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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留学法师 > 第38章 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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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莱斯,在我的认知里,长得好看又能打,如今邪灵加身,她的战斗力俨然提高了不知多少个等级,腾空两脚,就把我和伊森先生踹倒。

伊森先生冲我抱怨,说之前的机会很难得,我居然放弃了,现在只能挨打,问我后悔不。

我说挨打的就只有他而已,刚才那一脚,我可是挡住了,倒地的原因是冲击力有点猛。

伊森先生叫我别逞强,既然安妮莱斯身体里的东西就算再邪恶,也曾是他们一族的守护神。

我问伊森先生,那个守护神是什么来头,怎么把安妮莱斯的战斗力提高到另一个档次。

伊森先生回答,那当然的,因为他们的守护神可是狩猎女神,不猛才怪呢!

所以说,我这是踢到铁板了?

他说我岂止踢到铁板,分明踢到金刚石了。

论蛮力,我还真不是这位女神的对手,但论技巧,我还是有招儿的,我靠着灵巧的躲避绕到女神身后,一掌猛击其后背,只听见其发出哀嚎的一声,一团黑烟从安妮莱斯的身体里抽出。

我心中大喜,觉得安妮莱斯有救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心没几秒,那团黑烟又退回到安妮莱斯的身体里,反手一巴掌把我抽飞。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打不出来的灵体,不愧是邪灵,不,不愧是女神。

把我刮倒后,操控着安妮莱斯身体的女神朝我扑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地上尽情地蹂躏,别想多了,不是大家期待的那种画面,对方拼了命地想要咬我。

体会过安妮莱斯咬人的功力,我不敢被她再咬一口,费尽全力把她从我面前推开,然后滚到一边,而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向我扑来,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只见安妮莱斯的肩膀被打穿,血溅了出来。

我怒吼伊森为何要开枪,伊森说安妮莱斯已经没救了,她的灵魂被邪灵扣押,不停地遭受来自身心的折磨,只有杀了她,才能解决她的痛苦。

说完,伊森又要开第二枪,我冲过去阻止,他立即调转枪口,一枪射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肩上擦出一道血痕。

那感觉很痛,尽管只是被子弹擦伤,但还是让人痛不欲生,但这比不过安妮莱斯,她的肩膀还被打穿,血在流个不停。

伊森表示自己不理解我为何这么执着要救安妮莱斯,据他所知,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之前还起过冲突,不可能因此就有了感情,他告诉我,就算我对安妮莱斯有感情,她也不会在意我,因为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依旧留给过去的那个人。

说完,他又要对安妮莱斯开枪,我赶紧拿出我的打火器砸他手上,在他感到疼痛时,一把夺过他的枪,告诉他,我不会再让他多开一枪了。

伊森问我何必那么执着,就算我努力付出,安妮莱斯也不可能爱上我。

我告诉他,我和安妮莱斯根本没有他想的那回事,他说既然我俩不是那种关系,我为何这么拼命。

我告诉她,因为安妮莱斯给我钱了!

伊森听了懵逼,他问我究竟怎么一回事。

我告诉他,这次陪同安妮莱斯其实是委托,她请我协助她完成任务,她会支付我报酬,要是她死了,报酬谁来付啊!

我很佩服自己找借口的手段。

伊森跟我说,安妮莱斯答应给我多少钱,他会原价付给我,就当是最后一次为安妮莱斯收拾烂摊子。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于是我告诉伊森,安妮莱斯给我开的价是三十万。

伊森听了瞪大眼睛,说三十万太夸张了吧!我说不夸张,她来找我就是让我保护她,开这个价很合理,其实安妮莱斯根本就没跟我开过价,我也没有和她商量过价钱,三十万是我随口胡诌的。

