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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中,当奈德史塔克南下的时候,泰温?兰尼斯特已经计划好了未来的几步行动。

凯特琳刚把提利昂抓住,泰温就召集大军准备突袭河间地,等从君临逃走詹姆一到,就率主力兵分两路进发。

如果他是在得到詹姆和提利昂的消息之后才集结部队就不可能如此迅速,因此他的主力部队一定在之前就已经集结完毕开始训练了。

泰温的策略很简单:在罗柏?史塔克来得及采取任何行动之前攻克河间地,这样就消灭了一切抵抗,并在和谈中处于极为有利的位置。

提利尔、拜拉席恩、马泰尔和艾林家族根本不会卷入这场战争。

为了确保速战速决,泰温放出了他的掠夺者格雷果?克里冈、亚摩利?洛奇和瓦格?霍特去河间地烧杀抢掠,迫使奈德史塔克采取行动。

如果一切都按泰温的计划发展,奈德将会亲自出马阻止魔山,不料他却被詹姆打伤,不得不派贝里?唐德利恩代劳。

不过事态的发展很快证明这并不是个问题,因为尽管艾德没有在红叉河被俘,却在君临被关押,总之是落入了兰尼斯特手中。

于此同时,掠夺计划也进行得很顺利,这分散了河间领主军队的注意力,削弱了他们的防守,战争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弑君者率领人从金牙城出发,粉碎了凡斯大人驻扎在那里的4000人的防守,直取奔流城,艾德慕只好召集手下领主的部队仓促应战。

不过为时已晚,詹姆击败了艾德慕,俘虏了他和其他许多领主,并围困了奔流城。

与此同时,泰温进军至红叉河的南方,夺取了一座又一座城堡,在史塔克将军队集结在卡林湾之前就将河间地的大部分地区控制在手中。

赫伦堡所有的军队都在奔流城下被击溃,如今成了空城一座,只有弃城投降。

于是泰温有效地封锁了所以南方的道路。

詹姆围困着奔流城并监视着北方敌军的动态,把撤退的河间领主们逼到了绝境。

泰温坐镇赫伦堡的坚墙之后封锁了红叉河。

然而至此之后,事态便不再按照兰尼斯特家族的计划发展。

罗柏?史塔克远比傲慢的泰温最初预料的更狡猾。

他与佛雷家族的联盟使得兰尼斯特家族不再控制这一区域的所有渡口。

接着,泰温中了罗柏分兵两路的计谋,以为史塔克的全部主力已经南下绿叉河,其实他遭遇的只是卢斯?波顿率领的步兵,后者在尽量减少损失的情况下拖住了泰温。

当他得知罗柏的骑兵主力已经南下渡过绿叉河突袭奔流城的时候,泰温率领他的部队向那里急行军。

然而当天得知呓语森林之战的时候,距离那里还有一天的路程,这让他的一切努力成空。

兰尼斯特家族这场杰出的胜利掩盖了他们在黑水河之役以前所面临的危机。

如果泰温渡过了红叉河而艾德慕在其身后封锁了它——兰尼斯特将失去君临和对铁王座的控制。

如果提利昂没有把培提尔?贝里席派去与洛拉斯?提利尔谈判,他们将不会如此轻易地在君临获胜。

如果不是提利昂为巩固城防所做的一切,泰温和提利尔还没有到达君临就会被史坦尼斯攻克。

也许他们还能获胜,但代价会惨重得多。

不过眼下,泰温已经被高斌牵着鼻子走了,当他率军抵达西境沿岸港口时,高斌早已在暗中派了2万大军抵达河间地,在徒利家族的帮助下顶到了西境的边界位置。

这还要感谢凯特琳,还有自己名义上的姥爷。

徒利家的家徽是一条银鳟鱼,背景是红蓝相间,两条银色的波浪状线条让这条鱼看似要跃出河面,呼应徒利家族的领地河间地。

河间地同提力昂家族领地一样土地肥沃,但缺少先要地形的防御,自然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夹在临冬城和君临城之间。

西临还有兰尼斯特家族的凯岩城,在维斯特洛的几乎每次大型战争中河间地都别无他选的成为了战场。

这块宝地一直以来都是维斯特洛的一根墙头草,谁上位就跟谁跑,他们在敌军侵略中首当其冲。

当然也学会了通过战略同盟尤其是联姻存活下来,史塔克家的孩子生来就是徒利家的孩子,在试图帮助儿子罗伯·史塔克的军队进行谈判时,展示了其家族特点。

既然北境的大军要借路,徒利家族岂有不放行的道理。

废话,如果不放行的话,万一北境的人直接动手怎么办?

看看那队士兵吧,玄黑色的钢铁盔甲,令行禁止的纪律性,还有整个队伍中弥漫的杀气,北境何时拥有这么强大的军队了?

