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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步伐迈的贼大步,呼啦呼啦的,跟要去参加田径赛似的。

阮清清心扑通扑通的跳,跳的格外的快。

站在米缸面前,眼睛都不带转悠的,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炙热的眼线,简直能把米缸戳个洞出来。

攥着的手心,全是冷汗,她这激动的呐。

只盼望心里的猜测是正确的,这样她也能体验一把,有金手指的快乐了。

打开米缸,已经看不到那个豁了口的碗了,米缸里只有堆成小山堆的米。

扒拉了好一会儿,才找出那只碗,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灰扑扑的。

盖好米缸,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回去验证一下。

当了一个花生进去,就这样盯着碗,看了好久。

阮清清这眼神都花了,眼前的碗也没半分的动静。

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就尽想着天上能掉馅饼的好事了?

“这不可能啊。”

算了算了,还是想想法子,改善改善伙食吧。

一天两顿!

没错,不是三顿,是两顿。

九点的一餐和中午一块儿吃,晚上六点再一餐。

共两餐。

来了两三天,她都觉得自己瘦了,格外的怀念食堂的饭菜。

她从来没有如此怀念过学校食堂的红烧肉,黄焖鸡,关东煮,口水鸡,红烧排骨,醋溜段子。

吸溜。

光想菜名,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顿顿吃糙米红薯不说,还吃不饱。

糙米可不是后世那种五谷杂粮,是没脱干净壳的米。

煮熟了,吃尽嘴里,还划拉嗓子眼呢。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吞下去的,糙饭就咸菜。

咸菜齁咸齁咸的,吃上一口,就一大碗的米饭。

是真的下饭。

她接受不了啊,她的豆浆牛奶面包鸡蛋,包子馒头饺子。

呜呜呜。

早知道要来,就多带一点了。

调味品,除了盐巴还是盐巴,比古代还不如呢。

古代还有豆豉,香油,酱油啥的。

这村子穷的就只剩下红薯和土豆,苞米了。

还得省着吃。

啥时候才能到大年夜哦,她迫不及待想吃肉了。

等晌午的时候。

阮清清捂着饥饿的肚子,从外面进来。

一阵阵的肠鸣,叫的她那个难受的哟。

桌上突然出现了一小堆花生。

阮清清眼睛一亮,花生。

“啊,不对。”

这哪来的花生呢。

从碗里溢出来的花生。

碗!

顿时,阮清清就不饿了。

这出去半日,这碗就能变出这么多花生。

这不是逆天的金手指,还能是什么!

只不过,这时间是多久,还有,能变出多少来。

阮清清从屋里扒拉出做种的黄豆,花生,地瓜,土豆,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种子。

一次一次的试。

“嗦嘎。”恍然大悟。

“这碗的比例,1:50,放进去一个花生,就能变出50个,50粒黄豆,就能变出2500粒黄豆。”

阮清清摸清楚功能,就开始摸索了。

阮清柔马上要回来了,陈香云特地换了几斤白面回来,还有半只去年烟熏的鸭子。

好像是放在了她的屋子里,这天冷,陈香云也不咋出门。

怎么把它偷出来呢。

这放的时间也得两三个小时,才能复制出来一份东西。

并且对不同的东西,她还不知道到底要多久呢。

阮清清又愁上了。

“这一天天的,就不能轻松一点嘛,既然要开挂,也不来点牛逼的啊。”

刚喊完,阮清清眼前一片发黑。

“我去,不带这样的吧,又来,这哪啊。”

眼前暗摸摸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脚底下确实硬邦邦的,耳边还传来一滴一滴的水声。

“你倒是给个光啊。”弄的她跟瞎子一样。

奈何,对方没满足她,依旧是漆黑一片。

寂静无声,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搞了半天都没人搭理她。

嘴巴都喊干了。

“那放我出去总可以吧,我要出去。”

顿时,眼前一片光亮。

她又回到了,她的土疙瘩堆。

“那刚才是啥意思,忽悠我呢?”

不对,阮清清再次书虫脑上线。

“不对啊,这。”

“难道是隐藏空间?”

这次聪明的她,手里拿上了蜡烛,“进!”

“没反应啊。这也。”

打开方式不对?

阮清清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的地方,突然脚下的触感变了。

硬邦邦的。

睁开眼睛一瞧,好家伙,沙漠戈壁。

一片荒芜,脚下的地板还是开裂的。

这给她干啥,开辟荒漠,植树种林啊?

“嘿。”

就在她刚念叨完,天空飘下一张纸,落在了她的头上。

“请种植荒漠,一片绿洲开启一片生机。”

“就这?完事儿了?见过不靠谱的,也没见过你这么不靠谱的啊,让人种戈壁滩。”

“也没水。不对,刚才滴答滴答的,我去,你敢不敢再写小一点的字。”

玛德。

阮清清瞪大眼睛,刚才字句的下面,隐藏着一行小字。

“请用活泉水。”

“活泉水这样的啊,泉水不是哗啦哗啦的么,小学课本里都是叮咚的泉水。”

“你这泉水,变异了?滴答滴答?”

“滴一桶出来,估摸着十年都过去了。”

阮清清气呼呼的出了空间,那干涸的地,硬的跟什么似的,能种出东西来?

还有,她是来种地的?

不是女主的剧本么?咋还扮演上了,苦命丫头的角色。

填饱肚子以后,阮清清又开始琢磨种地的事儿了。

没法,这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

坐吃山空绝对不可能。

虽然能复制,但这复制的时间跟老瞎子走路似的。

她就不信了,这地她还种不出来了,这生机她还看不到了。

拎着锄头,拿着小碗到了泉水眼边。

碗直接接去了。

这地跟在非洲烘烤过似的,挖出来一块就得用锄头剁碎。

这半天,阮清清也就才弄出十小块出来,手上都磨出泡了。

“这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果然是读书的料。”阮清清叹了口气。

原主也不怎么下地干活,顶多上山割一下猪草,放放羊。

细皮嫩肉的,这锄头用一会儿,皮就磨红了。

种子塞下去,在种子那浇了水。

活泉水,那你就活给我看看呗。

她是这么想的,一开局就这么点水,那肯定有神奇的地方。

说不定,跟拿着小说里似的,一滴就能生根发芽呢。

第二天。

阮清清傻眼了。

“玛蛋。”

昨天种的地,开裂了。

“说好的活泉水呢。”

骂骂嘞嘞的半天,阮清清可算明白了,这就是耍人玩。

浇水是吧,那她把接的水,兑外面的水,这总行了吧。

接着,这空间又搞事儿了。

水浇下去,立马就把水分吸收干了,地表又裂开了。

“我还就不信你这邪了嘿。”阮清清撸起袖子,从外面不停的提水。

一块地,吸收了十几桶水下去,才不开裂,地上有湿湿的感觉。

但就局限浇了水的地,“嘿,你还给我划分好的是不。”

敢情你qq农场呢,还干裂,你咋不整个虫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