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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刖愕然地抬眸看了凤婺一眼,看似简单的一句问话,却暗含着她的选择。

以祝家和摄政王的关系,如果易刖真和摄政王是一伙的,那两人就是敌对面,彼此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不是!”易刖淡然一笑,但凤婺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为之一颠。

“你们是敌人吗?”凤婺回以甜甜一笑,镇定点问道。

易刖缓缓站了起来,高挑的身材俯视着矮小的凤婺,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唇角带笑反问道:“你希望我和摄政王是什么关系?”

管你什么关系,凤婺心中给他一个大白眼,跟这种心眼多的人谈话真累人。

此时气氛正有些诡异,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守卫声音着急传进来:“易军师,将军府那边小少爷出事了,请你尽快回去一趟。”

易刖闻言,盯着凤婺看的视线闪过锐利的光芒。

他没有说话,打开房门,门外除了守卫还有将军府的侍从。

侍从看到易刖后脸上的着急才消散一些,紧接着道:“易军师,刚才小少爷突然醒了,可还没等将军和将军夫人高兴,他就开始浑身抽搐,脸色变黑,这会又晕了过去,将军命我赶紧来找你。”

听到这话,易刖剑眉皱起,眼里带着明显的担心:“找大夫了吗?”

“找了,可大夫说小少爷是因为刚醒,身体太虚弱,但小的看着小少爷明显出气多进气少,参汤灌下去都吐出来了。”

“我知道了。”易刖随即回头吩咐道:“赵岩你好好养伤。”

说完就要跨出门,但又想到什么,对站门外的武勇道:“你带上她,跟我一起回将军府。”

武勇正想着这个‘她’是谁,就看到易刖身后凤婺的小小身影,这才恍然虽然意外,却没多问,而是点头后小跑去马厩牵马。

易刖扭头看向凤婺,虽没说话,目光却充满审视和警告。

这次事件若是祝家有意跟人勾结,只能说祝帛山的女儿果然不简单,之前疯马闹事她也在场,他总觉得小师弟古天河一直不醒,也许和她有关。

那就把人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她有什么行动。

武勇很快赶着马车过来了。

易刖一撩衣摆先跃身上马车。

武勇则纠结的看看凤婺,刚才他去取马车的时候他亲娘拉着他一个劲的叮嘱,也不知道亲娘犯什么傻,明明是将军府的护卫救了他,非要他相信是小丫头的符纸起了作用。

这小丫头不知道对亲娘下了什么妖术,竟让他娘如此相信,还让他保护她,说不可以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可他是将军府的人,如果军师要为难她,他怎么能违背?

“驾…”

凤婺刚上马车,车夫就扬鞭马蹄转瞬弹起,撒蹄飞驰,凤婺惜命的拉住车架,稳住身体。

马车到城内不过片刻间。

马车内凤婺和易刖面对面坐着,看似闲聊的问道:“易军师,将军小少爷最近可是一直昏迷不醒?”

这话一出凤婺明显看到易刖黝黑的眸中有寒芒闪过。

但很快他神情又恢复淡然:“你一个囚犯如何得知?”

凤婺掀开车马车帘,随意指指:“这满大街的求医告示榜,我想不看到也难!”

“哦!”易刖好像并不相信凤婺的话。

接下来马车里一直很安静。

马车拐了几个小道又穿过一条大街,最后都快转晕的时候见停在一个红墙黑瓦,高大而威严的府门前。

侍从过去敲门,开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看到马车上下来的是易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随后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凤婺和武勇,微愣了下,把众人引进府。

并急着述说道:“易军师,我家小少爷快不行了,夫人伤心的晕厥了过去,您快去看看。”

易刖扭头看向凤婺,眼神比之前多了一份冰冷。

他没有说话,而是加快了脚步,并示意武勇把凤婺带着跟紧。

府门内简洁安静,襄廊上缠着藤蔓,转过小道前园整体没有任何富贵的气息,花草分明,颜色一块一块,看的出主人是个爱养花的,但难得的清幽雅静,飘来的花香更是沁人心脾。

凤婺嗅了嗅,脚步顿了顿,往飘来花香处看了眼,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走过几间厢房,空气越来越寂静。

丫鬟推开一扇门,凤婺看到几个大夫垂首站在拔步床前,床上的少年已经骨瘦如柴,五官凹陷,面无几两肉,弱如纸片人。

房内有浓郁的参汤味,显然是用人参吊着最后一口气。

凤婺淡淡开口道:“好像时日无多了!”

她这一说话,在场的人都脸色骤变,易刖危险的眼神就扫向她,目光沉凝满是警告。

连一旁的武勇也不满看凤婺一眼,觉得她不合时宜,自找死路。

凤婺仿若不自知般,趁着易刖向大夫询问病情时,小手摸上身边的桌子,手指无聊的沿着桌上精致的雕刻纹路比划,缓缓坐下。

武勇赶忙上前先是冷哼一声,然后低头在她耳边道:“我要是你就不会在此胡说八道,你可知道将军最在乎的就是这位小少爷,你要是不想要命,可别连累我!”

凤婺丝毫不惧,看着他也道:“我若是你就离我远点,多管闲事会短命的你不知道吗?”

“你…”武勇怒视凤婺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他亲娘一再叮嘱,他才不会管这不知死活的疯丫头。

两人眼神针锋相对间,房门‘砰’的一声踹开,一位身材魁梧,体型健硕,面带怒气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古将军!”众人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见男子抽了他随身的剑,那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剑花过后,锋利的剑刃正对准在场大夫的脖子。

“你们这一帮庸医,治了这么久我儿不仅一点不见起色,竟然还敢说已经竭尽全力!”他话一落下,手里的剑刃直接往前一送。

被叫将军的男人古德邦犀利的眉眼里此时皆是杀气,显然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