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
柳寡妇一下忧伤起来。
她可怜兮兮,指着自己蕾丝内衣包裹下的雪腻高峰。
“嫂子不知道咋回事,最近胸部可疼了,捏一捏还有硬块。”
“小安,都说你妙手神医,快给嫂子看看。
不会是得啥大病了吧?”
啊这…
这有点超出我的专业领域了啊。
陈安腹诽:该不会找了个借口。
想再跟我大战一场吧?
我才不上当!
“柳二嫂子,这我也不方便看啊。
要不,你还是去大医院瞅瞅吧?”
“小安,你在开玩笑对吧,嫂子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没个男人,就一家小超市维持生活,屋里唯一值钱的,还是你上回送我的古驰包。”
“我哪有钱去大医院看病啊!”
柳如玉还以为陈安提上裤子不认人。
眼眶发红,泫然欲泣。
“不都说你针灸按摩,是两项绝活吗?”
“你刚跟人家这样那样,便宜都占尽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陈安汗颜,硬着头皮答应,柳如玉这才喜笑颜开。
他起身,取出一盒银针,用罡气消毒。
“掀起来点,啊不,不用掀这么高!”
“诶,小安,你闭眼干嘛,多影响诊断结果啊?”
“咳咳,嫂子。
你这好像是乳腺结节,放心吧,没啥大事。”
“不过你得忍着点,这针可长了,别乱叫哈。”
说着。
陈安放在关键部位,手指一弹,银针射入!
“嗯~啊!”
“啊啊!不要,你插得太深了,太疼了,姐受不了了!”
“不好意思手有点抖,我也是第一次干这活,没什么经验!”
“你忍忍吧,疏通窍穴就这样,以后每星期十分钟就好了。”
“呜呜呜…真的太疼太深了,还有别的法子么?”
陈安为难。
“消除结节,针灸是最快的法子了。
嗯,要么就是按摩推拿,我也是老技师…啊不,医生了。”
柳如玉连忙点头,凑得更近。
陈某人深吸口气,活动一下手指,带上手套。
呐,
这就叫专业。
陈安被迫进行医疗手段。
“啊~”
柳如玉一阵哆嗦,陈安也跟着哆嗦。
这女人叫唤的也忒销魂了吧。
这再整几下,全村都听到了。
这还不要紧,关键传到琳琳姐耳里,那他以后可吃不到海鲜了。
“嫂子,要不这样,你去找个女按摩师吧,手法我可以写给你。”
“你要缺钱,我给你拿几千。”
陈安停下动作,商量道。
柳如玉翻了个白眼道:“嫂子这种事情,不能随便找陌生人的。
万一她们按出毛病怎么办?”
陈安无语,“好吧,我帮你。”
“嗯嗯嗯……小安你真好。
等嫂子好了,咱俩继续……嘿嘿,不急。”
说完,柳如玉躺在枕头上,任由陈安施为。
“嘶——”
十几分钟后。
柳如玉一脸潮红,果然觉得舒坦许多。
两腿发软,气喘吁吁从陈家院子离开。
她东张西望,样子很是奇怪。
不巧的是。
这一幕恰好被白水镇第一长舌妇,三栓子她媳妇看到。
栓子媳妇坐老槐树下嗑瓜子,正愁最近没有谈资,一双鼠目猛放精光。
我嘞个七舅姥爷。
这可不是想啥来啥了么?
她赶紧拿起手机,录下这蹊跷一幕。
一个小寡妇,从陈二小子屋钻出来。
能有啥好事?
三栓媳妇立马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尘,朝她招手。
柳如玉纳闷,这不是三栓媳妇李凤英么?
早年她就没少诋毁自己。
俩人关系一直很差,见面就掐,跟我打啥招呼?
柳如玉赶紧加快脚步走过去。
三栓媳妇却笑眯眯,拦道:“如玉啊,你这是干嘛呢。
咋穿成这个样子,从陈家院子里出来?”
柳如玉一愣,低头看看自己。
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在房里,两人做那事。
衣衫凌乱,春光乍泄。
袖扣都没扣好。
柳如玉垮起个脸:“关你什么事,管好自己得了。”
李凤英啧啧道:“哎哟喂,这身子骨都红成这模样。
该不会是跟人偷欢去啦。
嘿嘿,你那姘头,该不会是陈家二小子吧?
听说最近可是发达了,没少给你钱吧?”
这话,等于说柳如玉是鸡。
小寡妇顿时脸色铁青:“我就是让他治病。
告诉你,我和陈安清清白白。
你要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李凤英嗤笑道:“哟呵,柳如玉。
你装什么纯啊。
不会是真被他弄了吧?”
“也不看看自己,一个残花败柳,去勾搭大小伙子,我都替你脸红。”
“滚蛋,狗嘴流脓的玩意儿!”
柳如玉骂道,懒得理她。
“呦呵,还挺横呐。”
李凤英阴阳怪气
“柳如玉,这年月,可没谁能护住你了。
你可得小心了。
我听说你那个死鬼丈夫,活着的时候跟南溪村的强仔,可是借了三万块。
你赖着好几年不给,到时候人家晚上偷摸进来把你睡咯!”
强仔,大名谢胜强。
曾经看守所的常客。
蹲了六年大牢出来后,略微收敛,
开起了农产品加工公司,方圆十里很有威名。
柳如玉呸了一声。
“是你想被他睡吧?
早听说你家老爷们家伙事不行,你三十来岁渴坏了吧?”
李凤英恼羞成怒,本想仗着五大三粗的体格动手。
可忌惮陈安就在屋里。
她哼道:“小骚蹄子,是不是以为勾搭上陈二小子,在桃花村能耍横了?
告诉你,他也舒服不了几天了。
姓陈的占了王福才的果园,村长在里头有股份。
这几天就要把他赶出村呢,你早点换个姘头吧!”
柳如玉差点笑出声,没当回事。
拜托。
人家随手都能收拾十几个混混,往来的还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一个半辈子没出过白水镇的村长,还能收拾得了小安?
想到自己把身子给了这样豪横的小帅哥,柳如玉心情大好。
档次高了,自然懒得搭理这种人。
她昂首挺胸,一瘸一拐,
在李凤英的疑惑目光中,直接走了。
殊不知,因为她的大意,陈安之后吃了大亏!
———
陈安差点被榨干,倒头休息了会儿。
醒来时,已经大中午了。
他伸伸懒腰,先把给老爹治病的药材熬上,下午准备去看看果园,种点东西。
早上差点参透的那门神通,就跟种植有关。
稍微试试,看能不能有某些神奇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