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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留学法师 > 第32章 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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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前夕,学校那边一共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一名印度学生和非洲学生打架,砸坏了学校电脑室里的电脑,另一件则是,有学生结束寒假回到学生公寓,拉开窗帘,在玻璃窗上惊现一具男尸。

经过警方调查,该男子是一名德国籍学生,死因为自杀。

而这名自杀的德国学生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是上吊,绳子一头系在房间的书桌腿上,另一头打死结整个圈来套住脖子,然后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因为天寒地冻的缘故,警方一时半会儿没法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但我听住在学生公寓的同学说,那名德国人的尸体被取下来时已经成了冰雕,身上覆盖着厚厚的雪,而脸部贴在下面一层玻璃窗上,都已经挤压扁的,消防员是废了不少劲儿,才把他的脸从玻璃窗上撕下来,但还残留下些许脸皮组织在玻璃上,和冰渣子一块儿在窗户上印出一张脸。

当时有些好事的学生拍下照片,发到各种社交平台和空间上,我也是在同学的传阅中,才知道此事。

我在学联里正好有一位师兄跟那名去世的德国学生是同班同学,在一次学联活动闲聊中,有人提起这件事,他当时告诉我们,那名德国学生在班上的人缘特别的好,和大伙相处融洽。

当问到该学生为何自杀时,师兄却说不知道,听别人说,是因为学业压力,也有人说是失恋可想不开,可据他所知,那名德国学生的成绩不错,而且和女朋友也没分手,当时的追悼会,他的女朋友也去了,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他为何自杀啊?”老肖问师兄。

师兄哪知道得那么多,他跟那个德国学生虽然是同学,但并不熟络,而且就连死者的好朋友,也不知道其自杀的真实原因,都是好事者瞎猜的。

世界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人停下脚步,日子还是得过,就算死了个人,也依旧要上学和工作。

转眼间,两周过去了,这两周里,讨论死者事的人逐渐少了,大家更关心怎么度过新的学期,要不是老肖又遇上事儿,我也基本忘了有那么一回事。

老肖的体质不是被鬼上身就是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我之前就建议他找人给他关了,他说周甚元让他不许关,这货不知为何特别听周甚元的话。

体质特殊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住在死者对面楼的,虽然楼层不同,但他住的那层楼可以看到死者的房间。

然后有趣的事情就来了,老肖有坐在窗边听音乐看风景的习惯,想不到他有这般闲情雅致。

他听着音乐往窗外瞟时,看到自己对面的那栋公寓,有人上吊自杀,对方用绳子套住自己的脖子跳出窗外,受绳子的牵引力,身体被拽回去,一头撞在楼下学生窗户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住在那个房间的女生立刻跑来拉开窗帘,问谁在外面,左顾右盼一会儿,发现外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确实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但有鬼影。

老肖知道刚才那人跳出来的房间就是之前那个自杀的德国学生的房间,尸体被发现那一天,他正好回来,目睹消防员搬下尸体的全过程,而刚才跳出窗外的人,正是那个德国学生,不过那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鬼,它是在死亡回放。

楼下女生打开窗户往外看时,她的脸正好与那个鬼的脸撞到一块,张望时,还蹭了好几下。

还好女生看不见那东西,要是看到了,绝对会被吓晕。

过了一阵子,那个鬼影就消失了,而女生楼上房间的灯也跟着熄灭。

没在窗外看到可疑的,女生关上窗,拉好窗帘,但她的窗户的玻璃上却赫然留下一张冰冻的人脸。

那个现象不止那晚发生,接下来好几个晚上,老肖都看见对面房间不断重复着学生自杀的那一幕,都是从楼上跳下去,被绳子扯到喉咙甩回来撞上玻璃。

每次都能听到“咚”的一声响。

然而这声巨响只有老肖和对面楼的那位女生能听见,老肖问过隔壁学生和周围的住户,他们都表示没听到过那种声音。

开始几次,女生还是会拉开窗帘往外看看,但后来,她就没开过窗帘了。

一天晚上,老肖看到一名神父在女生房间里,女生跟他说话,女生的样子好像很害怕,随后,跟以往一样,又是“咚”地一声巨响,女生被吓得坐在地上,神父好像没听见,但看到女生的表现,立刻打开窗查看,打开瞬间,神父的脸和鬼影的脑袋重合到了一起。

张望了许久,神父什么也没看到,又跟女生交谈几句,应付式地拿十字架和圣经出来,对着窗口读经文,读过一遍后,他拿出圣水往窗外和窗户上洒,可在他开始读经前,鬼影已经消失了,而楼上房间的灯早就熄灭很久了。

