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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日,白长宁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但到底失了很多血,脸蛋还是带着一丝惨白,不似之前的红润。

三哥告诉她,气血这东西,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补回来的,主要还是靠长期的调养。

萧翊衍已经命人搜罗了一大堆的极品补气血的药材,在御药房里屯着,命人熬好后一天三顿给长宁宫送。

白长宁现在看见那黑漆漆的汤药就想吐,但萧翊衍告诉她,这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

一想到孩子,她便心一横,次次都闷头干完。

还真别说,喝药还是有用的,至少从昨日开始,头没那么晕了。

今日天气挺好,她便带着沛儿和几名女暗卫一同到御花园赏花。

不得不说,宫中的生活到底是枯燥的,和她在翊王府,真是没法比。

再想一想在镇北侯府的生活,她就更抑郁了,这一对比,真要人命。

在后宫,她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但是无趣的紧。

在镇北侯府,不光有祖母、爹娘和兄嫂们宠着,还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虽说她现在要出宫的话,也没人敢拦着,但自从有了上次突然的晕倒事件后,她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出事,还是安生一点吧,等生完了就好了。

到时候想骑马就骑马,想舞剑就舞剑,剁椒鱼头要吃最辣的那种......想想就开心。

她随手摘下一朵凌霄花别在沛儿的鬓角:“瞧瞧,咱们沛儿人比花更娇。”

沛儿伸手扶着花,脸颊红粉一片。

娇嗔道:“皇后娘娘,您就莫要打趣奴婢了。”

白长宁看着她纯净的眼眸,笑了笑。

“沛儿,你十八了吧?该考虑嫁人的事了。”

沛儿急忙跪下:“娘娘,沛儿不离开您,不嫁人,等您生了小皇子,奴婢便给您带小皇子。”

白长宁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傻沛儿,哪有一直伺候人的?你也要嫁人、生子,开始你自己的生活。”

“可是,可是......\\\"沛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如何应答。

她打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原以为就一直这么下去,可小姐却劝她嫁人,她真的迷茫了。

嫁人?她该嫁给谁呢?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苍晏那憨憨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往上扯。

看着春心萌动的小丫头,白长宁一脸偷笑。

“呦呦呦,我们沛儿这是想到哪位公子了?笑得这么开心?”

沛儿十分可爱地一跺脚:“小姐,奴婢哪有?”

白长宁凑近,“真没有?”

“没有。”

“没有也好,到时候我让萧翊衍挑几个朝中年轻俊美,品德端庄且尚未娶妻的大臣给你看看,到时候你挑选一位,择日完婚。凑成好事,我和萧翊衍也算得上你半个媒人,哈哈哈哈。”

沛儿吓得眼睛瞪得溜圆,连忙摆手拒绝:“不行,皇后娘娘,奴婢出身贱籍,哪里配得上朝中大臣?娘娘莫要说笑了。”

白长宁听她这么说,倒是有些生气了,秀眉微蹙:“什么贱籍不贱籍的,你的卖身契,我不是早就还给你了吗?现在你是自由的,当然想嫁谁就嫁谁。

再说了,本宫还觉着那些大臣未必能配得上我们家这么天香国色、聪明伶俐的沛儿呢。”

“哎呀,娘娘。”

小丫头臊红了脸,其余几名女暗卫忍不住偷笑。

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如此贴心的为一个下人考虑,她们着实羡慕。

她们以前跟在主子身后,虽说也挺好的,可主子到底是男子,不会如此细心,只会多给银钱奖赏。

白长宁扭头看了她们几人一眼,温和开口:“莫要笑,你们也逃不掉。”

五名女暗卫不确定地反问:“我们?”

白长宁郑重地点头:“对啊,我看你们年岁也不小了,现在安定下来了,也是时候考虑你们自身的事了。”

五人中为首的血燕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多谢娘娘为我等考虑,但身为暗卫,是终生不能成婚的。”

成婚?她们从未想过。

作为暗卫,每日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嘎了,哪里会考虑成婚的事?

看着这些花季少女,白长宁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要不我去同陛下求情?”

五个姑娘全都跪下,血燕开口:“谢皇后娘娘垂怜,但一日是暗卫,终生是暗卫,吾等必当谨记使命,万万不敢生出其他心思。”

看她们一脸决绝,白长宁也不好多劝,不过以后还是要和萧翊衍提一下。

“也罢,既然如此,本宫尊重你们。沛儿,本宫乏了,回长宁宫吧。”

“是。”

沛儿赶忙搀扶着她。

可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却遇见了一个不太想看见的人。

“见过皇后娘娘。”

堵住路的人正是一身红衣,眉眼张扬的凤倾之。

“让开。”

白长宁十分不喜这个女人,所以不愿与之多说什么。

谁知凤倾之非但没挪动脚步,反而直勾勾地看向她。

“皇后娘娘,可否挪步一叙?”

“本宫同你没什么好聊的。”

沛儿生气了,冷着脸呵斥道:“我们娘娘不想搭理你,还不快滚?”

“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一个贱婢插嘴。”

见沛儿被骂,白长宁直接朝几名暗卫使了个眼色,五人速度极快,一瞬间就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凤倾之的四肢和脑袋锁住了。

“你们干什么?大胆。”

血燕几人直接将她丢向了旁边那块准备种花的泥巴地,可惜的是,凤倾之并没摔个狗啃泥。

她一个侧翻,堪堪稳住身形,立在那片泥土中,只不过白色的靴子上满是红泥。

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大大的双眸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白长宁,你居然为了一个贱婢如此羞辱我?你当真不怕东凤的报复吗?”

“贱婢说谁?沛儿的话正是本宫想说的。还有,别总拿东凤威胁我,有本事放马过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哼!沛儿,我们走。”

她转身欲走,身后的凤倾之急了,连忙喊住她。

“白长宁,我此番前来,全是好心。”

见她越走越远,她大声吼道:“你当真不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的死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