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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将相本无种

风月楼内,突然间一片寂静。

萧晨、裴玄二人皆是诧异的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在萧晨身后的那青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方才,裴玄说他父亲是魏国公,他的身后是豪门裴家,大骂林浩为田舍郎。

然而此刻,林浩却把自己比作是翱翔九天的大鹏。

“好,好诗句,只此一句便可流传千古也!”

褚遂良拍掌交好,眼中满满的都是欣赏的意思。

“登善兄,别打断他!”

一旁的房遗直连忙劝阻他,褚遂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贪图,连忙向着林浩拱手。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最后一声落下,满堂已经再无人言语一句,几乎所有人都呼吸急促了起来。

林浩只是看了众人一眼,转身甩了袖子,离开了风月楼。

“哈哈哈,好一句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好一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今日有此一首,这诗会后续不参加也罢!”

褚遂良朗声大笑,打破了风月楼内的寂静。

他微微昂着头,眼中带着几分得意的看向裴玄,看到后者脸上那发青,心中不满更加得意了起来。

“裴宣机,可有诗否?或是你萧子辰,可有是否?”

这萧子辰便是萧晨的字,他听褚遂良叫自己,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他当然有诗了,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可是此刻他敢拿出来吗?

先不说写的好不好,在这么浩然大气的诗作面前,他实在拿不出来自己所写的那情情爱爱软绵的诗。

“今日某醉了,身体有些不适,暂时告辞了。”

萧晨看了一眼身后的那青年,也不等其他人回应,便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见他离开,裴玄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哼,此人桀骜,竟然自比什么大鹏,不过就是一区区田舍郎罢了!”

裴玄嘴硬的冷哼一句。

段志玄几人闻言都有些不满起来。

“怎么着,你裴宣机比诗比不过,就拿出生来比较啊,呵呵,平乐伯是大鹏,我看你最多就是只燕雀!”

这话是段玄志说的,裴玄即便恼怒,却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他一个书生,即便会点武却也不是这位猛将的对手啊。

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跑进来了一个小厮,看穿着是风月楼的。

他进来的时候,直接奔着段志玄他们走来。

“诸位贵客,方才随各位来的那位郎君,托小人传一句话。”

“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伱是谁平乐伯?”

段志玄疑惑着,怎么林子璋走了,还托人进来传话,他自己进来不就得了。

“平乐伯说什么了?”

褚遂良问道。

“那位郎君说……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额,还有……”

“这是何意?看着倒是平平无奇。”

一旁的裴玄不以为然的哼笑了一声。

“如此平庸的诗句和方才差之千里,难不成刚才那首诗,是抄别人的。”

他在那自说自话,可是段志玄和褚遂良一行人却没有人理会他,都盯着那小厮等他后面的话。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好!大好啊,好一个男儿当自强!”

褚遂良拍手叫绝,他还特意冲着裴玄挑着眉头。

“裴员外郎,可听到了,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裴玄的脸瞬间变的宛如姹紫嫣红一般,那种羞臊的感觉,让他此刻就想找到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

若是说林浩的第一首诗,是表面自己的雄心壮志,那么后面这首诗就是生生的在裴玄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而且是十分响亮的一巴掌。

从今夜之后,林浩的名声会传遍长安,而他也会随着林浩的名声传播而成为笑柄!

“今日之事,裴某记下了,大鹏鸟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将相种本就得天独厚!”

裴玄很是不服气的留下一句话,甩袖子离开了。

可是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他不过是强行想要挽回自己的尊严罢了。

“今日好戏看罢,我等也离去吧。”

段志玄问着褚遂良,至于其他人,他知道他们为的就是来潇洒的,和他与褚遂良不同。

褚遂良笑着点了点头。

“今夜之事,已经值当了,早前虽知平乐伯大有文采,却不知其心有丘壑,是遂良小觑了。”

若说之前褚遂良是有试探的心思,但是此刻他对林浩绝无异议,甚至还有些佩服。

“如今太子殿下刚刚掌控朝政,正需要能够展翅的大鹏,某褚遂良怎么能够落入人后呢。”

褚遂良说罢,朗声大笑的离去。

看他如此,高履行和房遗直等人都不禁愕然,这褚疯子又魔怔了?

