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留学法师 > 第10章 万圣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万圣节是西方的节日,属于是西方的鬼节,相比我们中国的鬼节,他们的要欢乐许多。

万圣节的当天,西方人会用各种恐怖元素装饰他们的房子,然后他们自己也打扮成恐怖的怪物,小朋友挨家挨户串门要糖果,而一些年轻人则选择走出家门,和伙伴扮鬼吓唬他人。

去超市买酱油回来的路上,我就遇上一只女鬼,她的扮相很恐怖,披头散发,血肉模糊,加上那是天黑,她突然从树后面冒出来,正常人见了都会被吓个半死,可我是谁?老子就是专对付这类东西的,不过不是她这种假货,而是那些真货。

为此,我选择无视,她以为我没看见她,就绕着我继续鬼哭狼嚎,为了避开这个麻烦,我只好无奈笑笑,她明白我并不怕,于是就放弃我走开了,走之前还用英语吐槽一句“又是中国人,难道中国人都不怕鬼的吗?这都第三个了”。

我猜她之前吓的两个中国人,一个估计是周甚元,我经过的那个路段恰好在他所住公寓的附近,那家伙可是茅山道士,鬼应该是怕他,另一个的话,大概率是老肖,从小被吓到大的,分得清哪是真鬼,哪些是假鬼。

我住的公寓,其实也被狠狠地装饰了一番,那三个女孩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被尾随灵折腾得那么惨,本该留下阴影,结果她们还是把那里布置得灵异恐怖。

这放在中国,这等于主动招鬼进屋,或许很多人不知道,游乐场的鬼屋不止有工作人员扮演的鬼,还有真正的鬼,只不过普通人看不见它们。

人有猎奇的心理,鬼也一样有,它们看到人类弄出来稀奇古怪的东西,就立即想去尝试一下。

好在,尾随灵事件后,我在房子边上设下结界,灵界的友人们经过此地,均会自觉避让。

不过那三个女孩,尤其是克里斯汀娜和莫妮卡,在万圣节那天,就做得有点过分了。

外国人在搞事上向来极富有创意,如果你上过油管,你会在上面找到不少老外整蛊造怪的视频,每个都是不作不死的。

印象最深的是之前看的一个喜欢改造自家房子的油管主,把整座房子装修成高难度迷宫,想着女友从老家回来后会被吓上一跳,结果女朋友还没来得及捉弄,自己就先把自己困在里面一周都出不去,要不是冰箱里有足够吃的,不然就饿死在自家的房子里。

莫妮卡和克里斯汀娜虽然不及那位油管老哥那么作死,但她们的创意也相当离谱,居然利用二楼的护栏来装吊死鬼,复刻某部恐怖电影的场面,披头散发,双脚悬空,在客厅上荡秋千地摆来摆去。

这种恶作剧从技术方面特别讲究,稍有不慎,她们真的就成吊死鬼了,她们便吊死鬼的话,房子也自然而然成了凶宅。

值得高兴的是,艾丽卡没跟那俩疯,她也不扮什么鬼,只是穿扮成女巫,问题是这家伙在二楼走廊的墙上贴满一堆诅咒人偶,最要命的,她还不知从哪找来一个鬼娃娃,搭了一把椅子,特意摆在走廊最中间的位置。

我最怕的就是那种鬼娃娃,这里的怕不是恐惧,而是讨厌的意思,以前我就帮一位熟人处理过一只洋娃娃,那只洋娃娃里面住着一个死去小孩的灵体,正常来讲不是问题,只要把它逼出来,收服即可,可麻烦的是,那娃娃本身亦附带灵性。

洋娃娃这种东西多少带点诡异,工艺流程上,沾了制作者的生气,成品后被人持有,期间又沾到持有者的人气,长年累月,多多少少有了灵性。

我称其为自成灵,事实上,世上所有物品,成型后时间长了,都会生出灵性,若再过个几十年或几百年,甚至还有机会修出人形。

在我国,它们一般被称作“物灵”,在日本,则把它们叫做“付丧神”。

当初,一个物灵,一个孩童灵,处理起来根本就是“从鸡蛋里挑骨头”,结合当时的情景,这句话不是挑剔的意思,而是形容当时的工序究竟多困难,物灵无害,我自然不能祛除,但我若要把孩童灵赶出来,也会把它一并搞出。

最后的解决方法是,我把娃娃当人,用治鬼上身的办法将其处理,这听起来或许很荒唐,但我当时就是那样做了。

看到我回来,她跟我说节日快乐,跟着询问我怎么看待她的设计,有没有感觉恐怖,我说还行,她说我太敷衍,聊了几句,她话锋一转,问我能不能找几只灵体来瞧瞧,说是想让万圣节更有气氛。

