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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苦日子得熬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不想离婚了。”

牛军不想承认说自己错了,但是他就是不想松手。

哪里这么容易能让她走?

方桃子苦笑,她曾经想好好过日子的时候,牛军非打即骂,现在她想走了,牛军却不愿意放手了。

这可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你曾经付出过真心的人,是否都是这般待你?

天气明明炎热,方桃子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她紧紧的拥抱自己,泪水一簇一簇的落下来。

她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

如今不管牛军用什么方式想留住她,她都要走了。

她的心已经不再这里了。

“牛军,我不想跟你过了···

再也不想了···”

只有方桃子自己知道,她这话说的有多绝望。

牛军紧紧的拥抱她,方桃子挣扎无果,她浑身疼,也懒得再去挣扎,呆滞的神情下默默的哭泣。

门口,田文秀躲在大门口静静的竖耳倾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然而,除了方桃子的抽泣声,小两口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停听着。

牛丽刚刚摔了一跤,心里的气还没撒出来,她不管田文秀,就想着冲进去再给方桃子两个耳瓜。

“妈你干嘛拦着我,你看我今天不撕烂方桃子的脸,她居然敢打小军,你没看见小军额角都给她打破了吗?”

田文秀眉头不由的皱了皱,拽着牛丽的手紧了紧。

“你没看你弟弟刚刚被咱两气的半死吗?

你还冲进去?

你是想挨打吗?

你弟的暴脾气起来了,我可帮不了你。

让你别惹事别惹事,等地一分下来,我有的是办法让这小蹄子离开我们家,你下手也太狠了。

你弟给她看腿花了一百多苦逼钱了,被你这么一踩,也不知道你弟会不会又带她去县城乱花钱。”

田文秀满脑子担心的是钱,牛丽在一旁听着撇嘴。

“你不也是动手了吗,你还怪我?”

“我动手打的是脸,你看你打的是哪里?

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去婆家待几天,等地分了我把里面那只不下蛋的鸡赶走了,你再回来。”

田文秀深怕将方桃子逼的紧了,她自己提前要走,到时候分不了地,自己家里岂不是损失更大?

她也看得出来,方桃子的心已经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这样也好,以后逼她走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牛丽一听,田文秀让她走,当即甩着胳膊不干。

“妈我不走,要走也是方桃子走。

张狗剩那个王八蛋不来请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去。

要我回去也行,她必须把家里那两个老不死的赶出去,一天光张嘴不吃饭,眼不见为净。”

牛丽一想到张狗剩的父母,面上是不悦和气愤。

“那你就先住着,但是你不能再惹事。

万一你弟要赶你走,我可是拦不住他的。

老张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必须得赶出去,他们要不赶出去,以后等老到床上动不了了还得你去伺候。

你是我生的,你生下来就是过好日子的,不是给他们老张家服侍人去的。”

田文秀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就没想到她自己也是婆婆。她的女儿也是儿媳妇。

娘俩在门口阴险的一笑,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牛丽想,那就自己先忍一忍吧,反正她是这个家里的大姑子,除了自己爸妈,谁都别想教训自己,更别想赶自己走的话。

方桃子哭了很久,哭到脑子昏沉,便昏睡了过去。

牛军就这么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守着方桃子。

听到房子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牛军才找了盆掺了温水给方桃子擦洗了脸和手。

牛军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在家保护不了方桃子,在外面还让方桃子抬不起头。

他将屋子里收拾整齐,这才出门去找牛大夫。

牛军自然没有告诉牛大夫,方桃子被打的事,只是说从床上摔了下来,怕撞到已经受伤的腿。

牛大夫皱眉,却也跟着来了。

牛大夫一番检查下来,看方桃子打着石膏的腿没有肿起来,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但看到方桃子身上的伤痕时,牛大夫不由的叹气。

“小军啊,你一个大男人,以后别对她动手动脚了,她嫁给你的时候啥都没图你,你就给她点好吧。”

牛大夫叹息,这话说的也是小心翼翼。

原以为牛军会顿时发火,谁能想到,牛军居然垂下了头,一脸的懊恼自责。

牛大夫无奈摇头,他是旁人,什么也帮不上这个可怜的女人,他能做的就是让她的身体少点疼痛。

“桃子啊,上次给你的止疼药你吃完了没,我给你再留几粒,你要是觉得身上疼了,你就一天吃两粒啊。”

牛大夫话落,牛军的心里犹如被万蚁啃食。

要不是他今天额角受伤,他都不会记得,原来有伤的地方很疼。

方桃子没有吭声,在她孤独恐惧无助的时候,牛大夫这么安慰自己,让她的心里微微的一暖,无尽的委屈和心酸在顷刻间被无数倍的放大,她的泪水想决堤的洪水,一泻而下。

她哽咽,肩膀不停的抖动。

牛大夫无奈摇头,将十几粒白色的药丸找了小方纸包裹起来,放在了一边。

“桃子,你想开点,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苦日子熬着熬着,慢慢熬过去就好了。

你好好歇着吧,照顾好自己,你这身体太差了,以后可得小心着点。”

牛大夫话落,他目光淡淡的看了眼牛军额角的伤口,像是故意没看见似的,懒得管牛军,便背着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动手打女人,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额角那么大一点伤口,反正又死不了人,让他疼着去。

牛军一声不吭跟在牛大夫身后,将人送到门口道谢。

牛军没有在进去那间满是哽咽声的屋子,他就静静的坐在房檐底下,听着里面哽咽的人逐渐安静下来。

牛军这一坐久坐到了下午,太阳西沉,田文秀和牛丽在村子里溜达一圈回来的时候,牛军还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