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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到下个约定日子,顾若卿等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通知,是知青办通知下乡,这一下蒙圈了,就觉得很荒诞。

“同志,我是刚从bJ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刚回家两天,正等着毕业分配通知呢。

怎么会让我下乡?我的户口还在学校档案室里,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是不是因为重名搞错信息了呢。”

知青办同志也觉得不可思议,再次核对信息没问题后,对顾若卿说:“我们是直接接到上面通知的。

你的信息也是上面直接下达的。

具体什么情况我们是下级部门,没法查阅,也没有这个权限。”

说到这儿,也觉得面前的小姑娘怪可怜的,高等学府毕业,大好的年华就要到乡下去。

“只有三天的时间,你要去的可是东北,听说那里特别冷,冬天出门都会冻死。

通知下达了就没法挽回的,你还是早些准备吧。

那个,你有疑问的,看看有没有在bJ认识的,兴许能问出些什么。

不过该去的还是得去,不然后果很严重。”

顾若卿垂头丧气的,只能点点头附和。

送走知青办同志后,跌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儿呆,这简直是晴天霹雳有没有。

不行,没有多余的时间,想也没用的事儿,无需多想。

顾若卿简单装扮一下后,用围巾围上大半张脸后,先去找的猴子。只有猴子这个时间有空。

到猴子的场子里,看猴子和几个小弟在玩牌呢。

“谁他妈这么不长脸,非得要见我,我是能随便见的吗?”

骂骂咧咧的跑过去,这一看吓一跳,大小姐怎么到这儿来了,这些年来这的次数五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本大小姐正火气大着呢,这不冲到木仓口上了吗。

“不是,不是,这是怎么说的呢? 大小姐您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顾若卿瞄了周围一眼,猴子秒懂:“走走,都滚了。”

等一群人都走了,猴子着急问:“大小姐出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把麻子也叫来,我们一起商议?”

“先不用,等麻子下班了,让他再到我那儿去一趟。”

“猴子,今天我收到知青办的通知,让我下乡。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刚到安县两天,他们就通知我下乡,还不得耽搁,三天后就出发。

是谁对我的行踪这么了如指掌?

意思说我从bJ准备出发的时候,这个通知就开始在路上了。”

“大小姐,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顾若卿斜眯了一眼。

“不是,呸呸…..,大小姐我错了。

可这事儿不就是仇人才干的事儿吗?

要么你妨碍了某些人,要么别人嫉妒你,想处置你而后快。

要么你断人财路了,不是说断人财路犹如弑人父母吗,这不是大仇吗?”

“财路,我断了谁的财路?……管家的?

不,他还没这么大的能耐,在千里之外能指挥公职人员干涉我。

妨碍谁,在学校我一直努力低调,密切接触的同学几乎没有。

老师们?…………老师们?”

顾若卿沉下心来,仔细的梳理了每一个和自己接触过的人,以及和这些人相关的事情,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梳理了一遍又一遍。

首先:管家确实没有通天的能力,但是借了别人的手,许以重礼给我使绊,也有可能。

可是,这样做管家能有什么利益可图呢?

想要钱,想杀我,把我绑了,严刑拷打不就简单了,何必呢?

还是图其他?图的什么?

其次:安县-我的人物关系非常简单,也没有这样的人物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利益冲突的人。

要说不熟悉的就是田叔。

可是我在好的单位,对他更有利吧。

即便对他没什么得失,可是对于田若鸣小朋友说是个有力的助力。

最后:bJ---同学们没什么可想的,重点是老师们。

采风、新闻采访,即使因言论不当的罪名,老师们都被拉下马,和我有什么关联?

硬要扯关系,就直接断我前程,不给分配工作就可以了,不用大动干戈地动我这个小虾米,不合算,文学翻译?

翻译!等等,许老师---去年夏天和老师一起做过机械翻译,当时需要E国资料、d国资料、Y国资料、m国资料多语种翻译。

有意思的是翻译的都是同样的内容。

我们是不同语言的资料,逐个逐个的翻译了很久,翻译完再对照,反反复复,整一个暑假我们就没出屋。

内容当时没觉得特别的,我和老师翻译的内容不一样,那么问题出在老师那里。

咦,等等…当时无意中瞟了一眼……

不可说,不可说呀。我好像窥视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很刺激有没有。

威廉斯先生曾说过,他特别崇拜亚瑟王圆桌骑士,他说他有很多人没有的冒险精神,他说他还穿越过热带雨林,他说之所以在东方是因为迷恋敦煌文化,曾无数次穿过沙漠去冒险,他说人生就是一场冒险。

他说你看:“晴,我的眼睛是黑色的,头发也是黑的,我的母亲不详,我的家族不认可我。

但是玛特和我说,我的母亲是神秘迷人的东方女人,她很美,有多美我没法去想象,所以我来了。

大底可能像你一样,我的天使。”

他每天刻意打扮成东方人,每天不变的中山装,标准的中文,知道他的人不多,看出他是外国人的很少,只是有那么点疑惑,不过没有人特别注意先生。

先生走的时候很突然,谁都没有告别,深夜走到我的床前和我说:“晴,我要走了,我又要去经历新的冒险,你看冒险也不是很可怕是不是。”

威廉斯先生轻轻的在我的额头上一吻就轻飘飘地走了。

我都听见了,妈妈走了,先生走了,我想流泪,可是泪都涌到眼眶了没法流下来。

但是我知道我很难过,比妈妈离开时难过一万倍。

先生,可能我也要去冒险了。

你说的对,人生就是一场冒险,是的这也没什么可怕的。

慢慢的,慢慢的,心沉静下来了。

很久很久过后,对猴子说:“猴子,你找几个生面孔查一下田德友,都和什么人联系,有没有知青办的接触过,别跟的太紧,田叔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恩,还有…我给你列个药单,你马上派人给我买回来,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别让人起疑。

等这些办完,你去趟申市,查一下管家现在在哪儿,干什么?

总觉得管家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是个隐患,不解决我心难安啊。”

顾若卿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你用别人的介绍信去申市,这里的场子你找个和你相似的假扮几天,意思是别让人起疑你离开安县了。

不知道他们盯了我们多长时间,保不准你们也盯上了。要小心行事。赶紧,立刻去办。”

猴子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郑重点点头:“晓得了大小姐。我这就去办。”

“恩,等麻子下班了一起到我那儿去一趟,我有事给你们交代。”

敌营内有楚国歌声,

力拔山河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骓不逝,

啊呛呛呛呛…………..

顾若卿边唱边摇晃着回到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