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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芮芮,我在,要是疼你就咬我

“芮芮?!”温母看着站在门外的女儿,脸上写满了震惊,略带恐慌,“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妈,如果我不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温芮鼻头泛酸,强忍着泪意,红着双眼,盯看着面前明显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里,而惊慌失措的两人,“爸呢?是...爸他生病了吗?”

温芮有些不敢想,就连语气都带着满满的颤音。

“....是。”见状,温母也知道瞒不下去了,沉重地点头,让开道,“进来吧。”

温芮深吸口气,垂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由紧紧握拳,吞咽出声,在门口站定不动,虽然才短短几息,但好似几个世纪过去了,她迈出的第一步,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看着病床上甚是消瘦的父亲,温芮眼眶泛湿,带着些许哭腔,“爸...他什么病了?”

她看着走到病床旁的母亲,轻问出声。

温母微垂下眼眸,深叹了口气,“是癌症。”

在音落的瞬间,温芮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呆愣地站在原地,盯看着病床上的父亲,有些不知所措。

“别担心,爸他现在恢复的很好。”纪瑾陆瞧着伤心不已的女人,迈步走到她身旁,安抚出声,本想借此打消她心中的担忧与紧张,但却以此引来了温芮的关注。

温芮这才瞧见病房里并非只有他们三人在,还有纪瑾陆的兄弟裴呼跟杜少两人。

她本想说些什么,但突然脸色微变,被一直关注着她的纪瑾陆发现了她此刻的异常,忙上前搀扶,紧张发问,“芮芮,你怎么了?”

“疼....”齿间发颤,忍不住捂肚躬下身,面色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所有红光,变得惨白不已。

“是不是肚子疼?”纪瑾陆瞧着温芮紧皱眉,痛苦不已的模样,有些焦虑跟紧张,抬眸朝着场上唯一一个有经验的女人看去,慌张问,“妈,怎...怎么办?”

“怎...怎么办?”温母也急的在原地直转圈,她...她她也不知道该什么办啊!

对了!去医院!打120!

“对对对,我来打电话。”季舒紧张地忙掏出手机,按键的手还止不住地狠狠发抖,明显是被温芮这一出给深深吓到了。

温芮看着整间屋子里的人长窜下跳,看上去很忙,但是又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头脑越发清醒,紧咬牙,忍着痛,甚是无奈地提醒出声,“这里...就是...医院。”

“对对对!”温母猛拍一下双手,“芮芮你等着啊,妈这就去叫医生!”

说着,她便急匆匆地朝着病房外走去。

听着母亲在外拉开嗓子的呼叫医生,温芮深叹口气,有些无奈,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紧张?

这里是国外啊!

她妈妈在门外喊的中文,那些医生们能听懂吗?

听不听得懂,温芮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的下面突然传来了一股温热液体流出的感觉,顿时被吓得动也不敢动,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放。

“纪瑾陆,我羊水好像...破了。”温芮脸色难看,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是又紧张又害怕,还带着隐隐的期待。

不过现在,害怕要大于期待。

但是她也没什么时间去害怕,因为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腿脚不禁有些发软。

虽然不是很疼,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但这一阵阵的痛意,还是让她整个人有些难受。

话音刚落,纪瑾陆的脑袋像是被人狠敲,‘嗡’得一下,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只知道要扶着温芮,但却不知道他现在此时应该做些什么好。

“你...芮芮别怕,有我在,别怕。”男人下意识先安抚住女人的情绪,随即抬眸看向病房里那还上蹿下跳的三人,不禁有些着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帮我叫医生啊!”

