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记即为祭，上苍之契
族群的日子依然与过去一样，墨羽坐在河边看着已经开始起变化的部落。
当这些人类开始用这些行为记录过去的那些重要的人时，感觉的锁链束缚住了未知。
我们不知道天地有多大，我们不理解世间这万事万物究竟是什么，我们恐惧与黑夜、害怕白神降临白色的死寂……
人类是脆弱的，这些人猿仰慕强者。
所以最为强大的成为了部落的首领，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强大，所以这些男人就自然而然成为了族群之中的统治阶级，依靠武力统治这个族群。
男人获得更多的食物、更加保暖的兽皮编制的衣服、以及舒适的休息的地盘（虽然大家都是睡在地上，顶多存在着是否扑就树叶草叶这些区别）。
“祭…”
墨羽摸着下巴，随和族群的族长的想法也加入社交行动之中。
族长带着大家，围着一块巨大的一面十方平整的岩石，然后一只拿着一个陶罐，一只手拿着一根草绳，站在一个略微高一点的凸起上，讲述语言。
墨羽听着族长的动员，意思很明显。
大家都享受了阿虫和阿木的物品，那么大家要给他们两人记一下。
记。
记住这两个人，将他们的大致的相貌还要陶器和草绳刻画在石头上，进行长久保存。
当然，这件事情出现的前提是族群拥有足够的食物。否则饭都不够吃，谁鸟你啊？
老者带领老人们拿着摩擦锋利的石片在石壁上胡乱的作画着，抽象的就像是传奇抽象派大师附身一样。
也对，毕竟他这样的身体能够用石头刻出类似的形态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墨羽站在这些人身边，手指摩擦着石头。
因为现在墨羽已经算是差几岁就可以成为男人，所以墨羽属于这些人猿组成的人群之中的c位。
拿着石头和木头制作的凿子，墨羽开始了雕琢。没有使用一丝的技巧，纯纯想到哪里刻在哪里。
一个火柴人一样的小人和一个大大的罐子被墨羽刻画出来，花费的时间很长。工具严重拖缓了墨羽的动作。
此时还在进行雕刻的只有墨羽和这些老人了，那些小孩去编制草绳，女人去制作工具。
原始部落就是这样，没有一点的乐趣，每天的日子就是不断的重复重复在重复。
石凿与石壁的每一次碰撞仿佛激荡起震耳欲聋的回响，壁画诞生在此刻。
墨羽能够感知到类似的人类史前部落还没有达到这种记录的地步，它们还处于最开始的温饱线挣扎，每天能够活着就已经是天性了。
人类结成部落就是因为单个活不下去，必须要集体才能够活下去。即使是墨羽带了一把，如果哪一年运气不好，依然可能一朝回到发展的最初时间。
“记，记住这些人。”
衍生成为记住祖先，将自己的先辈记录下来。
传承下去，衍生成为“祭”。
时间继续的运转着，不知道是不是气运庇护着这些人，在墨羽达到14岁时被纳入了男人的团体之中，族群也发展达到了破一百人的程度。
而几年的时间下，“记”这两个人的传统一直保留了下来。
墨羽也见证了新的族长的交替，被击败者在当天晚上被烤掉，制作成为了食物让族群的每一个人都吃一口肉。
“成为了一名男人，只是我现在的身体是纯崩坏能构造的……”摇了摇头，对于交配繁衍，这种行为墨羽并不会觉得反感。
你会对每天都思考产生反感厌恶吗？
不，不会。
以非凡的视角看着与自己繁衍的女性，墨羽能够看见她被绒毛裹着的脸庞，能够闻到她散发的泥土、草木、食物这些组合淤积的气味，能够透过脑波听到她的内心的想法……
就像在玩一款决定的游戏。
……态度，无所谓了……
第二天，墨羽拿着武器加入了狩猎野兽的队伍之中。
由于由了草绳捆绑，所以现在的族群里面的男人拿着的都是困着了锋利的石刃、骨刃的长矛，长度在1.5米左右。
腰间别这一把短匕首，上面缠绕倒钩的骨刺，用草绳编制的一个套子套住。
拿着与这些人一模一样的武器，墨羽随着新族长进入东边的树林里面，准备随时对敌人发起攻击。
“小心，阿雨，放缓脚步。”听到墨羽脚上的肉垫踩在地面上，与树叶发出咔嚓的锻炼声音。族长提醒墨羽注意情况。
对于猎手来说，离猎物越近越容易捕获。但是同时猎物也越容易发现猎手。
原始部落对于四周的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杀戮，已经导致许多的食草动物会敌视他们，发现他们后离开逃跑。
在墨羽看来杂食性的族群，在外界的这些生物眼中是一个直立行走的恐怖直立猿，一种天敌。
