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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章 锋芒一试龙入渊(下)

看我的山河大印。”

洪泽湖说着,伸出右手,嘴里道一声出,那大印便如核桃般大小立于手心。

“大…大大大!”

那山河大印也感觉好似来到了空旷的地方,有了自己施展本领的空间,立时化为脸盆大小。

洪泽湖吓了一跳,但少年人胆大,一吓之后马上又自气壮,大印对着右前方那块大石,口里道一声去。

只见金光大盛,道道金光冲天而起,宛若刺目的小太阳一般,脱手飞出,直朝前方那块巨石撞去。

只听轰的一声,那巨石应声而碎,大印余势未减,又撞在那干榆树的树身上,耳闻喀嚓一声,那干榆树便直直地倒了下来。

洪泽湖连忙拉了杨无双后退两步,那树梢唰地一声险险从他们脸前扫下,带起一道劲风。

外边弄出这般动静,里边早惊动了洪怡昌夫妇二人。

“出来外边就不得了啦,不是顽皮就是闯祸。”

二人出来一看,门外那块大石已碎成一堆,干榆树直挺挺地抵在门口,不觉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雪天,外边没人,要是人多的地方,伤了人咋办?”

洪泽湖不语,杨无双不语,二人怔怔地站在那里如泥塑木雕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别唠叨了,看把俩孩子吓的。”

闻小妹道。

这时,只见西边白光一闪,落于门前,一柄大剑横在地上,从剑上走下两个青年,一穿紫衣,一穿青衣,二人相貌相似,有二十来岁年纪。

二人下得地来,青衣青年右手一招,收回地上飞剑,背于身后。

洪怡昌一看,连忙开口:

”原来是王家兄弟,二位什么时候回来的?”

紫衣青年冷冷开口:

“前天回来的。”

“刚才这里光华阵阵,又有轰的一声巨响,敢问发生了什么?难道有人在这斗法不成?”

二人望了一眼那堆碎石,又瞄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枯树,紫衣青年问道。

“哪里哪里,是小儿顽皮,把树弄倒了。”

洪怡昌赶紧开口解释。

“小儿顽皮把树弄倒了?这么小的毛孩子,有什么能耐会把这棵树弄倒?”

紫衣青年阴阳怪气,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哥,这有一个大洞。”

青衣青年在留下的半截树桩那边喊。

紫衣青年快步走去,只见一个小水缸粗的深洞,斜斜直插地下,黑黝黝望不到底,洞内有金光闪烁,从位置来判断,大概有十几丈深。

洪泽湖担心自己的大印,连忙跑了过去。

“收!”

只听嗖的一声,那大印从洞底直窜出来,飞到洪泽湖身边,绕着飞了两圈,稳稳地落在伸出的手里,一闪而没。

洪泽湖转身跑回门前与杨无双并排站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

原来,这二人乃村西头王家王义则的儿子。王义则有五子,大儿子名王世乾,二儿子王世坤,紫衣青年排行第三,名唤王世翻,四儿子名王世复,青衣青年是老五,名唤王世海,另外还有两个女儿。

王家祖籍鲁州,十二年前逃难来到洪家岭,见此地景色不错,人杰地灵,乡民淳朴善良,便在这里安下家来。

王义则工于经营,善于算计,当时手头有些银两,便购置了几十亩田地,雇了七八个长工,十几年下来,手头积蓄着实攒了不少,家境颇为殷实,在村里算得上富裕之家。

当时,修仙学道成风,王义则便使了银两,央人去说合,才把老三和老五送到了附近的九莲山九莲真人门下拜为弟子,以此来撑门面。

前日,二人收到父亲王义则的玉简传讯,说家中有事,回来一趟,二人便告别师门,匆忙赶了回来。

晌午之前到家,吃了饭,二兄弟在房子里说话,这边洪泽湖弄出了些动静,而且颇为不小,修行人耳目灵敏,感应力强,于是,兄弟二人便驭剑过来,一探究竟。

当下,二人见洪泽湖收了大印,跑回门口。

王世翻暗忖:

洪家小孩不知在哪里弄的宝贝,看样子是一件法宝,若是能骗得到手,那这一趟探家岂不大有收获。

一边的王世海也在心里打着同样的主意。

二人心里在这打着鬼主意,洪怡昌夫妇正在担心,这时见儿子收了大印跑回门口,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湖儿双儿,走,回家!”

为免再生事端,闻小妹一推门说道。

“慢着!”

等会!”

王家二兄弟在后边同声开口。

洪怡昌道:

“你们还想怎样?”

“洪家兄弟,你刚才玩的宝贝,能不能拿出来再玩下?”

二人快步走到门口,王世翻对洪泽湖道。

闻小妹开口:

“不玩了,小孩子家的东西,有什么可玩的?”