说完,瞥看到病房里的沙发,男人一把将温芮拦腰抱起,让她平躺地躺在沙发上。

阵痛越来越明显,温芮感觉自己骨头像是要裂开一般,刺痛难忍,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额上的虚汗也不禁何时将那些碎发给浸湿了。

不知是外边的医生听懂了温母说的话,还是她的肢体语言跟情绪奏效,当医生踏入病房的那一刻,温芮忽然感觉自己安全了。

只是这种安全感很快就被再次席卷而来的阵痛给掩盖过去。

“嘶~啊”抑制不住难耐的痛疼声从嘴角处溢出。

让向来冷静的男人,慌了神,乱了步。

“没事啊,芮芮别怕,我在,你要是疼就咬我。”说话间,男人已经将自己的手臂递送到了温芮嘴前。

温芮冷瞥了一眼,一说话,牙齿就不禁冷颤,“你...手洗了吗?”

医院里都是细菌,她可不想一张嘴全是病菌。

“干净的。”纪瑾陆掌心全是汗,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紧张。

“现在不需要。”阵痛渐渐退去,温芮略带嫌弃地抬手推开那放在自己嘴前的手臂。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温芮才开了两指,距离生产还很早。

当得知自己还要再承受这种非人的疼痛时,温芮一整个心死,有些抑郁。

呜呜呜,为什么不是十指啊。

两指都那么疼,那十指她岂不是要疼晕过去!

为了能够更好的保充体力,医生告诉纪瑾陆可以简单的给产妇进食,为接下来的生产补充一点儿力气。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人去买。”

只要是她想吃的,他全部满足,就算这里没有,他也会想办法让她可以吃到。

温芮一想到之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都不能吃好吃的,她沉思,“我要吃火锅、冰淇淋、炸鸡,我还想吃小龙虾、烧烤、奶茶。”

呜呜呜,她想吃的东西可太多了,但她吃不下那么多东西啊。

“没事,我让人去买,吃不下就剩下,没关系啊,别怕,我在,我都在。”说着说着,男人已经红了眼,泪就跟没关的水管一样,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动。

“你...你哭了?”感受着手背上滴落的凉意,温芮缓抬眸,看着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眸,刚想继续说话,那爱死的阵痛又卷土重来,感觉比前一次还要更猛烈些。

“呼——呼——”温芮大口喘着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现在开几指了啊?!”

她怎么感觉已经到十指了。

“裴呼,赶紧去叫医生过来!”男人瞧着温芮那满是隐忍的模样,甚是心疼,修长的手指从季舒手中接过纸巾,为温芮默默擦拭着面上冒出的汗珠。

有了院长的警告提醒,医生不敢怠慢,摘下检查完的手套,略带小心的眼神瞧着那眼神满是猩红的男人,提醒出声,“现在还是只开了两指,纪总,您可以让太太下床多走走,这样也有利于宫口开。”

“嗯。”纪瑾陆轻点头,随即甚是紧张地搀扶起床上的温芮,带着哄意,“芮芮,我带你去外面走走好不好?”

“...行。”其实她不是很想动,但是为了能快点生下孩子,温芮紧咬牙,想想还是答应了。

大家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裴呼他们索性将空间留给他们小两口,出了病房,而温母瞧着这自己容不进去的氛围,再加上丈夫那空无一人,还需要有人帮忙,一时间有些犹豫。

但也只是思考了几息,便确定下来,瞧着自己那宝贝女儿,脸上满是说不出的心疼。

丈夫能跟女儿比吗?

现在女儿正遭受着那么大的苦,她不能离开她。

但是最后温母还是出门去了温父那,不是她担心丈夫,而是被自家女儿出声给赶走的。

因为温芮觉得,这里有纪瑾陆,有季舒他们那么多人在,她不会有事,但是她父亲那儿空无一人,要是有事找不到人那可就不好了,

宫缩大约十分钟阵痛一次,但随着产程,中间休息停顿的间隔也变得越来越短,温芮双手紧抓着男人的手不放,原本光洁的额头,再次因疼痛而冒出密密麻麻的汗。

纪瑾陆看着甚是心疼,但是他此刻也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安抚好她的情绪,将她照顾好,陪伴在她的身边。

他抬手拂袖擦拭去那糊了眼的泪。

等到温芮再一次放松,身体软下来的时候,她之前点的那些单也被送达至了病房。

“火锅到了,你想先吃什么?”