风月楼二楼。

陈妈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来到云溪的闺房前,轻叩了门扉,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宛转悠扬的声音传来。

她推门进入,只见梳妆台上,那身着着淡紫色宫装长裙,披着浅蓝色薄纱,身如细柳肤白如凝脂的女子缓缓起身,她缓缓转身,发髻上的步摇随着轻轻摆动,这妖娆模样,宛如从画中走出。

就连陈妈妈都不禁看的喜上眉梢。

“我的好女儿啊,今日可来了不少贵家的小郎君,你可万万不能再拒之门外了。”

那陈妈妈欣喜若狂,自从她得了云溪后,这风月楼的生意便越来越好,来的达官显贵更是多如牛毛。

特别是这一月一次为了成为云溪入幕之宾的诗塞,更是成为了她捞金的手段。

“妈妈,云溪之前说过,若是没能做出让云溪心动的诗句,是绝对不会接客的。”

云溪神情带着些许落寞的说道。

陈妈妈知道云溪的规矩,要说云溪来的这两年,到目前为止也就那萧家郎君和裴家的那位受过青睐,其余人连门都进不来。

不过那萧晨和裴玄也是自重身份的,来见云溪也只是吟诗作画,或者是请云溪弹奏一曲琵琶而已,然后便给了大量的赏钱。

毕竟这里是青楼,可不是妓院。

青楼内大多都是清倌人,除非是姑娘们愿意,否则就来那妈妈也不能强迫听她们接客。

而萧晨和裴矩也不过是附庸风雅,以他们的身份,若是喜欢随意的一招手,不知道多少女子会投入怀抱,比云溪美艳的更是不好。

然而他们偏偏就喜欢这种得不到的感觉。

有时候男人确实有那么点那啥……

“妈妈,不好了,萧郎君他们走了!”

突然一个小厮急匆匆的来到了门口,着急的说道。

陈妈妈闻言,脸上顿时大变,急忙走了出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人走了?”

“是这样的,刚才萧郎君和裴郎君在和那位平乐伯斗嘴,结果平乐伯念了一首诗,啊不,是两首,然后他们就走了。”

小厮如实的把刚才楼下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陈妈妈一脸愕然。

“这平乐伯莫不是前些时日刚刚被太子殿下册封的开国县伯?”

“应该是吧。”

作为这长安城有名的青楼,这位陈妈妈的消息来源自然很广,所以她也早早的知道林浩的身份。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她见过林浩,只是当时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位平乐伯竟然破坏了今夜她最大的生意。

“不知这平乐伯作了何诗句?”

云溪迈步走来,那小厮连忙低着头不敢看她,开口重复了刚才林浩的那两首诗。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好一个有志气的少年郎,不知这平乐伯可还在,今夜奴家便选他了。”

“云溪啊,那平乐伯据说才十五。”

陈妈妈不忍的提醒了一句,云溪不禁错愕。

她今年已经十七了,虽然正值青春年华,可是和十五的少年比起来,确实老了一些。

“女儿只是想见见他,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少年,妈妈放心。”

云溪莞尔着,心中却知道,这位陈妈妈是怕自己一时冲动。

长安城内,那些权贵子弟莫说十五了,可能十三四岁便和自己的丫鬟有了床笫之事。

“云溪姑娘那平乐伯在念完第一首诗后就走了,第二首还是他让门子传的话。”

“走了?!”

云溪愣住了,她还以为今日来的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怎么会有人念完诗就走了?

“这……这平乐伯怎么就这么走了?”