貌似伊森挺有钱的,他说三十万不是问题,我叫他先思考啊,那三十万可是欧元。

他听了震惊,但我接着给他来点更令人震惊的,我告诉他,三十万欧元只是押金,事成之后还有三百万,还是三百万英镑。

这个金额,就算伊森先生再有钱,他也不敢答应,谁曾想,他居然咬咬牙,一口就答应了。

老兄啊,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吧!我忍不住吐槽,因此分心,被安妮莱斯一脚甩脸上,连带脑子一阵眩晕。

将我击倒后,安妮莱斯朝伊森先生飞扑过去,伊森先生急忙跑去捡枪,但被邪灵女神附体的安妮莱斯比他快一步夺得手枪,把枪口抵在他的肩膀上,连开三枪。

好记仇啊!

伊森痛得跪在安妮莱斯面前,安妮莱斯一脚恶狠狠地把他踹翻,拾起他的拐杖剑,对着他的脑袋一剑砍去。

要不是我反应得及时,当时就差那三厘米,伊森的脑袋就不保了。

救下伊森,我也惹毛了安妮莱斯体内的东西,她扭头把我当成了目标,挥剑砍向我,我捡起伊森的剑鞘格挡,滑刃撞向安妮莱斯,去抢她手里的剑,可女神的力气太大,把剑攥得紧紧的,我根本掰不开她的手。

只要女神在安妮莱斯的身体里,我就拿她没办法,不把她打出来,就救不了安妮莱斯,不过光靠我一人是办不到的,因为之前我就打过一次,结果那女神又很快地附身回到安妮莱斯的身上。

如果伊森先生肯配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此人摇摆不定,而且似乎很执着地要杀了安妮莱斯。

我不相信他所说的解脱,我必须想办法把邪灵从安妮莱斯身体里抽出来,要做到这点,有三个关键步骤。

第一,我必须找机会压制住安妮莱斯,她动来动去根本没法下手。

第二,是找准时机把灵体打出来,虽然还有跑回去的可能,但我还有后手。

第三,就是让那边的伊森失去知觉,他可能会帮我救安妮莱斯,但也可能会杀了安妮莱斯,我担心他倾向于后者,所以,只能先对他下手。

“滚开!”

而我的猜想似乎是正确的,伊森先生一枪打在安妮莱斯的背上,她体内的邪灵也感到疼痛,哀嚎了一声,转头瞪了伊森先生一眼,用力撞开我,挥剑砍向伊森。

伊森连忙开第二枪,可安妮莱斯似乎知道这东西的危险,迅速起跳躲过,然后落到伊森的身后,当头一记扫踢,把他踢飞出数米远,撞击到一棵树,再也爬不起来。

而他的枪则掉落到我的脚边,被我一脚踢进火坑里,伊森先生怒瞪我,说我做了一件蠢事,我不理他,过去抽他的皮带,把他的双手捆起来,将他丢一边去。

现场留下我和安妮莱斯对峙。

跟安妮莱斯打架,永远都别想完好无损,她的腿上功夫一直很凶猛,在加上身体里还有一个邪灵化的女神给她上加持,我根本难以把她制服。

最糟糕的是,她现在还拿着剑。

这武力值拉满的模式,我根本不是对手,我只能智取,我还有十枚朱砂球,两包铁砂和四瓶盐,再加上一瓶白酒。

这些东西加起来,不知道能不能搞定安妮莱斯,我那时候心里也是没有个底,不过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安妮莱斯的剑刺凛冽,我多次避之不及,身上好几处被划伤,另外,我是借助周围的地形和树木躲避,才没有被刺中。

但这样不是办法,人总有大意的时候,越是这种搏命的关头,越容易出岔子,搞不住我就要死在这里。

好在,我最终还是从安妮莱斯手里有惊无险地抢走了剑,只是手段不那么光彩,而且很下流龌龊,但总归又抢走一件凶器,我同样把它丢进火里。

没了武器,安妮莱斯恢复跟我的肉搏,我已经大概摸清楚她的套路,应付起来不难,但挨打的次数去从没减少过。

不是被踢,就是被踢的路上,要不是就是被骑在身上掐喉咙,伊森那边一直试图逃脱,但我把他绑紧了,不弄断皮带,他是挣脱不掉的。

安妮莱斯这次掐我的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挪动身体使劲挣扎,并捶打安妮莱斯的身体,但被邪灵附身的安妮莱斯根本不在乎这种皮肉上的疼痛,掐我的力气有增无减。

