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睫毛好长，学姐眼睛的线条真好看，学姐的皮肤好好，学姐的眉毛都好看...
“唔...”
刺痛感从嘴角传入大脑，小陆皱眉，而对方也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许珊又动了动牙齿。
“不许走神。”
许珊轻声说着，抬手去呵她的痒，指尖刚碰她一下，她就痒的哈哈直笑。
平时都不这样的，也许比平日里更清醒的不止嗅觉味觉和听觉...
小陆要跑，却被对方抱在怀里。
“理论知识我已经充分学习，虽然缺乏实践...”
她贴近了小孩儿，在小孩儿耳边轻声说，
“但实验之前需要明确课题的背景和意义，然后展开文献调研写综述，制定实验方案并确定其合逻辑并且理论上可行，接下来才是实践...”
许珊的声音比酒还要醉人，
“前期准备工作我已完成，接下来对我而言也是未知，我最亲爱的陆凌，我可以邀请你加入实验小组，和我共同探索、不断完善实验报告么？”
...
这段记忆清晰又模糊，小陆只记得她紧张到有些冰凉的手，却不记得被她触碰了什么地方。
只记得她在耳边的呢喃细语，却不记得她说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皮肤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却不记得她的眼睛为何也这般湿漉漉的。
还记得她不断叫她放松，却不记得那呼吸声为什么这般紧张与局促。
小陆想起多年前她们站在河边一起看烟花，除夕夜借口和小朋友们去放炮的她偷偷去找那个大姐姐，烟花有多美她根本不记得，因为她一直在偷看大姐姐的眼睛。
从相遇的那天她就觉得，她比烟花更美好。
...
一切恰似美梦，醒来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小陆靠在学姐的怀里，抵着她心口处的柔软，轻声问她：
“今天的旅游计划是什么？”
许珊在睡觉，听见她的问话，含含糊糊回道：
“睡懒觉，现在计划正在实施中...”
说完拍拍她的背，让她睡觉。
“可是不是说要去大沙漠，要骑骆驼，要开越野摩托，要篝火，要看星星，要住沙漠里的大别墅，要...”
“延迟到明天。”
许珊蹭了一下她顺滑的绿毛，搂她更紧一些，她咂咂嘴，对她说道，
“今天的计划只有躺着...”
“但我不困了诶！”
小陆抬头看她，见她不应自己就去咬她的嘴角，许珊垂眸看着小孩儿，似乎是在询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看烟花。”
这话没头没尾。
见许珊不懂，于是又补充道：
“刚刚我想起了小时候一起看烟花，我还想再来一次。”
许珊蹙眉，看着小孩儿期待的眼神沉默了好一阵儿。
“再？来？一？次？”
许珊向她确定。
“你不想？或者你...很困？”
小陆眨着她那无辜的小狗眼，然后趴在她心口处，小声嘟囔，
“那算了，我能理解你，我还好吧，这会儿起来能参加个半马，跑个前百。”
“不累困。”
许珊勾起嘴角，轻笑道，
“我只是在照顾你的感受...还有，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是我的问题...去沙漠的计划再后延一天吧，我觉得眼下的事，总要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