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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五彩神光下凤婺肉眼可见的长出了头发,眉毛,灼伤的肌肤结疤脱落,完好的像剥光的鸡蛋,白里透红……

凤婺手腕处佛心藤空间里重伤的黑凤在大量的生命力的滋润下缓缓康复,这舒服的感觉让它嗯吟。

佛心藤作为本草植物更是受益匪浅,也在贪婪地吸食着生命力,黑色的藤条开始完全转变成碧绿色,莹润欲滴就像美玉界的帝皇玉。

“美人,美人!”又活蹦乱跳的黑凤,在孤木钥收起小树苗后,第一时间窜了出来扑向他。

孤木钥轻松地用两指夹住它的尖嘴,把它吊移开自己一臂距离远,才放开它。

神色温雅从容道:“把魂石给我吧。”

“拿去!”

黑凤不带一秒犹豫的从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储物袋中取出了凤婺娘亲的魂石递给了孤木钥,小眼睛还痴迷的冒着小星星看着孤木钥雌雄难辨的俊脸。

把凤婺的感受忽略的彻彻底底。

当凤婺醒来,脑中还残留着火海逃命的场景。

久久后才意识到自己没死,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身上盖着一件银袍,怀里还抱着另一件银袍,袍下的自己光条条。

“这是什么情况?”凤婺自喃。

“情况就是你被人救了,救你的还是那个让你嫉妒的美人!”黑凤的声音传进凤婺脑海。

听到黑凤的声音凤婺一喜,忽略了它话中的内容,而是高兴道:“黑凤,你没事了吗?”

黑凤感应到凤婺对它真挚的关心,傲娇道:“放心,小爷有事也死不了,我可是不死凤凰!”

凤婺笑的纯粹而开心,她和她的伙伴都没死!

突然又想到黑凤刚才的话,诧异道:“你说谁救了我?”

黑凤开始巴拉巴拉给她绘声绘色的描述起孤木钥出场救她的惊艳场景……

咯吱,木门打开,孤木钥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凤婺坐在床榻上抱着他的外套露着小香肩,自觉的侧头移开视线,耳根微红。

“你醒了,这是给你准备的衣物!”说话间把一堆叠放整齐的衣服放在床沿。

看出孤木钥的回避,凤婺看了看自己。

心中腹诽:就我这还是奶娃娃的小身板你有什么可害羞的,我都不介意让你看,你还转头……

这是对小小女性魅力的藐视。

凤婺突然玩味的一笑!

几次着他的道,难得看到这只假绵羊不自在。

诡笑中嗲嗲甜甜道:“谢谢钥哥哥,又救了我一命!”

这语调孤木钥一时很不适应的退后了一步。

凤婺再接再厉道:“这衣服看着很漂亮,那我试试!”

说着就唰~掀起了盖在身上的银色衣袍。

而一双凤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孤木钥反应。

半侧身的孤木钥余光瞥到凤婺猝不及防的举动,在银袍飞落地面的刹那,想到救她那一刻的场景,惊的耳根红晕一下蔓延向脖子和脸颊。

慌忙转身,脚步急促的退出门槛。

砰~还不忙反手给凤婺带上门。

哈哈哈哈…屋内传出一阵银铃般的欢笑声。

看着孤木钥有些趔趄的脚步,逃窜般的身影,凤婺再看看身上还盖着的另一件银色衣袍,笑的无比欢畅。

到底还是毛没长齐的小少年,有那么点懵懂却又不老练。

这会凤婺觉得孤木钥也不是那么难对付,能作能无耻就是治孤木钥的法宝。

凤婺欢快的跳下床穿戴起来,嘴里还愉快的哼起了儿歌:“喜羊羊,美羊羊,大家都是一只羊……”

穿上内衣裤后是一套丝般顺滑的绣花粉白色纱质套裙,里里外外这一层层的很是复杂,凤婺搞了半天都没系明白,门襟还是歪的,有些气恼。

突然透过窗户看到银杏树下的俊美少年在了望远方,凤眸闪过狡黠。

眼珠子一转,鬼主意连成串。

披头散发就拉开房门,用甜美做作的语调喊道:“钥哥哥,人家这衣服不会穿……”

“钥哥哥,人家还才六岁不会梳发髻……”

“钥哥哥……”

孤木钥脸上刚褪去的红霞又爬上耳根,但看到奔向他的小身影衣衫凌乱,又有些进退两难。

懊恼起任师兄干嘛炼制这么复杂的女童装,他要向师父投诉他不务正业。

却完全忘了是他自己去要的。

还要求必须不惧水火,不畏冷热,款式新颖不厚重又仙气飘飘,能抵抗元婴实力攻击的防御法裙。

“钥哥哥!”凤婺看孤木钥蹙眉走神,拉了他一下衣袖,凤眸眨啊眨。

孤木钥低头看只到自己胸口的凤婺正抬头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凤眸弯弯笑的狡黠,再联想刚才屋内传出的笑声。

孤木钥很快反应过来,轻声道:“你站好!”

并淡定的半蹲下,开始给凤婺整理起衣裙。

家中师叔师伯们的几个孩子都比他小几岁,他也是有丰富照顾小孩经验的。

目不转睛的为凤婺把衣衫对齐……

这坦然的举止倒是让凤婺诧异了一下,视线随着孤木钥的动作移动,衣裙一层层被系上。

凤婺心中腹诽:不应该啊!

孤木钥这适应能力是不是太强了,她好不容易摸索到治他的绝招。

视线又移向他的俊脸,盯着看了很久,他的五官真的美得无可挑剔,阳光下皮肤更是如无瑕的美玉。

他清澈的桃花眸与她的视线交汇后,白皙的耳垂微微泛红,总算让她发现了他强装镇定的破绽。

“我脸上有花嘛?”孤木钥声音温和清润:“女孩子家不可以这样盯着男子看。”

“我还未满七岁!”凤婺坦然应对。

“这不是理由!”孤木钥给凤婺转过身,拂过她的秀发时手中多了一把梳子。

边给她打理秀发边道:“女孩子三岁就应明礼义知廉耻;德、容、言、工,更是女子从小的必修之课。”

凤婺回头定定的问向孤木钥,童音懵懂:“男子欣赏女子叫审美,女子欣赏男子叫不知廉耻,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的人,为何要双标对待?”

“还有女子都按你们男子要求一个模板里刻出来又谈何个性?”

“我喜欢欣赏美,不论男女!”凤婺从孤木钥的指间抽回自己秀发:“你可以当我是小孩说气话,但我就是想看就看!”

凤婺拿过梳子自己开始梳发髻,她本来也没真想让他给自己梳头发,纯是恶趣味的报复他的腹黑。

孤木钥也定定地看着凤婺,好像在沉思。

想说他也没不让她看,这小丫头怎么生气了?

“发髻歪了,还是我给你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