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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自港综开始的行者 > 第115章 隐秘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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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隐秘?疑点。

“阿琛,你见过这玩意吗?”李鑫对着古泽琛亮出帽徽,问道。

古泽琛仔细端详着帽徽,它外形类似于闪电,刻画着一副双手捧日图像,顿时眼眸中划过一丝阴霾。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帽徽应该属于骄阳社义工帽子的标识,而且帽徽的原型还是tarcy在前往澳洲治病前设计的,除了骄阳社几名老员工,根本无人获得,毕竟他们后面义工基本上发的是徽章。

古泽琛眯着眼睛,反问道:“阿鑫,你从哪里捡到的这帽徽的?”

李鑫瞥见古泽琛的神态变化,心知,他得确认得帽徽的出处,淡然的道:“看来我猜的不错,阿琛,你的确认识帽徽?”

古泽琛眼见隐瞒不了,只能老实交代,道:“倘若我没有记错,这帽徽应该属于骄阳社的骄阳帽。”

“当年骄阳社建社之初,大家认为最好有个东西充当标志,一方面当作对外宣传的工具,另一方面庆祝骄阳社的成立。

然后朱社长提议制作帽子,然后用帽徽当作标志,一方面可以遮阳保暖,另一方面足够醒目,外人能够看到。”

“当时我们一共做了十八顶帽子,赠送给骄阳社十八位最初的义工,每顶帽子的帽徽都是双手捧日之像。

而帽徽还是tarcy设计的,她认为我们骄阳社就是双手,捧出一轮轮骄阳重新升起,以此表达骄阳社的本义。”

想了想,又补充道:“后来骄阳社人员壮大,朱社长觉得制作帽子不合算,便将后来者的标识统一改为了徽章,因此骄阳社的帽子仅有建设之初制作的十八顶帽子。”

李鑫轻轻“唔”了一声,话音一转,道:“阿鑫,骄阳社有哪几人有帽子?”

听到李鑫的话,古泽琛心里越发的不安,面色黯淡的道:“我,朱社长,阿华,tarcy……”

李鑫自然清楚古泽琛表情黯淡的原因,如今阳泉岛仅有四位骄阳社的义工,而有资格配骄阳社建立的时的帽子更是只有古泽琛,朱社长和阿华。

由于古泽琛未带帽子出门,那么留下帽徽的不是朱社长,便是阿华,从目前的人证和物证来看,他们要么是合伙作案,要么一个主谋,两个打掩护,反正和朱社长几人脱不了关系,道。

“我在祠堂供桌底下找到的帽徽,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出处,却感觉它并非阳泉岛本地的,所以我并未对外透露。”

听见李鑫在祠堂里发现的帽徽,古泽琛心底的侥幸消失的一干二净,苦笑着道:“阿鑫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故意拿的帽徽,用来转移我们的视线。”

李鑫闻言眼眸中划过一丝同情,一脸淡然的道:“先不谈凶手为何挑选骄阳社作为替死鬼,单单一个帽徽又有几人知晓,还不如用钱包充当替代更佳。”

古泽琛听出了李鑫话里的潜意思,心中微微一叹,看来朱社长三人的嫌疑真的越发严重,难不成他们真的杀人了,可为什么呢?杀人总要有理由的,他们又不是什么神经病,一发疯便要打打杀杀的,道:“你觉得他们杀人动机是什么?”

对于古泽琛的人品,李鑫还是相信的,瞥眼码头上的渔夫和游客,压低声音道:“估计和阳泉岛一件陈年旧事有关。”

“按照王阳的说法,他们村子有条族规禁粉,对于一切敢碰粉的将会处于族规,轻则鞭挞,重则处死。”

“而二十年前岛上有人私自制作白面贩卖,据说有人在打牌时炫耀吸食,结果被陶禹举报,结果那些吸食和制作的全部被村子里处罚。”

古泽琛眉头一挑,满脸疑惑的道:“你的意思,朱社长三人这次回来是为了复仇?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杀范杰?要知道范杰今年才二十五岁,二十年前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难不成他也算敌人吗?”