“洪家婶子,我弟兄二人只是想见识下是什么宝贝,并无他心。”

王世海见闻小妹态度强硬,连忙陪着笑脸。

“是呀,婶子,乡里乡亲的,你让孩子拿出来玩玩,给我兄弟俩长长见识,难不成我们弟兄还能抢了去?一个村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王世翻连忙帮衬。

洪怡昌抬步进了门里,向闻小妹使个眼色。

“要不给他们看一下也无妨,谅他二人也不敢抢了去。”

“那万一呢?”

“你听我说啊,他王家虽说人多,可毕竟是小姓,就此一家。我洪家乃洪家岭大姓,洪家岭,洪家岭,顾名思义是洪家的岭子,可不是他王家的。他二人若要强取豪夺,真的如此,咱们把事情反映给洪家族长,族长一出面,洪家人丁成百上干,动了众怒,还不把王家赶出村去,你说是也不是?”

“说的也是,就这也得小心为好。”

闻小妹见丈夫说得有理,点头称是。

“湖儿,就拿出来玩一下给他二人看也无妨。”

夫妇二人出得门来,对洪泽湖道。

“出!”

洪泽湖见父母发话,便把右手一伸,那大印便如核桃一般立在手上。

“大!”

那大印化作脸盆大小,金光万道,直映天际。

“好宝贝!”

王氏兄弟见了,不禁齐齐喝彩。

洪泽湖一声出字出口,那大印嗖的一声,脱手飞出,如流星利箭一般,向旷野激射而去,金光闪闪,令人眼花缭乱。大印在远处飞了几圈,漫无目标,似感意兴阑珊,便又飞回,落在洪泽湖手里,一闪而没。

二人见洪泽湖收了大印,兴犹未尽,心犹不甘,王世翻开口:

“洪家兄弟,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怎么比试?”

“比什么,不比了,你兄弟看也看了,到此为止吧。”

闻小妹恐生他事,出囗阻拦。

“我拿出飞剑,你放出大印,斗上一斗,看看如何?”

洪泽湖仰起小脸,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跃跃欲试。

“斗一下,如果我们飞剑损毁,不让你赔,大丈夫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王世翻一见有门,拍胸脯打保证。

“我就是怕有什么意外,伤了和气。”

洪怡昌开口,他是看了儿子收放大印自如,来去如飞,发出阵阵金光,似非凡品,也想一睹大印战斗的风采。

“能有什么意外,一点事也没有。”

“三哥,师父说过,飞剑不能和锤杖,大印之类的法宝碰撞,因为剑走轻灵,走的是潇洒飘逸之道。若和重型法宝交战,非神兵利器,不可轻易使出,否则容易折断。”

这时,在一旁一直未语的王世海开口,表明立场。

王世翻一瞪眼:

“怕什么,如果断了,还有哥那柄飞剑呢,大不了咱俩同乘一柄飞剑,不耽误明天回山,洪叔你看怎样?”

洪泽湖忽然开口:

“咱们谁先放?”

原来,洪泽湖一听王世翻说要比试一番,小孩子家不甘寂寞,喜欢热闹,只是碍于父母,不敢贸然答应。刚听了王世海一番话,说什么非神兵利器,不可使出,否则容易折断的话,更好似吃了一颗定心丸,所以不等父母发话,便自作主张说了出来。

“听你的,你说谁先放就谁先放,我们大人让你小孩子。”

王世翻见洪泽湖答应了,不禁大喜。

“你先放。”

“好,五弟,放剑。”

王世翻一拍王世海肩膀,使个眼色,那意思是,快点,再磨蹭会,别那小子反悔了可是不好。

“三哥,若这飞剑损毁了,你可得赔我把新的,师父说这可是上等精钢打制的好剑。”

“好,没问题,包在哥身上。”

王世海伸手抽出宝剑,但见冷森森寒气逼人,阳光一照,明晃晃的耀眼,剑尖朝上,右手托着剑柄,把剑向上一送,那剑唰地一声窜起有七八丈高,而后,剑尖往下一俯,剑身平浮在空中,

“去!”

王世海骈起食中二指,指向飞剑,口里轻叱的同时,那剑便向前飞去。

“出!”

见王世海放出了飞剑,洪泽湖便伸出右手,同样轻叱。

那大印应声而出,化作脸盆大小,不待洪泽湖道出第二个字,只听呜地一声怪鸣,带起破空之声,向那飞剑电射而去。

那飞剑正自前行,听得后边破空之声,有东西追来,便自行调过头来,剑尖朝后,向大印刺去。

那大印见飞剑掉头刺来,蓦地横移数尺,避开剑锋,待那剑身过半,猛地狠撞过去。只见金光大盛,耳闻清清脆脆啪的一声响,飞剑断为两截,掉下地来,竟是不堪大印一击。

“天空有字!”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杨无双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泛出日月之形,正自惊疑时,王世翻开口:

“光听说杨家丫头天生日月双眸,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几人抬头望向天空,空空如也,除了那大印放出的万道金光外,什么也没看到。

“早知道不就听你的,这下可好,飞剑毁了,师父问起,又要挨骂,怎生是好?可惜可惜!”