我心想她脑子是不是有病,一般人听到鬼都避之不及,她还想招鬼来玩。

我说不行,表示那样做太危险了,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我劝她最好不要去招惹灵界的事物。

自从那次被她撞见我捉鬼后,她就隔三差五地来找我,向我打听各种有关灵异的话题,问我如何可以看见鬼,还想看我的捉鬼装备。

不理她嘛,她不依不饶,理她嘛,她又问个没完,揪着我不放。

跟艾丽卡讲话期间,楼下传来门铃的响声,莫妮卡前去开门,跟着,一群打扮怪异的外国学生走了进来,五个女生和三个男生,他们都是莫妮卡的同学和朋友,来找莫妮卡玩的,莫妮卡和他们逐个拥抱打招呼,然后招呼他们进到客厅。

莫妮卡的朋友在客厅坐下不久,艾丽卡的朋友跟着也来了,克里斯汀娜给她们开的门,然后她们自己上楼来找艾丽卡。

艾丽卡只好暂时结束我和她之间的谈话,转而去接待她的好朋友。

而我回到房间后,接到老肖打来的电话,约我一起出去过节,他说学校附近的公园里有学生举办的万圣节活动,非常的热闹。

我问老肖在哪里集合,老肖说直接在公园门口见。

结束通话后,我带上些必备物品,锁好门,便出门走路到达公园门口,老肖比我早到五分钟,见到面,我就打算进公园去,老肖却让我再等一阵子,还有几个同伴要来,两分钟后,我看到周甚元朝我们走来,接着小丽和莹莹从另一边的面马路过来,随后还有欧哥,他也应邀而来。

看到这些人,我不知怎么说,心想老肖这是想组建一个灵异同好会吗?不对,人数超过五人,都可以成立一个社团了!

欧哥和周甚元关系不好,主要是欧哥看周甚元不爽,而周甚元则不把他放在眼里,欧哥骂周甚元神棍,周甚元却不搭理他,当他是空气,晾他在一旁自己疯。

小丽和莹莹一到场,就立即跑到周甚元身边,“大师大师”地叫周甚元个不停,欧哥妒忌得眼都肿了。

公园里有很多人,大多是学生,分布在不同的区域搞活动,不少人打扮成鬼模鬼样,而那些老外们,特别喜欢喝酒,聊天喝酒,跳舞时喝酒,喝着喝着就释放天性,大声喧哗的,把衣服脱掉的,还有自取其辱的,简称自己帮自己社死。

欧哥见公园里一堆“妖魔鬼怪”,借机阴阳怪气一下周甚元,说公园里面妖魅横生,周甚元既然是茅山道士,应该穿上道袍,提着桃木剑过来降妖除魔。

周甚元也不示弱,巧舌怼回去,说那些妖魔鬼怪不属于他真正业务范围,他的正业是打僵尸,欧哥若想看他斩妖除魔,那就回去扮成僵尸跳着过来,他定祭出桃木剑,一剑降妖除魔给他看。

欧哥没占到任何便宜,气得牙齿都在发抖,不过那晚的天气也算是挺冷的,站在空地上吹着风,我的牙齿也搁那发抖。

还好公园的一些摊位里有热饮,我拿了一杯咖啡,那是由举办活动的学生组织提供的,只有咖啡和些面包,我不喜欢咖啡,当时是没得选,放了四包糖和三包奶后,才尚且感觉能喝,而我身边的伙伴,都是直接喝的。

喝完热饮,我们参观附近的学生摊位,多是外国学生在摆摊,向人们出售手工艺品和万圣节特产,可惜没有中国学生摆摊,中国学生只是负责游玩。

实际上,我们学联有想过申请一个摊位来卖东西,可当商量到时候卖什么时,大伙因意见不合吵了起来,其中有个家伙,总是对大家的建议挑刺,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引发一系列争吵,害大伙不欢而散。

说实话,都没尝试过,哪来那么多的不行?说到底就是他自己想不出“IdEA”,见其他同学都想到了,觉得很没面子,就恶意搞破坏。

新任主席也令人很无语,不仅拿不定主意,也hold不住场,任由一只跳梁小丑在那里兴风作浪,浪费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什么成果也拿不出来。