“不知道。”李鑫耸耸肩,双手一摊,道:“我只想告诉你,如今朱社长三人的嫌疑最大。”

“假如他们真的杀死了陶禹和贾建业,我建议你赶紧找到他们,劝说朱社长自首,不然以阳泉岛的家族势力可不会讲什么法律,在这种偏远地区,他们更愿意相信族规。”

古泽琛无奈的摇摇头,如果真是朱社长三人犯案,他挺愿意劝说他们自首,但如今朱社长三人隐隐将他排斥在外,表面上和他亲近,实则将他拒于千里之外,无奈的道:“我做不到。”

“这两天朱社长对我的态度挺好,可一谈到命案,他们便会岔开话题,根本不给搭话的机会。”

正说着一辆摩托车的“轰轰”声,由远及近,康伯把摩托车停在码头上,小跑着走至游艇。

看着甲板上的李鑫和古泽琛,康伯持着一本线装书册疾步走来,他一个跨步跳上游艇,道:“李 sir,王族长拜托我把村史送来。”

李鑫几乎抢过村史,快递的翻找着记载,1963年,5月,族中子弟朱启良,王雄,吴世荣三人于海边木屋私自制作白面,贩卖世人,祸害乡里。

检举人陶禹,贾建业,吴峰,范闲四人,经查实三人所犯族规证据确凿,众族长和村长裁定,判处杖毙。

李鑫一边将村册递给古泽琛,一边说道:“看来朱社长三人属于复仇的,只不过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以前不复仇,而是在二十年后复仇呢?”

古泽琛看着村册上的记载,顿时急的满脑门汗水,下意识翻了七八页,本来打空白的村史,在最后几页再次出现文字。

“经过一个多月的思索,本人始终觉得朱启明制粉一事有些不明之处,不过村长和众族长震怒,再加上当时人证物证确凿,因此只当趣事记载,往后辈不要误会。”

“第一虽然王雄和吴世荣并非好人,平日里靠坑蒙拐骗为生,在村里属于人憎狗厌的无赖,要说,他们两人贩粉还算正常。

但朱启良为人义薄云天,豪爽大气,在村里颇有美名,属于青年一代头领,乃是村长第一候选人,只要不犯错几乎预定村长的位置,他为何要犯村规?”

“第二,朱启良平日里生活在岛上和渔船上,尽管在港岛至交好友遍地,可他见过无数被粉祸害成家破人亡的家伙,生平最恨卖粉的庄家,为此还和一些江湖人结怨。”

“据吾侄所言,若非港岛几名朋友出言庇佑朱启良,他在港岛已经被人乱枪打死,哪怕他当时逃过一劫。

可当日港岛各大社团放话,朱启良终生不得踏足港岛半步,不然必杀之,因此他要制粉卖往何处?又能卖到何处?”

“第三,自从朱启良从外面回到阳泉,他便一直靠捕鱼为业,和港岛朋友几乎断绝来往,在村里也仅有几分土地,何来原料制作白面?”

“第四,朱启良从小便看不起王雄和吴世雄,曾对两人偷鸡摸狗的举动,进行过处罚,因此他们之间本身有着间隙,双方合作的可能性不大。”

“综合上述,本人心里怀疑朱启良并非白面加工厂的主人。

当然,这也有可能朱启良从港岛回来之后性情大变的缘故。”

“要知道陶禹和朱启良两人属于无话不说的好兄弟,平日里好的几乎可以说,穿一条裤子。”

“当日,陶禹都大义灭亲站出来指认曾经朱启亮购买制粉工具和原料,又有贾建业提交采买清单当证据,足以说明朱启明确实是背后操纵者。”

古泽琛连忙将记录递给李鑫,道:“李sir,你看后面的记载,上面写了一些作者的怀疑。”

李鑫快速的阅读了一遍,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倘若二十年之前的阳泉岛执行族法一事,确实如同作者怀疑的一般,幕后操纵并非朱启良,而另有他人呢?

按照得利最大者,嫌疑最大的理论,那么当年的真凶便应该是陶禹才对,他故意把朱启良推出来当替罪羊。

毕竟,不管当时有多少人竞争村长,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都是朱启良。

估计陶禹凭借着大义灭亲的举动和举报的功劳,不仅扫除了最大竞争对手,还成功接替了村长的位置,可以说在阳泉岛属于土皇帝的存在。

而这些年陶禹又对朱启明照顾有加,全当是亲弟弟照顾,弥补了不讲义气的举动,更加容易让村里人信任亲近。

想到此处,李鑫不由得想起那两个曾经进过陶禹家里的神秘人,从村史的记载来看那么他们的身份便值得琢磨了。

自从两人离开陶禹家之后,他们在阳泉岛居然失踪了。

要不是他通过船运公司工作人员了解,并没有两人过海的记录,恐怕他以为两人早就回到了港岛,掂量着村史,道:“康伯,敢问这本村史是什么人写的?”