此时,王世海跑到飞剑掉落的地方,捡起两截断剑,左手手持剑尖,右手握着剑柄,嘴里不停地嘟囔,边说边往回走。

王世翻赶紧安慰:

“五弟,别埋怨了,飞剑已断,只能说咱器不如人,明天回山,哥那柄飞天送你好了,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但师父知道了,终免不得一通臭骂。”

“好了好了,此事揭过,就这样定了,不要再讲了。”

此时,洪泽湖见自己的山河大印把王世海的飞剑撞断,暗暗欢喜,忙收了起来,化为一枚印记印在掌心。心想:

王家兄弟不知还会不会再生事端,不依不饶,不如先跑了再说。

想到此,忙拉了杨无双,二人跑回房子里去了。

“两位,你看……这?”

这边洪怡昌见此情景,对王家二兄弟道。

“算了,愿赌服输,他日你家孩子得志,再送我一把得了。”

临了,王世翻又不忘埋下一段因果。

“他日湖儿学艺有成,必当还报。”

洪怡昌也不客气,语带双关。

“告辞!”

王世翻一抱拳,拉着兄弟王世海垂头丧气地走了。

就在此时,对面走来一男一女。

“杨家兄弟,向家妹子,到屋里坐会,你家双儿正在和湖儿玩呢。”

闻小妹一见,连忙迎了上去。

三人走到门口,与洪怡昌一道,四人进了院子。

”“双儿,你刚才你看见了天空上有什么字?”

待得走到房子门口,就听到洪泽湖稚嫩的嗓音。

“刚才那大印和飞剑相撞时,闪出道道金光,我看见了山河大印如意量山河这几个字,一闪之后就没有了。”

杨无双回道。

四人推门进屋,两个孩子转过身来。

“爹,娘,王家兄弟走了?”

洪泽湖问。

“走了。”

“看今天多悬,差点闯出祸来。”

“杨云山开口:

“怎么回事?讲来听听。”

“都坐下吧。”

闻小妹便把今天中午领着湖儿拜石人为干娘,得了奇石,下午出去玩,碰到王家兄弟,比试法宝的事,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事情已过,没事了。”

“你说那飞剑断了,王家兄弟若是赖着不走,要我们赔,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家可没有什么劳什子破剑去赔他。”

闻小妹开口,兀自气愤不已。

向兰英道:

“谅他也不敢,说过的话,那么大个人,面对一个孩子,也不能言而无信!”

杨云山也附合:

“再说,王家是小姓,就那两个儿子学点本事,在洪家门前撒野,他也得掂量掂量有几斤几两。”

“对了,你家孩子刚在门口观望斗法之时,眼泛日月,可奇了。”

闻小妹道。

”谁知道呢?她的哥哥不带这奇相,偏偏一个女孩子天生奇异,大概奇人奇相,就是这样吧。”

杨云山道。

四人在这说话闲聊,大概聊了个把时辰,冬日天短,向兰英说要回去做饭,夫妇二人告辞回去,临走交代杨无双一会回家吃饭。

第二天,洪泽湖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扛着书包上了学堂,洪怡昌夫妇去门口收拾那棵干树,冬天寒冷,地面坚硬如铁,洪泽湖的山河大印砸出的那个深洞,也无东西可填,只好放在那里,等来年开春找些土石料填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日出日落,转眼又过去了两年,这一年是寅虎年,洪泽湖八岁,时值深秋,天高云淡。

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家家墙上辫满了玉米,那黄澄澄的大穗子看起来好不喜人。户户院外,房子上摆满了柿饼,红彤彤的看起来令人馋涎欲滴。

这一日,洪泽湖家来了一个道人,正是挈电真人,洪怡昌夫妇自是热情招待。

一番寒喧之后,闻小妹去买酒买菜,洪怡昌陪着挈电真人说话。

“洪泽湖呢?”

“刚出去了。”

话音刚落,只听外边叽叽喳喳,洪泽湖与杨无双两个孩子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快来见过真人,别疯跑了。”

闻小妹见儿子回来,赶紧招手。

“见过真人。”

洪泽湖向挈电真人作了一揖。

“见过真人。”

杨无双也向挈电真人作了一揖,大眼睛不停转动。

”这是谁家的女娃?”

挈电真人问。

”隔壁杨家的。”

洪怡昌道。

过来贫道看看。”

挈电真人道。

杨无双走前两步,挈电真人拿起右手,杨无双乖巧地伸开手掌,挈电真人仔细地审视了下,又看了看五官,再看了看她那对日月双眸,最后捏了捏杨无双的双膀臂骨和小腿骨。

“好资质好资质!好孩子,你愿不愿意跟老道上山?”

