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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都市缉凶录 > 第109章 音乐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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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正在举办“s市之夏音乐节”。

音乐博物馆免费向市民开放;随便走在街头巷尾,就会邂逅一场丝竹管弦的演奏会;各种各样的歌唱类和器乐类比赛,如火如荼。一场场音乐会,每天都在大剧院里举行。

江清蓝站在阳台上,拎着喷花壶,也在过音乐节。

江清蓝围着人家栀子花,在唱何炅的《栀子花开》。他自己捏着嗓子唱童声,把男声让给万里天:

“栀子花开 so beauty so white

这是个季节我们将离开

难舍的你害羞的女孩

就像一阵清香萦绕在我的心怀

栀子花开如此可爱

挥挥手告别欢乐和无奈

光阴好像流水飞快

日日夜夜将我们的青春灌溉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是淡淡的青春 纯纯的爱

栀子花开如此可爱

挥挥手告别欢乐和无奈

光阴好像流水飞快

日日夜夜将我们的青春灌溉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是淡淡的青春 纯纯的爱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是淡淡的青春 纯纯的爱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

栀子花开呀开 栀子花开呀开

是淡淡的青春 纯纯的爱

栀子花听不懂淡淡的青春和纯纯的爱。但是,一些风流的虫子,很喜欢很喜欢栀子花的甜香。

“那些昆虫也要混口饭吃的。”

“栀子花被虫子咬得好可怜。”

江清蓝在这两种想法之间摇摆不定。最后,还是拿起了杀虫喷雾剂。

世界安静了,栀子花继续开呀开。

这盆栀子花,身世甚是凄苦。

有一天,江清蓝值班,看到值班室里,有盆带死不拉活的栀子花,不知道,是哪个科室扔这里的。没人要,没人疼,没人浇,没人赏。江清蓝闲来无事,戴上手套,就给它动起了手术,剪掉了枯枝败叶和枯根。这栀子花原本半身不遂似的,歪着身子,站在盆里。江清蓝又把栀子花的佝偻病治好了,让它在花盆里昂首挺胸,站得直直的。花间一壶水,独浇无相亲。一人一花值了一天班,江清蓝愣说,自己和这盆栀子花,培养出了感情,把人家栀子花领回了家,做了这盆栀子花的养父。现在,这盆栀子花,开出了美丽的白色的大花。万里天和江清蓝下班回家,一打开门,就能闻到一股甜香。

江清蓝在办公室里夸自己,说,每个星期天,我都站在阳台上浇花。这一天,是花儿们的节日。星期天的节日,就是指我在阳台上浇花这件事。每次浇花,他还给阳台挂一块小黑板,上写“星期天的节日”。浇个花而已,搞得要多隆重有多隆重。闲得他。在家里,万里天惯着他,洒扫庭除,洗衣做饭,一人儿全包。江清蓝呢,也就配给自己找补点儿园丁的活儿计啦。

江清蓝喜欢园艺,万里天不喜欢园艺。万里天要求双方展开舌战,胜者为王。江清蓝应邀参加。

万里天:

“如果土培,会有细菌和虫子;如果水培,水会变绿,让我想起路边的沟渠。我养活你和万迪宝,就够不容易的了,不、许、养、花!”

江清蓝在别的事情上大大咧咧,但是,唯独对日常拿下、拿捏万里天这件事情,经验丰富。他暗想:

“傻,舌战,是说话吗?是直接使用舌头!”

于是,他扑到人家万里天怀里,搂住人家万里天的脖子,扭了几下身子,伸出舌头,使劲儿舔人家万里天的嘴唇,就像在吃好吃的:

“都是咱闺女,万迪宝,她跟我说,非要养花的。你知道,我从来不舍得给你添麻烦的。”

万里天被逗得哈哈乐,把江清蓝压倒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顿。然后,一抹嘴:

“不、准、养、花。”

但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江清蓝撒了几次娇以后,阳台上,就摆满了花盆了。可见,万里天十分有昏君的潜质。

江清蓝浇花,雨露均沾,从东到西,由南至北。这会儿,他浇水浇到了白鹤芋。白鹤芋,俗称一帆风顺,上周也开花了。风正一帆悬,那花真跟白帆似的。

轮到给家里最省心的花,常春藤浇水了。长春藤自从来到阳台那天起,就默默地喝水,不声不响,变戏法似的,越长越长,越长越长。万里天端着洗好的一篮子衣服,从此路过。江清蓝调皮地挽起常春藤的长长枝条,在万里天脖子上缠了两圈,就像常春藤绿叶子围巾似的。然后一跺脚,一敬礼,瞎编一句话:

“嗨,开配弄!”