既然皮肉伤无知觉,那我就她尝尝穴位和经络的疼痛,我扶住安妮莱斯的腰部,使出窒息前昏厥全部的力气,摸到安妮莱斯腰上的两点穴位,用力地按了下去。

安妮莱斯顿时“哇啊”地一声仰头尖叫,掐住我喉咙的手立即松开,我看准这个机会挺身反过来把她压倒,控制姿势和身体的力量将她压制在地上,然后飞快拿出项链,给她戴上。

戴上项链的那一刻,安妮莱斯似乎恢复一半神智,她朝我怒吼,叫我从她身上滚开,接着,她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她要我必须杀了她,不然守护神身上的污浊无法消除。

我表示自己不会杀她,我咬开酒瓶,往嘴里猛灌入一大口白酒,然后捏爆一把朱砂,一掌打在她身上,将一团黑雾撞的东西打了出来,但不出意外,那只邪灵只是脱离两秒,接着,又被一股力量硬生生地拽回去。

不过,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我把憋在口里的白酒朝那团黑雾喷去,那团东西想被烧着一样,浑身散发出火光,我接着又猛喝一口,自己咽了下去,那口感真的好苦好辣,咽到喉咙时,喉咙几乎要烧起来,可我没时间发表感想,尽快又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撞安妮莱斯脸上,嘴对嘴,将白酒送进安妮莱斯的口中。

安妮莱斯把白酒咽下去,一团黑雾瞬间从她身上脱离,我迅速掏出出六枚香丸,丢进一旁的火焰里,庞大的白烟瞬间把周围笼罩起来。

那团黑雾也在白烟中呈现出人形,是一个女人,乌黑扭曲的长发遮挡住她的脸,浑身上下的肌肤布满伤痕,衣服褴褛,脸上还布满黑色的水渍。

我拿出铜轮,抽出一缕红绳,朝女人走了过去,然而醒来的安妮莱斯却跑到我跟前,张开双臂阻止我继续向前,她说那是精灵族的女神,我不能把她给杀了。

她接着又说我不该插手。

我说我不插手,她就会死。

她说无所谓,那是她当年的错误导致的后果,她必须承担起来,她告诉我,诅咒对精灵族来说是怎样一种伤害,每个月圆之夜,他们都会痛不欲生,甚至很多同胞承受不住而自杀。而她作为一切的罪魁祸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死去,她必须背负起这个责任。

我说她死脑筋,之前已经说过了,这一切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尼克,她只是对自己爱的人透露了身份,但作恶的人不是她,是尼克的自私和恶念造就的灾难,不要恨自己,要恨就恨那个自私的人。

安妮莱斯说我什么都不懂。

我揪起安妮莱斯的衣襟,把她拽我面前来,告诉她,我什么都懂,她的想法,她的意图和目的,她还是放不下过去,停留在那段美好的回忆里罢了,说什么让自己的灵魂取代女生的灵魂接受污浊的侵蚀,她不过是自愿想承受自己爱过的那人的憎恨而已。

我看得出来,她还爱着他,就算他做了十足可恶的事情,就算他那么恨她,她还是放不下,与其说放不下,她其实是把自己的心,永远锁在那个最幸福的记忆里了。

大概被我说中了,安妮莱斯张开的双臂缓缓落下。

我略过她,来到女人面前,女人没有之前那般暴躁,而是瞪大雪花般的眼眸歪着脑袋看我,我叫她把一只手伸出来,她乖乖听话,我拿出一根红绳绑了上去,然后缠绕在一把降魔杵上。

