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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开两边,梁月落感觉此刻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妙。

宋安杨和长婉来过之后,并未再有其他人前来,梁月落滴酒未沾,可是却感觉心头一阵热浪涌现。

怎么回事?

怎么会中招?

她眨巴眨巴眼睛,仔细回想方才发生的情况,脑子蒙蒙的有些昏昏沉沉,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有哪里不对劲。

自己连长婉的酒杯都没有沾到,若说是酒杯的原因,显然是不合理的。

那么会是什么呢?

“月儿,你怎么脸这么红?”思索间,李佳薇的声音焦急的在耳畔响了起来,她发觉自己的不对劲了?

梁月落转头,李佳薇忍不住低低惊呼一声,“月儿,是不是生病了?”

她面上一片晕红,像是染上了上好的胭脂,眉梢眼角俱是风情,眼尾一抹绯红,衬得梁月落眉目含春,娇俏可人。

“我……我怎么了?”话一出口,这声音也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再结合心头不住涌现的热浪,梁月落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手下狠狠掐住自己的胳膊,梁月落垂眸看见桌上的凉茶,微微侧身,将那凉茶一股脑儿的倒在了自己的脸上。

被冰凉的茶水刺激,头脑稍稍清醒几分。

她心知,不能再待在宴会上,可是不待在宴会上,去往这长公主府的何处才是安全的呢?

“月儿,走吗?”眼底焦急,李佳薇很好的保持了几分冷静,这种情况是不能大声嚷嚷的,否则只会将梁月落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走,回家。”梁月落咬咬牙,低声叮嘱道,“小怜,你快去将马车套出来。”

“好。”小怜用力的点头,趁着众人尚未注意,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李姐姐,待会儿出去你扶着我点,我可能走不动路了。”狠狠的咬咬牙,梁月落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理智,李佳薇点点头,将自己的手放在梁月落的腰侧,以防她力有不逮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摔出去。

落在众人的眼中,便是梁月落侧着身,和李佳薇低声轻语,两人靠得极近,众人并不能瞧见梁月落的面色有何不妥。

唯有李长安,似笑非笑的瞟上一眼,然后再徐徐瞟上一眼。

这小丫头,还挺能忍的。

他心知这玩意儿的厉害,见梁月落苦苦支撑,死死忍耐,他心底倒是升起几分看戏的兴趣来。

且瞧瞧这金陵城的小丫头,能忍到几时。

念头刚落下,便见李佳薇和梁月落一齐站了起来,相互挽着对方,有说有笑的往外走去。

哟,熬不住了?

低头将手中的酒饮下,李长安正欲起身,便瞧见宋安杨的目光不偏不倚的挪到了自己身上。

心下一凝,李长安有些捉摸不透宋安杨的态度。

若说他站在对面,那么他便不会应承宋安梓的请求,上前去找梁月落说话,以便让宋安梓和长婉前去。

可是……他的眸色一片冷寂,像是一头孤傲的独狼,只要自己稍有动作他便会扑上来将自己撕咬成碎片。

可就仅仅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安杨又若无其事的转开了头,仿佛刚才那一幕并未发生一样。

李长安不过思索片刻,仍是起了身,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向外走去。

不过刚走到门口,一个小厮躬身向自己行礼之际,一声低不可闻的叮嘱传入他的耳朵。

“四殿下让小的转告世子,不可伤及无辜。”言罢,也不等李长安再多说什么,他便像寻常小厮一样,迅速端着一碟子菜离开了。

“无辜?”李长安有些玩味儿的重复两遍,“原来如此。”

遂他笑了笑,大步往前走去。

宋安杨沉默的看着李长安远去的背影,想起了宋安梓领着长婉前来寻自己的场景。

“四哥,李家表妹同你是不是很熟悉,不知四哥能够帮个忙?”宋安梓言语中是商量,可是语气却是陈述,仿佛宋安杨一定不会拒绝一样。

的确,他怎么会拒绝呢?

怎么会拒绝将言星沈的软肋送上万劫不复之地呢?

和“墙头草”做交易,自然是要做好被草中的毒蛇反咬一口的准备。

“五弟,请说。”他像往常一样,对宋安梓的请求无一不诺,宋安梓在新得的美人面前出了风头,很是开心的领着长婉离开了。

蠢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货。

不知道父皇为什么偏爱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蠢货。

他把玩着长婉的话,“届时只需要请四殿下上前和梁小姐说说话便好,给长婉打个头,长婉才好意思去寻梁小姐道歉。”

打个头?

真是打个头吗?

长婉靠近的一刹那,自己身上便出现了一种淡淡的却挥之不去的气息,像是幽冷的曼珠沙华,与皇子们常用的鲛香混在一块,融为一体,叫人没有防备。

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又不可能引火烧身,还能叫言星沈焦急得事情,宋安杨乐得相助。

他倒是要看看,被算计到头上了,言星沈还能不能稳如泰山的将那完美无缺的笑容挂在脸上。

只一点,宋安杨不放心李佳薇……

但是若是觉得李佳薇能够牵制住自己,那他只能说……言星沈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虽如此想着,宋安杨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李佳薇和梁月落时时待在一处,不知道那药会不会对李佳薇有效果。

他有几分矛盾,一方面希望有效果,一方面又希望那药只是针对梁月落的。

该走的人都走了,长婉眸色复杂的看着那出口中,不知怎的脑中浮现出梁月落站在殿中高歌的模样。

那样鲜活漂亮,生机勃勃的人儿,终究是要枯萎在阴谋诡计之下了。

心头感慨,可是长婉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世道便是这样的世道,总有人要为了这世道的不公平买单。

“长婉,以后若是长居金陵,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向轻语请教。她比你来金陵早一些,会比你熟悉一些。”

正想着,宋安梓细心的叮嘱声响了起来,她看向面前温温柔柔的姑娘,莞尔一笑。

言轻语亦是回之一笑。

无人知她心中的苦涩。

方才宋安梓同她言,婚期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