神父和圣经搞不定那东西,那东西之后还是不断重复着死亡回放,每晚都要自杀一次和“咚”地撞窗一次,每次过一阵子就会消失,消失后,会留一张脸在玻璃上面。

老肖告诉我这些见闻时,讲得那是个眉飞色舞,给人感觉不像是恐怖经历,反而更像是一种奇遇。

我叫他不要管就好,他那体质,不是我多嘴,要是惹祸上身了,搞不好又要被周甚元坑个几千几万的。

那种死亡回放灵体不会留在世上的时间太久,最多一百年,最短二十年,能量用光了,自己就会消失,若是附近有高压电线什么的,更用不了多久,高压电线电压非常大,溢出来的辐射对其附近的灵体将会造成特别大的伤害。

当然,这些日常小知识我并没有告诉老肖,而是叫他不要去招惹灵体。

尽管这样提醒过,但老肖还是惹上麻烦,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惹上的。

老肖,没有男主角的命,却想演男主角的戏,当然,他这种角色在某些作品做或许有机会碰上奇遇而翻身当主角,但周甚元在此,何来其造次?

我前两天刚跟他讲要小心,反复提及他的体质,他过一天就忘记这事儿,跑去找对面楼的女生,和对方交流楼上的事。

讲楼上的事儿其实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的目的是对面楼的女生,他居然喜欢上人家了。

问他究竟怎么喜欢上的,他说每天都看对面的死亡回放,慢慢就喜欢上了,而且就只有他们俩可以听到那个声音,感觉他们之间多了一份心有灵犀。

理由特别的奇葩,甚至有些变态。

但老肖后来确实是跟对方好上了,还介绍给大伙见过。

那是一位法国籍的混血女孩,白人和黑人混血,皮肤偏暗,我本以为是中国或者亚洲女孩,再不济是欧洲白人女孩,没想到是非裔混血的。

我不是在种族歧视,只是接受不了,就跟这些年,总有新闻传出中国女孩嫁给黑人,结婚生子一样难以理解。

大概是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亦或者情人眼里出西施。

至于老肖,我猜应该是同理心在作怪,他是灵异体质,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听到怪异的声音,当发现有女生跟自己一样能听到,并且跟自己遭受相类似的烦恼时,他会下意识地把对方当作自己的知己,觉得对方正在与自己共享烦恼。

而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错。

老肖和女生交往后,女生白天会在自己房间,一到晚上,就来去找老肖,并在老肖房间过夜。

住到老肖那里后,女生就再也没听到那个声响,那个声音,就只剩下老肖能听到了。

没有了共同事物维持这份共感,老肖和女生的关系很快就走到尽头,女生提出跟老肖分手,老肖很难过,但也是无奈。

然而这还不是最戏剧性的,没过几天,那个女生就和老肖同一个屋子的一名小哥缠绵到一块了。

那个小哥是巴西人,没错,就是那个踢足球的巴西,女生究竟是先搅合上巴西小哥后才和老肖分手,还是在分手前就不清不楚,这件事老肖没有告诉我们。

只不过分手那天,老肖在酒吧里喝了很多酒,喝醉了被三个人抬着送回公寓。

每天晚上的特定时候,对面公寓依旧会传来那个响声和德国学生自杀的死亡回放,但楼下的房间已经不会有人开窗察看了,女生基本半搬入巴西小哥的房间,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关于这件事,老肖其实也跟周甚元讲过,和女生交往时,他有请过周甚元去帮忙解决死亡回放,周甚元表示要收钱才能办事,给老肖开了个友情价,一万块。

这个价格确实够友情,合着平安夜那晚赚了三万五还不够吗?

之前听周怡说过周甚元需要钱,但究竟需要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替人消灾,首先要得人钱财,关于这一点,周甚元是没有错的。

周甚元需要有钱才愿意办事,老肖给不起这个钱,而我则不想理会此事,老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于是这件事就任由它晾着又过了一周,后来是周怡去处理的。

周怡去处理就不一样,我是一定会跟去的。

就好像老肖是周甚元的跟班一样,我则是周怡的跟班,呵,说笑而已,并非那么一回事,事实上,周怡本身不打算把我牵扯进去,是我那天刚好在车站遇到她,因为顺路,就一起去了。

我过去不是找老肖的,而是把跟公寓管理员还钥匙,还记得我当初申请学生宿舍,文件弄丢这件事吗?