降魔杵我很少拿出来,除此之外,还有纸人,这都是平时不怎么会用的,我在纸人上画了一个符号,跟着从火坑里挑出几近成炭的一块干尸组织,涂抹在纸人上面,用朱砂在地上围了一个圈,把纸人置于其中,举起降魔杵,朝纸人心脏的位置扎了下去。

依附在女人身上的黑色液体一点一点地褪色,从上至下顺着红绳引入到纸人身上,而女人此前阴郁的脸慢慢恢复光泽,乌黑的秀发消失,变成耀眼的白金色,她皮肤上的黑水也缓缓消退,肌肉恢复了血色。

居然是一位绝世美人,而且跟安妮莱斯有着神似的外表。

伊森先生走了过来,他告诉我,这位是他们精灵族的祖先吉安娜,也是他和安妮莱斯的直系先祖。

我问他,之前不是说对方是女神吗?怎么变先祖了。

伊森先生说,逝去的先人,我们都会祭拜,尤其这位直系先祖,为精灵族建造了生存的家园,教会精灵族族民生存本领,过世后还时时刻刻守护着精灵子民们,这样伟大的人,难道不该被奉为神明吗?

这跟我们中国人造神仙的方式有点像,都是一种对过世先人的一种尊敬和精神寄托。

“终于,过去了两百年,这诅咒终于解除了。”吉安娜对我表达感谢。

我说不必谢我,说我只是运气好一点点而已,我其实对这个解咒方法没有多大的信心,不过能解决问题,我也获得了宝贵的经验。

纸人被我踢到了火里,只能烧掉,而火坑里的干尸,彻底地散化成炭沙。

吉安娜并没有实体,当白烟变得稀薄时,她的身躯变得若隐若现,吉安娜自己也知道,叫我拿出之前那个酒瓶,说要借我这酒瓶居住一段时间。

说完,就化作一团烟雾,钻进瓶子里去了。

我把瓶子放到衣兜里,回去找安妮莱斯,安妮莱斯说我藏得够深的,居然连神明都棘手的诅咒也解得开。

我表示这都是自己瞎折腾的算不上什么本事,而且吉安娜又不是真的神明,本以为能见到上古大神,结果对方也就是个宗族先人。

可是,我不打算和安妮莱斯聊这些,我抓住安妮莱斯,把她拉到我面前,我问她,她这次委托我时,是不是已经做了让自己牺牲的打算。

安妮莱斯觉得事情都这样结束了,认为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很淡定地告诉我,说是的。

然后她跟我道出自己的计划,一切就跟她做的一样,把尼克的遗体献祭出去,引来吉安娜,让吉安娜上她的身,让自己的灵魂承受吉安娜的污浊,然后让伊森杀了她,而她那被污浊的灵魂,则由我来消灭。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我会这么拼命地救她。

伊森先生也说,我根本不要命一样,面对枪和剑都敢迎上去,他不解地看着我,问我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说不知道,或许觉得精灵本来就少见,不想他们灭绝,也或许头脑瓦特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不希望看到安妮莱斯死去。

安妮莱斯问我,为了她这个愚蠢的罪人,真的值得吗?

我表示,就因为她是个蠢货,我才忍不住出手,她又不是真的罪大恶极,只是遇人不淑,她自己也不一定能料到,自己一句坦诚,会引来一个人的恶念。

可这都不是重点,我只是觉得,她为一个人渣而死,实在不值,她美丽大方,能文能武,应该拥有更好的幸福,而不是抱紧一棵早就枯萎的老树,而不去展望充满生机的森林。

我说这么多,我真心希望她能想得通,要是她再想不通,大不了我到时候当一回坏人,打得她想通为止。

大火熄灭后,我和伊森先生把坑里的炭块,用铁锹砸碎,然后把坑埋上,扑土抹平。

做好这些,我们三人下山取车离开。

回到小镇上,我和安妮莱斯又回到伊森先生的书房里,伊森先生找来他的私人医生,给我们处理身上的伤。

他的私人医生,也是精灵,是一位红头发女性,她对我这位亚洲人类很感兴趣,对安妮莱斯却一句话也不说。

伤口处理好后,她便离开了。

伊森先生说,这次计划虽然出了岔子,因为我这个变数插手了,但结果还是如愿了。

两人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胸口的黑斑都消失了,到底还会不会发作,只能等最近一个月圆之夜了。