陈妈妈也愕然,她转头去看云溪,却见后者面色有些发白,只见云溪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也是,如此少年郎,怎么会喜爱奴这样的蒲柳了,不过……若是他下次还来,请马上来告知我,奴想和他讨教一番诗词。”

陈妈妈闻言,不禁扶额。

她知道,这是云溪的脾气上来了。

别看云溪一副柔弱的样子,这骨子里却倔强的很,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的孤高,明明被那么多权贵子弟看中,却始终不愿意委身。

如果云溪自己愿意的话,她随意的招手,便会有大批的人为他赎身。

当然这也不是陈妈妈自己愿意看到了。

今夜来风月楼的人可不少,而且大多都是长安城内的豪门子弟。

自然,林浩和裴玄还有萧晨的事情,还没有到宵禁,就在长安城内传来了。

特别是林浩的那两首诗。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林子璋算是什么田舍郎,不过以奴役而已!”

萧家内,萧瑀书房中。

那萧瑀听闻此事,那眼中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宋国公,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之前跟随萧晨一同前往风月楼的那青年也在,他将萧瑀大发雷霆,便联盟劝阻。

萧瑀抬头对他怒目而视。

“尔等上次办事不力,竟然未能杀了那天田舍儿,如今那竖子的造纸和印刷工坊已然建好,难不成日后我世家真的要仰其鼻息不成!”

青年闻言连忙低头认罪。

“属下办事不力,未曾料到殿下竟然派了黑骑甲字营保护林浩,让其逃过一劫,不过属下以为,此时国公理当隐忍不可与其交恶。”

那青年说的中肯,萧瑀又何尝不知道。

他不想和李世民交恶,只不过是担心因为林浩的出现,会毁了这长安内的格局。

自从前隋轰然倒塌,他萧家势力便处在岌岌可危的处境,那些个原本支持萧家的关陇门阀,如今也在寻找新的主事人。

据说他们已经把目光放在了长孙无忌和褚亮的身上。

若是萧家真的被他们所抛弃,那等他百年之后,只怕萧家就被人关陇门阀那些人一一侵吞了。

“明日,带上礼物前往平乐伯府,就当做是今日萧晨的赔罪!”

“属下明白。”

上次刺杀的事情他不知道李世民是否有察觉到,但是现在李世民在拉拢山东世家和关陇门阀的人,他表面上便不得不做出支持的模样来。

至于暗地里……萧瑀很清楚,林浩必须死!

只有林浩是了,印刷工坊和造纸工坊才能够落到他们的手中!

“时刻盯着林子璋,若是有机会,便让他在长安消失!”

“诺!”

青年面色肃穆的一躬身,眼中散发出一道寒芒来。

与此同时。

东宫承恩殿内。

“好,好诗句啊,看来这林子璋是明白了孤的意思了。”

刚刚宫外的探子便传来了林浩在风月楼做的诗句。

李世民大为赞赏,那笑的就像是一个二百斤的大胖子。

“子璋一向文采斐然,当初酒宴上那首道德三皇五帝也是不错的。”

在他身后为他轻轻揉捏着肩膀的长孙无垢,莞尔的笑道。

提到这首诗,李世民脸上不禁露出怪异的表情来。

他细细打量着林浩说背诵出来的这两首诗,心里忽然冒出了个想法。

“这不会又是这小子抄的吧?”

之前那首诗,林浩便大方的承认是自己抄袭后人的。

现在这两首诗写的又如此绝妙,这让他不由得冒出了这个想法来。

长孙无垢闻言,不禁失笑,轻轻的拍到了李世民的肩膀说道:“殿下说甚,若是被子璋听了去,一定又要和你吵起来了。”

“哼,那小子一向目无尊长。”

他不忿的哼了一声,然后长孙无垢却清楚的看到他扬起的嘴角。

她知道,太子殿下也就是嘴上说说,正要责怪的话,林浩早就没命了。

果然,没多久,李世民便叫来人,吩咐道:“明日让人给平乐伯送去百两黄金,再告诉那小子,该办乔迁之礼了,定了时间便上呈孤,到时候孤和太子妃、世子、卫王亲临。”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又是一年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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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所有参加高考的读者们,遇到的全会,蒙的全对,加油,欧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