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不错,三十年前,灭杀噬魂蛊使用者的时候,截获了一大批关于噬魂蛊的记载资料,后来都收录进了皇室书院,仅有皇室之人才能进去。本官记得,太子有段时间,很喜欢呆在那里,或许能知晓解蛊的方法呢!

只不过,太子成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找他可不容易。”

“没事,只要有希望就好,谢过柯丞相了。”

三人决定分头去找上官冥,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一个时辰后在东街口会面。

一个时辰后

兄妹三人找了许久,奈何这上官冥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会面时,几人愈发焦急,可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继续找了。

“二哥、三哥,我们继续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上官冥从这洛京城中翻出来。”

“嗯!”

天色渐暗,映月河旁,白泽一身白衣,脸色微白。

他的身子本就不好,再加上数小时的奔波劳累,早就要坚持不住了。

一阵寒风吹来,他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抖,而后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此刻,他无比地嫌弃自己的身子骨太弱,就连找人这样的活儿也做不好。

许是咳嗽声太大,竟引来了人。

“那个....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馆?”

白泽背对着他,听见这声音,缓缓回头,灿然一笑:“无碍,多谢好意。”

夜幕中,洁白明亮的圆月高悬苍穹之上。

映月河中,也同样有一轮明月,只不过一实一虚罢了。

月光皎皎,船灯朦胧。

四目相对,两人齐齐愣住!

上官冥:“这双眼睛,莫名的熟悉。”

白泽赶忙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张临时画的简约画像,就着月光,与面前之人进行比对。

当发现这是同一个人时,眸子顿时亮了亮。

“上官太子?”

“咦?你竟认识我?”

白泽给将画像抖开,递给他看。

看着宣纸上的画像,上官冥皱眉:难不成是个绑匪,拿着画像是要认出他后绑了他,然后向他南陵讹钱?

“咳咳咳.....走。”

不过,找这么个病秧子绑匪,是不是对他不太尊重?

看着对面之人好似要将肺咳出来的,上官冥竟然生出伸手帮他顺背的想法,他必定是魔怔了。

“走去哪儿?本太子可不认识你。”

说着,他将手中的画像随手一丢,扔进了河中。

把他画这么丑,还留着作甚?

没想到那病秧子竟然毫不犹豫地跳进河中,去捡那画像。

白泽看着拿到手的画像,面色一喜,忽然,脚踝处好似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一般,想来是水草之类的。

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一番折腾,倒是身子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看着渐渐下沉的白泽,上官冥丢下外袍,暗道一声:麻烦!

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河中,向着已经被河水没过头顶的白泽游去,长臂一捞,便将他往岸上拽。

回到岸上后,白泽猛地吐出几大口河水,胸腔中疼痛不已。

视线模糊,即将昏迷过去。

“二哥?”

见有人朝这边来,上官冥本想先走,奈何衣摆被拽住,躺在地上的白泽紧紧拽着他,盛满碎星的眸子,忽而睁开忽而闭上。

“别走!”他的话语极轻。

“你说什么?”

上官冥没听清,长袍的最底下一块,依旧被死死拽住。

镇北侯府

白长宁和白彦将上官冥以及二哥白泽一起带了回来。

经过诊治,发现二哥受了寒,怕是要在屋子里养上个把月了。

将噬魂蛊的事情说了后,上官冥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闪过寒光。

“没想到这蛊毒一派,再次死灰复燃。”

对于蛊毒,没人比她们南陵自己更厌恶了。

要知道,因为这些,他们死了许多的人。

白长宁满脸焦急地问道:“上官太子,可有解蛊的方法?”

上官冥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回想之前在皇家书院看到的内容。

须臾,他望向白长宁:“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长宁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带着他来到院中的凉亭内。

这旁边有个大假山,假山中间还有个人造瀑布,虽比不上真正的瀑布那般宏伟壮观,却也淡雅别致。

“上官冥,你是不是想到解蛊的方法了?这是个好消息,应该分享给大家啊!”

毕竟,阿爹、阿娘头发都急白不少。

上官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但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为何?”

紧接着,上官冥告诉了她解蛊的方法。

这噬魂蛊,通常都是用活人的血肉来养的,这种人被称为蛊鼎,陆云,便是蛊鼎。

噬魂蛊分母蛊和子蛊,刚开始时,子、母蛊都在蛊鼎内,母蛊主要扎根在心脏四周,子蛊游走全身。

陆云偷袭之前,定然在匕首上抹了她的血,而后又划破了你祖母的肌肤,进而将子蛊传进了她的体内。

现如今陆云死了,她体内的母蛊也消亡了,有所感知的子蛊自然开始狂躁起来,很快便会将你祖母吸干。”

“那到底该怎么解呢?”

“哎,其实这解蛊的方法也是残酷的,所以才会被封进皇家书院。其实,解这蛊的方法便是再养一只母蛊。这样,子蛊便会安定下来。后面,再找个机会,利用母蛊将子蛊给引出体外即可。”

联想到他之前说的话,白长宁好似明白了。

“这母蛊是不是得种在我身上?”

“不错。种蛊的过程极为痛苦,且稍有差池,便会丧命。你祖母年岁已高,一个子蛊已经将她折磨成这样,再来个母蛊,怕是挺不住。

而这母蛊除了种在本人身上,还可以种在有血缘关系的同性别人身上。而你们镇北侯府唯一符合条件的,估计只有你了。”

“好,我种,可这母蛊从哪儿来呢?”

“不瞒你说,我身上正好有一只。”

他打小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所以,临出门的时候,偷偷带了一只带在身上。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