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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凤婺嘲着鬼男子一个喷嚏,突然缩了缩脖子打颤道:“怎么突然好冷啊,我得回家去多穿件衣服!”

说完两手拢着领口,直直跑了起来,穿过眼前别人看不见的鬼魅魂体,往来时的直路跑,头也不回地狂奔,这会没兴趣找任何人了,小命要紧。

完全没有回头去看身后一帮人和一只鬼的诧异表情。

跑过主大厅正好看到丁不克一蹦一跳的出来。

凤婺不由分说,拉起他就奔出《鸿坤殿》,来到主街道。

“凤老大是急着去打劫嘛,在哪呢?”丁不克兴奋地东张西望。

凤婺没好气道:“打劫个鬼啊!”

丁不克一本正经道:“鬼也行,只要它有肉给!”

凤婺见危险解除,也一本正经跟他瞎扯道:“鬼肉身都没有,哪来肉给你打劫?”

“哪你跑这么快是被谁打劫了吗?”丁不克说着还回头看看,是不是后面有人追来。

凤婺叹气:“你能不能和打劫这想法说拜拜!”

丁不克老实说道:“参加这比赛我其实很害怕,打劫能让我保持警惕!”

“你这是惹事!”

“我不惹事,最后不也要争个你死我活,那不如我先耍个痛快!”

的确这比赛就是夺帝位,战到最后没几个能活着,凤婺诧异地抬头,丁不克看着没心没肺其实心里门清。

看向他清澈的眼底,憨憨的表情下有些哀伤,凤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你高兴!”

“我出发前听到我娘在屋里偷偷哭了!”

丁不克顺势抱住凤婺,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的往凤婺肩膀上擦,好像是想娘了。

毕竟还是小孩情绪说来就来,凤婺想着他比自己还小,就没有推开他。

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别哭鼻子了,我给你一样好东西!”

“什么好玩的?”丁不克闻言果然立马阴转晴,伸手讨要。

凤婺把他拉到路边树后,将一盒擦灵丸和激灵器放在他摊开的手心。

“这是什么,怎么玩?”丁不克拿着激灵器好奇摆弄。

“这样……”凤婺打开盒子取出一颗擦灵丸镶嵌进激灵器,并教他轻擦过自己手背。

“哎呦,好像被灵力扎了一下!”丁不克惊呼地收回手。

“你试试激活这个!”凤婺给了他一张一级火符。

丁不克小心翼翼地用激灵器在火符上轻擦而过。

当即火符嘭的一声,火苗蹿起,吓得他顾虑脚下的枯枝,把激活的火符往街道的大马路上扔。

“啊,好烫!”

“那个缺德鬼大白天的玩火!”

“少主子,你屁股着了!”

“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忙!”

燃烧的火符正好落中经过的四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中间,虽然是一级符但散开的火星灼热度对没有灵力护盾的人来说也很容易受伤。

其中一个人正好背对着,躲避不及火星点燃了后衣,屁股火光一片。

其他三人闪得够快,只是长衫灼了几个冒着烟的洞。

啪啪……被叫主子的扭着身跳着拼命用双手拍打屁股。

“烫死我了!”

“少主子,快往地上滚!”

砰砰砰……火势有点猛,再来一顿踩踏。

缕缕黑烟后一个满脸灰尘的少年被搀扶了起来,面色阴沉拉夸,衣衫掉渣渣狼狈不堪。

“是谁,是谁敢谋害我家少主子?”

被叫少主子的怒吼:“给我把人抓起来狠狠打!”

在树后看戏的丁不克蹦蹦跳跳地笑着出去了。

并欢快地打招呼道:“大家好啊,好久不见!”

“你,怎么是你!”几人看清楚后像见鬼一样向后退了一步,丁不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表情愤怒中带着尴尬。

丁不行也是出自十四王府,年龄虽然比丁不克虚长几岁,可他娘只是府中贵妾。

而丁不克的娘虽然废材一个却是嫡妻,丁不克更是被册封为世子,将来是要继承王府的。

自古嫡庶有别,皇家更是看重,王府中皇子的庶子如果没有这次【猎位赛】很多都是被遣散往外地。

在身份上丁不克妥妥压丁不行一头,这身份如何兴师问罪?

“是我,就是我!”丁不克笑呵呵道:“大哥是不是烫着了屁股,我看看,看看……”

一个赶紧避开,一个追着看,东躲西藏另外三个成了挡箭牌。

那三个也尴尬他们都是十四王府的人,以往丁不克不在十四王府,丁不行是府中小辈中的老大,他们以他马首是瞻。

可如今这场面,没一个敢出手拦着丁不克。

如果说是怕丁不克吧,那倒也不是,毕竟丁不克是废世子人尽皆知,打心里尊敬肯定没有。

但奈何丁不克骚操作多,每当逢年过节回十四王府时如果谁敢欺负他,他就跑去找亲爹告状。

十四王爷对丁不克的态度一向不冷不热,你不找我,我当不知道;你找我,我就为你出头,惩罚的手段都是连坐,如果碰到得宠的贵妾直接全家毒打一顿后被发卖。

所以在十四王府你可以无视王妃,但却无法无视这个废世子。

看到丁不克,无论是主子还是家仆都是绕道走,已经形成了十四王府的默契,就怕自己倒惹上,还连累七大姑八大姨。

“我没事,我真没事!”丁不行怂的不行,捂着屁股连连后退,努力和丁不克拉开距离。

“是弟弟一失手误伤了大哥,你抓了我严刑拷打吧!”丁不克举着手,送上去让他绑。

“误会,这是误会,世子一定不是有意的!”丁不行推脱着躲三人后面,心情酸爽煎熬。

“我看树下都是枯枝败叶。”丁不克指着路边真诚道:“所以是故意扔向路面的。”

丁不行闻言表情控制不住的哭丧,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完全没有追责的气焰。

甚至还给对方找借口,对方还不领情。

这算不算在羞辱自己?

可是想到府中曾经的那位贵妾和庶子的下场,他是一点脾气也提不起来。

磕磕绊绊道:“对,你就是扔马路上的,是我们不长眼,怎么就刚巧路过呢!”

“是不是?”丁不行拉着身边其他人低吼道:“说话啊,是不是?”

“是是!”

有个机灵的赶忙赔笑道:“世子爷,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您的雅兴,是我们活该!”