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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留学法师 > 第111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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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处理一个案子时遇到一个同行,他也被委托去处理同一个案子,在合作过程中,他目睹我的驱鬼方式,说我的手法简直简单粗暴。

他这里并非在讽刺我,而是惊叹居然还有让鬼现形并打到对方服的做法,更是惊讶我打架那么厉害,问我以前是不是经常和别人打架。

我说是的,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我小学就学会跟人打架,一般人觉得打架就是为了和别人争强斗狠,对我却不然,我跟别人打架,是为了反抗对方的欺负。

常说练武要从小抓起,但小时候的我没有这种机会,并非家里条件不好,而是没有这个意识,也不知道是出于家人不希望受伤的打算,还是他们觉得武术是野蛮的事物,我小时候没少在其他孩子面前吃亏。

我并非暴力之人,甚至可以说天性纯良,在外人看来属实无害,在幼儿园和小学低年级时没少被其他孩子欺负,有几次还被打得很重。

所幸我天生又是硬骨头,受伤并不严重,有次摔下楼梯,也只是磕伤膝盖和鼻子,淤青和流鼻血而已。

每次受伤,家长都会来学校投诉,那些坏孩子也都被教育一波,但隔天,他们还是会把我当目标,时间久了,我终于爆发了。

我不记得那天我是如何把十来个人打进校医室的,只记得他们围殴我,我被他们打得疼了,于是抓住最近一个,平时欺负我最凶的家伙,一拳过去打他流鼻血,然后把他当场盾牌突破包围,然后疯狂用拳头殴打他,打得他捂着胸口肚子在地上打滚。

其他人见不得他们的老大被揍,马上上来援助,但不是被我揍得嘴角流血,就是鼻子流血,要不是被我拎起衣领扔飞出去,就是踹滚下台阶,其中一个男生的哥哥是高年级的,见到他弟被我打,跟他几个同伴来围堵我,可最终他们也逃不过倒在我的脚下的命运。

之前那些在一旁对他们助威的女生们都吓得逃跑,也算让他们见识到了,老实人爆发后的可怕。

自那天起,没人再敢欺负我了,而我也不再纯良无害,我似乎喜欢上打架,喜欢上拳拳到肉的感觉,即便后来没人敢惹我,但我时常回去惹他们,拿他们当沙包过招练手,从低年级到高年级都被我打了个遍,每次都是一挑多,并且没输过。

至于后来为何不打架,是因为出了那件事。

那个之前欺负我最过分的家伙学了三个学期的跆拳道,想找回场子,就找我动手,下课突然跑过来踹我一脚,把我踹地上,然后跑过来对我乱踢。

我最初不熟悉挨了几脚,可后来习惯了,看清他的本事后立即反杀回去,连踢他肚子三脚报仇,一拳打他的鼻子流血,再一脚把他撂倒,抓住他的双脚在地上拖行了几十米,把他膝盖手臂都擦出血了,然后骑他身上,按他在地上重击暴揍。

当时一大群人围观,各种起哄呼喊,叫我用力往死里揍,我也不藏着掖着,把那家伙鼻揍得青脸肿,要不是班长叫来老师,那个家伙恐怕就被我打进医院了。

其实老师过来了也拉不开我,还差点被我甩飞,她只能叫来三个体育老师,也是全校仅有的三个体育老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愤怒的我从那个不长眼的混蛋身上拔起来。

起身时,我甚至该踹那家伙一脚,也不知道那一脚是不是踹到他脆弱的心灵上了,一脚下去后,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总之那一次,双方家长都被叫来了,在教师办公室争吵了一个下午,我这边被要求不许再打架,而他那边则被要求不许再惹我,双方都写了保证书,而我和那家伙还当着全班的面做了检讨。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再也没打过架了,直到我接触了这些旁门左道,我才重操旧业,但重点针对的对象还是那些妖魔鬼怪。

至于那个曾经欺负我的家伙,没敢再惹我,见到我也是躲着走的,以前跟他混的小弟们见到他那怂样都不再跟他混,再者就是我太恐怖了,被我揍一顿后,都老实了,后来甚至都学乖了,直到小学毕业分道扬镳,我就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他的事。

也是去年寒假,我听别人说,他和小学时的班长领证登记了,这在我看来毫不意外,他俩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起上下学,关系特别要好,而且我知道,班长一直喜欢着他。

以前他欺负我时,班长总是给他打掩护,有几次还反过来诬陷我,那时的我被他俩气得不知多委屈,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恨自己当时没有掐死她。

问我为何要突然提起这件事,因为就在去年暑假的时候,他邀请所有认识的人参加他们的婚礼。

其中并不包括我,他们没有给我发喜帖,也不告诉我,是另一个同学跟我提起的,问我要不要去。

我说人家既然都不邀请我,我去干嘛啊?没事找事,给自己添堵吗?