徒利家族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不重要,徒利家族和史塔克家族是天然盟友,盟友强大了对自己也有好处。

最关键的是,徒利家族的人还在2万大军中发现了骑兵团,虽然人数不多,看上去只有2000多。

看他们的精气神和肃杀气场就知道这骑兵团不简单,搞不好能成为利刃,直插敌人心脏。

率领2万大军南下的是罗伯,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带队,不过这也证明了高斌对他的信任。

虽然明面上罗伯才是少狼主,可高斌的存在感太强了,私下里罗伯没少抱怨:

“你才是真正的少狼主吧?我只是个陪衬。”

“伙计,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宁可去长城当一名守夜人。”高斌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如果北境都容纳不下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守夜人才是最好的归宿。

不知道雪诺听到他的想法以后,会不会啐他一脸口水:

“不是说好了一起南下杀敌吗?”

还好雪诺不知道,否则指不定和他翻脸。

对了,雪诺没有追随罗伯的脚步,而是跟在高斌身边,既是保镖,又是小弟。

被高斌的军队围了半个月,巴隆大王终于服软了,废话,再这么下去大家都得饿死。

他派人来到高斌方阵前,试图跟高斌进行面对面交流。

可惜高斌不给他这个机会,没有杀掉来使已经很够意思了。

“回去告诉巴隆大王,三天内,我要看到席恩格雷乔伊成为铁群岛唯一继承人,否则...”

巴隆大王这个人,脑后的反骨凸出来能把人绊倒,整个一背叛大王。

不过他是最典型的那种铁民:固执、无畏、争强好胜。

他在对待家庭内部事务时也绝不妥协,且狂热地信奉着古道。

巴隆一向很瘦,葛雷乔伊叛乱被镇压之后,他变得更加憔悴,面孔棱角分明,如同燧石凿出,一双黑色的眼睛眼神锐利,斑白的长发从削瘦的背脊上垂下来。

他是科伦·葛雷乔伊大王和他来自桑德利家族的妻子所生的最年长的儿子。

巴隆自幼学习航海技术,成为了一名经验丰富的船长。

十岁时,他爬上菲林特悬崖,进入盲眼领主的鬼塔。

十五岁时,他随“裂腭”达格摩去石阶列岛,参加夏季的掠夺行动。

在那里,他首开杀戒,并带回了头两个盐妾;

十七岁时,巴隆拥有了自己的长船。

自那以后,巴隆常驾着长船四处劫掠,他的勇猛和无畏无人不知。

科伦大王在一场掠夺的征途中死去。

巴隆继承父亲的王位后返回派克岛,此时他得知自己的兄弟乌尔刚在练习手指舞的时候不慎受伤,因感染而死,年仅十四岁。

学士曾经试图用自己的医术挽救乌尔,却反而要了他的性命。

巴隆砍去了学士的手,并命令他用相同的办法医治自己,学士不久便死去,此后乌尔的生母也因难产而死。

作为“古道”的狂热信徒,深信只有遵循航海抢劫的生存方式传统才能实现铁民的复兴。

适逢坦格利安王朝被劳勃·拜拉席恩推翻,政局更迭,巴隆以为时机成熟,随即称王,悍然发起叛乱。

战局伊始,铁民凭借奇计,火烧兰尼斯港,曾一度占据了上风。

但在三军的联合镇压之下,铁民最终不敌,巴隆的第一次叛乱以失败告终。

他的长子罗德利克和次子马伦死于战乱,三子席恩被艾德·史塔克收为质子。

失去三个孩子的亚拉妮丝大受打击,与巴隆从此情同陌路,分道扬镳。

战后,巴隆的二弟攸伦勾引了三弟维克塔利昂的妻子。

为避免手足相残,巴隆将攸伦放逐,并令他不得在自己有生之年返回铁群岛,否则定将其诛杀。

维克塔利昂则为了维护自己的荣誉,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虽然在第一次叛乱中失败,巴隆大王从未放弃成为铁群岛之王的野心。

当五王之战最终爆发,机会来到了他的面前。

当劳勃·拜拉席恩的死讯传到铁群岛,巴隆闻风而动,开始纠集兵力,预备发动突袭。

期间北境之王罗柏·史塔克以巴隆之子席恩为使,邀铁民与北境结盟,共讨兰尼斯特家族。

但巴隆不仅没有回应他的提议,反而发动叛乱,自立为铁群岛与北境之王,兵发颈泽,一举切断了正在河间地和西境作战的罗柏的后路。

其后,在阿莎、席恩与“裂腭”达格摩的率领下,铁民率舰北上,对史塔克家北方领地沿岸大肆劫掠。

由于北境封臣多随罗柏南下,属地疏于防范,包括深林堡、托伦方城、甚至史塔克家的大本营——临冬城——在内的一些城池,先后陷于铁民之手。

该说不说,巴隆大王确实很有能力,也很敢干,换做别人失败个几次,恐怕早就产生心理阴影了。

巴隆大王则不然,他内心坚毅,输了就认怂,从头来过就是。

就比如现在,他愿意向北境大军俯首称臣。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北境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围困铁群岛,但他知道,高斌的要求自己必须满足,否则铁民都得死!

