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理说着就要拱上去,小芬尖叫道:“你别过来,这可是犯法的,我要报警了!”
她疯狂挣扎。
结果何经理越来越兴奋了。
“哟呵,脾气挺辣。”
何经理扯住她裤腰带,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我嘛。
来,跟我回房间,我慢慢调教你。”
“滚开!救命啊!”
“嘿嘿,救什么命,让我疼疼你小宝贝!”
与此同时。
陈平在门外听傻了眼。
他生性憨厚老实,本来是不敢管闲事的。
可小芬这么大点姑娘,平常又很善良内向,他难道就眼睁睁听着事情发生?
他刚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噔噔噔——
一个胖子上楼来了,端着一盘松鼠鳜鱼。
陈平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身,刚好跟他撞上!
啪!
盘子摔碎,汤汁洒了满地。
卧槽!
主厨愣了愣,破口骂道:“陈平,你他娘的王八犊子走路不长眼啊?”
陈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惶恐着,弯腰去捡碗筷。
胖子却一脚把他踹翻,直接撞进了房间里。
“滚犊子!”
胖子精心准备的菜色。
一肚子怒火无处撒,想找经理告状。
往前两步,表情一下呆滞了。
我嘞个去!
这特么咋何经理在脱衣服!
不止脱自己的,还要去脱小芬的?
这是要比拼身材么?
气氛凝固。
何经理扭头骂道:“谁!滚出去!”
主厨赶紧关门,可傻乎乎的陈平还坐在地上。
不得不说何经理手段老辣,一顿威逼利诱,此时的小芬已经不敢反抗,闭着眼睛,泪珠滚滚,任凭何经理去揉捏内衣。
之前陈平就听说。
何经理和老板俩人,最喜欢搞这种事。
隔段时间,就在附近大学城招聘。
专挑那种家境差,父母有病的女孩。
之前最漂亮的几个服务员,陆续离职,甚至还有一个被迫跟男友分手,大着肚子自杀的。
身上都是长期被虐待的伤痕。
巡捕来调查,也是不了了之。
“那…那个,经理,我工资发错了。”
陈平鼓足勇气,咬牙开口。
啥?!
经理吓了一哆嗦,这咋地上还趴着个人?
事还没办,他连忙提裤腰带。
定睛一看,居然是老实巴交的陈平!
“你他娘的,怎么回事!进来怎么不敲门!”
经理老脸发绿,一骨碌站起。
“我…我是滚进来的。”
陈平耷拉脑袋,弱弱道:
“财务少发了我一百五,让我来找你。”
何经理勃然大怒,掏出几张钞票,甩陈平脸上。
啪!
“这里是二百五,老子多赏你一百,快滚!”
陈平弱弱捡起钱,傻站原地。
“还不滚!你瞪俩眼珠子准备看动作片呢?”
何经理一巴掌扇了过来,给陈平打了个踉跄。
“咋滴,你也想参与是吧?”
“经理,是财务喊小芬过去。”
“另外,你这样干,有点不太好。”
陈平突然大声道。
呦呵!
何经理狞笑,没想到这天字号第一老实人,还特么敢跟他叫号了。
一个穷比服务员,真是没照过镜子。
“小崽子,来,你再说一遍!”
陈平被何经理那脸色吓得够呛,哆嗦道。
“这样,对咱酒店形象不好。”
没等陈平说完。
何经理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猛然砸在陈平脑袋上。
“我弄泥马。”
陈平只觉得一阵剧痛,惨叫两声,扶着办公桌滑倒,捂着脑袋痛苦呻吟。
这还没完,他骑上去又是一顿老拳。
骂骂咧咧,污言秽语不断。
打得他鼻梁都断了,满脸鲜血。
旁边的小芬哪见过这场面,哭腔尖叫。
缩到一旁。
她心情复杂至极。
有感动。
有恐惧。
似乎还有……
一丝她不想承认的…
对陈平的些许恼怒。
他一个服务员,明明啥都阻止不了。
上来逞什么能呢。
如果因为这事俩人都被开除,还不如她牺牲身体呢。
而且仔细想想,可能委身何经理,至少家里困难解决了。
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何经理没打算放过陈平。
恶狠狠指鼻子,冷笑道:“小畜生,这才开始呢,等会儿有的你受的。”
他打了两个电话,刚才的胖子主厨,呼啦啦带了一帮人进来。
何经理吩咐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是!”
一群汉子里还有陈平的老乡,比如之前的大黄牙。
可也只犹豫一瞬,马上冲过去。
对着躺在地上的陈平拳打脚踢,直打得他几乎昏厥。
大黄牙老胡擦了擦汗,谄媚笑道:“何经理,您看还需要做什么?”
何经理拽起陈平头发,冷眼道:“来,给他膝盖下垫块抹布。
从这一路跪到走廊尽头,地拖不干净,今天就别走了。”
“好嘞。”
大黄牙应着,还自作主张,把熄灭的烟头塞到陈平嘴里。
陈平想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得。
主厨一脸嫌弃。
这比当狗腿子挺有天赋啊,还跟我竞争上了。
小芬捂住嘴,想尖叫阻止又不敢。
可陈平出乎意料的倔。
满脸血,咬牙抬着头,一双愤恨的眼神,让众人莫名心慌。
“关库房,再打一顿!”
何经理摆手。
“身上的臭血,把老子西装都弄脏了。
来,给他家里打电话,今天不赔钱别想走。”
大黄牙按着陈平脑袋,让他跪在抹布上。
呵呵道。
“陈平,别怪胡哥,要怪就怪你自己没脑子,做事太冲动。”
“哥家里也缺钱,着急往上走两步。”
片刻后。
陈欣茹接到电话。
对方说是陈平和大厨起了冲突,经理劝架,反而挨打,店里东西还砸坏了。
赔偿两万块,否则不可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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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十万火急,迅速赶到正鸯秘制宫廷菜馆。
他找到库房。
门口围着一堆人。
他挤进去看,陈平浑身淤青,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周围散落着饭盒、碟子、盘子碎裂一地。
“谁打的?”
陈安吼道。
“哟,家里人来了,我以为这丫的是没人管的死狗呢。”
何经理大马金刀坐着,小芬不知经历了什么,居然一脸乖巧,靠在他怀里。
他经理阴阳怪气,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陈平。
大黄牙也跟了进来,拍着胸脯道。
“陈安是吧,不是哥不帮忙,咱乡里乡亲,可你哥太不像话,经理来劝架,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