我当时刚从台湾回来,长途跋涉累得要命,而且旅行社那边还剩些许杂货待处理,我要把它们完成,再有就是装备的补给,和预习功课,忙活起来,打游戏的时间都压缩到每天两个小时了。

叫我百忙中抽空去参加一个以前常欺负我的人的婚礼,我这是有病吗?

我不理解有些人为何总把校园暴力看成小问题,觉得过去的事忘掉算了,大家那时候都不懂事,说得好像自己没有错一样,甚至反过来说受害者当时太软弱,有些大人还会说,为何别人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

硬生生整出一套受害者有罪理论。

可当受害者爆发了,又反过来指责受害者不该用暴力解决问题,应该化干戈为玉帛。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痛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不感到痛,说这话的人真是小看因果报应了,鞭子总有往回抽的时候,可能某一天,他们自己或者他们爱护的人也被欺凌和伤害,他们还是否能做到大义凛然地指责受害者吗?

我是因为大爆发,才遏制了恶性事件的延续,那些比我善良,甚至讨厌暴力的人,永远只会活在永无天日之中,直至哪天承受不住,选择自杀。

人本身就很脆弱,这件事我们比谁都要清楚,我们会因为失败而难过,为失去而难过,为无力和无助而痛苦。

没有谁是真正的强大,所谓的强大都是硬撑的,但有些自身并不强大的人却要求别人强大,把自己的懦弱以暴力的形式施加到他人身上。

这行为不是懦夫,而是畜生不如!

毕竟不是所有的懦夫都是贬义词,而把他们跟畜生捆绑,更是对畜生的侮辱。

婚礼我是没有去的,也没有理,我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而且也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

只是刷朋友圈时,看到另一位小学同学上传的照片,大概知道他们的婚礼是怎么样的,然后就忘记这件事了。

直到一周后,阿明来找我去帮一个小忙。

阿明找我的前一天,接到一个案子,报警人是一位中年妇女,她在电话那头说住自己对面的老人疯了,在家里拿着菜刀砍人,砍伤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

正巧阿明那天当班,接到电话马上带上几个伙计赶来过去,到了一瞧,果然有一个老人发了疯地追着他的儿子砍,他儿子浑身是血,在门口和他扭打,想抢他手里的刀子,但被他挥刀划伤。

阿明和几名警察马上拿着防爆盾过去把老人围住,折腾周旋了好一阵子,才把老人给制服。

老人老实一阵子后,阿明准备把老人抓捕归案,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老人的老伴冲了出来,拿着擀面杖对着她儿子脑袋就是一棍下去,她儿子的脑袋顿时开花飙血,洒得整个走廊都是。

阿明赶紧叫人也把老妇人制服,一并送到警察局。

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结束,阿明也不会打电话找我,当他把老人们送到警局审问时,两个老人如梦初醒,表示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儿子,更不记得自己拿菜刀和擀面杖把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弄进医院的事。

阿明对两人进行测谎,发现他们没有骗人,随后又觉得他们是老年痴呆,结果并不是,医生检查没事,虽然部分身体机能有问题,但记忆还没不错。

科学的调查表明没事,阿明就从玄学入手,事实上,阿明见到两名老人的那一刻,就发觉他们是惹上事了,因为他俩眉宇发黑,而且阿明给两人一碗符水时,两人把中指插进水里,水瞬间变黑。

由此判断,两人是被附身了。

知晓原因后,阿明当然得解决,但他还没想到找我,而是自己处理,

阿明的实力是有的,知识方面甚至不输周甚元,但是他俩谁厉害,没比过不知道。

阿明跟上司知会一声,然后把其他人支开,在审讯室里布阵施法,招来附身老人的鬼魂。

鬼现身时,阿明当场就被吓傻了,他找我过去的路上,不断跟我形容那只鬼的样子到底有多可怕。

我到了亲眼目睹时,也不禁心里咯噔一下,那鬼究竟怨念多大啊,浑身上下都缠绕着浓烟般的黑气,我点燃现形香,它的模样依旧漆黑一片,就好像刚从燃烧的煤窟里爬出来一样。

阿明说自己搞不定这家伙,他是想将对方超度,可此鬼怨念太重,超度起来特别困难,他需要我来为他搭把手。

只要不是让我一个人干活,我觉得没问题,就答应帮阿明这个忙,然而就在我答应下阿明的下一秒,阿明的同事过来通知阿明,说老人的儿子过来看老人,于是阿明就出去了。

趁阿明出去见老人儿子的工夫,我和那鬼聊上了,问他为何要附身老人,砍伤他们的儿子和儿媳,鬼告诉我,他恨老人的儿子和儿媳,他要报仇。

我问他与对方有什么仇,他告诉我,他死了已经很多年了,高中时候死的,他在当时遭到校园暴力,被他们逼得自杀。

我问他,当时有没有跟大人求助。

他说有,但霸凌他的人的青梅竹马是班长,深得老师信任,在他告状时反过来诬陷他,而他的家长长年不在家,无法替他出头,他就一直被霸凌了四个学期,最后受不了吞了一整瓶安眠药。

