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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继续说道:“但舒贵人却能平安生下七皇子,还能在冷宫度过十几年,且虚弱的症状较轻,所以想询问七皇子是否有为储将军续命之……”

张太医最后一个字还未落,卫瑾阎就急忙答道:“自然有,我这就随你去储府!”

裴伍和张太医看了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七皇子会答应这么痛快。

“太好了!那我们……”

“我们现在就走!”

呃……这速度,又再一次出乎裴伍和张太医的意料了。

“好,好好!”

有了裴侍卫,卫瑾阎很顺利就出了府。

……

这边。

储纤仪嫌马车太慢,伸手撩了撩旁边的窗帘,看了眼外面的路,便对吉年嘱咐道:“吉年,你让车夫前面右拐,走近路!”

“是,小姐!”吉年起身。

走着走着,耳朵灵敏的储纤仪忽然觉得外面好像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哀嚎,下一秒,车夫猛地把马车停了下来,吉年差点从坐子上摔下来,储纤仪赶紧扶住吉年。

储纤仪掀开窗帘,忽然一个褐色的庞然大物从储纤仪身边一闪而过,然后不见踪影。

吉年掀开车帘询问车夫,“车夫,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把车停了下来?”

车夫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往前方看去,并没看见什么,他顿了顿,回过神来对吉年说道:“没怎么,或许方才是我眼花看错了,以为看到了什么怪物呢?我们继续走吧!”

“哦,好吧!”吉年回到马车内。

储纤仪回想方才那一闪而过的场景,那莫不是……莫不是那本奇书中所描述的巨型猛兽猲胬?!

可是猲胬最喜阴潮的深山密林,此处虽有座山,但一眼就可望到边,且冬日的山上树木并非茂盛,只有光秃秃的树干和皑皑白雪,猲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难道自己和车夫一样看花了眼?

……

这边,卫瑾阎和荒寻还有张太医坐在马车里,裴伍正在赶马。

而稍稍有些体力不支的张太医,脑袋正在一晃一晃的打着瞌睡。

荒寻看着自家公子喜上眉梢的样子,忍不住附在耳旁小声问道:“公子,储家小姐都得蒲柳症了,你这莫不是忧伤过度,悲极生乐了吧?”

卫瑾阎忽然拿起马车车上装着点心的碟子敲了敲荒寻的脑袋,小声训道:“不许咒她!”

荒寻满腹疑惑,一脸委屈地揉着脑袋。

卫瑾阎一行人到了储府,却未见储纤仪的人影,却看到了走来的储优。

裴伍看向储优问道:“储二小姐,储将军呢?”

储优悻悻然地回道:“进宫面圣去了!”

“她醒了?可是进宫面圣,我们方才怎么一路上都没见到储将军呢?”裴伍不解。

储优没好气地回道:“我怎么知道?”

语毕,储优忽然看见一旁的卫瑾阎,瞬间眼睛盯在他身上,移不开了眼,双眼含桃。

卫瑾阎被她盯得很不自在,连忙将脸别向一边去。

储优却继续盯着他,不禁开口问道:“这位公子是何人?”

裴伍替卫瑾阎答道:“这位是七皇子,不过……储二小姐,你老盯着七皇子作什么?”

“七皇子?”储优一愣,居然是那个自小在冷宫不受宠,身体羸弱的七皇子?

可她观七皇子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种要命的杨柳竹竿样,肌黄面瘦容,且面容是个十分俊俏的白净公子,储优越看越沉迷。

卫瑾阎不禁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直说道:“储二小姐,您能别看了吗?我对女子的目光过敏!”

对女子的目光过敏?

“啊?”储优有些错愕。

而张太医顿时来了兴趣,他细细观察卫瑾阎的脸,充满了疑惑,“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病症?”

卫瑾阎硬着头皮回道:“是啊,张太医!”

一旁的荒寻实在忍不住捂嘴直偷笑。

……

宣议殿内。

身着龙袍的皇上面前站着太子,还有太子母后的哥哥元明,元明是当朝丞相,深受皇上信任,风头朝中大臣无人能及。

“临儿,你确定张太医的诊断无错,储将军真的得了力如棉柳的不治之症?”

“儿臣亲眼看见纤仪言语时气若游丝,吐血后晕倒,且张太医的医术儿臣信得过!”卫君临答道。

一旁的元丞相抬了抬深沉的眸子,对皇上说道:“这十万大军可都在等着储将军出征沙北呢!现如今储将军竟得此怪病,莫不是如同当年舒贵人一般,是不祥之兆?”

皇上神色一顿,心中不知是夹杂着一丝丝对早已被自己遗忘的舒贵人和七皇子的愧疚,还是觉得元丞相的话有那么一丝道理,在担忧。

但身居皇位者,应以天下为重,他深信无禅大师的话绝不会有错,所以他当然是在想后者。

皇上是个容易被他人左右,无主见的皇上,但他却觉得他这样做只是一心为了国,他勇于听取别人意见,并无任何过错。

而卫君临的心中还是有储纤仪的,他不禁为储纤仪辩驳道:“舅舅,你还是莫要妄下断言的好!”

皇上回过了神,说道:“临儿说的有理,爱卿还是莫要妄下断言,现在当务之急是出征沙北的事,若储将军的事被传出去,定会使我军心不稳,方寸大乱,给了沙北可趁之机!”

元丞相的神色犹犹豫豫,似乎有什么话要开口,皇上不禁主动开口,“元丞相,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在朕面前不必遮遮掩掩!”

“臣胆敢向皇上举荐一人!”

“何人?”

“臣的长子,元清!”元丞相忽然跪了下来,大声说道,“请皇上让他代替荆威将军出征沙北,吾儿定能打败沙北满胜归来!”

皇上思索了几秒,忽然想起去年宫内举办比武大会,储纤仪得了第一,元清得了第二。

“元清确实武功高强,可是沙北乃蛮荒之人,大多奸诈狡猾,他并无打仗经验,这……”

虽然元清比储纤仪年长很多,不是毛头小子,已是三十有余,行事应当稳重,但皇上还是有些不放心把出征沙北之事交给毫无打仗经验的元清。

元丞相继续跪着,又加大些音量说道:“皇上!储将军也不过是跟随储老将军出征过几次,带兵打仗小有所成罢了,更何况,储将军还是一介十几岁的小女子,沙北本来就因为储将军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丫头这事轻看我南原国无男儿,现如今,元清代替储将军出征沙北再合适不过了!”

皇上的眼神有所松动,似乎觉得元丞相说的话颇有道理。

而卫君临的心中却疑惑不已,就算舅舅急于让表哥在皇上面前表现,那还有其他一万种的方法,也不至于连表哥的性命都不顾,沙北人蛮横无理,狡猾至极,难以攻破,舅舅的幼子又曾从高处跌落,摔坏了脑袋,无法成大器,他又年事已高,已不能再生育。

舅舅难道就不担心这唯一的儿子丧命于沙北吗?

卫君临正要问出心中的疑问,忽然,外面的李公公来报。

“皇上!储将军现在就在门外,说要求见皇上!”

“储将军?”

正好,他正想探一探这么巧得来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快宣!”

“是!皇上!”李公公扯着大嗓子冲门外喊道,“宣储将军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