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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惩罚

沈霜年不知道陆子骞是怎么想的,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在意。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吵醒了自己睡觉的下人。

听他们说的意思,好像她晕倒就是这人把消息传出去的。

啊,这种多嘴多舌的人,舌头也不用再留着了。

她手里的手术刀抖了一下,耍了个刀花。

“既然不需要舌头,那就割下来留给需要的人吧。”

陆子骞也不算第一次见这女人发疯,但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一只手按住下人的头,说着要舌头,但手术刀没有任何犹豫的捅到了下人的左眼里。

这人的眼睛不怎么好看,再加上,她已经收集了一个眼珠了,所以这个下手很狠,完全没有估计眼珠的完整度,直接戳破了。

爆裂的眼珠崩出大量的血迹和淡黄色的液体,溅了她半身,连脸颊上都染了一些血迹。

她手术刀几乎是直直的插进去半根,像是捅进了大脑里。

下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再次响彻整个别墅,陆子骞只觉得背后发冷,似乎有止不住的冷汗再往外冒。

趁着下人张嘴哀嚎的时候,沈霜年直接把那颗破裂的眼珠挖了出来。

这次不用顾忌眼珠的完整,她下手又重的很,比起张管家那次恐怕要痛上数倍。

残破的眼珠挖出来以后,她直接甩手将眼珠甩进了下人的嘴里。

下人惊恐的睁大剩下的那只眼睛,弯腰就要把眼珠吐出来。

沈霜年自然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眼珠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下人的眼泪混杂着血液,二楼的台阶被弄得像极了凶案现场。

她仍不满意,低头又看了看那下人,顺手卸了她下巴,手术刀再次探了进去。

下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下身阵阵骚臭味传来,竟是直接被吓尿了。

她皱眉,被这人的哭嚎弄得更加不耐烦,舌尖微微顶了一下后槽牙。

“别哭了。”

下人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但是止不住哭声,她不住的往后退。

沈霜年烦躁的在她嘴里划了一下,怒声:“别哭了!”

这下哭声几乎是戛然而止,沈霜年再次掰开她的嘴,看了看她的舌头。

她其实还是挺好奇的,过去都说咬掉舌头就变成哑巴了。

就在她想要下刀的时候,那下人一狠心,猛地一撞,竟然撞的张管家一个踉跄,给她让出了路。

那个下人直接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沈霜年的眼角微微下沉,神色显得格外的不悦,她还想着看割掉那女人的舌头,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变成哑巴呢。

但是看着摔到一楼摔的血肉模糊,头上到处都是血迹的下人,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扔下了手中的手术刀。

“清理掉。”

张管家应了声是,沈霜年低头看了看红色睡裙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的贴在身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中午的澡白洗了,面膜也白贴了。

她伸手顺了顺头发,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刚准备关门的时候,陆子骞的拐杖顶住了她的门。

沈霜年眼底刚刚压下去的燥郁一瞬间卷土重来,抬眼盯着陆子骞的脸。

“有事?”

陆子骞竟被她的眼神吓的有些不敢开口,但常年身居高位的霸总之气还是让他撑住了。

他沉默了很短的时间就开口:“我房间里的报纸……”

听他说起这个来,沈霜年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让张管家复印了不少他的裸照贴在了他房间里。

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似乎有点愉悦,上下打量了一下陆子骞,似乎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暴躁。

但是陆子骞是什么人啊,那可是陆氏集团的掌权人,如果那么容易就被人看出情绪就糟了。

更何况,他刚看到报纸的时候,确实是暴躁的,但是出来看沈霜年挖了个眼睛以后,早就忘了当时的暴躁了。

就在沈霜年打量陆子骞的时候,他从敞开的房门看到了她屋子里的装饰。

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陆子骞以前也很少来沈霜年的屋子,几乎是能不来就不来,但还是觉得,她的房间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柜子上放的成排的医疗用品,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各种型号的手术刀,止血钳,细胞剪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器械。

他还看到了桌子上格外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小罐子,里面隐隐约约的好像能看到放着的是一颗眼珠。

他眉头皱了起来,有些生理不适,但还是开口:“桌子上那个是?”

沈霜年回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眼睛标本啊,我已经有一个完整的了,所以今天就没要那下人的眼睛,让她吃了也算废物利用。”

陆子骞看着她脸上沾染的血迹,更加不适:“你哪儿来的标本?买的么?”

沈霜年不知道这人在自欺欺人什么,明明都已经猜出来了,还掩饰什么啊?

“你不是猜到了么,那是张管家的眼睛啊,我可是很小心的挖出来的呢,保存的不错吧。”她笑了笑,脸上沾染的血迹让她此刻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疯子一样。

陆子骞面色白了白:“你就是个疯子。”

沈霜年挑了挑眉,笑了:“这难道不是你逼出来的么?我原来什么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陆子骞看着她:“你本来就是一个疯子,你给我的酒里下药就为了能够嫁给我。”

沈霜年满不在乎的靠在门上,丝毫不退缩的看着他:“陆子骞,如果你真的想要查,那么以你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那天的真相是什么。”

她笑了笑,接着说:“至于要不要嫁给你?陆子骞,你如果不想娶我,大可以直接上我家退婚。”

“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仗着我曾经喜欢你,然后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她的手虚虚的放在肚子上:“陆子骞,或许曾经我是喜欢你,但那不是你想割我的肝,想弄死我的孩子,想整死我全家的理由。”

她的眼神犀利:“我并不亏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