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律化羽
伸展身子，墨羽催动自己体内的崩坏能，让自己如今的这律者核心里面附带的崩坏意识的后门开启。
一般都律者是什么样的？
河豚之律者、饭之律者…这些都是成为律者后觉醒律者意识，然后律者意识掌握律者核心的权柄。有着无限崩坏能的供能。
当然，还有些其余的东西，比如说律者自带的坐骑，伴生崩坏兽等等。
“我有崩坏意识给的后门，倒也是可以做到终焉调动崩坏能的上级权限，可以做到无限崩坏能（无限火力）。”
后门权限开启，对墨羽如今的实力增幅不大，但是这具有的意义是非凡的。
如果说墨羽依靠自己的实力，得到了天命、逆熵、世界蛇的认可，沙包大的拳头拿到了人类世界的通行证。
那么现在，律者核心内部存在的上级权限，算上墨羽得到了这个世界崩坏的认可，拿到了崩坏的短时间身份证。
自己现在算是已经得到了这个世界的原主人的认可，虽然对于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循环背后的至高者来说不算什么，但这如果局限在地球的崩坏世界之中，墨羽拥有的上位权限足以修改终焉之茧的数据。
轰…
骑枪贯穿天花板，穿着睡衣的比安卡拿着墨羽给她的遮阳伞外表的顶级武器落到了下面。
“律者。”
比安卡手握骑枪，直接朝着墨羽的所在位置冲去。
“…比安卡，你这是在拆家啊…”
一只手捏住刺像自己的骑枪，墨羽另一只手按在了比安卡的脑袋上，挡住了比安卡下意识的头锤。让她仔细的看看自己是谁。
“抱歉。”比安卡放下骑枪，看到了墨羽本人，对律者的气息忽略不计。
和奥托进行了沟通，以及在战斗中实打实的和墨羽进行了交战，别说墨羽是律者，就算是平行时空的终焉，比安卡都是可以接受的。
“墨羽，你为什么会突然散发律者气息？”
“与……进行了谈话，祂给的。”
确实没有问题，空间与灵魂核心来自模拟里面的世界，不会散发出律者核心波动，即使拿出来，这个世界也不会认为墨羽手中的律者核心是真的律者核心，只会认为是类似律者核心的一种特殊的物质。
在崩坏意识给了自己光团后，祂同时给自己盖上了身份证明，律者核心里面也有了崩坏意识给与自己的后门，里面的上级权限属于是律者核心的证明。
“天杀的，那个王八蛋在本院长这里打架！”姗姗而来德丽莎提着犹大赶到了这里，嘴里不同的骂着国粹。
“不知道这里都是用来给老师学生住的地方吗。”
这边是老教师宿舍区，一般不会有学生来，住着的人也只有墨羽和比安卡两人，发生这种爆炸声，绝对是有人在干架。
毕竟只有女武神这样的身体素质的怪物，才可以会爆发出如此的破坏力。
“我说过，圣芙蕾雅学院里面禁止出现霸凌行为！”
从雷电芽衣哪里得到的资料让德丽莎十分的关心自己的学院里面会不会再次出现校园霸凌，所以德丽莎布置了很多的监控战斗的监视器。
现在德丽莎想要给这些打架的学生一个教训。
“不！”
房屋在看见德丽莎后，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了，德丽莎可以听到它在说——再见了，学院长。
“我的吼姆。”
四周的环境也恰巧随着此时有阵阵寒风吹过。
雪花飘飘。
“完蛋了，再也没钱买吼姆了。”德丽莎赶到了，见到了房子的最后一面。
手中的拳头捏着紧紧的，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德丽莎？”比安卡从烟雾中现身，很疑惑学院长为什么在这里。
“幽兰黛尔，这里是谁在打架吗？”看着这个最强女武神，考虑了自己的身份，德丽莎咳嗽一下，保证学院长的威严。
“如果我和你的交手算战斗的话，只有我们。”比安卡看了一下墨羽，给出答案。
“只有你们…不对，幽兰黛尔，你这是发生了什么原因？怎么突然和数学老师墨羽动手。”
“没什么，只是因为我散发了律者的波动，比安卡以为是新的律者出现了，于是她就发起攻击。”
结果导致了墨羽和比安卡住着的教师公寓成为了废墟。
“律者！”德丽莎瞪大双眼看着墨羽，然后左右走动，上下打量。仔仔细细的看着墨羽。
“你又变成了长空市的那个律者化状态了？”
“不过，你怎么没有…没有律者人格了？”
“？”墨羽头上冒出一个问号。我在长空市的那个状态，被当做律者了？
“律者人格？”
“嗯…就是体内律者核心诞生出新的意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有律者人格？”
德丽莎翻着一个白眼。“天命的记录里面律者都有律者人格。”
“德丽莎学院长，第一律者瓦尔特也没有律者人格。”比安卡如此补充，插了德丽莎的胸口一刀。
“……，不是这个，差点被你们绕进去了，墨羽，既然你是律者，现在又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那么你一定知道如何压制律者人格，对吧？”
“算是……知道吧……”
“雷电芽衣对吧。”知晓这些问题学生，墨羽自然而然的说。“她体内的雷之律者核心。”
“嗯，没错。就是她，雷之律者的律者人格无法保证善良，所以我想让你帮忙，压制住这个孩子的律者人格。”