万里天十分配合,也一跺脚,一敬礼;

“嗨,开配弄!”

对上了暗号,江清蓝这才解开常春藤,给万里天放行

了。

江清蓝没给仙人掌浇水。一只长方形的,产自墨西哥的,曾经帮江清蓝盛过饼干和红烧鱼的,玻璃长方形深斗,现在,装着四盆五彩缤纷的仙人掌。江清蓝听说,仙人掌科的植物能防止辐射。于是,他们家,就多了这样几盆迷你盆栽。但是,电脑旁边没有直射的阳光,所以,江清蓝把它们放在了阳台上。仙人掌科的植物在外边,电脑在里边,不知道,它们是怎样防止电脑辐射的。这距离,有点远啊。

下一盆要浇水的花,江清蓝不知道它姓甚名谁。自打买回来,就弄不准它到底,是叫七里香、八里香,还是九里香、十里香。上网一查,叫这几个名字的都有。老板当时跟江清蓝说的那个名字,是数字几来着?已成悬案。

阳台上,还有四盆吊兰。吊兰的天敌万迪宝,正拽着吊兰新长出来的柔枝打秋千。江清蓝跟万迪宝商量:“闺女,劳驾让让,爹要浇花。”万迪宝正忙着斩草,没工夫搭理他爹。江清蓝对万迪宝进行了环保教育,没想到万迪宝变本加厉,预备除根了,江清蓝只好作罢。

下一盆要浇水的,是巴西木,也叫香龙血树。江清蓝养花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在花卉市场买花的时候,会挑人高马大的。江清蓝买花专挑小个儿的。把香龙血树从小养大,那种感觉就和把万迪宝养大差不多。他家那只胖猫万迪宝,按照自己的身高,最大限度地啃光了香龙血树的树皮。所以香龙血树下面的树干很细,上面的树干很粗。好在苞谷叶子一样纷披的华冠,一点也没受影响。

最后一盆要浇水的,是杜鹃。那杜鹃开着满山满谷的,桃红色的花朵。江清蓝一边浇花,一边跟杜鹃聊天:

“宝贝,喝水啦!你这开花,就相当于我们人类怀孕哪,你必须多喝一些水。”浇过水后,有几朵蔫蔫巴巴的杜鹃花,就又抬起笑脸来了。

在阳台上,给花浇水,是星期天的节日的一个仪式。仪式完毕,江清蓝把“星期天的节日”的小木牌牌,摘了下来。下个星期天再挂上。看着一阳台的花,江清蓝心里,真感觉跟过节似的。

手机一响,原野发群里一条新闻星期天的节日!每年八月的第一个星期天,被s市市政府命名为音乐节。

原野:

“江队,你的域名,‘星期天的节日’,被市政府抢注了!冰城的夏夜,夏夜里的中央大街,中央大街上的阳台音乐会。我和韦铎,诚邀大家来中央大街散步,看看百年老街上,独特的阳台音乐会,感受一下中央大街的艺术范儿。今天晚上,在马迭尔阳台上表演的,是俄罗斯着名手风琴音乐家,乌昂列维奇大师。来不来?就问你们来不来?”

一个小时后,众人站在了百年老街,中央大街上。暮色四合,几粒星子斜挂天边,月半弯。百年建筑万国洋行门前,在面包石上投影出一朵朵硕大的向日葵花。韦铎、果拾绿、江清蓝,踩着一朵朵向日葵,跳起了格子。清凉的晚风中,有人在低吟浅唱。垂花的阳台,晚风和花香,漫步的人流,在这条街上,氤氲出一片岁月静好的气氛。黄调的灯光,洒在脚下的面包石上。面包石上,记录着这座城市的文化、历史、浪漫和乡愁。灯火里的中央大街,每块面包石,踏上去,都仿佛踩响了一个琴键,千万个人踏上去,琴键就演奏出一首欢乐的交响乐。中央大街的文艺范儿,弥漫在街头巷尾。

晚七点,缀满花儿的马迭尔音乐阳台上,阵阵手风琴声响起来。马迭尔宾馆的阳台音乐会开始了。花饰的阳台,拉着绿色天鹅绒的帷幔做背景,迷离的路灯灯光,把行道树伸到马迭尔阳台上的树叶,照成了透明的,就像一个童话世界,诉说着夏夜的浪漫。从阳台上流泻而下的俄罗斯音乐,和中央大街的面包石,和中央大街上的欧式建筑,格调那么统一。

马迭尔的意思,是俄语“时髦”。马迭尔阳台音乐会,始于二零零八年,至今已走过十五个春秋。来自俄罗斯、亚美尼亚、乌克兰等地区的知名演艺人员,都曾站在这建筑逾百年的阳台上,奏响过一曲曲华彩乐章。

