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线索
“晚上好！”墨羽走到渡鸦与空这一边，对两人打招呼。
“晚上好，先生。”
“你……有什么事么？”
渡鸦警惕的将空扒在身后，看着有些来者不善的墨羽和丽塔。
“没什么……只是简单的聊聊。你看，在这种糟糕的天气里我们总得找点事打发一下时间。”
“免了，我很忙。”
墨羽与渡鸦的谈话好像陷入了僵局，在一边的丽塔适逢其会的蹲下与空聊天。
“你是叫小空么？”
“喂！”渡鸦转头看着丽塔，双手手指攥紧握成拳头的模样。
她生气的看着丽塔，好像想要动手，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抬起的手放下。
“没事的，老师。我想和这位女士聊一聊。”
“……那好吧，你就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别处看看。”
“小空，你和老师为什么要来这里？”墨羽开口接着丽塔打开的局面。
“你的身体……”
虽然没有明说，但，墨羽的意思空能够理解。
这种依靠着药物吊着的弱不禁风的模样，真的应该好好修养才对。来到这里，随时可能遇到崩坏兽袭击，这种十方危险的局面，不应该前来。
“小空的身体我会注意！”渡鸦对这个怀疑自己的丽塔，如此说。
“我……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虽然一只在吃药，但到现在还没有治好。”
“老师说，只有这里的主人——瓦尔特·乔伊斯先生能治好我。”
“如果真是这样……”可是乔伊斯已经死了啊。
“嗯，我明白，乔伊斯先生已经去世了。但是但是，老师说他的……研究资料？还保留下来。”
“研究资料？”墨羽思考着这个内容的答案。
“这个……小空并不知道。”
“对了，小空你知道在三年前，圣方丹遇到了什么意外事情吗？”
“三年前……”小空低着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不知道！”渡鸦插嘴，她直接对这件事盖上棺材板。
“……”
“既然如此，那么关于另一边的……”
“不知道。”小空摇晃脑袋，表示自己并不清楚隔壁的胡狼的情况。
“好吧。”墨羽点了点头，然后眼神扫视着空身体的情况。
体内遭遇的是崩坏能辐射，身体内部细胞被崩坏能感染侵蚀呈现出崩坏结晶化。
“手臂、眼睛、腰部、内脏、大腿、后背……”墨羽的超高清视线，直接将空的身体状态分析的清清楚楚。
“唉……”
人性的撕扯让墨羽的头不自然的有又一些昏沉。
是否应该给与了？
给的好处是……
坏处是……
这个世界假设是世界泡……
如果不是世界泡，而是真实的世界……
“算了，无无妨之后麻烦一点。”
“墨羽先生…”丽塔走到墨羽身边，扶着墨羽的手臂，给他一个支持的支点。
“没事，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有些用脑过度而已。”
善与恶
如何评论正确？
“给，这是天命教会的治疗崩坏能辐射的药剂。”
墨羽从自己的衣袖之中的黑色封皮书中拿出一根散发着紫色荧光的药物。
“这是…什么？”渡鸦有手将小空挡在身后，正视墨羽。
“天命教会开发，治疗崩坏病的药物。”
“你…”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有，对吧？这是一位友人赠送的。”
在这个世界之中，按照墨羽友人的身份，他现在是……
思考着墨羽的身份，一位侦探和…医生？的渡鸦瞬间将目光放在[医生]这个词语上。
“没错，曾经的天命教会崩坏病治疗项目的一名生物学科学家。”
第一次，崩坏神神念动用力量。
“……多谢。”
没有人敢拿天命教会开玩笑，当墨羽如此说时，渡鸦也知道他的如今身份算是“暴露”了。
“力所能及的事情，谁都会帮一把。”
“我欠你两个人情。”渡鸦如此的回答。
第一个人情，这一管药剂。
第二个人情，自爆身份的证明。
“小空，关于胡狼，也就是在那一边的那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女人，你知道她和你的老师是什么关系吗？”
等待渡鸦将药剂注入小空的身体之中，墨羽发出询问。
“她和老师好像认识……还有，谢谢大哥哥的药。”
患者的空能够感知到自己如今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正在缓慢的被修复。
一些一直在疼的地方有一股舒缓的感觉。
