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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月梨态度突然的冷淡,王阁老只是觉得奇怪,但以他的城府,并未直接问出口。

两人不过一面之缘,只是因着何煜的原因,他才对她好奇的。

若是她不愿意让自己帮忙,王阁老觉得自己反而落得清闲。

他更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压着何煜。

“若是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那便算了。”

语气之中颇有惋惜之意。

还带着一种:若是我不帮你,你绝过不了这一关的笃信。

要不是看他是个老人,宋月梨都要翻白眼给他看了。

事实上,这天底下总有看不起女人的男人。

而他们无论老少,被宋月梨遇到都会减少好感度。

哪怕眼前的王阁老是个十分睿智的老人。

但她却觉得他不如老乞丐。

至少老乞丐会把她当做一个平等的人来看看,而不是带有标签的女人。

匆忙赶过来的季景吾和何煜,两人隐藏在暗处并没有露面。

主要是场面过于混乱,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出去是否合适。

尤其是看到后来宋月梨竟然和王阁老走在了一起,他们两个便更加不敢出面了。

主要是怕人老成精的王阁老一眼认出季景吾来。

他可和陈骁廉不一样,是见过季景吾很多次的。

“这是什么情况?”何煜问季景吾。

季景吾挑眉看了他一眼:“这难道不应该问你吗?那边那位可是你的外祖父。”

其实两人都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只是这时候都默契的没有捅破罢了。

何煜有些踟蹰,他不知道自己外祖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特意为之?又不清楚他和宋月梨说了些什么,有心想要去探查,可又不敢靠太近。

心中实在是万分纠结。

“那咱们怎么办?”

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身边是有外祖父安插的人的,他们也许不会将自己这边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外祖父,可那些异常之处肯定是会知会外祖父一声的。

当然要说何煜完全不清楚自己外祖父打的是什么意思不对。

他事先有叮嘱过自己这边的人。

绝不能将这一景舞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祖父。

他们虽然会当耳报神,但这一点他们是绝对会遵守的,不然让何煜知晓,绝不会留他们在身边。

他他要的是听话的人,不是外祖父的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心中才万分的纠结。

季景吾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道:“这还用说,自然是跟上去。”

“但不露面。”何煜接了一句。

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对之后该做什么,也达成了共识。

两人跟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府衙附近,找了一间酒楼,坐在二楼临街的包间,观察着府衙门口的动向。

一旦事情有了结果,何煜便去迎接自己的外祖,季景吾则去接宋月梨。

只是两人等在酒楼之中,都有不同程度的焦躁。

“你就不要再叹气了。”季景吾喝了一口茶,皱着眉看着何煜,斥责他沉不住气。

“我忍不住啊。”何煜早就想说说话了,奈何季景吾比自己沉得住气多了,要不是他一直在敲桌子,何煜都要以为他半点不担心的。

“说的就像是你一点也不着急一样。”

“我就算着急,也不至于像你这样。”

“不是,这事儿到底有谱没谱?”

“有你外祖父在,你还担心什么?”

“我就是担心我外祖会横生枝节,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也许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着宋月梨,可那陈禾要是真的被弄出好歹来,只怕是我外祖也保不住宋月梨呀。”

“还有你外祖保不下来的人?”季景吾挑眉,嗤笑道:“你别说笑了,只要有利可图,你外祖父无所不能。”

何煜闭上了嘴,突然变得安静了起来。

他也没去反驳季景吾说的话,只是垂着眼睑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

季景吾也端起了茶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他也觉得自己是失言了,可是气氛到了这里,哪里能描补的过来。

“对不起!”

何煜突然说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季景吾似是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件事情,跟别人无关。”

“可是……”

季家不含家仆,入了族谱的有七十三口人,当时是锦衣卫,对着族谱一个一个抓的人。

除了浪迹江湖的季景宣,和在军营的季景吾和他父亲之外,没有一个人逃脱,全都被问斩了。

而他们三人的通缉令,至今还挂在墙头。

“好了,这件事情我不怪任何人。要怪便怪我们命不好了。”

顺天府的大堂之上,府尹坐在首位,又在左右另制了两把椅子,供两位大人坐。

宋月梨站在堂下,陈家仆人跪在另一侧。

陈禾和老乞丐则分别躺在门板上。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速速报来。”顺天府尹一拍惊堂木,倒有了一些为官做相的气势。

宋月梨不想跪,可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跪,只能不情不愿的跪下。

只是她还没有开口,那陈家的仆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回禀青天大老爷,我家公子被这两个奸人所害,至今昏迷不醒,求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

宋月梨看着那仆人,觉得自己就算是死了爹娘也不会哭的这么伤心,这人怎么能哭的这么情真意切?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输了。

“先报上各自名号。”

顺天府尹本来指着宋月梨,想用“那妇人”来代指,看了一眼用人字都坐在一旁的王阁老把这个话给咽了下去。

既是何煜的亲戚,娜和王阁老也算是沾亲带故的,总不好得罪了她。

“民女宋月梨。”

“宋氏,你可知罪?”

“不知。”宋月梨怨气越攒越多,语气也就不那么好了:“大人,我何罪之有?”

“陈家奴仆状告你,殴打他家少爷,至他昏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人证是有了,可物证呢?”宋月梨指着陈禾,道:“民女可记得,之前仵作验的过了,这位陈公子身上是一点伤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