雷电芽衣，这里的三个人都知道她。有着雷之律者人格的第三律者，虽然目前因为体内心脏移植了电磁炸弹，但是德丽莎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德丽莎不想雷电芽衣这个孩子，因为雷之律者人格而走上歧路。而且自己的侄女和雷电芽衣的关心很好，德丽莎不想最后的结果是双方站在不同的阵营之中，进行血战，你死我活的战斗。
“我试试看。”没有保证一定成功，墨羽有崩坏意识给自己的关于律者的内容，其中对于律者人格的介绍很全面。
不过墨羽也无法保证雷电芽衣会不会是意外，比如说是万年不遇的变异体，律者人格与记录之中不同，或者在治疗中途进行二次变异。
“哦，对了。”德丽莎好奇的询问到：“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幽兰黛尔说你散发律者崩坏波动，你真的是终焉律者吗？”
墨羽的崩坏能抗性奥托替他进行了伪装，德丽莎知道的内容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可能变成律者，唯独墨羽不会。
而且长空市的崩坏能数值不可能同时供应两个人成为律者，雷电芽衣——雷之律者（奥托告诉德丽莎雷电芽衣真的是律者），墨羽又是律者，两个律者怎么可能同时共存。
所以，此时此刻的德丽莎很疑惑。
“我确实是律者，这个倒是真的。”与空间与灵魂律者核心融合，墨羽成为了律者。这是事实。“不过，我不是终焉律者。”
听到墨羽的回答，德丽莎惊讶的如此说。“你真的是律者！”
“真的。”墨羽点了点头。
“可是这不对吧？长空市的崩坏能怎么可能再次制造一个律者？第三次大崩坏爆发后，第四次大崩坏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
怎么想都不对劲。
“为什么你会觉得崩坏就是你们研究的那样？”墨羽反问道。
“哦，老朋友，前文明的崩坏是错误的吗？”德丽莎的手机里面穿出奥托的声音。
屑奥托，从头到尾都在听着三人聊天。
“爷爷！”
“奥托主教。”
“奥托。”
三人说出三个称呼。其中，对比安卡来说奥托是需要去死的，不过这不妨碍他奥托主教的身份。
“爷爷，你在干什么啊！”
“乖孙女，爷爷担心你啊。老朋友，你需要什么？”
即使是万能的奥托，一样会因为这个东西而出现情绪波动。
神、崩坏。奥托从西琳那里得到了答案，所以他一直想要理解那个动作的答案是什么。
奥托手上有千界一乘，有苏观测的恒沙计划的资料。加上虚空万藏、自己从西琳那里弄到的崩坏意识这位神给与的知识。
奥托已经有了大部分的拼图了，他现在因为这难以保持平静。
崩坏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太难以回答了。
过去奥托以为是熵增、虚数内能在实数空间的体现。奥托从神哪里理解了真理，现如今奥托怀疑门内是否是真理。
“崩坏，怎么说了…”
习惯性的摸着下巴，墨羽开始按照他们能够理解的话语对崩坏进行讲述。
墨羽与崩坏意识的交易内容包括了——墨羽可以将崩坏意识说出来。对于墨羽这个来自异界的旅人，地球上的崩坏，月球的终焉之茧，都不算什么。
已经确定的命运，即使被更改，也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即使没有琪亚娜、没有终焉之茧、没有……
最后的结局注定是——一个“人”融合崩坏。
所以，墨羽说出崩坏也无所谓。
“你们理解的崩坏是什么？”墨羽反问到。
德丽莎习惯性的说出答案。“一种随着文明的……”
还没有说完，奥托就插嘴了。“崩坏随着文明增加而上升，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的循环。”
“崩坏是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的循环，这倒是有些正确，不过不全面。”
墨羽摊开手，手中出现一副立体的显示画面。
日月星辰变化，人类诞生，其中一个个生灵抬头看向天空，他们的眼神之中的光芒，足以令神战栗。
他们披荆斩棘，自最初的起始一路攀岩到世界的高峰。最后被一只擎天大手捏碎。
很快速，其中的一些东西都被省略了。
那些生灵对日月星辰的追逐，这些光辉的时刻墨羽并没有过多的显现。
“崩坏，神布置的手段。”
“所以，科学走到最后，可以逆转时间，对吗？”天命总部内，奥托自言自语，看向远方。
“卡莲…”
发展科学技术会引来崩坏的反扑，前文明科学技术飞速发展，从第一二次大崩坏的普通二十一世界，直接点到了可以星际航信，殖民火星的地步了。
对量子之海的研究、普罗米修斯的拥有人心的人工智能，这些都足以说明他们的战绩显赫。
“虚空万藏，前文明对崩坏的研究从何而来？”
“你自己查呗。”
虚空万藏内部查看资料，前文明的大图书馆需要权限，奥托借着符华得到了部分权限，但想要做的彻底的搜索，还需要一些准备。
“快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