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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留学法师 > 第17章 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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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搬运尸体的搬运工身上都会携带糯米,据说糯米辟邪,还可以解尸毒,常与尸体打交道,很容易沾上尸体身上的尸气,而糯米似乎可以化解这些尸气。

糯米是千百年来的治尸最佳之物,以黑糯米为最,黑糯米可以降僵尸,白糯米可以治尸毒。

周甚元去对付猫脸尸怪时,就带上了黑白两种糯米,可是他太自信了,以为凭借自己的实力,靠符术和桃木剑就可以制服尸怪,于是把糯米连同其他法器一起丢在车上了。

若当时带些在身上,他也不至于整得那么的狼狈。

不说别的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让它过去吧,当时最重要的是逼出周甚元体内的尸毒。

估计是吸入大量尸气的缘故,周甚元的身上呈现出严重的中毒迹象,从逃离现场后和送到医院,到当前为止,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虽说肩膀被咬掉一大块肉而出血量庞大,但经过止血和伤口缝合,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周甚元的肩膀上从此多了一道难看的伤疤,还好他是男生,不怎么介意,要是女生的话,穿衣打扮上就失去了很多选择了。

我问周怡,周甚元的情况怎么样。

周怡翻开眼皮检查周甚元的眼睛,又给周甚元把了把脉,说周甚元的情况特别不好,他中毒太深,恐怕一时半会无法把尸毒完全排出,但让他醒过来还是办得到的。

只要周甚元醒来,事情就好办多了,周怡送他来医院,是为了治疗肩膀上的伤,肩膀的伤口缝合好了,只要不整出大动作导致其裂开,周怡完全可以带周甚元出院,但周甚元中毒昏迷,医院不会这么轻易让他离开。

据我了解,茅山派除了捉鬼请神,还懂点治疗用的法术,比如止血咒,不过那只适合治疗轻伤,若伤势太重,出血量太大,还是上医院比较好

周甚元的病房是独间,这是好事,不会受到他人打扰,但不排除会有医生和护士来检查周甚元的病况,周怡说要速战速决,先把周甚元弄醒,找个理由把他领回去,然后再找法子替他清理体内的尸毒。

周怡让我锁好门和给她望风,她不想让医院里的那些老外看到她作法,他们见识短浅,一定会以为我们在捣乱,然后把我们赶出去。

外国人普遍信基督,对于其他宗教,都存在鄙视和抵制,只不过瑞典对宗教信仰相对包容,允许其他宗教的存在,不像某些国家和地区,只允许信一个宗教,若是有其他宗教信仰,那就会将其打压成异端。

虽说瑞典允许宗教自由,但有些东西他们还是不了解的,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我们国家。

欧洲的知识通讯网都是由北美控制,不管是搜索引擎,还是通讯设备和社交平台,都是被美国资本所垄断,美国限制信息的同时,又操控舆论制造虚假信息,对全球各国都进行抹黑,我们中国就是其中之一。

我来到瑞典很长一段时间,每次跟外国人聊起我的祖国,都能发现他们在看待我们国家的事上,存在些许偏见,也不能完全说是偏见,主要是误解和对信息的错误了解。

道术属于我国文化,自从西方科学涌入后,道便被视为迷信,现在的人分分钟都说要讲科学,不要迷信,事实上,很多法术,经过长时间研究,也能发现其中蕴含的科学。

而且,过度相信科学,也属于一种迷信。

我按照周怡的吩咐,待在门口望风,周怡也速战速决,戴上口罩,把旁边的窗户打开,在窗台点了根香,便开始施法逼出周甚元体内的尸毒。

周怡处理尸毒的手法有些特别,是把糯米装在透气的纱布袋里,一个摆在周甚元的喉咙,一个塞进周甚元的嘴里,塞嘴的特意留根粗线,以防周甚元不小于咽下去,然后在周甚元头顶上的三个特定穴位扎针,剑指按在周甚元的眉心,念咒驱赶周甚元体内的尸毒。

一般尸毒,处理起来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周怡当时是有所隐瞒,周甚元不仅中了尸毒,还中了咒术,周怡既要帮他解尸毒,也要帮他解咒。

那很明显就是一种针对,是早有预谋的,僵尸的出现要集齐天时地利,不是随随便便死个人,碰巧有只猫或者其他生物经过,就可以产生。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死去,而且现在猫也特别多,到哪里都可以碰见,要是有谁突然死了,他的猫跟他接触一下就能借一口气,岂不是每天都会有僵尸诞生了?