“没关系，小事而已。”墨羽并不在意的说道：“另外，渡鸦，关于这个孩子。等手臂和大腿恢复好后，让他适量活动一下。”
“好，对了，你不回收吗？”渡鸦拿着空着的药剂容器，提出疑惑。
“不了，离开专门的保质装置，三十分钟内就会彻底失效。”
真正的原因是，制造的这种药物没有崩坏神神念的操控，会变成释放崩坏能的崩坏物质。
“对了，小空。老师和胡狼是什么关系了？朋友？还是陌生人？”
“感觉……不太像是朋友的关系。”
“那个人看见老师带着我，好像……嘲笑了几句。”
“哦？”有意外之的。
“她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她好像说的是……[你是打算偿还以前犯下的罪吗？]就是这句话。”
“这些就足够了。”墨羽与丽塔同时离开这边，在另一边空旷无人的地方开始复盘收获。
“偿还一起犯下的罪——说明以前她们做过一些称得上【罪恶】的事情。”
“而当时发生的事情与【小孩】有关联。”丽塔思索着回答。“【偿还】说明【渡鸦收养空】这件事情就是在做与过去相反的事。”
“收养，反过来……她们在做贩卖人口，而且还是小孩！”
墨羽说出了“真相”，然而目前为止，墨羽和丽塔没有找的一丁点的证据。
“我们没有证据。”
“五年前崩坏爆发、三年前第二股力量、天命教会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逆熵』系统与相似的隔离系统的破坏……这些不解开，我们无法推演出结果。”
“去问问胡狼。”
说着的同时，墨羽就是这样做的。
“大侦探福尔摩斯！幸会幸会，我可是你的书迷啊。”
“咳，是墨羽，不是福尔摩斯。”而且这里也只是量子之海进入的另一个世界，福尔摩斯也不是我。
后面的话，墨羽没有说出口。
“你们这群家伙别老是把作者和角色关联在一起啊！不过，谢谢你的支持。”
“小意思~但其实比起你的小说，我对你的另一件东西更加感兴趣。”
“另一件东西？”
“哎呀~你真的要问吗？这里可是还有第三者的哦。”
“咳咳~那就不勉强了。”
“哈哈哈，医生，你果然很有趣。”胡狼手指点在自己的面具的嘴唇上，发出偏向于“桀桀桀桀”的笑声。
“——真想近距离的研究一下你的大脑，相比它一定是非常活跃的吧。”
“……请恕我拒绝。”
“真是遗憾~”
丽塔听完墨羽和胡狼的对话，悬着的心也开始放松起来。
这么简单的宽容这种亵渎的话，他真的变成了人吗？
“胡狼小姐前来这座庄园的目的究竟是？”
“直白的男人，我喜欢。我当然是为表达乔伊斯的沉痛哀悼……开玩笑的。”
“事实上我只是过来确定一下乔伊斯他是不是真的就这样死了。”
“我不认为爱茵斯坦和特斯拉两位博士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况且早一步抵达的你们应该已经见到了乔伊斯的尸体了，对吧？”
“没错，除非乔伊斯他可以借尸还魂，不然他已经死的彻底得不能在透彻了。”
“但……万一……没什么。”
胡狼略过这个话题。
“那么换个话题，我听说你和渡鸦小姐似乎是认识已久的老朋友了。”
“朋友？哼哼，哈哈哈哈——谁知道了？”
“最后一个问题，乔伊斯真的死了吗？”
似乎是被墨羽这个问题弄得有些诧异，胡狼撇过去。“谁知道了，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打扰了。”
墨羽与丽塔与胡狼告别。
‘乔伊斯，你真的死了吗？’
作为知道瓦尔特·乔伊斯的真是身份，胡狼并不会认为乔伊斯会如此简单的就这样死去。
五年前的崩坏乔伊斯都活下来了，怎么可能会区区一个“人类”的致命伤就导致乔伊斯死亡。
可是如果乔伊斯没有死，那么这些人里面，谁又会是“乔伊斯”了？
胡狼观察着这里的人，似乎是陷入了僵局之中。
“渡鸦、胡狼，加上特斯拉、爱茵斯坦每一个人都保留了一些内容。”墨羽边走边说。
这里只有墨羽和丽塔的身份由于是来自现实世界，所以他们知道的最少。
甚至连留存与表面的事情也没有彻底了解清楚。
“所以，墨羽大人您准备动用自己的力量吗？”丽塔本能的提出这个问题。
“抱歉，丽塔逾越了。”
“没事。”
墨羽长吸一口气，依靠这些力量自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但并没有意义。
“等我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的关键点是什么。”
时间、地点、线索，事情如何发展的……
差了点东西。
该去那里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