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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小姐,小姐,老爷把你许配给了刘稷,可好像刘稷给拒绝了,他说在老家,他父亲给他定娃娃亲,他不便失约,得去问他父亲,看看对方是否遵约,后来老爷就说作罢了。”

袁姗脸色羞红,咬牙切齿,暗骂,哼,看不起本小姐,本小姐还不稀罕你。

突然又眼带泪花,刘稷嫌弃自己,这事要是传出去,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嫁人?

后堂,袁术得知刘稷拒绝的消息后,破口骂道:“刘子贤,你他妈也忒不是东西了,姗儿长得天姿国色,你他妈不要,却去嫖老鸨子,管玄那张臭嘴从来就没个把门的,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以后姗儿还怎么嫁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刘稷真是感到比窦娥还冤,无意中把袁家给得罪了,可谓无妄之灾。

张让派人通知刘稷,让他去见陛下。

刘稷心想,刘宏啊刘宏,老子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终于又来一次boss直聘了吗?

第二天早朝过后,刘稷去见刘宏。

刘稷双膝跪下,:“臣刘稷,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宏大感好奇,还从来没有人见他的时候,这么一个三呼万岁。

原来汉代不兴跪礼,单独见皇帝根本用不着跪拜,更不用称什么万岁。

“爱卿平身,不用行如此大礼,朕知你是宗室兄弟,若无外人,你称朕皇兄便可。坐吧!”

刘稷大喜,这是跟皇帝也能称兄道弟吗?等刘宏死了自己便是皇叔,这可是实打实的皇叔,可不是刘备那个西贝货,看来刘宏还是挺平易近人的嘛。

刘稷也就不客气的顺杆爬。

“谢皇兄赐坐。”

刘宏暗骂,这厮真是厚脸皮呀,顺杆爬。

张让更是想笑,陛下不过说句客套话,你他妈还真信啊?

“爱卿在袁家梅园所作之赋,朕已拜读,文采出众,辞藻华丽,只是有些用词不妥。”

“朕召你来,就是想听听,你对当今时局有什么看法?”

刘稷心想,我要说马上就会黄巾起义,天下鼎沸,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你他妈还不砍了我?

刘稷想了下,:“皇兄,臣弟若说得不好,您可别生气?您若生气,臣弟就不敢说了。”

“噗嗤!”张让直接给笑出了声,这小子居然敢堵皇帝的嘴。

刘宏暗骂,真tm是个人才,居然先堵我的嘴,这厮太无耻了。

“行,你说吧,朕不怪罪你就是!”

刘稷说道:“陛下年幼登基,十二岁便亲政,纵观华夏古今历代先贤所不及也。灭窦武,诛乱党,平姜乱,文成武德,泽被苍生,清明在躬、仁孝遍物,功盖千古。在陛下的治理下,我大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刘宏听完这一通马屁,自己都觉得无言以对,看向张让,张让强忍着嘴不敢笑出声。

世界上没有人不喜欢听马屁,可这马屁拍过头了,多少有点尴尬。

“爱卿,是否有些过了,朕虽然小有成绩,但岂敢与古之先贤可比?朕知道你是恭维朕,但国事艰难,朕还是希望你说实话。”

“说吧,说些实际的。”

刘稷心想,看来刘宏还有得救,这厮不全部是混蛋。

“皇兄,国家大,多少会出一些事情,以臣弟之见,大汉目前虽然国泰民安,但也还是有一些弊端,主要是世家太强,土地兼并严重,无地百姓太多。”

刘宏点头,这才对嘛,一句话就抓到了根本。

“那你可有办法解决这个弊端?”

刘稷暗骂,除非杀光世家大族,否则无解。

”皇兄,解决无地百姓的事,难啊!高祖时期,全国不到两千万人口,如今已经超过六千万,这可能还有一些人口瞒住的,没有统计上来。如此多的人口,而土地并没有增加多少。自然会有很多人没有土地。”

“国泰民安太久了,世家大族垄断的土地就更多,要想消除这个弊端,实非一时之功也,这些年皇兄已经做得很好了,臣弟深为佩服。”

刘宏笑道:“哦,你说说朕在哪些地方做得好?”

刘稷心想,我要实说话你还不砍了我。

说道:“打压世族,重用内官,这就是利国利民之举。”

刘宏反问:“士人都骂朕,重用宦官,实行党锢,这你也支持。”

刘稷说道:“世家都有私心,他们垄断举孝廉的名额,垄断中下层官场,甚至垄断了读书。天下是陛下的天下,是刘家的天下,不是他世家的。”

“他们欺压百姓,剥夺普通百姓土地,如果天下大乱,臣弟说句不该说的话,在这些人眼中就是大汉亡了,对他们也没有影响,他们不过是换个主子,接着拜就行。”

“而宦官就不一样,宦官的权力来自皇权,所以他们会极力的维护皇权,他们不能生育后代,所以没有私心。而那些世家希望把他们的财富,爵位,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有时候他们甚至结党营私想架空皇权。”

“所以臣弟以为宦官忠于皇帝,而世家,只忠于他本家。故而对世家,必须进行打压,以免他们滋生更多野心,对宦官还得继续重用。”

张让听到刘稷所言,恨不得抱着他亲几口,这才是好人,说的太对了,说到爷们心坎里去了,必须重用宦官。

刘宏对刘稷所言,也是深感类同,这些世家大族太不是东西了,想架空皇权。朕早就恨不得全部宰了他。

突然刘宏反问:“既然你知道世家不是好东西,可你为何去袁家吟诗作赋,卖弄风骚?”

“皇兄,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臣弟闲的无聊,也喜欢吟诗作赋。去袁家,纯粹是凑过热闹,绝非跟他们是同党。”

“不瞒皇兄,袁司徒倒是看得起臣弟,要把他女儿许配给我,还托管玄请刘宗正说媒。”

“哦,那朕得恭喜你呀?找了个有权有势的老丈人。”

刘稷笑道:“恐怕让皇兄失望了,昨天下午,臣弟亲自去袁家撒了个谎,说家父20年前给我定了个娃娃亲,我也不能毁约。”

刘宏惊道:“你把袁家的亲事都推脱了?这不把他袁氏兄弟得罪的死死的?”

“得罪了也没办法呀,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臣弟堂堂男子汉,何须去攀他袁家的高枝?”

“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功名爵禄自己去争取,何必去靠裙带关系?尤其是靠老丈人,臣弟羞于为耻。”

刘宏点点,:“爱卿果然有骨气,朕支持你。”

“谢皇兄理解,要没别的事,臣弟告退了。”

刘宏点头:“阿父,你送送子贤。”

“诺!”

刘稷出了刘宏的书房,张让说道:“刘老弟,咱家多谢你仗义执言了。”

“张公言重了,刘稷对事不对人,往后还靠张公在陛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放心,咱们都是自家人,岂有不相帮的道理?”

“那就谢谢张公了,容日后再报,张公请留步,稷告退!”

“慢走!”

刘稷走后,刘宏又在回想刘稷的话。

张让来了:“陛下,该用膳了。”

刘宏说道:“哦,刚才没留子贤在这里吃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