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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只是一睁眼,便看到了熟悉的窗幔,屋子内有股独属于萧翊衍的冷香,她怎么会在翊王府?

“嘶~”

刚要起身,却一阵天旋地转袭来,整个人又躺了回去,手腕上的伤口也被牵扯到,抽筋似的疼。

“沛儿。”

一开口,才发现她的嗓子沙哑不已,整个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过,又干又疼。

“吱呀!”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被窗幔遮住视线的白长宁,还以为来的是沛儿,哑声道:“沛儿,我想喝水。”

来人的脚步一顿,而后传来倒茶水的声音。

她微睁着眼,看着递到眼面前的茶杯,想要坐起身,可浑身没力气。

下一秒,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自她腰身下穿过,一把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而后又将水杯递到她嘴边,“张嘴。”

刚要张嘴的白长宁,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她身后靠着的竟然是萧翊衍?

“萧翊衍,怎么是你,沛儿呢?”

身后的男人并未回答她,而是将水杯再次递到她嘴边。

“先喝水。”

白长宁也是渴极了,三五口就喝完了,可她犹觉不解渴,只得扭头对上男人清冷的眸子。

“萧翊衍,我还要。”

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将她缓缓放平,复又起身给她倒水。

白长宁又一连喝了三杯,才觉得自己的嗓子活了过来。

背后是萧翊衍那滚烫的胸膛,即使隔着衣物,犹觉烫人。

“萧翊衍,你给我惦个枕头便好,谁知后面的男人竟置若罔闻,无动于衷。

算了,他愿意当人肉靠枕便当吧,反正靠着也挺舒服的。

“对了,萧翊衍,你怎么把我带回翊王府了?祖母如何了?可苏醒了?你将我带回来,爹娘和哥哥们没阻拦吗?”

身后之人身上莫名冒出一丝凉气,明明刚刚还滚烫的胸膛,瞬间有些冻人。

这男人不会是生气了吧?好端端的,他生什么气,当真是阴晴不定的主。

良久,久到白长宁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又开了口。

“你祖母无碍,已经醒了。白长宁,你的眼中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本王?”

听到祖母醒了,她心中长松一口气。

唉?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这上面去了?她决定扯犊子。

“我眼中自然没有翊王殿下,殿下一直在我心里啊!嘻嘻!”

这回复,搁谁,谁不得迷糊?

萧翊衍自然知道她在故意转移话题,可该死的,他为何会有种沾沾自喜的感觉?

明明一眼就看出这女人说的话,没有半分走心。

果真,这女人最擅长蛊惑人心。

“莫要嬉皮笑脸。你要用身子种母蛊,为何不告知本王?”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莫不是平日里对她过于纵容?

白长宁原本想怼他,她自己的身子,为何要告诉他?可到底还得抱紧这人的大腿,不能做得太过。

“好了,知道王爷是担心我的身子,长宁保证,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嘴上如是说,心中想的却是:通知你有个鸡毛用,难不成你会解蛊?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他了,萧翊衍单手将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其与他对视。

“你还希望有下一次?嗯?”

“这种事情,我也不想它发生,可那是我祖母,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萧翊衍磨牙:“那你想过没有,万一你没扛过去?本......你家人该怎么办?”

她的眸子垂了垂,轻声道:“若真是如此,那便是我的命。”

“哼!”

身后的男人猛然抽身,她吓得赶紧用手去撑着床,好稳住身形。

“嘶!”

可她忘了手腕受伤了,一用力,伤口裂开了。

萧翊衍刚要跨出门的脚收了回来,继而转身,走到床边。

“你....可还好?”

下一秒,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猛地撞进他眼中。

白长宁泪眼朦胧,眼眶中的泪水泫然欲滴,唇角微瘪,楚楚可怜!

伸出受伤的胳膊,语带鼻音道:“萧翊衍,我疼~”

白色的绷带上沁出点点血迹,尤为刺眼。

这一刻,萧翊衍觉得胸腔中充斥着的气愤顿时烟消云散,只剩心疼。

坐到床边,让她躺下,而后拿出干净的绷带帮她重新包扎。

动作轻柔,好似手中的胳膊是什么绝世珍宝。

“让沛儿来便好。嘶!”

萧翊衍手上一重。

“别说话。”

她觉得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不过,倒是知道了他的软处了。

没想到堂堂翊王殿下,竟见不得女人哭,知道了这一点,何愁拿捏不住他?

白长宁满脸狡黠的表情尽数被对面的男人收入眼底。

她莫不是以为他会怜惜每一个哭的女子吧?

包扎好的白长宁被他强行喂下半碗小米粥后,又躺在床上开始休息了。

她直接昏迷了一天一夜,镇北侯府那边,祖母苏醒了便好。

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三哥和上官冥,早已交代过,要将这事好好圆过去。

就说用她的血为引,再加上上官冥的特有药材,才帮祖母解了蛊毒。

而她,也只不过是失血过多,将养一阵子便会恢复。

想必有了三哥的说辞,更有信服力。

萧翊衍将她带回来了也好,否则在镇北侯府,爹娘和哥嫂看到我昏迷她昏迷这么久,还不得焦急不已。

许是睡地太久,她现在根本就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瞪着床顶。

沛儿给她送来了药,“小姐,药熬好了,你快趁热喝吧!”

这药又黑又苦,白长宁只能在心中默念:良药苦口利于病!

喝完药后,沛儿递给她一块蜜饯,压一压舌根处的苦涩。

“王妃,你是没见到王爷那日将你从镇北侯府抱回来的时候,有多担心你。”

白长宁将蜜饯咽下,惊讶不已。

“萧翊衍他.....抱我回来的?”

“对啊!手都没舍得撒一下。不但如此,您昏迷时候,王爷更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您一天一夜呢!王爷对王妃当真是真爱呢!”

白长宁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萧翊衍那男人倒是挺会趁机立恩爱的人设的。

又在床上躺了两日,她感觉浑身都快躺废了,便在萧翊衍的允许下,在院子内走走。

刚摘下一片嫩树叶把玩,却见沛儿脚步匆忙地跑了过来:“王妃,您快去救救苍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