也就在前几天,我的文件找到了,那边给我分配了房间,但我早就有地方住了,而且居住条件比学生公寓要好,我想继续留在当前的公寓。

令我意外的是,公寓的管理员居然认识周怡,准确来说是认识周叔叔,周怡是周叔叔的女儿,属于间接认识。

公寓管理员跟周怡大概讲了一下自己公寓的情况,提到了德国学生自杀的房间,其实那段时间不止老肖看到死去德国学生的房间在晚上亮灯,老肖那边一整排的住宿生都看见了,因为没拉窗帘,屋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里面明明没有人,但灯却自己打开了,过了一阵子又自己熄灭。

住这一带的学生都知道那栋楼,那个房间发生过的事,都很害怕,就来跟公寓管理员反映情况。

公寓管理员和搭档一起去看过,第一次是白天,没什么问题,第二次是晚上,发现开门后屋内很冷,接着突然亮起灯来,她俩都没有触碰开关,走到屋子中间时,两人同时听到窗外传来“咚”的一声。

听到声响那一刻,管理员迅速开窗向外查看,发现楼下什么都没有。

但第二天,住死者楼下的女生就来跟管理员投诉,说自己的窗,在每晚总会发出怪声。

该女生就是老肖的前女友,她是这个学期才住到学生公寓来的,不知道楼上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房间窗户的玻璃上曾被死者的脸贴了整整一个假期之久。

后来,那个女生估计从身边同伴那里了解到真实情况,就找来牧师驱鬼,但牧师只会读经书和泼圣水,根本没办法解决问题。

公寓管理员觉得此事必须处理好,不然会闹得人心惶惶。

巧的是,公寓管理员跟周叔叔以前是同学,在学生时期知道周叔叔有些本领,就想请周叔叔来看看,周叔叔则把这件事安排给周怡,因为周叔叔只懂风水和相术,要解决鬼神问题,需要周怡或者周甚元才行。

周甚元是真传弟子,收费贵,周叔叔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啥大事,让周怡来处理绰绰有余了。

有件事说来有趣,我的钥匙上的楼层门牌号,居然跟死者是同一层且是同一间房子,只是不同房间罢了,若是我的文件没有搞丢,我大概会和死者成为房友。

周怡让我先不急着还钥匙,让我先把钥匙留着,跟管理员说了几句,由管理员带我们上楼。

死者的房间基本被清空,据说尸体被发现后的第三天,他们就来把死者的遗物领走,房间里也就没有来任何有关死者的物品,而管理员又找人来把房间打扫消毒了一遍,就连死者的一根头发也没留下。

不过这并不妨碍到周怡办事。

时间尚早,要等到晚上,我和周怡待在厨房,周怡勘察一下室内的风水,以及探查房间是否存在异物。

她点了根香,右手掐诀念咒,把烟泼了出去,烟雾没有向四周散开,而是形成一条烟路向着一个方向延伸,最后到了一扇房门门前停下,周怡叫我拿出钥匙来。

我把钥匙交给她,她打开房门。

那个房间原本是我的,要是我的住宿资料没有弄丢的话。

那间房似乎很久没人住了,比较空置了一整个学期,密不透风,开门后还有一股闷气。

让人很不舒服,其实这个房子整体给人感觉就不舒服,我进门时就感觉有点压抑,而这个房间更是压抑。

周怡叫我不要进去,说房间里怨气很重,然后自己却走了进去,她应该是有什么功法或者咒语抵御房间的怨气。

过了一阵子,周怡出来了,她告诉我,她已经知道对面房的德国学生自杀的原因了,一切都跟这个房间有关。

她没跟我解释清楚,就打电话找来公寓管理员,公寓管理员过来后,周怡指着那个原本是我住的房间问她,是否知道该房间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管理员表示自己不清楚,她其实是一年前才被调派到这里当管理员的,以前发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不过管理员表示,她可以找上一任管理员问问,于是,她便当着我们的面拨打了她的一位退休同事的电话。

我记得那通电话打了很久,不是讲了很久,而是管理员震惊了很久,结束通话后,管理员告诉我们,就跟周怡猜测的一样,该房间发生过好几起命案。

第一起是五年前,一个瑞典学生在里面自杀,第二起是一名亚洲女生被外籍男友杀死在床上,第三起是一名意大利学生因学业压力而服毒,第四起是一名西班牙女生,因为男友出轨而把男友约到房间杀死,然后自己也自杀,第五起是一位美国留学生,在房间里玩通灵游戏,最后死于非命。

短短五年的时间里,一个房间居然死了那么多人。

周怡说,一个房间死那么多人,本来就非比寻常,不是风水有问题,就是被什么东西诅咒了,而第五起案件的死者玩的通灵游戏更是将怨念最大化激活,泄露出来的怨气影响到在同一间房子里的另一个人,导致其自杀。