自杀部分略过,我对他的死表示遗憾和对他的遭遇感到特别的愤怒,但最重要的是,我感觉其中有部分剧情似乎有点熟悉,貌似跟我小学的经历相似。

我心想不会那么巧吧?

而事情就是那么巧,我在审讯室跟鬼对话,阿明则带老人的儿子在隔壁的审讯室和老人会面,听到老人儿子的声音,鬼顿时愤怒得暴走,整个警局的灯管闪烁不停,随着头顶上的灯“啪”地一声灭掉,鬼发疯般地撞开阿明设下的结界冲向隔壁房间。

只听见老人发出悲凄的惨叫,跟着一阵“噗通”人体撞地面的声音,我听到老人的儿子尖叫着:“爸,我是你儿子啊!你醒醒,我是你儿子啊!”

可这都无济于事,老人挥拳重重地殴打他儿子的脸,阿明叫人过来拉开老人,可老人的劲儿忒大,把围堵过去的警察全都甩飞。

听到外面乱成一团的声音,我马上过去查看,只见老人使劲掐着他儿子的喉咙,想要把他掐死。

我连忙拔出红绳,准备上前时,我突然看到老人的脸变成那鬼的脸,他的表情很愤怒,特别的狰狞,积压多年的怨念化成一缕缕黑气往外泄露。

看到这一幕,我没有继续上前,因为自己有过类似的经历,我似乎能理解这种愤怒,甚至能跟这种愤怒共情。

阿明见我突然不动了,问我怎么了,我说这鬼不对劲,他说现在救人要紧,不对劲之后再说。

讲完,阿明拿出一张黄符卷在手上,念咒出剑指,按住老人的眉心,大喝一声“去”,只听见那鬼哀嚎一声,化作黑烟从老人身上脱离,钻进通风管道里不见了。

鬼一走,老人就脱力倒下。

老人被安置好后,老人的儿子连忙感谢阿明的救命之恩,我在一旁看着,心想真是冤家路窄,阿明救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小学时经常欺负我的坏家伙。

那家伙似乎也认出我,不敢注视我,兴许他看见我和阿明一起,以为我是警察了,想起以前对我做的事,怕我借机收拾他。

阿明向他了解些许情况,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他父亲为何突然自己他。

他说不知道,事情发生突然,自己和自己妻子就被自己父亲拿着菜刀乱砍,他因为逃得快,所以伤得轻,他妻子就惨了,被他父亲乱砍好多刀,现在都还在医院里昏迷着。

阿明告诉他,他父亲其实是被鬼上身了,正常情况下,警察不该说这样的话,但要是不说明,只怕他还会有危险。

本以为这混蛋家伙会很意外,可看他的反应,似乎早就知晓事情的原因。

既然他知道了,那冤有头债有主,我便跟阿明告辞了。

阿明追出来,问我为何这就走了,鬼的问题还没解决,我说阿明这件事他最好不要管,这是是里面那混蛋自己作的孽。

阿明问我怎么回事,我于是把我和鬼对话得到的真相告诉阿明,阿明听完陷入沉思,挣扎片刻,他说即便如此也不能见死不救,他是警察。

我说这就是他的事了,我总之不会救一个死有余辜的人,出于我对那个混蛋的了解,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救他以后肯定又耀武扬威地迫害下一个受害者。

喜欢欺负弱者的人是不会悔改的,他们会以欺负比自己弱小,地位低的人为乐,享受这种身份和实力差距碾压的快感。

大多数人会觉得软弱的人有病,实际上欺负弱小的人才有病,其实大多数软弱是无奈的,为了遵循社会的秩序和规则,不得不把自己的天性隐藏起来,而不在乎社会秩序与规章制度的人就逮住这个机会对弱者进行迫害。

倘若没有社会规则束缚,要是没有法律和道德约束,就不会存在弱者,那些欺负弱小的人会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无助,因为那些超脱束缚的被欺凌者不再遵守社会和法律规定,纷纷拿起武器。