之后,伊森先生要和安妮莱斯聊几句,叫我出去外面等,我很担心他对安妮莱斯还有杀意,他叫我放心,他不会伤害安妮莱斯的,我无法相信他,让他对着吉安娜发誓。

伊森先生却是看着我,很无语地把誓给发了,而伊森先生也遵守誓言,安妮莱斯平安无事地出来,但父女俩似乎还没有完全和好。

半夜了,本以为安妮莱斯会打算在酒店住一晚,想不到她回到房间后就立即告知我要收拾东西走人,我问她为何走得那么急,安妮莱斯说,刚才那个红发女子已经见到她了,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我问她,是不是被同胞排斥了,她点点头,这座小镇住了不少精灵,我们来的那天,就被注意到了,如果不是她父亲说她会为诅咒而死,那些精灵肯定会来要她的命,她现在还活着,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说那件事不能说是她的错,而且她今天还打算牺牲自己解救大家。

安妮莱斯却说,就算不是她的错,但她当初违背规定告诉人类自己的身份,间接导致族内同胞被猎杀 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对他们而言,我就是罪人,牺牲自己乞求神明的原谅,也是我的义务。

我搞不懂他们这些精灵的逻辑,但也了解其中的缘由,说:“想走就走吧,规矩是这样也没办法,况且你已经坏了两次规矩。”

“两次?”

“一次是尼克,一次是我,你把你的身份说出来了,我呢,除了帮忙保守秘密,还要陪你一起连夜逃跑了。”

说完,我把自己的行李打包收拾好,告诉安妮莱斯,趁那位红头发姐姐没有通知到其他精灵,我们快点离开吧。

我们在停车场取到了车,就立即开车离开,我通宵开了一整夜的车,第二天早上,才回到斯德哥尔摩。

我到租车公司还了车,就带安妮莱斯回我的公寓,我让安妮莱斯这几天在我公寓暂住,因为情人节过去几天就是下一个月圆之夜了,我要确认她身上的诅咒是否已经消除。

吉安娜被我安置在房间里,我特意给她搭了个神龛,每天点熏香,敬白酒,直到她恢复为止。

情人节当天,我的同学们都过得很嗨,基本是成双成对的出去外面玩,吃看电影,烛光晚餐,有个师兄是天文爱好者,带着女朋友去看星星。

艾丽卡约周怡组成二人闺蜜团一起去游乐园,艾丽卡的用心不纯,但周怡或许还不知道。

周甚元被莹莹,小丽和晴晴三个女孩骗出了们,陪三人去溜冰,老肖本来单身狗一个,在回家的公交车上遇到一个聊得来的女孩,两人约会晚上出去玩,也度过了愉快的节日。

我和安妮莱斯本来都打算好好休息,但吉安娜想要出去逛逛,我们就带她到湖边露营,在点燃篝火的时候,安妮莱斯摘下左耳上的耳坠,丢进篝火中。

我问她,是否终于打算放下。

她说,是时候要走出来了,就跟我说的一样,就算锁住那份美好的回忆,也无法得到她想要的爱情,其实从他离开的那一刻,他们便注定此生无缘了。

与其抱紧那可枯萎的老树,不如展望浩瀚的森林里,那棵能够创造出奇迹的生机幼苗。

我很高兴她能慢慢走出来,很欣慰她愿意做出改变,也真心祝福她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