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紧紧捂住了嘴巴,哽咽伤心至极,绝美面容上的泪珠啪嗒滚落,抽噎着摇头”呜呜”。
陈安深吸口气,手搭在门把手上,缓缓关拢。
“走吧,走!”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
搭着门把的手停住,犹豫许久,最后又松开了。
陈安眼皮轻跳,转过的腰又扭回来。
推门,径直到床边。
手轻轻放在唐婉茹布满泪痕的脸上。
她身子一颤,呼吸急促起来,惊喜又害怕的闭上眼睛。
就在那双大手缓缓揭开衬衣扣子时,她鼻息粗乱,咬牙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
陈安莫名其妙笑了。
唐婉茹也笑了,笑得千娇百媚,发自内心。
如同接到信号,陈安如虎般扑了过去,将惊慌羞赧的唐婉茹压在床上。
两人越凑越近,剧烈喘息着终于嘴唇贴合
疯狂的吻在了一起,像是豁出去了。
纤细腰身被大手托住,唐婉茹急不可耐的褪去一件件衣衫,羊脂白玉般的婀娜胴体彻底暴露。
身上的每寸肌肤都被侵犯,被爱抚亲吻到疯狂的颤抖。
当她四肢不堪招架时,期待的闭上眼睛。
被子被扔到地上,一阵涨裂的痛楚袭来,她闷哼着抓紧床单。
……
天微微亮。
光亮透过窗户渗入屋内。
数次疯狂后,蜷缩在床边的唐婉茹面色失神,饱经摧残的胴体泛着微红,秀发散乱。
处子落红点点。
陈安抽着烟站在窗边,神情复杂。
昨晚没想太多就出枪了,如今回想,实在有够冲动的。
“我出去一下。”
陈安想去买点早餐,唐婉茹却如兔子受惊般,腾地坐起。
“你要去哪?”
陈安却没直接回答,瞥着床单,好奇道:“
“你竟然是第一次。”
话刚出口。
他就后悔了。
果然。
唐婉茹目光骤冷,恨声道:“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陈安沉默一下,关系发生得太突然,又是唐婉茹主动的。
难免他先入为主,误以为唐婉茹不是处子。
“滚!”
她咬牙切齿。
陈安赶紧凑过去赔罪,唐婉茹却背对着,死活不肯让他再碰一下。
“滚!就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把你的脏手拿开!”
陈安哦了一声,扭头就走,快到门口时,又折返回来,在唐婉茹的惊呼声中把她按倒。
“快滚,我不行了。”
……
事后。
唐婉茹浑身酸疼的瘫软成泥,任由陈安给她穿好衣服,扶着坐在沙发上。
看着唐婉茹一张俏丽的面庞,此刻却因为运动而变得粉嫩嫣红,他心底涌现一阵异样。
这小妞,看来还真是喜欢上自己了。
那琳琳姐那边,该咋整……
算了。
绝不能让她知道。
“我快结婚了。”
被他拥在怀中的唐婉茹突然抬头。
“什么??”
陈安惊骇欲绝,放在她胸口的手猛然缩回。
唐婉茹心中一痛,故作轻松道:“我说我要结婚了,就下个月。”
“男的追了我好久,不是我后妈跟你说过的商管司陆家,也不是河东的智博商会。
是省城悬山盟盟主的表弟,叫屈堂修。”
唐婉茹斜眼看他,见没反应,报复性道:“我见过他了,人很帅,也很温柔,最重要的是,他跟我爸认识了多年,许诺让我爸更进一步。”
整个桃江以北,共有五大顶级帮会。
各自占据数城的灰色产业。
分别是悬山商盟,杀生剑会,千机帮,金沙门,桃花坞。
悬山盟垂涎滨城的码头生意已久。
这次和商管司副司长的女儿联姻,就是一个信号。
陈安怔住了。
半晌后,他才挤出一句:“恭喜你了,祝福你。”
说完就准备离开。
可走了两步后,却忍不住回过头问道:“那你……”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唐婉茹低垂着头,声音又变得幽怨,带着哭腔:“你以为我想嫁这么个陌生人么?
可我爸养了我十几年。
他这辈子就求了我这么一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生心血毁掉。”
“可……”
陈安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你想说什么?”
唐婉茹抬头看向他。
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
陈安叹气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也许我能帮你处理。”
唐婉茹摇头道:“悬山盟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守夜人没办法。
刑王也不会有办法。
他好不容易才应付了千机帮,自保都困难,再得罪悬山盟就是找死。”
事实也的确如此。
悬山盟明面上是个商会。
却把控着江北和江南二省边界的八成赌场和夜总会。
每年的现金流高达五百亿,总部人称小拉斯维加斯。
当年号称赌圣的香帅楚柳湘,就在这里和商盟会长对赌梭哈。
最终输掉了传世的蟠龙纹小金刚沉香手串,自断一臂一脚,黯然离场。
商会中层精锐都是先天高手。
帮主贺久虎,和几位长老执事,更是早就踏入【三花聚顶】中指玄境的恐怖强者。
除非更高的归真境高人,或者其他四大帮派出面。
否则谁敢忤逆这桩婚事?
“不管怎样,如果你不喜欢,我带你走。”
陈安叹息道。
毕竟拿了人家的第一次
他对抗不了悬山盟,但也许能帮唐婉茹离开。
唐婉茹眼眶一热,忽然抱住他,靠在他怀中喃喃道:“逃不了的,他们的势力太大了。”
陈安心头一颤。
碰上这样的庞然大物,他筑基境的修为如同蝼蚁。
他嘴角苦涩,轻轻拍打着唐婉茹的肩膀,不知该如何帮忙。
“陈安。”
唐婉茹从他怀中挣脱,眼里含着泪花,痴痴的望着他,语气坚决道:“我先走了,昨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
陈安想劝阻,话未出口,她已经站起,一瘸一拐消失在门外。
顿时。
心里一空。
……
陈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色阴晴不定。
自从继承邪帝传承,一路奇遇惊险,连平昌侯的儿子都宰了。
今日只是听到悬山盟的名头,却头回感到无力。
实话说。
他的唐婉茹还谈不上什么挚爱,但人家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又岂能不负责?
况且这丫头,对自己动了真情。
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