一句话点透,这些欺凌者之所以嚣张跋扈,是因为被他们欺负的人遵纪守法,但那些人被逼上绝路了,他们会怎么死都无法预测。

现在那个鬼就是没有人间法律和社会规则的约束,沉寂多年的怨念终于爆发出来了,正在向把自己逼死的人复仇。

这股怨念不可小觑,我提醒阿明,若执意要插手,就必须小心了,我跟那混蛋曾有过过节,按程序上来讲,我得避讳,而且这是警察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该多管闲事,这不仅会给我带来麻烦,还会给阿明带来麻烦。

交待阿明几句,我就回去了。

傍晚的时候,阿明打电话告诉我,那个混蛋好像找来高人,正在他那边作法,问我要不要过去凑热闹,我连忙拒绝说免了,这种事我不想掺和,就挂断了电话。

当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要是那么容易,我也不会拿出来讲。

时间回到现在,玫瑰园突然发生了大火,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安妮莱斯迅速底衣套上,爬起身就冲了出去,我拿上她的大衣和靴子紧随其后,追上她,叫她先把外套和靴子穿好。

她说没时间管这些了,玫瑰园烧着了,她必须赶在那里被大火淹没前过去。

我问她玫瑰园里有什么,她这么心急,她告诉我,她要找回的东西,其实一直就在玫瑰园里。

说完,就跑了起来,我快步追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然后翻过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落地后,安妮莱斯愣是一脸震惊,但瞄到着火的玫瑰园后,她叫我马上放她过去,我问她那件东西是什么,在哪里。

她说就在玫瑰园的中间,在茶厅的书架上,我把她放下,叫她在外面等我,然后飞奔冲进火海,有目的性地直奔书架。

然而书架上全是书,我忘记问安妮莱斯,那东西藏在那一层,就在这时,安妮莱斯跑了过来,叫我别发呆,快那上东西走人!

说完,她扶着我的肩膀爬上书架,从书架倒数第二层抽出一本被褐色书皮包裹的东西,那不是书,而是一本笔记本。

拿到笔记本后,安妮莱斯拉着我往外跑,就在我们即将抵达出口时,火海中心突然扑出来一只体型庞大的白皮肤尸傀,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和安妮莱斯狂奔过来。

而此时,一道烧着的横梁向下跌落,位置正好在我和安妮莱斯的头顶,我马上甩开安妮莱斯的手,把她推开,然后自己向一边扑倒,这才有惊无险地避免了被砸的命运。

我起身问安妮莱斯是否有事,安妮莱斯说没事,叫我马上起来快跑,我说来不及了,那只白色尸傀已经追上我俩,它一眼就瞄准安妮莱斯,向安妮莱斯扑过去,我赶紧冲过去将它撞开并拦下,叫安妮莱斯快跑,我来断后。

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草药包塞进尸傀的嘴里,可这只尸傀跟之前的不一样,草药对它没用,而且力气特别大,抓起我的衣领就将我扔了出去,砸断了花圃边缘的围栏,掉进燃烧的花草丛里。

我在地里滚了几圈,快速爬起,看到那东西紧追着安妮莱斯过去,立即跳出花圃,踩着它的背跳到它的身上,箍住它的喉咙,将它扭摔在地上,再对着它的脑袋一拳接着一拳不间断地殴打。

不留意间,周围的易燃物都倒向我这边,用大火将离开的路堵死,安妮莱斯在外呼唤我,可火焰灼烧的声音扭曲了她的声音,离我愈来愈远。

而那只尸傀浑身被烧得通红,还力气很大地向我扑来,张口咬向我的肩膀,我赶紧稳住下盘,用手按住它的脑袋不放它靠近。

火焰已经烧到我的衣服,但我跟对面拼劲,根本移不开脚步。

难道吾命休矣?

忽然,一团火焰落到的我脸上,本以为很痛,我却丝毫没感觉,那团火只是擦了一下我的皮肤,就掉到地上,把地上的一朵花点着。

而就在这时,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跟我说:“它的弱点,是在心脏。”

我回那个声音说:“不行,它的皮太厚了,我的降魔杵不够锋利尖锐,手术刀也太短了!”

“那就用这个吧!”

话音刚落,火海中突然射过来一把朱色枪柄长矛,插在我身后一米的地上,我心里说了一句“卧槽”,用力推开白色尸傀的脑袋,一拳冲其心脏的位置打去,把它打飞出去五米,然后快速转身拔起长矛,趁尸傀没反应过来,一枪刺穿其心脏。

尸傀当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接着把矛头用力往上一挑,沿着胸口到头顶的路线,将体型硕大的尸傀一枪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