正是因为看透了高斌的决心,巴隆才怂的如此干脆,果断宣布席恩为自己的第一、唯一继承人。

同时,清空了20几艘战舰,随时供北境军队使用。

然而北境的大军迟迟不动,每日生火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集体在郊外荒野求生呢。

巴隆彻底看不透北境的意图了。

为此,他特意把看不顺眼的席恩叫过来满足他的好奇心。

“其实北境现在掌权的根本不是罗伯,而是高!”

“高?”

“对,我的二哥!”天知道席恩是用什么样的情绪说出这句话的。

“他很厉害?”

“非常厉害,几乎每一步都被他算到了。”席恩眼中闪现出狂热的一面。

他其实挺矛盾的,一方面,他血液里的反派基因在作祟,非得给高斌来一次背刺才算满足。

另一方面,他对高斌有绝对意义上的崇拜。

因为他压抑了十几年,委屈了十几年,高斌轻而易举的把他推向了铁群岛王位,这份能力不佩服不行啊。

高斌为什么不懂,是因为他在等一封回信。

之前凯特琳发给提利尔家族的联姻请求,一直杳无音信,高斌还以为对方没这个意思,还是像原着那样,一门心思站队蓝礼呢。

直到几天前,一封来自玛格丽的亲笔信,让高斌重燃希望。

原来,提利尔家族确实准备押宝蓝礼。

可这个时候,玛格丽很冷静的认为,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两头下注才有机会获得稳定收益。

所以,她在回信中提道:

“...我会去北境,争取跟高见上一面。”

这一面就跟面试似的,换谁都紧张。

之前那封信没给出准确的到访时间,而高斌正在等待的信中,一定有双方约架,不是,约见的时间,别浪费大家伙的时间,都挺忙的。

不确定好时间,没法开始下一步行动,万一打起仗来,高斌肯定不会为了见相亲对象特意回凛冬城的。

所以,有些事还是趁早的好,几天时间,他耽误的起。

再说巴隆都认怂了,高斌也不怕在这个地方多待几天。

最关键的是,他可以在这里迎接父亲一行。

无论如何,回北境都要经过河间地,颈泽,高斌在这里等待奈德也是可以的。

铁群岛被高斌这么一围,搞得人心惶惶。

巴隆为什么挺不住,如果他真的能做到一言堂,完全可以有更好更有效的解决办法。

可惜他不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偷别人的老家,却忘了自己的老家,铁民的反骨一个比一个高!

与此同时,率军在奔流城扎根的罗伯,得到徒利家族及其封臣的热烈欢迎。

奔流城是一个坚固的三角形城堡,尽管并不是特别的巨大。

城堡两面临河,在西边的第三侧有一条大型人造壕沟,在遭到攻击的时候水闸可以打开放水填满整个壕沟,使得城堡变成一个小岛,三面环水,坚不可摧。

城堡有从水中立起的砂岩城墙,城墙上的城垛有雉堞和放箭孔,塔楼火力可以覆盖到对岸。

城内有一座要塞,正常情况下,奔流城的补给可以维持人和马匹长达两年。

而在大多数时候,多于200人的守卫对奔流城来说都是多余的。

罗伯参观了主堡,就如同奔流城本身一样,是三角形的,奔流城公爵的房间也是三角形的,有一个向东突出的阳台,可以通过一座盘旋的楼梯到达。

大厅,为会议举行的场所以及徒利家族的高位所在。

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在大厅之上,包括一个公爵的高位以及一个可以呼唤仆人的铃。

随后又去了地牢,这里没有窗子,厚重的门由木头和钢铁制成,犯人插翅难逃。

水车塔,中有一架巨大的水车,由腾石河奔涌的河水带动转动。

塔上面爬满了常青藤,水车每经过一次转动,将水最终带动到“水门“。

水门有一个宽大的拱门和一个厚重的钢铁吊闸,红色的铁锈布满了下半部分。

之所以这么命名是因为常年浸泡在水中,人们必须坐船才能穿过它。

许多船只系在“水门”上,由墙上的铁环子固定。

从“临水阶梯”可以到达城堡外侧的下层。

神木林,是一个明亮而清新的花园,有红木,花朵,溪流和筑巢的鸟儿。

中心有一棵细长,刻有人脸的鱼梁木。

徒利家族雄踞奔流城,统治周围肥沃的土地已有数千年之久。

在安达尔人入侵时,亚赛尔·徒利效力其中一位安达尔军阀,他因此获封腾石河与红叉河之间的大片土地。

在两条河流之间他建立了这座红色的城堡——奔流城。

奔流城的战略作用使徒利家族受河间地的统治者器重,因为他们需要奔流城来抵挡西方的凯岩王国的侵略。

说实话,单论城堡的外观,奔流城比凛冬城堡看上去更有气势,同时又不失唯美,尤其在夕阳下,有种钢铁般的浪漫。

罗伯有些眼红了,如果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该有多好。

可惜他也就只能想想,且不说这里是母亲的婆家,来之前,高斌还特意嘱咐他别多事。

显然在高斌看来,罗伯身上有股无脑的冲动,很容易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