挈电真人问。

“双儿爹娘就是让带她过来真人看看,能否上山,倘若说好了,她爹娘一会就过来。”

洪泽湖道。

“太好了,如此佳质奇才,百年难遇,寻之不得,今日让老道碰上了,天意啊天意!”

挈电真人喜不自胜,眉开眼笑。

这时,外边脚步声响,杨云山推门走了进来。

“云山,坐。”

“爹,我娘呢?”

“你娘在厨房帮你大娘烧菜呢。”

杨云山道。

“施主就是这女娃的父亲?”

挈电真人问。

“是的。”

”施主夫妇同意这女娃跟贫道上山?”

“我夫妇已商量好了,若真人同意,女儿尽管带走。”

“谢施主成全,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挈电真人哈哈一笑,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这时,洪泽湖拿出山河大印在那玩了起来,一会大一会小,一会没入掌心,一会又出来。

洪怡昌便和挈电真人叙说起那一天洪泽湖与王家兄弟斗法之事,当讲到杨无双说看见天空有字那一段话时。

“大印拿来!”

挈电真人忽地转向洪泽湖,伸出手掌。

洪泽湖把山河大印放到挈电真人手里,

挈电真人手掌一翻,大印底面朝上,金光四射,满室生辉,只见一道红光冲起,那万里山河图直印在天棚顶上,山河图的一边,有两排金光,直射下来,光芒耀眼,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看看那两排金光映住的是什么?”

挈电真人问杨无双。

“万~里~山~河~图。”

只见杨无双仰起小脸,睁大了双眼,一字一字地道。

“荒兵第五,重十万八千斤。”

顿了一下,杨无双又念道,洪泽湖却是一脸茫然,什么也没看到。

刚刚念完,满屋金光一收,山河大印归于平淡。

“这么重的大印,不知他小小年纪,怎么拿得动的?”

洪怡昌大感惊奇。

“奇人奇事,施主当不必往心里去,收了去吧。”

挈电真人说完,转身吩咐洪泽湖。

洪泽湖道了声收,那大印飞到他的手心,一闪而没。

“这大印岂是那两个小子能拿得走的?就是九莲真人门下那几个不成材的弟子都来,让他们拿,没一个能拿得走的。”

挈电真人环视一圈,面现不屑。

这边几人说着话,那边厨房里闻小妹和向兰英已把菜做好,一道道端了上来。

只见:

花生米一盘,豆腐丝一盘,凉拌芹菜一盘,红烧鲤脊一条,牛肉一盘,红烧鸡块,林林罗罗,总共十二道大菜,都是家常菜,六荤六素,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当下,洪泽湖和杨无双行了拜师礼。

“好!好!只是老道今日下山,走得匆忙,身上未带一物,待得回到山上,当好好挑选两样礼物,送你二人。”

挈电真人哈哈一笑,甚是高兴。

说完,众人落座,当真是济济一堂,洪怡昌拿过酒来,每人斟了一杯,众人端起喝了,洪泽湖与杨无双也各自饮了一小杯。

闻小妹与向兰英二女眼看孩子即将远离娘亲,从此分别,少了些欢声笑语,不见了童颜天真,二人不免有些伤感,各自垂泪。

“又不是不回来了,到山上去跟真人学本事,到时云来雾去的,可不比得咱们凡夫俗子,你二人欢喜还来不及呢,快别哭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自当高兴才是。”

洪怡昌杨云山见了,连忙安慰。

二人听得此话,一想也是,跟着挈电真人,总比呆在这小山村强多了,看王家兄弟,来回都是飞天遁地的,羡煞了村里多少人,再过几年,自家孩子艺成,当不比王家兄弟差劲,甚至更强,如此一来,岂不撑家立面,光宗耀祖。一念至此,二人又暗暗欢喜。

当下面上悲伤之色敛去,二人又谈笑风生起来,众人欢饮,直闹了两个时辰之久。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今日一聚,老道尽兴,此当一别,后会有期。”

挈电真人直饮了有二斤白酒,站起身来,当胸打了个稽首,团团一揖。

“这是两枚传讯玉简,你两家若有什么急难之事,拿着玉简,到得门外,望空一抛即可,老道瞬息便知,自当会来为你解危除难,你二人且收好了。”

挈电真人又从怀里摸出两枚玉简递于洪怡昌杨云山叮嘱道。

说着,起身离座,左手拉着洪泽湖,右手拉着杨无双,向门外走去。

洪怡昌杨云山夫妇四人相送,又嘱咐了自己孩子一些话。

“贫道告辞!”

到得门外,挈电真人又一稽首。说完,拉着两个孩子转身而去,洪怡昌杨云山夫妇四人目送三人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