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伎俩,在校园斗殴里可以大杀四方了。
可在修仙者的眼里…
卵用都没有!
陈安脚步错开,一招上劈腿,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徐力整个人腾空而起!
随后啪嗒一声,下巴都变形了,
两颗门牙直接磕掉!
“嘶…力,力哥…”
“卧槽,这特么是什么招式……”
学生仔们瞬间惊呆了。
“你,你,你敢打我?”
徐力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
嘴巴,和舌头好像都断了,一说话,就疼得厉害。
“我不仅敢打你,还敢弄死你!”
陈安走过去,一脚踩在徐力脸上!
“我草,敢跟力哥动手,兄弟们,弄死他!”
“玛比的,敢欺负力哥,也不看看这是谁地盘!”
几人抄起施工落下的几根钢管,冲陈安围攻上来。
嘭!
陈安不退反进。
一记泰森招牌的摇闪,胳膊轰出,直接把一个学生打得捂肚倒地!
四面八方,钢管挥来!
他虽然肩膀挨了一下重击,但反手肘击,让刚才那个“支帐篷”的枫仔,直挺挺尸体般倒下!
再一脚踩裆!
帐篷,估计要四分五裂了。
“我艹!”
几人惊恐的向后退去。
此时篮球场上纷纷投来目光。
有的幸灾乐祸!
有的拍手叫好!
还有的。
扭头回宿舍摇人了!
丢脸丢大了!
其中。
有个穿jk制服的美眉,童颜巨胸,长相神似马思椿,是徐力最近想上手的校花。
“你们几个废物!”
徐力忍着剧痛,从兜里掏出匕首。
“力哥!”
“别乱来,有话好说!”
“可不敢动刀啊!”
学生们惊呼。
“给我死!”
徐力愤怒的握住匕首,作势就刺!
陈安淡定的看着他,似乎早就预料到对方会来这招。
噗嗤!
匕首划过陈安脖颈。
却只留下一条浅浅的红痕。
“草!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傻眼了。
徐力抽干力气般倒下,双眼望天,满脸恍惚。
连沈幼琳嘴巴都张成o形。
那位校花,更是捂着胸口,惊骇至极!
“超…超人么!”
“我擦,这么流批!”
“这小哥不是咱学校的吧?我有点想追他…”
“还有谁?”
陈安目光扫视一圈,吓得所有人退避三舍。
“我……我们走,我们走!”
这伙人灰溜溜逃了。
连“力哥”都忘了带上。
“小安,你的脖子…”
沈幼琳结巴着。
往常只觉得陈安身手不凡。
可这事。
似乎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联想到这段时间,陈安身上的种种异样…
她不知自己该不该问。
“哦,我闪得快。
其实就擦了一下,你们没看清。”
陈安的理由很蹩脚。
但好在沈幼琳总是很好骗。
又或许。
她猜到了。
只是不想让她的小安为难。
“谢……谢谢你……”
沈幼琳低着头,有些羞愧。
她觉得自己老拖累他。
“没关系,谁让你是个美女呢?
我这人喜欢助人为乐。”
陈安笑眯眯,摸着沈幼琳的长发。
很柔。
有淡淡的花香。
他弯下腰,把篮球一脚踢飞。
劲儿用大了。
越过五米高度,砸进三楼某间教室!
然后就是一声惊呼。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老师冲出来,左顾右盼道:“谁,谁砸我的玻璃!”
沈幼琳终于噗嗤笑了。
陈安牵着她柔嫩白皙的小手,走向那家酸菜鱼馆。
………
快进门口时。
陈安耳朵一动。
似乎。
有人跟踪?
他飞快转身,那人慌忙低头假装打电话。
“跟着我做什么?”
陈安眼神不善,盯着童颜巨胸的学生妹。
“我没有,我就是来吃饭的。”
学生妹鼓起勇气跟他对视。
“哦。”
陈安没搭理她,和沈幼琳挑了个靠窗位置坐下。
点了三斤二两的酸菜黑鱼,一扎橙汁,半箱青岛。
四十块的辣子鸡丁,还有铁板牛肉。
啧啧。
这小日子过得,怎一个安逸了得?
陈安和沈幼琳举杯碰饮。
她起初还不肯喝酒,觉得味道不好。
陈安“威逼利诱”。
她才乖乖接过一罐,刚开始是小口小口抿。
到后面。
似乎来了感觉,也放开了。
张着粉唇,舌头贴着罐口。
仰起雪腻脖颈,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陈安哈哈大笑。
看她香腮通红,
像熟透的水蜜桃。
“小安,有人盯着咱们。”
她单手托着下巴,打了个嗝。
陈安回头,眉毛皱起。
“怎么?你说来吃饭,就点一瓶豆浆啊。”
这位附中校花,孤零零坐着。
拿吸管,很紧张的搅着一瓶豆浆。
陈安纳闷了。
这小姑娘是冲自己来的?
可我压根不认识她啊。
沈幼琳喃喃道:“怎么,这又是你招惹的小妹妹吗?”
卧槽!
冤枉啊!
陈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垮起个批脸,沉声道:“你这样涉嫌跟踪,小心我打妖妖灵哦。”
学生妹急了。
她嘴硬道:“我才没跟你,我就喜欢喝豆浆,你管得着么?”
陈安一阵无语。
关键你也不喝啊,光搁那搅。
眼睛还直勾勾看我。
很难不怀疑你对我起了色心哇。
沈幼琳也很有危机感,放下筷子,拉起陈安就走。
胸怀大器的学生妹,居然傻乎乎,也跟到一条阴暗巷子里。
“干嘛,你要跟我回家啊?”
陈安阴沉着脸。
这女孩有毛病吧?
学樱花国的痴汉尾随?
“诶,有事,我有事找你行了吧。”
学生妹弱弱的喊道。
“不是,小妹妹,咱俩认识么?”
陈安都想骂人了。
“嗯,很快就认识了。
我叫黄奕菲。
家住东安区和鑫花苑3栋,在对面附中高三2班念书。
你呢?”
卧槽。
强行交朋友是吧?
年轻人扶额:“你到底想干嘛?再不说我走人了。”
这姑娘目光躲闪,一脸欲言又止。
明显有心事。
“嗯,我刚见你身手很厉害,你是混社团的么?”
她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跟你有关系吗?”
“我说我是个中医大夫,你信不?”
陈安嘴歪眼斜瞪着她。
“完全不信。”
黄奕菲脑袋猛摇。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帮个忙。”
沉默片刻后。
她鼓足勇气,终于一五一十讲起事来。
原来。
她是单亲家庭,老爹出轨后,父母离了婚。
她和五岁的弟弟,去年开始跟母亲生活。
原本。
生活条件虽然一般,但日子也算过得去。
偏偏两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