万里天他们停下脚步,注目音乐阳台观赏聆听,几个人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着身体,感受着这美好的音乐时光。

正在阳台上演奏的,就是俄罗斯功勋艺术家、着名手风琴大师,乌昂列维奇。乌昂列维奇演奏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江清蓝跟着音乐轻声哼唱着: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夜色多么好

心儿多爽朗

在这迷人的晚上

夜色多么好

心儿多爽朗

在这迷人的晚上

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

水面迎着银色月光

一阵清风一阵歌声

多么幽静的晚上

一阵清风一阵歌声

多么幽静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默默看着我不作声

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我想对你讲

但又难为情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一曲终了,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乌昂列维奇多年来,致力于中俄两国手风琴艺术教育,在中国各地举办过许多次手风琴大师班,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s市是一个离开了还会想念的地方。如果要用音乐来形容s市,那一定是一首最强的抒情叙事曲。在欧洲,学生都很难理解我的音乐,欧洲的很多学生都自视很高,觉得自己的演奏级别很高。而在中国,学生们则是非常开放,并且准备好接受新鲜事物的。我非常荣幸地,在全俄罗斯人都知道的城市s市,演奏俄罗斯音乐。”

乌昂列维奇大师下场后,上场的是本地一位奇人,钱坤。他长着一副典型的华俄后裔面孔。在这条街上,他有两个西餐厅。他是建筑设计师、雕刻师,还是作家、收藏家,他对很多乐器都精通,能歌善舞。他还是一位改装达人,善于改装机械。就连他演出时穿的各种各样的服饰,也全部都是自己设计和制作的。

钱坤用手风琴演奏的是《红莓花儿开》。听众们热情很高,全场大合唱:

田野小河边,红莓花儿开

我与一位少年漫步树林外

可是我俩终究要分开

满怀的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满怀的离别话儿无法讲出来

去年此时此地,黄昏天边外

我与少年初见,云影共徘徊

一丛红莓花儿悠然独自开

青春的时光一切诚可待

青春的时光一切诚可待

多年以后我俩各自会怎样

是否还能想起此刻的相爱

青春不复返啊,时光不再回

愿你铭记此刻红莓花儿开

愿你铭记此刻红莓花儿开

愿你铭记此刻红莓花儿开

钱坤鞠躬谢幕,走进阳台的帷幕后面。马迭尔阳台音乐会,结束了。

忽然,一声惊叫,从音乐阳台传来。万里天他们,迅速冲进马迭尔宾馆。

几分钟前,乌昂列维奇大师还站在马迭尔阳台上演讲, 站在马迭尔阳台上拉手风琴。此时,乌昂列维奇大师,倒在阳台后面的房间地板上,一把刀插在他的胸口。他的假发套半掉不掉,垫在脑后。眼镜歪在一旁。身边,是他的手风琴。手风琴琴键上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黄色钻石。

这个房间,和阳台,只隔着做成了舞台幕布样式的绿色天鹅绒帷幔。

凌寒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

“乌昂列维奇大师刚刚死亡,身体还没有失温。凶器是一把自制的匕首。死者被刺中心脏,死于失血过多。”

这时,原野和栾朗走了进来,朝万里天摇头。这是一座三层小楼。刚才,他们冲上楼以后,立即四处查看,发现,马迭尔音乐阳台和其他的房间都不相通。从一楼,直接进入二楼的这个房间,房间外就是音乐阳台。沿着走廊,向左走,向右走,都是封死的,并没有通道。他们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的踪迹。

钱坤:

“今天乌昂列维奇大师在演讲的时候,他提到了自己的学生。会不会,这位学生也来参加了这次s市夏季音乐节,但是,在比赛环节,只获得了极低的分数。因为他们二人在学术上有矛盾,学生怀恨在心,所以就……”

江清蓝点头,表示收到:

“钱老师,尸体是您发现的,请您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吧。”

钱坤:

“我下台走进来,看到乌昂列维奇大师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有一个人,跑出去了。想必,凶手已经跑走了。”

江清蓝:

“不,他还站在这里。凶手,就是你。”

“我在音乐阳台上演奏手风琴。演奏结束之后,我才发现,乌昂列维奇大师遇害了。”

“如果,乌昂列维奇大师在你演奏之前,就遇害了呢?”

“怎么可能。我们都看到了,乌昂列维奇大师在我演奏之前,还演讲、演奏了呢!”

