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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父子见面,亲疏有别

“她已经是穷途末路,任由她自生自灭挣扎去罢,如今朝中风云变幻,可比这些琐碎事有意思多了。“

古哈丽心生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覃风摇头道:“我也是刚听说,具体情况还没打听清楚,不好妄下断言。”

古哈丽怎会不明白,他这是不想与她说。

“能让你这般兴奋的,除了东宫,怕是再无其他,你与我合作就是想毁掉太子,不过按目前的情形来看,兴许我还没回到京城,东宫便亡了。”

也就是说,覃风根本不需要她的帮助了,因此才不愿多说。

而覃风却不这么认为,只是提醒她想多了罢了。

“太子与皇帝,唇亡齿寒,要想扳倒东宫,并非易事,我需要你的帮助,古哈丽公主。”

一人持剑进入东宫,径直往太子的书房而去,殿内的下人们见怪不怪,只当没瞧见一般,各忙各的去。

此人叩门而入,直入主题:“启禀殿下,楼渊王子与古哈丽公主已启程回柔然王庭。”

“嗯,知道了。”

案前,李英玉头也未抬半分,烛光的昏黄将他的容颜映得不甚清晰。

半天也不见那人退下,他才惊讶地抬眸望去:“还有何事?”

那人踌躇犹豫:“回禀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便是。”

“是.......属下亲眼所见,楼渊王子与一中原男子交往甚密,倘若属下没有看错的话,那位男子的样貌,与覃詹事的二公子十分相似。”

“覃二?!”

李英玉拧眉不可置信:“当真?”

“回殿下,此事千真万确,属下之言,句句属实。”

啪。

李英玉一掌拍在案上,眉宇间挂着浓稠的情绪,薄唇紧抿着,好似在思忖着什么,久久没有说话。

今年诸事不顺,心腹大臣接连中毒身亡,为他所用的陆家被抄斩,唐代秋出了意外,烈城的势力被清,李昭重回父皇视野,烈城的风波才刚平息,紧接着潭州又出了意外……

想到这些,他不禁蹙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而覃风这边,自打回了覃府,他便被覃怀信逮着一顿说教,要不是覃父及时回府,让覃怀信点到为止,他的耳朵就要被念叨出茧子了。

覃怀信本想让他一道去楚府送礼,谁知一大早又不见了人影,覃怀信寻了半天无果,便只好一人前去。

天将亮时,覃风便出城去了莲鹤庄园,流苏前脚刚抵达,覃风后脚就出现在她面前。

覃风的神情很是严肃,不苟言笑,想起在烈城发生的事,流苏心里惴惴不安。

然而,覃风并非是为她而来,对她,只轻描淡写地关心了一句:“你一路辛苦。”

言罢,他便与胡老去了别处商量事情,流苏等了许久,想与他解释一番,却被告知他在一刻钟前就走了。

安乐侯府。

近来徐叔睿对道家颇感兴趣,便托人请了几位道友到府上来做客,顺便请教一二,徐振知晓此事后,便差人前去将其唤来说话,徐叔睿本想寻个理由糊弄过去,岂料堂中竟还多了一人。

踏入前堂,他恭恭敬敬地行礼:“父亲,兄长。”

望着左侧坐着之人,虽不显山露水,却隐隐地不怒自威,徐振这个主位坐得甚是不安,便将气置在徐叔睿身上:“竖子,你不好好与先生请教学问,与几个不正经的道士鬼混些什么!”

徐叔睿一脸羞愧,嗫嚅道:“父亲您消消气.......”

“胡闹!”

徐振恨不得啐他一口:“以往你随性惯了,没人管得了你,如今你兄长愿意帮你,叫你以后寻个好路子,你倒好,偷闲去做些装神弄鬼之事,可是叫你兄长寒了心。”

若不是兄长就在跟前,徐叔睿当真以为父亲口中的兄长有多恼。

可兄长只是含着笑,丝毫没有恼了的迹象,可他还是不敢太放肆,毕竟兄长非一般人,不能以面上的喜怒去揣度心里所想,倘若真是恼了,背后里,他定吃不了兜着走。

是以,他垂着头,作悔过状。

“父亲,兄长,叔睿知错,几位道长已被送出府去,往后再不请来就是。”

徐振满意地捋着胡须:“孺子可教也!”

话语间,徐振暗暗地瞧了一眼左侧之人,见他一直并无甚情绪波动,心下愈发不安,若是说句话还好,却是半个字也没开口,真真是叫人着急。

似乎听见他的心思似的,赵无陵开口问道:“是哪个道观的道长?”

徐叔睿仔细着回道:“兄长,是清云观的凌风道长,龙川道长与天阳道长。”

徐振吹胡子瞪眼又怒了:“没问你是那几位道长,你当是数鸭子呢,这般细致做什么,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胡言乱语,闯出祸来,为父可不保你。”

此话徐叔睿听着闷气,另一人听了,却是笑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父亲何必如此激动,其他两位道长倒是好请,可天阳道长非一般人也,若是时机不对,就连陛下也是请不动的,叔睿能请得动他来,不止是他心诚,想必也是有道缘的。”

慢斯条理的一番话,好似阵阵滚雷劈在徐振头上,不禁一阵发晕。

“说得有理,有理.......”

徐叔睿可是高兴了,平日里兄长对他不算差,却从未这般维护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叫他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

“多谢兄长为我说话,多谢兄长!”

赵无陵仍旧是笑着:“别跪着了,好生坐下,我有话与你说。”

“诶,是。”

徐叔睿乖巧地坐了过去,徐振被晾在一边,好似此处不是他的府邸,而是单水阁,心里好不是滋味,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只好灰溜溜地饮了好几盅茶。

赵无陵问徐叔睿道:“听父亲的小厮说,你让道长做了一场法事,为谁而做?”

面对赵无陵,徐叔睿哪里敢说谎,便支支吾吾如实道出:“回兄长的话,是为我的一个.......老朋友。”

赵无陵点了点头,道:“继续说。”

见他颇有兴致,徐叔睿便全盘托出:“我原是想让道长算一算她是否还活着,可转念一想,不过是我想多了罢,便让道长帮忙做了法事,求个心安罢了,兴许,她早就转世投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