看见他们不跑的，早就被他们吃光了。现在剩下的，都是看见就跑掉的了。
墨羽跟随族长进行狩猎，一天下来毛都没有抓到。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如果天天都能够抓到大型猎物，恐怕隔几个星期就需要换一个地盘。
……游牧不是这个时代思考的事情。
吃了那些果子，墨羽浅浅的入睡。而夜晚的生活并不会因为墨羽睡觉而睡觉，有的喜欢夜晚进行繁衍的会起来继续嗨，同时给篝火添加木头，提高温度。
随着时间慢慢前进。
记录这两个人的日子被刻画成为了一个符号，新生的小孩会被老者教育要记住这两个人，这两个对于族群有着极大帮助的人。
至于还存在的同代，活到现在只剩下墨羽一个人了。
平均寿命不超过30岁，可以想象到更新换代有多块，墨羽现在踏入20的大门也算是偏老的了，按照这个年龄换算，半只脚踩进棺材板里了。
有是闲暇的一天，墨羽来到河边进行着摸鱼的工作。现在已经被新的族长退休的墨羽负责照顾这些小孩。
人口足够的族群不在需要这么的男人负责打猎，食物充足的现在需要的是像更多的阿虫、阿木这样的人。
这不是他们具有智慧，而是这样这才能够让生育的这些孩子活下去。
生存推着这辆列车前进，墨羽只负责落下几子。
“阿雨大人（对于比自己大的人的称呼），阿虫和阿木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几个小屁孩来到墨羽身边询问着男人、女人、族群之中口口相传的人，他们的好奇心抑制不住他们了解这两个人，然后成为这两个人。
想要过的更好，这是原因、同时也是起源。
墨羽把在水中的手抽出来，然后甩了甩手将水滴甩掉，用自己的视角讲述这两个人的故事。
并不伟大、并不是拥有三只手这样异于常人……很普通。
“啊，原来这么简单的吗？我也要成为他们！”
小孩口出狂言，似乎觉得这很简单，不过墨羽并没有什么想法，伸手揉了揉这个小孩的头发后，起身继续在河边摸鱼。
也许墨羽可以将自己的这体内的崩坏能传承给他，或者她。但是这真的有意义吗？
由墨羽自己本人亲手铸造的辉煌大势，注定是需要耗费漫长的时间才能够开花结果。
现在连种子都还没有种下，出现过于破格的力量，并不利于文明最初的萌芽的诞生。
日子继续过着，墨羽看着这些小孩在经过几天后开始捏起草绳，将自己的说的想法抛在脑后。
也对，追逐梦想也是要有本钱的。
你现在连吃饭都有可能出现问题，还说去寻找你根本就不知道的东西，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浪费粮食吗？
“如果我将崩坏的力量传承下去，会怎么样？”
思考、判断，回眸眺望未来。墨羽觉得着很好，只是还不是时间。
或许等待社会的压力达到一个极限时，会有王者握剑荡平四宇。
继续进行着记录，将两个人记录在族群的记忆之中。墨羽发现着两个人的形象开始了变化，从那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故事，变成了符号。
画着的火柴人和陶罐的图案取代了所谓的“阿虫”、“阿木”。
“记录、记、祭…”墨羽加入着狂欢之中，享受肉食。就算是男人第一列享受食物，然而对于肉，来自于杀戮其余的活物获得的食物，族群带着某明的尊敬。
将象征着尊重的食物在这一天吃掉，将“活着”两个字记录那两个先辈，这是仪轨。
墨羽能够看出着种仪式具有怎么样的力量，仪式、象征，或许有一天随着时间已经将名字、故事、人物都给遗忘，但是陶器的起源这个符号依然会在祭坛上享受这供奉。
祭祖的香火少不了他\/她\/祂。
“崩坏，身为崩坏的代行者。我象征着上苍。”墨羽，不是这个身体之中的墨羽，而是消化着崩坏蕴含的那些『理』的结晶的墨羽同步自己在行星上的原始族群之中的自己。
“人与上苍定下『契』，崩坏以此展现。”
这是与文明相辅相成的另一面，祭天地者，倒映着的是『人道』！
崩坏以此被众生握在手中，他们这些与上苍定下『契』的每一个想法在赋予了万民之愿、天下众生的心中的念后具有这足以毁天灭地的能力。
或许很微小，只是以己与上苍定下丰收之契。
但——
“如果是万人、亿人、无量苍生了？”
手指按下，墨羽能够看见宇宙的底层的时空线蓝星开始疯狂的朝着无限指数进行分裂。
一生二？
不，从一变成了无限次元时空线。而且，还在不停的进行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