而且那还是只尸怪,四肢活动自如,与普通那些只会跳,双手笔直僵硬的僵尸根本就是不同类型,这种要危险得多。

尸气是从周甚元的鼻孔和耳朵处溢出来的,周怡将其引出窗外,令其消散在空气里。

没过多久,周甚元便醒了,他看到周怡,立即扯出嘴里的糯米袋,开口就问那只尸怪怎么样了,周怡训斥他这种时候就不要再关心什么尸怪了,让他好好养伤。

周怡把扎在周甚元头顶上的针拔下来,只见三枚针都变成黑色,那是银针。

周怡警告周甚元,他身上的尸毒还没有完全祛除干净,她只是帮他解了咒术,他的身体还是很虚。

周甚元执意起身,说那种程度的尸毒影响不了他,他说那尸怪还活着,他不能坐视不理,他询问周怡,自己的装备在哪里,尤其是那把桃木剑。

周怡说,桃木剑在她的私家车上,至于其他装备,则留在现场那里。

周甚元一听,大叫着问周怡,为何自己的装备会留在现场。

周怡说,当时情况紧急,自己哪顾得上那么多,救到他和老肖就送他们来医院了,他当时流了那么多的血,可吓人了,而老肖整张脸被挠得跟大花猫似的,要是不及时就医,毁容了的话,周甚元作为始作俑者,他就得担负起人家的后半辈子了。

周甚元说那都是什么跟什么,骂周怡说话阴阳怪气。

周怡抽了周甚元脑门一拳,训斥他对自己放尊重点,自己救他一命,对他有恩,她说她为救周甚元,可是贡献了自己的私家车,现在她私家车后座室的座位全是血,她要求周甚元赔她洗车费,不然有他好看的。

周甚元骂周怡无情,大家都是姓周的,还要为这点鸡毛蒜皮斤斤计较。

周怡表示此事非鸡毛蒜皮,是让他吃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周怡接着还要求周甚元待会儿去给老肖道歉,老肖虽然是灵异体质,但也只是外行人,周甚元却私自把他卷入危险中,作为一名茅山传人,周甚元的所作所为,实则不该。

周甚元可不在乎,他认为老肖的体质特殊,就当好好利用,那种体质比罗盘更能准确反馈磁场和定位灵体的情况,搁置一边,反倒是暴殄天物。

听他这番话,周怡感到非常的气愤,揪起他就是一巴掌,那打脸的一掌猝不及防,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尽管猜到剧情会如此进展。

扇周甚元一个耳光后,周怡压住怒火问他,他是把老肖当作朋友,还是单纯的利用工具。

周甚元淡淡地回了一句“工具”,他说自己不需要朋友,也用不着有人把他当朋友,他没那个时间,没那个工夫,他出国不是为了交朋友,而是来找人的。

他表示,不管用什么手段,自己一定要亲手抓住那只尸怪,那只尸怪很可能是那伙人暗中操控的,只要找到那伙人,就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的线索。

周甚元也有自己的隐情,找到那伙人?那伙人是谁?为什么要通过他们来找到要找的人?我当时根本听不懂周甚元在扯啥,他就像个谜语人一样,老吊人胃口,虽然询问别人私事不礼貌,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结果被他训斥说与我无关,那是他的事,让我不要多管闲事,还刻意提了一句,说我也不是他的朋友,不要来跟他套近乎。

我可没打算和他套近乎,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周甚元这个人,接纳他,纯属因为老肖,老肖把每个人都当朋友,善意对待,他看周甚元孤单哥一个,就想拉些人组个小团队,但大家都不怎么乐意,因为和周甚元接触过的人,都觉得他说话有些傲慢和不饶人。

我因为话不多,没有太多的体会,但也时不时被他怼。

周怡表示周甚元没救了,气得不管他,扭头离开病房,我跟周甚元说了声再见,赶紧跟上周怡。

走出医院,周怡去开车,她叫我上她的车,她可以送我回去,我表示不用,让她早点回去,我自己走路不需要多远。

坐车不是主要,周怡是想告诉我,让我不要把周甚元说的话放在心上,我说不会的。

不是因为我宽容大度,而是我根本不在乎,我们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不需要和谐和友谊。

关于黑衣服男人,周怡让我小心,那个人很危险,再次叮嘱我,要是这些天感觉身体哪里不适,要立即来找她,若是那个男人再来找我,第一时间就是要跑,绝对不能被他接触到。

我表示自己会把她的提醒记在心里,让她放心,可我又十分明白,什么叫防不胜防,要是对方真心想弄我,他一定会有很多种办法,可能到时候连自己都不会知道,我必须做好防应对措施。

提醒我几句,周怡就发动汽车,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我见了都不禁打寒颤的号码,我当时也真的打了个寒颤,周怡见到,问我怎么了?