“如果,那个人是假扮的呢?比如你。”

“我们都没有见过乌昂列维奇大师。你特意设计了两套一模一样的服装。表面上,是为了你们的友谊。实际上,是为了你行凶方便!我猜,我们能在这个房间的某个地方,找到一顶假发。在阳台上发表讲话的,是戴着假发套的你!在阳台上演奏的,也是戴着假发套的你!你在上台之前,就已经杀害了乌昂列维奇大师。甚至,你在演讲的时候,还特意提到了乌昂列维奇大师的学生,意图让人以为,大师的遇害,和自己的学生有关。”

“江队,我不得不说,你所说的计划非常周密。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干?”

江清蓝微微一笑,从钱坤的手里接过手风琴,轻轻摸索,俄而,旋动一处,琴的后半部分,豁然弹开了。一颗璀璨夺目的淡黄色巨大钻石,藏在里面。

“这颗淡黄色的钻石,原本镶嵌在乌昂列维奇大师的手风琴琴键上。现在,凭你出色的机械改装技巧,它仍然镶嵌在上面,不过,黄宝石肯定已经被你替换过了吧。乌昂列维奇大师把这样一颗无价之宝,随随便便地镶嵌在手风琴琴键上面,有人问起,他就会说,装饰而已,不是真的。可是,钱先生是着名的收藏家,自然认识这颗钻石,了解这颗钻石的价值。他瞒不过见识广博,既是音乐家,又是收藏家;既是雕刻师,又擅长机械设计和改装的你。上一个,我知道的,具有这么多才能的人,还是达芬奇。

话不多说,容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枚钻石,名字叫黄冰糖。就为了这颗钻石,你谋杀了乌昂列维奇大师。

这颗钻石,是世界上最大的刻面钻石,距今900多年前的一天,一名矿工发现了一颗大钻石。国王让人在钻石上刻出“查利姆1591年”。 不久,西索尔帝国的大军将其灭掉,给钻石刻上了“西索尔1641年”。不久,他的儿子奥朗发动政变,又在这颗钻石上刻下一条槽,用金丝将\\\"黄冰糖\\\"悬吊在宝座的前方,据说把钻石悬吊起来,可以避邪。1707年,奥朗去世,“黄冰糖”钻石被作为正统的象征,成为各路诸侯争夺的焦点,染上了千千万万的的鲜血。最终,被波斯夺走,于是,钻石上,就又多了一行字:“杰尔阿赫”。后来,波斯把这颗刻有先祖名字,承载波斯光荣战绩的信物,献给了俄国沙皇。俄国十月革命后,这颗钻石“黄冰糖”就丢失了。乌昂列维奇大师的先祖是俄国贵族,想必,就在那时,获得了这颗钻石。这颗钻石一代代传下来。到了大师这里,因为他热爱手风琴演奏,就把它镶嵌在了自己的手风琴琴键上。别人,也许会以为那是一件赝品,而你,是一位收藏家,联想到大师的姓氏,那是只有高贵的皇家血统,才配拥有的姓氏。自然,第一眼就得知了它的价值。于是,一场谋杀开始了。”

“你先是邀请大师和你一起演奏,然后,亲自去接大师,和你共襄盛举。当大师进入到这个房间,他的厄运就开始了。你在演出之前,侵害了乌昂列维奇大师。然后,把“黄冰糖”钻石,小心地藏进自己的手风琴里。接着,你运用出色的机械改装技能,把一块假的黄钻石,镶了回去。接着,你迅速戴上假发套,戴上眼镜,冒充乌昂列维奇大师上台演奏,还讲了话。你本来就是混血,足以以假乱真。接着,你走下台来,迅速扯掉假发,摘掉眼镜,把他们扔进了,让我想一想,你会把它们扔进哪里呢? 哦,我明白了,你根本没有扔,你使用的,就是乌昂列维奇大师自己的假发和眼镜。这你可就有些大意了。凌寒,把乌昂列维奇大师的假发、眼镜,单独送检,看看能不能从中提取到有效的生物检材。你小心翼翼地把乌昂列维奇大师的假发和眼镜给他戴回去,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模样,继续上台演奏。下台后,假装刚刚发现了乌昂列维奇大师遇害。”

“只是,百密一疏,有一个秘辛你不知道,乌昂列维奇大师曾经说过:‘我是个很正能量的人,特别喜欢对每个人散发自己的爱意,传递自己在艺术上的造诣。我想把我艺术生命中的思想和技术都分享给大家,但并不要求收到回报,我会把微笑和开心传递给每一个人。现在的很多年轻人都需求回报,我一直在教导他们,最主要的是要付出。’所以,他镶嵌在琴键上的宝石,真的是假的哦,真的那颗,他已经捐给非洲慈善组织了。”

为了一颗假钻石,杀了人,这一回,钱坤真的被激怒了,他狠狠扑向江清蓝:

“啊,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当然,还没有等他挨近江清蓝,一副手铐,已经在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