搞笑的是,那天下午五点就是申请的截止时间,而我们到晚上七点还在吵架。

当初我早就想好了,只要我们申请到摊位,就做些中式点心拿来卖,中秋节买来做月饼的面粉还剩不少,不用掉实在浪费。

除了学生摊档,还有学生社团在公园的草地上搭了一座鬼屋,由六个特大帐篷拼凑在一起,占地面积不小。

我们当中不少人在国内玩过鬼屋,不知道西方人的鬼屋是啥样的,都好奇地参加。

因为人数有限制,每次最多只能进去四人,于是我们所有人开始分组,老肖和周甚元一组,我本来也跟他们一组,可要进帐篷时,小丽和莹莹把我挤了出去,欧哥只和女生组队,至于其他同胞,也早就组好了队伍,我成了多余的那个。

我是一个人闯完整间鬼屋的,鬼屋的大小并没有一间房子那么大,但放置其中的障碍物把内部格局整得九转十八弯的,就像迷宫一样,加上道路狭窄,一条道只允许一个人通过,难怪要限制人数,创作者应该是怕人太多会出事故。

狭长的道路按顺序通往十个房间,每个房间都藏着学生扮演的鬼,进去前,我听到里面传出各种害怕的尖叫,当时就想,该鬼屋到底多吓人,进去后才发现一般般,西方人对恐怖的理解全都是吸血鬼和丧尸,以及面目狰狞的变态杀人魔,拿着电锯和撬棍咆哮。

说真的,怪物不可怕,我当时怕的是他们手里的电锯,幸好那只是道具,若是真家伙,我恐怕得吓尿裤子吧。

最后一个房间居然有贞子,由一个黑发女生假扮,从电视里爬出来,倒着爬向我,在别人看来,这很怪异,而我当时心里想的,居然是这个女孩的腰真厉害,到我面前时,我跟她对视了一眼,结果撑不住,一下子躺地上去了,过后急急忙忙地爬起来,而我站在原地等她爬起,她继续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发现我一点都不害怕后,她叫我马上出去,然后绕回到电视机后面,等下一批人。

回到帐篷外,老肖和周甚元在出口处等我,周甚元问我为何没跟紧他们,他跟抱怨一个人带着两个女生究竟有多折磨,小丽和莹莹那两女孩,差点把他的头发给薅没了。

我心想,应该不至于那么夸张,于是环顾四周,去找莹莹和小丽她们,可原地转了一圈回来,我却没看见两个女孩的身影,问周甚元,她们去哪了。

周甚元冷冷地抛下一句:“跑了呗!”

一句“跑了呗”,感觉周甚元对此毫不在意,根本不关心女孩子们的去向,从他的语气来看,他对她们薅他头发这件事十分生气。

老肖告诉我,离开鬼屋后,周甚元把莹莹和小丽拉到外面骂了一顿,两个女孩感觉委屈,头也不回地跑了。说完,老肖劝周甚元不要那么小气,对方好歹是女孩子,而且在鬼屋里发生的事,她们也不是有意的,他希望周甚元不要跟她们计较。

我对此也深表赞同,也劝说周甚元先去找回莹莹和小丽,大家有什么不快的,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老肖和我,你一句,我一句,周甚元说不过我俩,最终选择让步,听我俩的安排,先去找回莹莹和小丽。

莹莹和小丽是成年人,应该不会因为闹脾气而做傻事,但老肖说,她俩之前朝一条偏僻的小路走去,我对此非常担心,决定尽快找到两人。

路上,我说老肖,既然看到女孩们往那种地方过去,就应该拦一下,老肖说自己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才觉得不妥。

不得不说,那两姑娘还真会挑地方,选的小路几乎是荒无人烟,而且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

所幸,路的两边没有树木,都是草地和低矮的灌木,藏不了人,我猜她们也不至于那么无聊,和我们玩捉迷藏吧。

找了许久,我们都没见着两个女孩的身影,周甚元边走还边打两人的电话,对方一直不接,周甚元开始有些慌了,急忙停下脚步,凝神掐指,随后,只听见他大呼一声“不好”,接着就见他迈开脚步跨入右边的草地,往三点钟的方向跑去。

我和老肖对视一眼,也迈开脚步,跟在周甚元身后一起跑。

本来跟得好好的,可转过一个弯后,却不见周甚元的身影,却有一座巨大的园院,出现在我和老肖的面前。

突然,老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双手交叉掐住两边的肩膀抽搐不在,嘴上还不停地吐出白沫,我心里暗叫不好,老肖那是中邪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急忙把老肖翻过去,从衣兜里摸出一包朱砂和一小瓶盐,迅速倒出,然后一巴掌拍在老肖的背上,老肖顿时重咳一声,跟着从嘴里呕出一团黑烟。

当我想要伸手去抓时,那黑烟却消失不见了。

呕出黑烟后,老肖清醒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跟他说,他刚才中邪了。

老肖习以为常地“哦”了一声,说自己当时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人影冲自己跑来,二话不说就钻进他的身体里,大概是那时候,他就中招了。