我边说没事,边接听电话,刚一接通来电,就听见对面传来一个女声,向我喊救命,说她正被一只长着猫脸的怪物追,她现在是边跑边打电话。

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就在我们住的公寓附近的儿童乐园里,那东西太可怕了,她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叫艾丽卡不要消耗体力,也不要背对那玩意儿,要跟它对峙,目不转睛瞪着它,让它警惕她。

艾丽卡说她会试试,接着,对面就挂断电话,我喊了几声都没回应,看来走回去的计划泡汤了,话说艾丽卡这家伙是怎么跟那东西遇上的。

我立即跳上周怡的车,让她开车带我赶过去,周怡问我究竟怎么回事,我把艾丽卡的情况告诉她,她马上开车狂飙。

帅气的小姐姐,开车自然也帅气,只不过我有点受不了,这么说可能有些丢脸,我有轻微的交通工具不耐性,到达目的地时,我立即跳下车,急忙做深呼吸,不然我就要当着周怡的面不争气地吐了。

深呼吸缓和后,我急忙跑进游乐园,发现艾丽卡正和一只猫脸家伙对峙,艾丽卡见到我,忙呼喊我救她,可她一扭头,那东西立即扑向她,我心想,不要把目光移开自己的敌人啊!

我抓起地上一块石头,砸那猫脸头上,老肖在周甚元被咬的时候,就是靠攻击猫脸转移它攻击目标的。

不出所料,猫脸家伙立即转移目标扑向我,我感觉戴上格斗手套,一边避开它的爪子,一边往它脸上狠狠一拳砸去,发觉这东西皮糙肉厚,我勉强打退它一下,它就又扑了过来。

我急忙绕到它后面,揪住它的头发往后拖,还好有头发,若是个光头,我可没辙了。

一边拖拽它的头发,我一边往其天灵盖上重拳殴打,可这东西就是不知道痛,嚎叫一声,身体猛地一往前,用力将自己的头发扯断,甚至还自残式地将自己的一大块头皮扯落,血腥的画面,当场把我恶心到了。

因为是尸体,这东西是没有痛觉的,即便流着黑血,它也要不放弃对我的扑杀,我不想碰它的头,于是从沙地捞起一把沙子,用力地甩它眼睛上,不是糊它脸上一把沙子,而是糊它眼睛一把沙子。

虽然不像人类那么痛,但足够令她丧失一阵子视觉功能,我趁机绕到尸怪身后,一脚把其踹倒,用膝盖把它压住,并大声呼来周怡。

周怡提着桃木剑跑过来,对准尸怪的命门一剑刺下,尸怪嚎叫一声,噗通倒地。

周怡立刻掏出一张符,贴在尸怪的头上,吸取周甚元的教训,她不敢拔出桃木剑,我问周怡,接下来该怎么办?桃木剑不能拔,一拔这东西就会尸气暴走。

周怡说只能暂时这样,她反倒好奇我的身手,她说我在哪学的格斗,居然敢赤手空拳打尸怪,艾丽卡也表示好奇,我说自己是找拳馆练的,而我则比较好奇,艾丽卡是怎么遇上这猫脸尸怪的。

艾丽卡说她刚从朋友家回来,经过一个垃圾池时,见到这东西蹲在那里吃垃圾,她原本以为是哪里的流浪汉,就绕道跑开,但她很快就发现不对,因为那个流浪汉不是在吃垃圾,而是抓住一条死狗在啃食。

吓得她摔了一跤,也是那一跤惊动了这玩意儿,它马上丢掉死狗盯上自己,她一路跑,一路使出各种招儿对付它,可就是甩不掉,于是就打电话找我。

我心想她也太把我当万能的吧,凭什么这么肯定我能救她?