“冰淇淋。”

这东西化了可就不能吃了。

“我扶你过去。”

一落座沙发,看着布满了整张桌子的食物,温芮感觉自己消失的力气又回来了。

但就是先前体力消耗的太大,她的手到现在都还是软的。

好在,纪瑾陆十分上道,都不用温芮说,他就拿起冰淇淋凑到温芮嘴边,就这样静静地喂着她。

一个冰淇淋下肚,温芮重回生机,甚至有些不满足男人喂自己的速度,直接戴上手套拿起一个小龙虾就干了起来。

“你别动,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来喂你。”

她现在需要保存力气,而且这点小事,他喂就好,根本就不需要她上手。

“不用,你太慢了,我得赶在要生之前多吃点。”说话间,温芮剥虾的速度不但没减,甚至还加快了几分。

后面她更是直接将剥虾任务交给了男人,而自己则一手炸串,一手炸鸡,吃得不亦乐乎。

虽然一开始温芮想得好好的,但是当痛感真正来临,她早已忘了自己怕针的事实,一心只求能快点减轻或者结束她这扰人的痛苦。

不就是一针嘛。

打就打吧,跟这源源不断的痛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要是再不打,她都快感觉自己要疼昏过去了。

有了无痛加持,后面的产程也变得异常顺利,直接被送进了产房。

纪瑾陆给温芮安排的是医院里最好的助产师,而且产房外还有一大堆包括院长在内的医生们候着,就为了防止有什么突发情况的发生,这样可以及时的得到救助。

就是这场面,让那些不明所以的路人路过,还以为里面是有什么重大难缠的疾病呢,毕竟这场面实在是太过壮观了,那医生简直都占据了整个走廊。

“加油,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深呼吸,再来最后一下就可以了。”

纪瑾陆也一直紧握着温芮的手,泪水横扫整张面孔,“芮芮加油,马上就可以看见我们的孩子了。”

“我在,我一直都在。”说话间,男人在女人的额上落下轻轻一吻,无比虔诚。

“呜呜呜,我要投诉,这个无痛一点儿效果都没!”痛,感觉身体里的每个器官都被捏碎重组一般。

说好的无痛呢。

为什么她感觉打了跟没打一样?!

“啊——纪瑾陆你个王八蛋!”

感受到身下剧痛的撕裂,温芮忍不住咒骂出声,也在这一咒骂声中,孩子顺利出生,发出了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声啼哭。

“恭喜你们,是一对龙凤胎。”

助产师抬眸笑看着有些发愣的男人,朝其递去剪子,“爸爸来给孩子剪剪脐带吧。”

“两...两个?”瞧着那被鲜血包裹的两个婴儿,纪瑾陆不禁看傻了眼,低眸震惊地瞧着温芮,“芮芮,两...是两个。”

两个孩子?!

“赶紧给我剪脐带!”瞧着男人那傻愣的模样,温芮紧咬牙,但语气满是虚弱。

经温芮提醒,男人赶忙从护士手中接过递来的剪刀,颤颤巍巍,从前数百亿合同签名都未曾手抖的他,此刻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他直接抖成了帕金森。

在一剪子下去的那一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迎上男人的心头,这种感觉纪瑾陆也不知道他该怎么描述,就是很奇妙。

“芮芮,谢谢。”

纪瑾陆重回到女人身边,低俯下身,源源不断的泪水往下流淌,有幸福、有心疼、有感谢,也有爱意。

深情地在她那干涩泛白的嘴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我累了,我要睡会儿。”此刻放松下来,温芮感觉甚是困倦,眼皮耷拉,但为了不让男人担心,她还是提醒了一声。

“好,我不吵你。”

看着温芮渐渐入睡的睡颜,男人握着女人的手不禁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