康伯瞥眼村史,不假思索的道:“我二叔是村里上一代族史编纂人,这本村册便是他编写的。”

“你确定?”李鑫紧紧盯着康伯的表情,再次问道。

听见李鑫的质疑,康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道:“不信,你们到村里随便去问,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骗你们。”

古泽琛和李鑫对视一眼,两人心里当真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只要找到康伯的二叔,肯定能解开命案的一些谜团。

古泽琛急忙问道:“康伯,你二叔在什么地方,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他。”

康伯闻言面露伤感之色,长叹一声,道:“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二叔在上个月去世了。”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感到无奈和憋屈,本以为他们能找到破案的关键线索,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希望破灭。

古泽琛思索了一下,犹豫着问道:“康伯,你二叔死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言吗?”

康伯撇撇嘴,一脸不爽的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二叔死之前见的最后一人是启明,要什么遗言也应该和他说了,对于我什么交代都没有。”

“等等。”李鑫第一时间发现了康伯话里的重点,急忙问道:“康伯,你说你二叔最后见的是谁?”

面对李鑫的问话,康伯先是愣了一秒,指着朱启明家的方向,道:“启明啊!哦…你们平时都称呼全名,难怪没听出来。”

“启明便是你们口中的朱启明,他之前在港岛建什么骄阳社的,帮助那些迷途青年。”

想了想,又指着古泽琛,对着李鑫说道:“这位阿sir和朱启明好像是好友,你应该都知道才对啊!”

本来李鑫只以为是巧合,没想到绕了一大圈,依旧和朱启明有关,看来朱启明必定是凶手无疑,莫非这一次朱启明回来便是为了复仇?

想到此处,李鑫再次翻开村史,手指在书页上画着,当年的证人有四人陶禹,贾建业,范闲和吴峰四人,如今三人皆已经死亡,只剩下吴峰一人独活,恐怕朱启明三人的下一个目标便是吴峰了。

李鑫抬头看向古泽琛,急忙问道:“朱启明,他们住在哪里?快带我去。”

古泽琛不假思索地道:“他住在村东,你跟我来。”

“康伯,摩托车借用一下。”

李鑫丢下这句话,和古泽琛窜上码头,两人直接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赶向朱启明家里,一路上不停的按着喇叭,嘴里高喊着“前面的闪开”,依旧引得村子里鸡飞狗跳。

本来十分钟的路程,两人用了短短五分钟便赶到了朱启明老家,一栋自带院落的二层小楼。

面对着紧闭的大铁门,李鑫一脚踹开了铁门,两人疾步进屋。

就见屋内大堂摆放了一张供桌,上面供奉着朱启良的牌位,香炉里的三根檀香烧了一半。

古泽琛环视了一眼大堂,道:“阿鑫,你上楼找找,我在一楼找找。”

“没问题。”李鑫点头答应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二楼。

眼见三间卧室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屋内却空无一人,李鑫“蹬蹬”再次下楼。

两人同时摇摇头,异口同声的道:“卧室(楼下)没人。”

就在两人出门的那一刻,王阳匆匆赶来,阴沉着脸道:“李sir,你们在搞什么飞机?当我们村子是摩托车比赛现场吗?竟然骑着摩托车在村子里横冲直撞?你就不怕撞到人吗?”

李鑫眉头微皱,四处看了一眼,道:“王阳先别说废话,我问你吴峰呢?他去哪里了?”

本来还想质问的王阳,面对皱眉的李鑫,只觉得后背发凉,道:“因为游客太多的关系,村里的物资有点不足,王阳今天早上带人去港岛补充物资了,差不多要到下午才能回来。”

李鑫转头看向古泽琛,问道:“阿琛,你怎么看?”

古泽琛苦笑着道:“还能怎么办,我们只能等吴峰回来了,要知道这阳泉岛说法不大,说小不小,堪比港岛一个区,朱社长三人随意的找个地方一躲,我们想找都找不到。”

李鑫无奈的点头,道:“看来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