周怡问艾丽卡有没有事,艾丽卡说没有,周怡不放心,拉她到车里做全身检查,我则在一旁把风,只有没有人经过这里,以及她们不整得太过,应该是没问题的。

检查过后,周怡肯定艾丽卡没事后,就回去调查尸怪了,艾丽卡娇羞地从车上下来,笑嘻嘻地把我拉到一边,询问我和周怡的关系,我说目前是朋友,她又问周怡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说不知道,但应该没有吧。

那是我猜的,究竟有没有,我不敢肯定,我希望她没有。

艾丽卡说了一句:“我希望她没有。”

一刹那,我人都愣住了,这丫头,到底是何居心啊!诅咒别人没男朋友吗?

我不理她,过去问周怡,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尸怪,这东西虽然是尸体,但丢弃在这里,又必须插着桃木剑,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一定会怀疑是凶杀,桃木剑上有周怡和周甚元的指纹,那会对他们不利。

周怡说,找个地方烧掉。

艾丽卡表示赞同,她说她知道一个地方,人烟稀少,很适合处理尸体,而且不会遭人怀疑。

那一刻,我仿佛闻到了一股犯罪的气息,虽说这东西已经不是人了,但也是一具人的尸体,毁尸灭迹是会被当作非法处理尸体起诉的,而且原主的死因不明,又被插了一剑,若是被人逮到,有理都说不清。

而且带去无人的地方烧,就必须想办法运送过去,唯一可以运送尸体的就只有周怡那辆车,就算周怡不介意自己的车拿来运死尸,可空间够吗?而且死尸尾龙骨的位置插着一把剑,要是运输途中不稳,剑身脱落,我们就只有三种结局,一是被尸毒毒死,二是被尸怪咬死,三则是被尸毒和尸怪一起混合双打致死。

周怡说我想太多了,她既然敢提议这样做,她自然就有法子避免上述的问题发生,只见她拿出一张符和一包糯米,还有一枚木钉,让我在尸体尾龙骨上数三个食指和中指的距离,按糯米在下,符咒在上的顺序,让木钉穿过符箓和糯米,打入尸身。

她说,这可以堵住储存在尸体里的尸气,就算把桃木剑拔出来,尸毒也不会溢出。

果然茅山派的法术和技能就是丰富,换作是我,绝对是找个地方,挖个坑,把僵尸丢进去,撒些糯米和朱砂,放火把它给烧了。

我按周怡的要求照做,话说当时殴打时没怎么对尸体产生抵触,如何让我处理尸体时,却有些嫌恶的情绪,依周怡教的,先放糯米包再贴符,然后扎上木钉。

到需要用石头把钉子敲进去时,被我用钉子压着的符突然自燃,那一幕感觉似曾相识啊,就好像那个时候,周怡突然喊我快闪开,她比我先意识到危险。而这时,地上的尸体突然膨胀,“砰”地一声,其尾龙骨处炸裂,桃木剑被爆炸冲击震飞,一团犹如毒瘴般浓郁的气体从尸体里渗出,快速先四周弥漫。

周怡捂住口鼻的同时,又伸手捂住堵住艾丽卡的,而我的反应还算及时,迅速扑倒翻滚至一边,也用手堵住口鼻,可还是有部分尸毒透过手指尖的缝隙流入我的鼻孔,味道特别的难闻,还让我稍微有点头晕。

可这不是最糟的,更要命的是那只尸怪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撑着残破的躯体,自己扯掉头上的符箓,歪歪扭扭地爬到我面前,咧开满是獠牙的嘴,朝我咬来,我侧身躲避,它马上察觉,扭头往我腿上咬,我自然不能被它咬到,它的牙齿也带尸毒,我可不想变成丧尸,不对,是僵尸。

那东西一定是记仇,我之前全力殴打它,又撕落它的头皮,它现在把我当成首要目标,对另一边的周怡和艾丽卡不闻不问。

我的脑袋愈发感觉沉重,那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回老家做清明,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摇摇晃晃,摇摇晃晃,整得我都想吐了。

我这边头晕着,而那边的尸怪又不讲武德,趁我虚,追着我一通乱咬,一会儿想咬我的手,一会儿想咬我的脚,要不是小时候被狗追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躲了。

有那么一刻,我想直接摊牌,不想再装了,要是再装下去,我搞不好在哪个环节出错,把命搭进去。

而就在我和尸怪对峙期间,周怡那边也遇到状况,一个黑衣服的男人穿过尸气的毒雾,走到周怡跟前,笑着跟周怡打招呼。

周怡对该男人的出现表现出愤怒和警惕,质问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男人笑了笑,说自己没啥目的,只是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好玩的游戏,不过,这游戏不是为我们准备的,而是周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