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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姐妹二话不说,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接连砍在门锁上。不一会门锁就被两人的动作打落在了地上,房门咯吱——咯吱——的缓缓打开。

然而没等她们看清门内的房间,迎面飞来一个花瓶,擦着头皮撞在了走廊的墙壁上。瓷制的花瓶顿时四分五裂,飞溅出细小的碎片。

眼看没有打到两个强行拆门的双胞胎姐妹,女人的脾气顿时上来了。

“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投诉你们!”她愤怒的吼道,抄起一旁的烟灰缸就打算再次扔向门外。

只不过站在门口的尤金还是一贯的体面神色,保持着标准的站姿立在门前,好像并没有被女人的话语吓到。

良久,他像是怜悯一般,语气惋惜的解释道,“很抱歉,只有本次购票的旅客才能对我们的服务进行评价,至于乐园的观赏物是没有这些权利的。”

说着,尤金从口袋里慢条斯理的抽出白色手套,不紧不慢的戴在了纤细白皙的手指上。随后他规矩的弯下腰,对着面前的女人彬彬有礼的说道,“失礼了。”

女人面露惊恐,磕绊着辩解道,“不不不、不是、我不是乐园的观赏物,我是来旅游的游客!我是游客啊!”

然而她的辩解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听房门“砰——”的一声被夺门而入的尤金重重关上,伴随而来的还有女人的惊叫声和辱骂声。

三分钟后——

房间里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像是枯死掉的黑色秀发。尤金半跪在地上,将一部分枯萎的黑发装进了塑封袋里。

“去,别让她跑远了。”尤金睨了站在身后的双胞胎姐妹一眼,淡漠的命令道。怪异的声线配上严肃命令的话语,听起来略显诡异,不禁让人心里别扭的很。

等两人走后,他则俯身收拾起地上剩下的头发,毕竟…让下一位客人看到这些恶心的东西,可就太失礼了。

“啊…真是太可惜了,笼母可是我推销了很久的神迹,就这样被破坏掉,真是让人心烦呢。”尤金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挥动扫帚的动作有些僵硬。

此时他说话的语气全然卸下了那怪异的口音,听起来很是低哑撩人,不急不徐,带着恰到好处的冷淡。可能是因为现在的房间里除了他别无其人,不需要他维护什么形象,尤金也懒得摆那副架子。

毕竟想要维持公众形象可是个累活,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他时刻都要绷紧神经以防自己做出与他身份相违背的事情或者发言,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每天经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尤金也是会感觉到疲惫和无趣的,所以他一直在追求着能让自己感到兴奋的物品(或事情)。

比如时常会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让自己放松一些。至于放松的方法…幕后打*、轻抚他最喜欢的**…之类之类,尤金其实都有尝试过。

只不过他伪装的很好,一直都没有人发现而已。

———

笼母不顾身上已经开裂的伤口,用黑发拖拽着笼子奋力前行。她不断搜索着能够藏身的地方,说是藏身之处但她也知道,这船上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她的位置。

无论自己藏到哪里,那些权贵的走狗都会闻着味找过来。被抓住的后果…就是彻底失去自我意识,成为众多雕像中的一员。

她只是想、再次拥抱那个带着温度的少年。少年身上莫名的味道,勾起了自己生前的执念,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要是他能平安长大的话,现在也长得这么高了吧…

笼母分神的回忆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已然来临。就在她往前移动时,一柄匕首快速斩断了钩在墙缝里的黑发。突然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笼母一下摔在了地上。

“别逃了,分身都没了,你逃不掉了。”姐姐语气平和的劝告道,她并不想对朝夕相处的伙伴动手。

妹妹在一旁附和着,像是对女人于心不忍,“你跟我们回去吧,我们会给你求情的,这样、你可能会好过些。”

“求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些神经病只会把你做成和我一样的怪物!敢在他们面前违抗命令的人,都已经变成雕像了!!”笼母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搞笑的事情,毫不留情的嘲笑着两人的天真。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把她活着带回去向统治者邀功。笼母可不相信这两人会有这么好的心,冒着生命危险去给她求情。

眼见劝说不成,两姐妹也不再强求,直接动起了手,打算把她强行带回去再说。

笼母身形笨拙的躲避着两人接二连三的攻击,咬着牙奋力往前跑。但很快,她就发现躲避攻击太吃力了,于是她不在顾及身后的攻击,一个劲的闷头向前冲。

这些伤口都是小事,只要她还活着就可以恢复,只要她还活着、活着。

强烈的活下去的念头支撑着她飞速往前跑,经过不断躲藏的逃跑方式,最后还真让她暂时躲开了两姐妹的追捕。

笼母飞快的顺着门缝打开了一扇门,也来不及挑选和甄别里面有没有人类,闪身躲了进去。那两姐妹紧追不舍,她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再说,暂时躲避也是躲,总比暴露在两人面前强。

“老、老公…”宋佑安面色苍白的颤着手指向出现在客厅的巨型铁质笼子,望着对方流出来的黑血蔓延到了地板上,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厉辞扭头望去,马上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趴在宋佑安的耳边小声道,“嘘——”

笼子里女尸身上的铁链就像是狰狞的蜈蚣,趴在背上穿透了骨肉,漏出森森白骨,血水四溅,不断从化脓的伤口中滴出。

他只看了一眼就飞快的扭过了头,对于这种恶心的东西,自己没有当场吐出来已经是仁慈义尽了,是他多看一眼都要去世的地步。

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但只要是长了眼睛的,光是看到对方身上那恐怖的伤口,和明显不正常的姿势,都知道对方看上去极度危险,不会主动招惹。

厉辞显然也意识到了眼前的怪物不好招惹,他缓慢的移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抱着宋佑安退到卧室里。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两人在的位置是客厅的正中央。

位置相当显眼。

好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地面设计比较巧妙,比客厅其他地方的地面下陷了大约十厘米,只要不乱动趴在沙发上,外面的怪物不接近沙发的话,是看不到他们的。

想到这里,宋佑安一时间竟然有些庆幸,她当时就是看上这个设计才定的这套房,没想到现在会救他们的命。

刺啦——刺啦——

笼子移动时,底面划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不是笼母不想让它声音小一点,而是她实在没了办法,连支撑起笼子的黑发也尽数被人斩断。

听着笼子移动发出的声响,宋佑安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它、它在动,外面的东西是活的!她颤抖着双手捂住了嘴巴,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

发现这一点的还有厉辞,他紧皱眉头,安慰性的搂紧了对方,带着她翻身趴在了沙发下面,护在了身侧。随后便谨慎的听着笼子的移动方向。

笼母其实已经注意到了沙发下的两人,但她不想浪费体力对付这些弱小的人类。当下找个地方恢复伤势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自找麻烦。

见厉辞和宋佑安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她很自然的无视掉他们,朝着相对距离客厅大门较远的卧室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