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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梨觉得这个古代唯一可取的便是空气环境了,这大概就是原生态。

等宋月梨醒来,她发现面粉已经分发的差不多了,马车也重新的组装了起来,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那马车之中带着一股十分浓郁的面粉麦香味。

早晨他们也是喝了一点点面粉糊糊,比别人多了一点野菜,看样子并不是这附近采集到的。

宋月梨想,应该是他们之前带过来的,或者是去了更远处的地方采集。

于是他们略微做了休整,季景吾和宋月梨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马车上,宋月梨有些百无聊赖,于是宋月梨提议和季景吾下五子棋打发时间。

季景吾没有玩过这种,甚至连规则也不知道。

其实宋月梨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讲了一个大概,于轼两人便玩了起来。

这五子棋下起来非常快,基本上是不到一分钟就能完成一局。

两人你来我往,有输有赢的。

但越到后来,宋月梨便越觉得,其实后来很多次对战里,是季景吾给自己放了水。

宋月梨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但并没有太过沉溺其中。

几乎很快就从里面清醒过来,说到:“哎呀,哎呀,知道了套路之后,其实想赢也不是不可能的。”

“嗯。”季景吾手里捏了一颗黑色棋子,那棋子在他的直接翻滚。

黑色的子和白色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宋月梨突然觉得这五子棋一点意思也没有,于是毁了最后这一局,趴在矮桌上,郁闷到:“所以有点没意思。”

季景吾轻笑将散落在车厢之中的黑白棋子分门别类的装好。

宋月梨只是在一旁看,提不起什么劲来。

“不如我叫你下围棋吧。”

宋月梨看着季景吾:“你认真的吗?”

季景吾迟疑的点了点头。

他没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看着宋月梨的表情不像是有意愿来学。

“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

宋月梨想要不是自己的眼睛就那么大一点,能露出的眼白有,现还觉得他可以给自己发一个天大的白眼。

她知道自己是没有学习围棋的天赋的。

围棋这东西,太费脑子了。

并不适合宋月梨。

“为什么?”

“因为费脑子,我记不下来。”

季景吾压根不信,在他看来,围棋并不是很难,尤其是聪明人学习起来会事半功倍。

而在季景吾心中,宋月梨和他一样聪明。

她如此冰雪聪明,怎么会学不会围棋呢?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有些东西不用试。”宋月梨看着季景吾:“没兴趣,所以不愿意学,因为学不进去,所以学不会。”

宋月梨想起了之前自己学骑自行车的经历。

因为怕疼,所以一开始就学会了。

后来摔了一次,便又不会了。

她记起,每次只要说起这件事情,他的那些同学们都会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说他竟然不会骑自行车,真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可事实上,她原本是会的。

不过是人类趋于保护自己的本能,让她遗忘了这一件危险的事情罢了。

怎么就变成了丢脸的事呢?

从此,在那些让宋月梨觉得危险的事情面前,宋月梨是永远也学不会的。

后来她接触了心理学,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抵抗情绪,所以才产生这种连锁反应。

于是她对自己的要求变得很低了,不再强求去学会那些不想学的东西。

“好吧。”季景吾看出了宋月梨的不情不愿,知道他是真的不愿意,并不是为了给自己省事。

而不会下棋,在季景吾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了在宋家村生活的经历,季景吾早就明白了,有更多的事情值得人去关注,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不如去多做一些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读书的事情呗?”宋月梨想了想,两个人在这干坐着,也确实有些无聊,不如多说说话。

宋月梨喜欢说,尤其是和那些为数不多的朋友一起说话。

这里没有她的朋友,这里只有季景吾。

“多数都是小舅舅教我的,也有一些是请来的夫子教授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讲的地方。”

“哦。”

宋月梨有些失望了,不过他突然想起来了,按照古代的教育体系,他们多数都是自己请老师在家中授课。

而作为勋贵子弟,他们要学的便是君子六义。

其中便有骑马和射箭。

宋月梨想学骑马和学骑自行车应该是差不多的。

“你有没有被马从背上甩过来的经历?”

宋月梨眼睛贼亮,看着季景吾,生怕他为了面子说假话。

“但是摔过。”季景吾有些汗颜,毕竟他也只是个人,那种能驯服马匹,一上马就能够做到跑马的人,绝对是凤毛麟角。

但季景吾并不是。

“当时,把我吓坏了,那马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将我颠簸下去,还好周围有几个懂点功夫的侍从,还有小舅舅在旁边,不然从马背上摔下去,我肯定会残废,说不定还会因此丧命。”

“那场面一定很凶险。”宋月梨,没想到季景吾还有这种时候,不免有些担心:“当时受伤了吗?”

“都是些皮外伤,我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发颤呢。”

“那你好像没有形成心理阴影……比如说看到马就走不动道,再也不敢上马之类的。”

“怎么会?”季景吾诧异道:“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人,首先得学会骑马,尤其我身负着整个季家的重担,更要如此。”

“好吧,看出来你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至少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了家族的荣辱之后。”宋月梨耸了耸肩:“可惜我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了?”季景吾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问道:“难道你就是因为有类似的经历,所以不敢上马?”

这个推理是合理的,但若是把马改成了自行车,就更加的合理了。

不过,这里根本就没有自行车。

宋月梨也只能用马来代替,于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