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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书勤在图书馆呆了一上午,这是他平时打发时间的方法。

午夜梦回时,阎书勤也非常怀念手机、电脑和烧烤。别了,我的wow;别了,我的bbq。

现在的环境下,唯一的消遣只有收音机。可这玩意有点小贵,他不舍得。想起曾经战友林翔提起过的矿石收音机,心里顿时有了想法。今天来图书馆就是查找矿石收音机的资料。

39年,上海党组织被破坏,林翔临危受命前往上海重建地下组织。打那以后就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在图书馆呆到中午,做好笔记,在附近找了家面馆随便对付了一顿就回去了。

走到巷子口,就听说许大茂今天和一个掏粪的老大爷打架,被人用米田共泼了一身。

走到四合院门口,就听一群大妈们在讨论,说许大茂一大早饿的头昏眼花,急着出门吃早饭,结果饿过头了冲着掏粪工的三轮车就扎了进去。

这都哪跟哪啊。

进了院子,看见自己亲哥哥正坐在门口,前面摆着那几盆花。

阎埠贵觉得现在鼻子里好像塞了米田共,只能坐在门口闻闻花香。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人不舒服?”阎书勤奇怪了,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啊。

“唉,别提了,我这爱看热闹的毛病,以后是要改改了。”阎埠贵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那有清凉油没,给我抹点提提神。”

“没有,倒是有点蜂蜜,给你泡点?”

如果是以前,阎埠贵肯定不客气。可是想起蜂蜜水那颜色,感觉又有点恶心。

“不用了,我坐着缓缓就好。”阎埠贵闭上眼睛,不想说话了。

阎解娣从屋里跑出来,眼睛笑得弯弯的,冲上去抱住阎书勤,“二叔,你早上去哪了?”

阎书勤摸摸女孩的头,露出老父亲的微笑,“二叔早上出去有事,上午去图书馆啦。丫头上午去哪玩啦,午饭吃了没?”

“嘻嘻,吃过了,中午吃的白菜油渣粉条。爹中午没吃,说恶心。”

自从阎书勤回来之后,老阎家的肥肉就是先用来熬油,剩下的油渣用来做菜。这一做法慢慢的被街坊学了去。

“你爹这到底是怎么了?”

“嘻嘻,今天早上后院的大茂叔骑车和一个掏旱厕的大爷撞在一块,弄了一身。爹听见声音跑出去看,恶心到现在。”阎解娣笑着说。

难怪回来的时候巷子里一股臭味,还以为哪的旱厕溢出来了。

“哈哈,这许大茂也太倒霉了。”阎书勤揉揉小丫头的脑袋,“走,去二叔那,给你泡杯蜂蜜水喝。”

看着阎解娣喝完一大杯蜂蜜水,阎书勤拿出小人书,让她在屋里看书,自己拿出换洗衣服,准备去澡堂子里泡澡。

和坐在门前还在缓劲的哥哥招呼一声就出门了。门外扎堆的大妈们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看样子这些人近期不缺话题了。

阎书勤少数几个爱好,其中就有一个泡澡。基本每周都会去。

四合院里没有独立卫浴,平时都是打热水擦擦,一周下来身上累计的老泥正好趁周末搓搓。

进了澡堂子,里面这会人不多。阎书勤在边上拿起水瓢给自己冲了一会,就坐进池子里。刚坐下去,前面不远地方哗啦一声从水里钻出一张马脸。

刚刚蒸汽缭绕的没注意池子里还有人,被吓了一跳。

待对面那人抹了一下脸,才发现原来是许大茂。

一看许大茂那皮肤红的跟龙虾似的,就知道这位泡了挺长时间。阎书勤乐了,“许大茂,你这都快泡秃噜皮了,还不起来啊?”

许大茂也讪讪笑着,“唉,别提了三大爷,我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算是倒了血霉了。”

阎书勤哈哈乐着,“我一回院子里就听说了,说什么的都有。哈哈,还有人说你饿晕了头,一头栽进人家粪桶了。”

这时,澡堂子里还有几个下棋的大爷也乐了起来。

许大茂急了,“这谁啊,凭空污人清白。我是自行车刹车坏了才不小心撞上的。”

阎书勤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巷子里那帮老娘们你还不知道,听风就是雨啊。以前媒婆给我说亲,我说年纪大了不想耽误人家,结果被人传成我打战打的蛋没了。我找谁说理去。”

那几个下棋的乐的棋盘都翻了。

许大茂也乐了,这事他也知道,要不是在澡堂里见过阎书勤的身板他说不定就信了。他又坐了下去,想在泡泡。

阎书勤说道,“大茂啊,你这也泡了挺长时间了吧。快别泡了,小心把肾水泡坏了生不出儿子。起来搓搓早点回家吧。”

许大茂一愣,装作不经意得问道,“三大爷,这泡澡堂子时间长了还会有这影响?”

阎书勤用池子里的水抹了把脸,不紧不慢的说道,“正所谓肾属水嘛。肾主藏精,而水曰润下,有滋养、下行、寒凉、闭藏得特性。偶尔泡泡,阴阳调和,对身体有益。但泡得时间长了,外火入侵,虚火上升,阳不能持久啊。”

许大茂听得一愣一愣得,这些话每个字都知道,但是合在一起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就只听明白了藏精、持久两个词。顿时觉得阎书勤有点世外高人的意思。

“三大爷,想不到您还懂这些啊。”许大茂惊奇道,“您刚刚说的那些我还是听不大明白,您在说说。”

阎书勤抹干净脸上的水,说道,“打个比方。就好比一壶水,放炉子上慢慢烧,烧热了火一撤,这时候喝下去正好。可是你下面那火一个劲的猛烧,壶里的水被快被你烧干了,你还能得的了好。”

靠在池子边上,慢悠悠的继续说道,“以前在根据地的时候,部队驻地的村子里有个老中医,人家别的医术不咋地,但有两个生孩子的方子是祖传的。一个方子治女人宫寒,一个方子治男人弱精。不说百试百灵吧,十个人里能治好八个。这些都是和他闲聊的时候告诉我的。”

许大茂有点上心了,前面的听的一知半解,关注点在后面的方子。

情急之下有点着急的问道,“那三大爷,您说的那个老中医,现在还在么?那个村子您还记得吗?”

阎书勤仔细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不在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人家都70多了,身体一直不太好。这都多少年了。”

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人家既然是祖传的,就算他不在了也会传下去吧。不过传给谁我就不知道了。那个村子以前被小日子扫荡了,村民都转移出去安置了,现在人家在哪个村我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一时心如死灰,上天关了门,但是还是给开了个窗子,可是那个窗子在哪就是不告诉你。

阎书勤问道,“你问这个干嘛?咋滴,娄晓娥身体要调养?”

许大茂一直不觉得是自己问题,总是把生不出儿子的错归结在娄晓娥身上,这会也是点点头,然后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阎书勤也没理他,自顾自的瘫在池子里,就露出一个脑袋。

过了一会,看许大茂还在边上发呆,便说道,“有时候啊,这种庄稼,不光是要看地肥不肥,还得看种子合不合适啊。”

说话声音放轻了,“大茂,有时候和娄晓娥一起去检查一下。不要觉得丢面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丢面子,总好过以后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吧。你也不想以后像易中海那样,老了之后到处算计人养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