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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烟太紧张了,手指甲不知不觉嵌进了肉里,和小宁子没见过几次面,接触也不算多,可是只有他嘱咐说,要对自己好一点。

“殿下,陛下面前,如此逾矩,成何体统?”

苏云烟强忍住颤抖的声音,直视上穆安铉那双宛若困兽之斗的眼睛,这一次,她要保这个小太监。

“哈哈哈哈。”穆安歌突然大笑出声。

笑的浪荡不羁,放浪形骸。

安宁:这个时候,你就安分一点吧,一会儿我死了,你就可以真的放声大笑了。

穆安歌饶有兴致的眸子,将安宁上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鄙夷,好奇,探究,全都砸在了她身上。

“王妃嫂嫂说的是,在父皇面前就这么扒了她的衣服,确实不妥,所以,儿臣愿意屈尊降贵,扒一扒她的裤子。”

猥琐的调调儿,好似探明真相并不重要,反倒是扒这个太监的裤子,更能让他乐在其中。

好在他目无王法浪荡子的形象根深蒂固,也没有人怀疑他的意图,只当他是图一乐呵。

安宁看向穆安歌,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真的兴趣使然,还是善心大发。

皇帝似在思索。

吴公公上前一步:“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三王爷没规矩惯了,难以让人信服,小宁子自拜在奴才门下,奴才愿与三王爷一同查验。”

皇帝眸中一亮:“准。”

话落。

穆安歌奸笑着朝安宁伸出了手,边走边说:“本王到要看看你究竟长了个什么东西!”

安宁好似一句行尸走肉,任由他拽着,恍惚间听到他颇有些担忧的说了句:吴公公在的话,怎么瞒天过海呢?

安宁僵直的转过头,看看他:他这是在帮我?王爷,你薄情寡义的人设,要崩了。

养居殿的偏殿之内。

寂静无声。

只有三个人。

一脸死相的安宁。

满脸坏笑的穆安歌。

和讳莫如深的吴公公。

穆安歌站定安宁身前,搓了搓手,兴奋道:“那本王就上手喽。”

安宁脸色一僵。

吴公公微微侧身,别过了头。

穆安歌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吴公公在故意放水,虽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但总归是件好事。

“小宁子,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本王亲自动手?”

说话间,穆安歌的手,已经探向了安宁的腰间。

安宁死死咬着唇,后背靠向冰冷的墙壁。

她几次张口,唇瓣微颤,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宁努力的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不叫它流下来,可,惴惴不安,惊慌失措,绝望无助,全都袭来的时候,她根本就遭受不住。

“我......”

刚一开口,泪水就像决堤一般,从脸颊滑落,滴到了皱皱巴巴的太监服上。

安宁认命的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腰带。

“自己来。”细弱蚊蝇般的声音,连尾音都带着颤。

穆安歌垂眸,那只白皙娇嫩的手,正抖的不成样子。

他眸色一沉,伸手握住了安宁的手腕。

几乎是一瞬间,安宁泪崩了。

隐忍的呜咽声,一股脑的钻进了穆安哥的耳朵里。

他视线微微上移,那张因为慌乱不安,孤立无援,无计可施而胆战心惊的脸,梨花带雨的惹人心疼。

“哈哈哈,快脱啊。”他淫笑的声音陡然响起。

安宁惊出了一身冷汗。

突然,穆安歌伸手,不甚熟练的用指腹,擦去了安宁脸上挂的泪珠,心里嫌弃的要命:哭什么?女人就是麻烦!

安宁彻底绝望了:还没看,他就已经猜到了!

“还剩亵裤了,快脱,本王都等不及了呢。”

穆安歌说的恶俗又急切,握着安宁的手就探向了自己的腰间。

吴公公依旧侧着身,余光中只能看到穆安歌高大的身形将小宁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安宁惶恐中抬眸看他,那一双墨黑的眸子里,竟然干净的像冬日初雪,她从来不敢想象,可以用清莹透彻这个词来形容这个浪荡子,可此时此刻,眼前这人,就睁着这么一双清清白白的眸,灼灼望着自己。

好像下蛊一般,她信了他的。

任由自己的手,随着他的大掌,在他腰际游移。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间小室中,宛若炸雷。

穆安歌好整以暇的看她,有些不解:这就不哭了?

安宁后知后觉间,才发现自己几近奔溃的情绪,不知不觉间稳了下来。

就连脸上的泪珠,都有了干涸的迹象。

她仰头望他,却见他神色瞬变,大骂一声:“他娘的,真恶心,本王真是脑子抽筋才会扒你的裤子。”

说完,他骂骂咧咧的系好了自己的腰带,离开之际,又低咒一声:“又是个死太监!”

吴公公嘴角微抽,面色一僵。

安宁顺着墙壁瘫坐在地:不行,现在不是劫后余生庆幸的时候。

一瞬间,她压下心底所有的情绪,一边装模作样的整理衣衫,一边气横生的冲出小室。

吴公公紧跟其后。

远处,还响彻着穆安歌好似踩了屎一般的怨气:“父皇,那分明就是个死太监,儿臣眼睛都要瞎了,真是令人作呕,呕,太子殿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诬陷我与宫妃有染就算了,竟然诓骗我看那种恶心东西?你好狠毒的心啊。”

安宁自一旁走出来,冷眼看着太子:“堂堂太子,如今怎么像疯狗一般?见人就咬?”

吴公公走到皇帝身旁,面色如常:“回陛下,确认是太监无疑。”

砰的一声,太子瘫倒在地。

皇帝面沉如水:“打五十棍,扔到宫门口。”

“是。”

白兰彻底松了一口气,僵直的后背有了片刻的放松,只不过,她这才晋封的掌事姑姑,如今就算是做到头了。

皇帝悠悠然看向白兰:“你可知罪?”

白兰以头呛地:“奴婢知罪,只是此事只是奴婢一厢情愿,不关宁公公的事,要处罚,便处罚奴婢一人吧。”

安宁皱眉,就要跪下求情,却被穆安歌一把拽住,他看过来,似乎在说:你若求情,她就白死了。

安宁眉头皱的更深,因为他心里,也是这么说的,她听的清清楚楚。

白兰起身,望向安宁,旁人看是含情脉脉,爱而不得,可安宁知道,她在说:照顾好我弟弟,拜托了!

皇帝看了看安宁,又看了看白兰,安宁是百年难遇的体质,不能随意处置,不过这个小宫女么。

“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