只有在抱着鸣人的时候,猿飞日斩才有种灵魂得到了升华,身心得到了放松的感觉。

然而随着前线不断有重要情报传过来,再加上木叶重建工作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猿飞日斩只能从一开始的1天看1次,到3天看1次,再到后来的1个月看1次。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直到有一天。

望着桌子上保姆递过来的辞职报告,猿飞日斩蒙蔽了。

“辞职?为什么辞职?”

“没什么,反正鸣人也断奶了,到了可以上孤儿院的时候了。”

保姆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复杂的眼神充满了纠结、仇恨还有无奈,跟之前看鸣人时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猿飞日斩沉默了一会,随后问道:“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谣言?”

保姆默不作声。

猿飞日斩努力解释道:“你照顾鸣人那么久,你应该明白的。”

“鸣人他不是妖狐。”

“火影大人!”

保姆突然拔高的声音连猿飞日斩都被吓一跳:“我的丈夫,就死在了那一晚!”

“我知道他不是妖狐,可是一想到他体内封印着害死我丈夫的妖狐,我就......”

说到这里,保姆的身体开始颤抖。

“算我求你了,火影大人。”

“反正鸣人也断奶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当天晚上,保姆收拾好东西,蹑手蹑脚地打算离开这间待了一年半的小屋。

“妈妈。”

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保姆瞪大了双眼,猛然转过头看向床的方位。

是幻听吗?

“妈妈。”

声音再次响起,这一刻,保姆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鸣人.....会说话了。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保姆的鼻子一阵酸楚,为了防止自己哭出声来,她只能拼命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嘴巴。

“别走。”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鸣人刚刚出生,也是一生中最弱小的时间段,是她把自己当儿子一样细心地照顾生活起居,成为了鸣人生活上的保护伞。

而鸣人则在保姆刚刚失去丈夫的时候来到了她的世界,在她想要殉情的时候将她的灵魂从死亡边缘拉了过来。

你把我当孩子照顾,我理当喊你一声妈妈。

无论你是否还愿意继续留下。

无论你是否恨我。

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留下。

因为我想用我的余生,来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