说着话,老肖感觉自己背后火辣辣的,问我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我说,当时看他中招了,就学着周甚元之前那样,给他拍背驱邪,没想到居然有用。

老肖听了一点都笑不出来,说我把他后背拍得像着火一样,问我到底使得啥劲,说我不是道士,最好别乱来,这次是运气好,下次保不准会被我拍死。

我“嘿嘿”地笑了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

会疼并不是意外,老肖当时被阴灵入体,我用朱砂盐把东西给赶出来,朱砂是纯阳之物,盐也是属阳,都有辟邪功效,但两者不可轻易混合,不过,我这种专攻旁门左道的怪人,总得有点小聪明,至于代价嘛,也就给老肖的背部留下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我把手上的朱砂和盐用纸巾擦拭干净,同时也给老肖衣服的后面擦一下,幸好老肖当时穿的是一件暗红色的夹克,附着上面的朱砂不那么显眼,而且周围环境漆黑,也看不出来。

原地休息一阵子,老肖缓过神来,问我周甚元跑哪里去了,我摊手表示不知道,那家伙跑在我俩前面,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踪影。

老肖注意到旁边的园子,跟我提议,要不进去找找看,我建议他最好打消此念头,他问我原因,我告诉他,那是个墓园。

老肖听后愣了很久,然后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往回走吧。”

我点头同意,于是和他按来时的路返回,同时,我拨打周甚元的电话,询问他在何处,可电话一直显示无法接通。

没多久,我便走出了那片阴森的地域,回到小路上,再走几步,就回到公园里,那里依旧很热闹,然而,我却感觉有一丝不对劲,老肖他,竟然也不见了。

不对啊,回来的途中,我一直感觉他在身边才对的,我又急忙拨通老肖的电话,跟周甚元一样,也打不通,两人就像跟我所在的时空断开连接一样。

起先,我怀疑自己是遭遇了幻觉,但我的感官没问题,五感接正常,平白无故弄不见老肖,难道在回来的路上,我遭遇鬼遮眼了?

我绕着附近找了一圈,就连最隐秘的角落也搜查一遍,还是没见着老肖。

我赶紧退回路口,捡起一块石头准备投石问路时,欧哥走了过来,问我为何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我当即跟他诉说了这边的情况,结果欧哥却用一种十分怪异的表情看着我。

“你说什么呢?周甚元和老肖,还有莹莹和小丽,他们几个人早就回去了,反倒是你,我们一直没见你从鬼屋里出来,还回去找你了呢!”

欧哥的话让我脊背一阵发凉,我好久没有过那种感觉了,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恶作剧,但欧哥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所以,是我记忆出现问题了?还是说我跨越到别的时空了?

我不敢想下午,一路狂奔冲回公寓,我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里面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只是被莫妮卡和克里斯汀娜装饰成恐怖灵异风格。

莫妮卡和她的朋友还在一块打闹,看见我回来,她跟我挥手打了个招呼 就继续和她的伙伴玩耍。

上楼时,我遇见克里斯汀娜,她一脸嫌弃地拎着原本摆在二楼走廊上的鬼娃娃,把她丢到一楼玄关的柜子上。

我开门进入我的房间,拨通国内的电话,视频我的父母,我有每天都向他们汇报情况的习惯,按当地的时差,国内正好已经是早上,他们也已经醒了,接到我的视频电话,他们很惊讶。

我问候他们几句,问他们一些国内的事,比如我初中时是不是摔骨折过,中考那年是不是差几分就能上重点高中,高中时,是不是进过学生会,大二的时候是不是有一次很严重的过敏,已经到瑞典那天是不是帮许阿姨解决一件麻烦,还有表弟在姨妈家突发高烧。

这些都一一对应上,而且跟我记忆里的分毫不差。

之前国内网上流传着那么一则故事,讲几个初中生进入地下室探险,出去后发现少了一个人,此后那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没有任何人记得他,甚至就不曾存在过,就只有当事人和几个小伙伴记得而已。

有不少网友认为,该作者是无意中闯入平行时空,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在那个时空,他那个失踪的朋友是不存在的,才导致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记忆有出入。

根据欧哥的说法,周甚元他们离开鬼屋后就回去了,可在我的记忆里,周甚元他们是在出口等着我的,这就和欧哥的说辞相悖了,但欧哥的证词又说,我进鬼屋后很久没出来,他们还去找人了。

可实际情况是,我很快就走出鬼屋,尽管我是最后一人,那种吓不了我的鬼屋费不了我多长时间。

难道我真的跨入了另一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