管理员问周怡,那么德国学生自杀的原因就因为该房间的问题。

周怡说自己不是在吓唬人,这个房间谁住谁死,而死的人越多,怨气越大,住靠近它的人也会受到影响。

管理员问周怡,是否有办法解决,周怡表示有,只是处理起来需要一点时间。

本来是解决死亡回放,没想到升级成凶宅,周怡表示自己带的道具解决不了问题,她必须回家拿些东西。

我随周怡到她家,她让我帮忙捡些符纸,她去拿她的法器,我从没见过周怡用法器,只见过她用符箓,看到她的法器时,我有些出乎意料,她居然也用红绳。

周怡的红绳与我的有点区别,她的是用血炼制的,而我的没花费自己半滴血,毕竟我用的是旁门左道,跟正统道派比起来稍微有些差别。

拿齐要带的东西后,我和周怡又返回到那里,周怡掐诀,用罗盘寻得房间方位,在屋子中间放了一个香炉,点燃三根香插好,然后根据八卦,在八个方位上镇邪物品,将红绳挂在镇邪物件上围成一个圈,然后将红绳的另外一头缠在三清铃上,摇晃三清铃。

那一刻,我感觉到屋内的气流呈诡异的形式流动,从四面八方过来,而我身后那德国学生曾住过的房间突然亮起了灯,一股寒气从他房间里涌出,跟随着铃声传出的方向而来,都聚集进入周怡所在的房间。

走廊上的灯跟着一起闪烁,忽明忽暗,房子还带着一丝丝的震动,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正在发怒。

周怡专注摇晃铃铛作法,她闭着眼睛,掐诀念咒,似乎正在进行着一场特别艰巨的战斗。

我连忙点燃一枚塔香开眼,我相信周怡的能力,只是我既然在场,不可能光看着不做点什么。

当烟把我眼睛熏开后,我看到整间房里都是怨灵,个个面目狰狞,但它们都不敢靠近周怡,周怡的咒语和三清铃的声音,让他们痛苦不堪,一个个抱着脑袋,打滚,磕头和撞墙。

这时,我无意间瞥到身旁的卫生间门口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不是黑人,而是浑身夹带黑色怨气的恶灵,它愤怒地瞪着我,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接着,它朝我疾走过来,将我撞倒在地上,它有一定的智商,它偷听到我和周怡之前的对话,得知到我原本是该住在这个房间里的,因此很生气,骂我是个漏网之鱼和该死之人。

它说我上个学期没来住,所以没让我死成,现在就要我的命。

我掐碎一颗朱砂球,捏满整只右手,一掌开那只恶灵,然后点燃一枚现形香,烧成灰后捏在手上。

恶灵着了我一手后,不仅没退缩,反而更生气了,要立刻杀了我,可在我看来,它来得正好,我上前使劲一掌打在它的身上,把它打得趴地上吐黑水。

那一掌其实打偏了,我选的角度不太好,要是打中了,这恶灵是站不起来的了,恶灵知道我不好惹,马上把目标调转向周怡,趁周怡专心施法,想偷袭。

我立刻抽出红绳,把手中的朱砂和现形香的香灰抹在红绳上,在它偷袭前就勒住恶灵的喉咙,迅速收紧绳子,当场将其正法。

大概因为我把这当中最难搞的大家伙干掉了,剩下的怨灵很配合地接受周怡的超度。

周怡之后跟我提起,她说那些怨灵一开始很不配合,但后来都乖乖就范了。

很庆幸,周怡当时没察觉到我的小动作。

室内的怨灵被超度后,房间就不嫩沉闷了,周怡说房间里的怨气已经消除,她带我回到自杀的德国学生房间,她用香和罗盘检查了一遍房间,说那里也正常了。

再回到作法的房间,这回,周怡允许我跟她一块儿进去,那房间有点小来着,不过还算好吧,周怡说,房间的灵体都超度了,另外,她也发现源头之物。

她让我搬开书桌,把书桌的抽屉拉出来,拉出抽屉后,我发现抽屉的底部贴着一根骨头一样的东西,上面还缠着头发。

周怡告诉我,这就是这个房间所有命案的根源,有人养了一只怨念很重的灵体在这个房间里,但凡住进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问她,到底什么人这么狠毒。

她说不清楚,茅山里虽然有记载,但手法毒辣,正统道派不允许修炼,后来,这种养鬼法早在清末已经失传了。

说完,周怡就把那根骨头用符纸包起来,找个烟灰缸点火烧掉。

回去的路上,周怡说我的运气很好,幸好我没住那个房间,不然她今天就要连我也一起超度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不好意思地傻笑,回应周怡的调侃,不过仔细想想,要是我当时住到那里,或许情况又会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