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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转,右转,右转,左转......前面就是了。”在不知道转了几个弯,窗外的风景已经从城市变成乡村的时候,终于到了。

没想到L市这种国际大都市竟然还有这么僻静的地方,人烟稀少到连丧尸都不愿意靠近,根本不像是有人住在这的样子。

“你确定?”金鹰一脸的不信任,一路上飞虎队员们就看他们这几个m国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此时的语气也说不上好。

许是金鹰额表情太具有威慑力,他们没有吱声,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看来应该就是这里了。

虽然看上去没有人,但我们还是非常谨慎地靠近,这个人可是那些药粉的制造者,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毒药呢。

“能闻到怪味吗?”车子逐渐靠近,不知道是精神太紧张的原因还是天气太冷,我感觉那个孤零零的房子充满了危险。

“没有怪味。”小米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这里是制作那些药粉、珠子的地方,多少会留下一点味道呢。

车子稳稳停在路旁,房子就坐落在一个斜坡上,院子前衰败的不成样子,好像已经很久没人打理过了,破旧的木头门上,一片分不清什么动物的皮毛挂在上面,随着寒风飘荡,不断地碰撞着木门。

“你们进去看看。”不用飞虎吩咐,金鹰一脚踹开门,将那五个人退了下去,显然是要他们先去探路。

我回头看了一眼迪克斯,虽然很担心,但是眼里并没有流露出不满,能拎得清轻重,比他哥哥强点。

那五个人手里握着出门前发的短刀,迈着微微颤抖的步伐向小屋靠近,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冷得。罗斯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有人吗?西马乔女士,你在吗?”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门上上着锁,看来主人家不在。

稍作犹豫就见他抬脚踹向了木门,哐一声巨响,木门就吱扭吱扭得打开了。果真是强盗的血统,大事不成,这种强盗的事情倒是很顺手。

看着几人进去,我看着那个随风晃动的兽皮发呆,里面没人的话,那格雷斯的线索岂不是又断了?指望她制作解药的希望也破灭了,我开始茫然起来。

不一会,几人出来了,“里面没人,但是有一个上了锁的小门,应该是地下储藏室。”罗斯回来汇报他们的发现。

果然没有人,心中一阵失望,来都来了,还是下车去看看吧。

屋内采光不是很好,光线很暗,进来一会才眼睛才慢慢适应,逐渐看清了里面的陈设: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复古的橱柜,上面摆了一些不明动物的骨头,两边是贴墙摆放的两个大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表面落了一层灰尘。

最左边摆了一张床,墙壁上挂了好几张兽皮,右边就乱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工具胡乱堆放在地上,墙上挂满了干草状的东西,应该是药草之类的,看灰尘厚度应该是很久没有来过了。

工具后面有一个低矮的小门,看来这就是罗斯口中通往地下储藏室的门。银蛇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拧了拧上边的把手,被锁住了。

这种嵌入式的锁没有钥匙的话不太好打开,更别说这是铁质的门了。

银蛇仔细看了看锁眼,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铁丝,捅进锁眼里,不知道怎么转悠的,只听见啪一声,铁门向外开了一条缝。

瞅瞅,不多才多艺的都不敢称自己为c国士兵,“厉害呀!”我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也和飞虎队成员们混熟了,我只知道他动作灵活,身法很快,枪狙额的准,没想到开锁技术也是一流。

银蛇指了指门上的锁,嘴巴不屑地撇了撇,我差点笑出来。他的意思是,m国的锁不行,开锁专家都这么说了,我肯定相信。

“什么?你怎么做到的?”罗斯和其他人震惊了!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相当于东方邪术一类的存在,铁丝怎么就能将门锁转开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银蛇也没有解释,示意他们先下去。任何可能有危险的地方让他们顶上就对了,如若真出现意外,那也算弥补了他们之前的罪孽。

“天哪!她怎么在这里?”地下传来罗斯的惊呼!看来有新发现!飞虎当即带着人迅速跟上,小米也嗖的一下窜了进去,好奇心这种东西是不分物种的,我也不例外。

刚要抬脚跟过去,就发现身后一个影子在不断变大!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汗毛炸立,m国的五人小队加一个迪克斯已经率先进去了,就在刚刚飞虎也带着他的所有队员跟了进去,我十分确信身后应该是没有人了的,那现在后面这个影子是谁的?

看影子是个男人,高不高不知道,但一定很瘦。未知才是一切恐惧的源头,我迅速拔枪转身,想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在这吓唬人!

我还没看清楚人影,白茫茫的一片粉雾朝我面门袭来,暗道糟糕,紧急闭气却已经晚了,鼻腔里已经进去了些许粉末。瞬间感觉头晕乎乎的,眼睛也完全失灵,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扣动了扳机,我知道一定打不中,但是能给飞虎他们提个醒也是好的。

不知道这个药粉是不是要命的东西,如果是,那我将会是有史以来死得最憋屈的战士,跟着大部队来,却连敌人的脸都没看到。

“主人!”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到了小米的大声呼唤,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好痛,感觉像是有人在我的脑子里钻眼,耳朵里一直嗡嗡的,脑子也是一片浆糊。我想抬起手摸摸额头,我经常这样干,常年冰凉的双手放在额头上能够缓解些许的头痛,但是手好像被束缚住了,怎么都抬不动。

我正在努力地想办法将手抬起起来,额头上却突然多了一只手,和我的手一样冰冰凉凉的,放在我的额头上,让我感觉很舒服,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大概形状,大概是修长、单薄、柔软吧。

脑袋一舒服之后就开始犯困,我想睁开眼睛看看那只手掌的主人,奈何没撑住,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